第三类进化者-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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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走了!”安雅向吴亚丽打了个招呼,押着申远朝前走去。
“晚上别忘了在枕头边上放个电击器!”吴亚丽在身后喊。
“谢谢你的关心,我想凭我的身手还不至于被他占了便宜!”安雅说。
“我没说你,我是说那位小帅哥呢!”吴亚丽说。
“你去死吧!”
空气里传来申远和吴亚丽的笑声。。。。。。
第二天一早,安雅和申远准时启程。安雅从jing局弄来了一辆车,因为申远感到的只是一个方向,无法说出具体的位置,所以无法预先拟定出一条确切的路线,不方便搭乘火车和飞机等公共交通工具。
在申远感觉的指引下,安雅驾着车一路出了城区,上了高速公路。申远显得很兴奋,摇开车窗让风吹了进来。“很久没有这样驾车兜风了!”他说。
“你以前有过吗?”安雅问他。“有过几次!”申远回答说。
“别说是你自己开的车!你的年龄还不够申请驾照!”
“当然不是,是和陈医生一起,她开的车。”
“哦,看来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啊,是怎么认识的?”
第十三章 寻找唐贝贝()
“有一次上学的时候,我弄丢了吃午饭的钱,甚至连坐公交车回家的钱都没有了!”申远回忆说,“那个时候我还很小,不知道该怎么办,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饿一顿而已,但一个小孩子忽然间面对那种意外,会感到着急,会感到委屈。现在想来我觉得自己当时就象安徒生童话里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感到很饿,很冷。陈医生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她问我是不是很饿?想吃东西?我点了点头,于是她就带着我到街边的一家餐馆吃东西。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碗热气腾腾的绿豆汤,汤sè碧绿,喝上去很是温暖。陈医生告诉我它有清心去毒的功效,想象着身体里的毒素都被排出了,烦恼和忧愁也就随着不见了,整个人自然而然轻松快乐起来!从那以后我们相识,陈医生留给我她的电话,告诉我有什么烦恼和困难时可以打给她,她会帮助我的。”
“后来我确实打了很多次,你知道的,当时我有很多的烦恼和困惑,没有父亲,母亲又很冷淡,不怎么疼爱我。陈医生也确实给了我很多帮助,倾听我的诉说,给我关怀、鼓励,还时常买些好吃的东西给我,带我四处转转玩玩。”
“听你这么一说,这个陈医生真是太好了,她还有象照顾你一样照顾别的孩子吗?”安雅问。
“应该没有,也许有但我不知道,每次我见到她时她都是一个人!”申远说。
“那她有见过你母亲吗?她们是不是早就认识?是同事、朋友之类的关系?”
“不,她们没见过,陈医生从来没要求我带她去见过我的母亲,之后我母亲就去世了,想见也见不到了。我也从没听她提起过认识我母亲。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我只是觉得这位陈医生太好了,好的有点不可思议!一切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如果说她天xing就是如此善良,喜欢爱护小孩子,那她应该还帮助过其他的孩子,只关心你一个人说不通。要是认识你的父母,是他们的朋友就不难解释了,但你又说不是,让人费解。”安雅皱着眉头一副很困惑的模样,忽然问:“她是知道你有读懂人们想法的特殊能力的,她有要你帮她做过一些特别的事吗?一些不应该做的事,甚至是违法的事?”
“你是想说陈医生在利用我是吗?”申远不禁哑然失笑:“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没有!她从来没有要求我帮她做过任何事情,更别提什么违法的事了!事实上我们认识的时候我还没具备那种能力,后来也是在她的帮助下我才认识到了自己的能力,从而更好的掌控了它。你知道的,那时候我的母亲刚刚去世,我感到很失落,而我一开始能听到的都是些悲伤、忧郁的负面情绪,当时我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正因为陈医生的开导、疏通才让我撑了过来!我们在一起用我的能力倒是做过一些事情,但都是好事,而且不是为了帮她,而是为了帮我自己!比如说,有一次我遇到了一个小男孩,和我当时差不多的年纪,七八岁的样子,他的弟弟是一个先天xing白血病患儿,常年躺在病床上,父母因此对他特别的疼爱些,买更多好吃的东西,更多好玩的玩具给他,而相对忽视了作为哥哥的这个小男孩。小男孩的心里因此怨恨自己的弟弟,觉得他从自己的手里夺走了本应该属于自己的那份父爱和母爱。我把小男孩的怨恨告诉陈医生,她买来两只布偶熊宝宝,一大一小,在大的那只上面写上“我爱你哥哥”,然后把它们偷偷地送入病房,手拉手地摆在床头前,后来哥哥看到了,很感动,很内疚,在那只小的熊宝宝上写下了“我也爱你弟弟”,从此不再怨恨。陈医生就是通过一些这样类似的方法来教导和帮助我的,把我听到的一些不开心的事变成开心的事,让我见到了生活里阳光的一面,摆脱了自己心中的yin郁。象她一个这么好的人,又怎么会利用小孩子呢?是你多心了!”
“她现在也许还没有利用你,但以后或许会的!”安雅坚持说,作为一名jing察她怀疑一切她觉得不合理的事情!
“你这个人就是喜欢疑神疑鬼,难怪去做jing察,我总算明白了,你要不做jing察就太可惜了!现在唯一在利用我的人就是你,帮你找什么我都不认识的男孩!”申远嘲讽说。
“我这怎么能说是利用?我可是一名人民jing察,一切都是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你这是污蔑!”安雅非常地不满。
“谁知道你和那个小男孩是什么关系!说不定是你的私生子!”
“闭上你的臭嘴!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安雅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申远伸了伸舌头,不说话了。
在申远感觉的指引下,车子向南越开越远。饿了的时候,两个人会停下来在街边的餐馆简单吃些东西,或者直接买些零食在车上吃。晚上的时候会借宿在小旅馆里,如果错过了宿头,就在车上将就一宿。
两天之后,两个人来到了一个小镇上。那是一个非常农村的小镇,低矮的砖瓦房,弯曲的泥土小路,一片片绿油油的农田。
“就是这里了!”申远说。
两个人下了车,沿着小路向前走。村舍相连,每一家都有一个用栅栏围起来的小院,院子里养着鸡鸭鹅狗之类的家畜。申远在其中一间村舍前停下了脚步,院子里一个小男孩正在玩耍着,看上去依稀有几分象安雅记忆中的唐贝贝,是他吗?申远不敢确定。扭过头看安雅时,她早已快步走了过去。
“贝贝,贝贝!还记得我吗?”她隔着栅栏向小男孩打招呼。
小男孩向她望了望,笑了出来,伸出小手做了个要抱抱的姿势。安雅高兴得流出了泪水。
一名村妇闻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站在门前向两人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安雅打量了一下她,四十来岁的年纪,一脸jing惕的神情。“我是jing察,是来找这个孩子的!”安雅回答说。
第十四章 乡间村妇()
“这是我的孩子!”村妇大惊失sè,走过去一把抱起地上的贝贝,回身走进了屋里,“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安雅和申远追了进去,用力的敲门,房门从里面插上了,打不开。“开门!”安雅大声喊。敲了半天,妇人只是在里面喊:“你们走开,别来抢我的孩子!”
安雅最后手都敲痛了,停了下来。“怎么办,要一直在这等着吗?”申远问。
“咱们去当地的派出所看看!”安雅说。
两个人边走边打听,找到了当地的派出所。那是一间和普通民宅并没有什么区别的房子,只是少了门外那个养家畜的小院子,多了个挂在门旁的“派出所”牌匾。
屋内只有一名当值的民jing,四十多岁的年纪,看见两个人走了进来,问:“你们是。。。。。。”
“您好!我姓安,是从另外一个城市来的。”安雅掏出了证件:“我也是一名jing察,正在追查一名被拐骗的儿童!需要您协助一下!您怎么称呼?”
“我姓赵!两位请坐”赵jing官从一旁拉过两把椅子招呼两人坐下,问:“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
“是这样!”安雅介绍说:“被拐骗的男孩是我们当地的,我们追寻着线索一路找到了这里,他就在你们村镇里的一户人家中,我们刚刚见到了,但是这家人不肯归还孩子,关着门不让我们进去,我们敲了很长的时间门,但是毫无作用,破门而入又怕激起她的反抗,造成不必要的伤害,所以想请你去劝说一下!”
“原来是这样,那好,我现在就陪你们去看一下!”赵jing官十分干脆地答应下来。
三个人从屋子里出来,赵jing官用一把明锁将房门锁上了。
“这就你一个人吗?”申远奇怪问。
赵jing官笑了笑,边走边回答说:“我们这偏僻,条件艰苦,没有人愿意来,有点门路的都托关系调走了,这不,前几天刚调走一个年青人,刚刚毕业的,你们要是早来几天还能见到他,现在分配过来的人还没到,所以就我一个人了!”
“那能忙的过来吗?”安雅问。
“忙是肯定要忙的!小镇上zhèng fu职能部门不全,有时我们还要分管些人口普查、计划生育、疾病防疫之类的闲事,好在乡下人淳朴,大家见了面就象一家人一样,很少发生治安案件,又有村委会的帮忙,倒也应付得来!”
“你就没想过也调走吗?”申远问。
赵jing官叹了口气:“刚开始的时候想过,但一直没找到机会,后来呆的时间长了,有了感情,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整整二十五年了,哎!”
“你很了不起!”安雅赞叹说:“如果让我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呆上二十五年,我一定会受不了的!”
“要是有我陪着你呢?”申远嬉皮笑脸问。
安雅瞪了他一眼:“要是有你陪着,我连一年都呆不了!”
赵jing官忍不住“哈哈”笑了两声,问:“这位小朋友是。。。。。。”
“他是。。。是一个线人,那个被拐骗儿童的线索就是他提供的!”安雅回答说。
赵jing官“哦”了一声,惊异道:“拐骗啊,尤其是儿童拐骗案,不抓到犯案人,很难找到受害人的,你小小年纪很了不起啊!”
“我会特异功能!”申远得意说。赵jing官一愣,安雅在一旁踢了申远一脚:“别没大没小的乱开玩笑!赵jing官这么大年纪了,那是你的长辈!”
申远揉了揉被踢痛的腿,瞪了安雅一眼,那意思是在抗议说:我说的是实话,干嘛踢我!安雅别过头去假装没看见,于是申远转过脸来一本正经地对赵jing官说:“那好吧,我说实话,其实那个孩子就是我拐来的!”
赵jing官哈哈笑了两声,对安雅说:“这个小朋友很风趣,很有意思!”
安雅尴尬地笑了笑:“他就是这样的,不正经惯了,你别介意!”
三个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儿来到那家妇人的门前,“就是这里了!”安雅对赵jing官说。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赵jing官叹了口气说,“这家人女的姓王名叫王兰,男的跟我一样姓赵,叫赵大勇。两个人结婚这么多年,都快五十了,一直没能有个孩子,为了这事平ri里总是吵吵闹闹的,闹离婚也闹了好几次了。也不知道是谁的原因,他们也曾到附近的城里看过大夫,吃了一阵子的药,钱是花了不少,可就是没能把这病给看好。前一阵子两个人家里忽然多了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我当时就觉得蹊跷,还特意详细地问了问,他们说是亲戚介绍,从别人那里领养的。他们亲戚那个村子有一个年轻姑娘,跟一个男的好上了,可是这个男的不是个东西,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后一个人跑了,这姑娘把孩子生下来后不知道该怎么办,刚刚十仈jiu岁的年纪还没结婚就有了一个孩子,这ri后还怎么嫁人呢?他们亲戚得知了这事,知道王兰一家一直想要个孩子,自己却没法生,就在中间搭了个桥,说服那姑娘把孩子送给了王兰一家,没想到却是编的谎话,孩子是从拐子手里买来的!”
赵jing官说完又是重重叹息了一声,率先走了过去,“咚,咚,咚。”地敲响了房门,喊到:“王兰,开门,我是镇里派出所的老赵!”
过了一会儿,房门“哐当”一声打开了,走出来的却不是王兰,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是大勇啊!原来你在家!”赵jing官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