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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祸国医妃-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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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躲在暗处的女子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咬住唇瓣,飞快地跑回自己的屋子,关****,随后用手捂住脸悄声哭泣起来。怎么会?连王爷那样强大俊美的男子怎么会病得那样严重。凤清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不由一咬牙,抹了把眼泪,一把捏住脖子上挂着的护心玉,迅速地从凤府偏门跑出府,沿着小巷来到安阳王府门口。

    安阳王府门口站着两个青衣软领比甲的侍卫,凤清溪站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忐忑不安地走上前。还未开口,就遇见拎着药包回府的夜荆凉,凤清溪连忙躲到一边,捏紧了手心的玉佩,轻轻叹了一声,转身离开。

    夜荆凉在屋外站了半晌,也不见里面的人有什么动静,一咬牙,一脚踹开门走了进去。靠在**榻上的男子立刻抬起头来,随后立刻皱起眉头:“出去!”

    嗓音冰寒,却难掩虚弱。宛花鸢正好进来,一把将夜荆凉推了出去,带****,神色冷峻。夜荆凉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到底还是别过脸,将药包塞到宛花鸢手心,迅速走开。宛花鸢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是夜,安阳王府灯火通明,却不见一人走动。凤夙站在连宫锦的屋外,深吸一口气,随即推门而入。**榻上的男子刚刚睡着,眉目如画,身上穿着青紫翔云袍,大朵的曼陀罗花顺着袖口一直绣到领口,金银双扣的袍子此刻半敞开来,露出玉白的胸膛,青丝如墨枕在脑后,半边儿散在**榻边。即使是病了多时,脸上的妆依旧是一如既往的精细,禁闭着的双眸上了极重极紫的胭脂,眼角的眉线上翘,妩媚异常。原就白皙的脸庞一反常态地抹了红色的胭脂晕染开来,然而还是掩不住那股苍白,红唇妖艳欲滴,半个身子靠在白玉枕上,透过半边勾起的紫金帘幔露出来。凤夙忍不住别开目光,只不过半个身子就叫人觉得美艳无方,然而又令人心悸,那样苍白地甚至惨白的面容,实在是不该出现在这个男人身上。

    凤夙叹了口气,紫金描画**榻上的人影突然缓缓睁开眼睛,漂亮的丹凤眼里此刻漆黑一片,凤夙莫名心悸,竟不自觉地止住步子。那双眼睛十分空洞,完全没有焦距,**榻上的人忽而冷冷出声:“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他的目光却并没有望向她这边,只是茫然地盯着一个方向,声音里有明显的怒意。

    屋子里静地令人窒息,凤夙突然叹了口气,缓缓走到他跟前:“连王爷。”

    连宫锦一怔,随即整个身子靠在身后的四方软垫上,俊美的脸庞上毫不掩饰地划过浓重的厌恶:“你来做什么?凤****还是早些回去,本座不做赔本的买卖。凤****若是有事,还是拿出同等的代价来。”

    然而凤夙像是没看见他脸的厌恶,上前将一张纸塞到他手里,嗓音是同样的冰冷无情:“王爷以为你这个样子还能帮我什么?我不过是来兑现承诺罢了。这是凤府的阵图,王爷还要拿好。”

    桌子上放着的烛火忽明忽暗,凤夙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凉薄,然而她的眼光却是不敢落到连宫锦身上,明明那样骄傲完美的人,此刻像个病秧子一样终日躺在**上,面色惨白,就是动一下也要耗费全身的力气。面色苍白的如同已经进入棺材冷透的尸体,他的手指凉地惊人,她只是碰一下,就立刻飞快地缩回手。连宫锦修长的手指在那图纸上细细摩挲着,无名指上带着的硕大的夜明珠闪闪发光,照的他愈发形似厉鬼。凤夙不忍地别过脸,他衣襟敞开,露出的锁骨高高凸起,看起来骨瘦嶙峋,十分可怖。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情绪,连宫锦脸上的神色骤然冷了下来,他几乎是有些慌乱地下逐客令:“凤****,东西也算到了,你请回罢。”

    凤夙站起身,突然欺身,一把掰过他的脑袋,在他错愕的目光中俯身咬在他的唇瓣,趁着他吃痛的一瞬间立刻将舌根压着的药丸吐进他嘴里。顿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迅速四散开来,连宫锦下意识地就要吐,唇瓣却是被死死堵住,只好勉强咽了下去。

    候在外边的红袖和馨儿立刻别开脸,不去看。不过几分钟,凤夙就自房内走了出来。外边又下起小雨,凤夙撑着荷叶青莲八十四节骨竹伞自安阳王府慢慢走出。夜荆凉站在长廊下,一眼就望见她,抬脚就要追上去,却是硬生生地压制住了。凤夙打着韶到凤府,一路都没有说话,青儿和红袖察觉到凤夙的不同,各自对视一眼,迅速收回目光。

    然而一回到院子,凤夙刚刚歇下不到半个小时,就听到外边一声叫喊。凤夙顿时皱起眉头,翻了个身继续睡,偏偏那人不住地在外边唤着。

第142章 喜事,疑点重重 Vip() 
那人叫得十分的急迫,即使屋子里点着檀香都不能叫人安宁。。 平板电子书凤夙坐起身,青儿应声进来,手里端着个素面淡黄色琉璃茶盏,上面托着个青瓷榴花带盖儿小茶碗。红袖在一旁展开衣裳,凤夙一边将漱口水含在口中,一边套上衣服,听着青儿说完,一口将水吐出,皱起眉头:“三姨娘怀孕了?”

    这事儿怎么听都觉得不靠谱,然而父亲这半个月的确时常去三姨娘那儿坐着,也不是不可能。凤夙推开门,就见凤清溪一脸焦急地站在外面,清秀明丽的眼睛在看到她时瞬间亮了起来,然而又带了点歉疚。凤夙仔细看了她一眼,只见她浑身上下都洋溢着一股喜气,一身粉霞明绣锦丝罗裳,上边绣着的云彩由浅自深,繁复渐次,露出袖口的皓腕上挂着只翠绿琥珀纹手镯。芊芊十指素白柔嫩,宛若象牙,指甲透明,泛出星点粉嫩的红色。凤清溪生得是标准的瓜子脸儿,又常年生病,下巴尖尖的,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一双似蹙非蹙烟珑眉,面色娇弱,身弱扶柳,腰肢纤细,却难掩脸上的苍白。乌黑的发丝在脑后盘成个灵蛇髻,一支珐琅银簪点缀其中,小巧圆润的耳垂上挂着一对儿红宝石滴珠耳坠。

    只一眼,凤夙就知道这个少女身上发生了某种变化。想来也是,父亲对于这个迟来的孩子可是十分期待,连带着三姨娘的地位都水涨船高。就连老夫人都是宽容了许多。近日来,送进幽竹苑的丝绸首饰实在是数不胜数。凤清溪这一身艳丽的装扮,想必三姨娘也下了一番狠功夫。还有半个月就是老夫人的寿诞,到时候各家夫人都会来祝贺,说起来就是一场私底下的相看小宴,难怪三姨娘着急了。

    凤夙眼睛四周细细擦了粉,方才掩去**未睡的疲惫。天色灰蒙蒙的,尚还在下着小雨。凤夙走下台阶,青儿跟在身后替她打着青荷十六节油纸伞。凤清溪打着伞站在那儿,见她过来,不自觉地伸手摸了下耳朵上的珠子,神色有些不自然。凤夙恍若没有看见似的,上前笑道:“五妹妹,先前听丫鬟说三姨娘怀孕了,五妹妹瞒到现在才来告诉我,可是该打?”

    只不过一句玩笑话,凤清溪却突然白了脸,手指掐着帕子,好半晌,才露出笑来,讨饶告罪。凤夙笑了笑,两个人到是又随意聊了些,不过一会儿,就到了幽竹苑。凤夙进屋子时,谈氏正躺在**榻上休养,见到凤夙过来时,连忙就要起身行礼。凤夙忙快速走过去,扶住她,轻笑:“三姨娘,你既然怀了父亲的孩子,就不必这样多礼了,只管好好养胎便是。”

    然而这句话刚落下,谈氏的脸色顿时黯淡下来。她叹了口气,将手里正在做着的孝子的衣裳搁到一旁的枕头上:“我到是宁愿不要这个孩子,若不然,二夫人知道”谈氏说了一半,就立刻住了嘴。然而话里的意思,凤夙是明白的。只是白氏现在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一双儿女接连折在她手上,白氏心里再强大,怕也要郁闷好些时候。

    何况凤轻扬在父亲面前做出那样的事,不过隔了一日,凤府二公子品行不端的消息就传了出去。墨祁云在此之前还特意将凤轻扬举荐上去,也连带着被皇帝给骂了个狗血淋头。那么,谈氏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呢?

    凤夙接过那做了一半的孝子衣裳,看了一会儿,突然笑道:“三姨娘的针脚到底是精细,这样漂亮的衣裳,六弟是个有福气的。”

    谈氏双手绞在一起,她的脸上不可控制地露出满足的笑容。原本消瘦的脸庞好似胖了许多,整个人的气色都好了些,显得丰腴了许多。正说着,凤清溪端着梅子自外边走进来,凤夙咬了一个,只觉得酸地厉害,偏偏谈氏吃的极快,红色的汁水不知不觉就沾到她的唇瓣上。谈氏掏出腰间的鸳鸯花纹手帕细细擦掉嘴巴上的汁液,脸上的笑容十分温和。只是不知道为何,凤夙总觉地她的笑容中带了一点难以形容的悲哀,甚至是绝望。然而这种感觉只是一瞬而逝。凤夙皱了皱眉,又陪着谈氏聊了会儿,这才起身告辞。

    一路上,凤夙都忧心忡忡地没有说话,她总觉得漏掉了什么。青儿跟在她身后打着伞,也不敢开口。等到了傍晚的时候,凤夙才起身往连宫锦那里去。夜荆凉站在府邸门口的屋檐下,红衣胜火,斜睨着她,目中傲然,神色复杂,又让开身子。凤夙抬眸瞧着他,一双秋水似的凤眸里面毫无温度,好似刚下了一场雨后冻结起来的湖水。馨儿跟在后面不自觉地捏紧手中的长剑,忿忿地望向屋檐下的人影。

    二人没有交谈,凤夙直接打着渗去,青儿留在外边看着。穿过光洁整齐的金砖铺地,再绕过两边雕栏玉砌的阁楼,又往西边走了一刻钟,凤夙方才停住步伐。屋子四周一片寂静,连看守的人都没有,黑砖红瓦雕漆的房屋里漆黑一片,毫无生息,光是站在这儿,就觉得一股浓重的压抑扑面而来。凤夙抬手推开房门,一眼就望见**榻上唇色殷红,气若游丝的男子。他的脸上透着红色,看上去十分不寻常。凤夙立刻上前,**榻上的男子瞬间睁开眼睛,手成利爪,一下子对准她的脖颈抓过来。凤夙身子猛然下塌,于此同时,左腿成鞭扫出,手臂并袖口抬起,肘部弯曲,就对着他的怀中撞了过去。连宫锦硬生生挨了一击,眉头微蹙,手掌抬起,带起风声呼呼,径直对着她的天灵盖拍了下去,右手手指毫不停滞地剜向她的胸口。然而他的神色十分平淡,连一丝波动都难看到,漆黑地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方向,犹如在看待死人。

    凤夙心头一颤,暗骂一声,袖口寒光暴起,一团银光飞速对着连宫锦面门而去。连宫锦衣诀乍起,右手手指猛然折回,将那团银光捏在手心。于此同时,凤夙一掌对着他的左手打上去,身形爆退,还未待他反应过来,立刻闪身出了房门。连宫锦站在屋内,扭过脸来,眸光幽幽,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又待了会儿,突然转身坐回**榻。凤夙立刻软了身子,香汗淋漓,撇过脸,就见夜荆凉站在一旁,唇角含笑,然而桃花眼中却是戏谑不断。凤夙咬了咬牙,突然走到他身边咬牙切齿:“你早就知道了?”

    她脸上还挂着笑,十分温顺恭谨的样子,然而话语却带了恨恨的滋味。夜荆凉脸上的笑一下子就凝住了,整个身子绷直,警惕地看着她:“什么?我并不知道长安郡主何时来的。”

    这样装傻,明显是在说她口是心非。凤夙脸上突然露出笑容,一双眼睛弯弯,笑眯眯地开口:“少阁主看了这样久的戏,想必也知道我来了。少阁主是否该替你们阁主向我赔礼道歉,哪儿有这样招待客人的?”

    夜荆凉脸上神色立刻僵硬下来,脚步后退着就要逃跑。凤夙眼眸一抬,手腕一翻,密密麻麻的银针就对着他射了过去。夜荆凉怪叫一声,连忙躲闪,凤夙轻轻一笑,猛然欺身上前,手肘用力,对着他的胸口狠狠打了下去。夜荆凉连退数步,方才堪堪避过,刚准备开口大骂,凤夙立刻转身蹿了出去。夜荆凉脸色登时难看起来,凤夙微微一笑,“啪”地一下关上屋门。

第142章 入魔,生死不论 Vip() 
夜荆凉刚想破口大骂,后背就袭来阵阵阴寒的凉风。夜荆凉顿时屈身,扯出腰间长剑回身刺去。来人气势汹汹,身形诡异,影影绰绰,犹如厉鬼,下手狠辣刁钻。夜荆凉勉强支撑了十招就已经是伤痕累累,然而连宫锦还是没有停手的意思,修长手指径直对着他的心口剜了过去。夜荆凉暗骂一声,就要按下**板暗道逃进去,房门却被人“砰”然打开。凤夙手中六十四根寒光凛凛的银针一把对着连宫锦周身射了过去,在空中四散开来,化为六十四个方向。

    连宫锦皱眉,一拂袖将银针打落,还未喘息,三根落地银针却是突然炸裂开来,根根钉在他的腰间,直接锁住他的穴道。夜荆凉捂着胸口喘气,直接吐出一口血来。凤夙缓步上前,看了他一眼,人畜无害地笑:“多谢少阁主相帮,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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