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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祸国医妃-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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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夙冷笑一声:“四妹妹,我何曾说过不原谅你?我早已说的清楚,偏偏四妹妹心里执意不肯放下,我怎么会一言两语就责怪四妹妹呢?倒是四妹妹,如今做出这样的举动来,是想要让姐姐我一生不安吗?”凤夙唇角掀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幸而四妹妹没什么大碍,又知礼懂事,否则若是被那些个不通事理的碎嘴小人知道了这件事,我背上迫害庶妹的名头倒也罢了,只怕妹妹的芳名也要受到连累。”

    凤夙将眸光落到墨祁臻身上,漆黑的眼眸宛若古井一般平静无波。

    “凤秀,本王不过是说句公道话,你又何必冷嘲热讽?”墨祁臻语气很是委屈,一双漂亮的星眸隐隐带了水雾,配上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到真让人不忍心伤害。

    然而凤夙却对此并不感冒,这世间俊俏的男子多的是了。前世她的夫君墨祁云不也是生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庞,心却是黑的。

    凤夙心底没由来地涌上一股憎恶:“六皇子,我不过是说那些小人,您这么着急对号入座做什么?”

    墨祁臻面色一僵,随后迅速收起脸上的可怜之色,怒道:“凤秀所言,是指本王自作多情?”

    见此,凤夙不禁冷笑一声。这位六皇子,在前世可差点就登上大堂宝座,若非她棋高一着,怕是连骨头都被他啃得一根不剩。

    原本以他卑贱的身份怎么也是不能继承大统,皇上怜惜他,封了他做郡王,更是在西南册封了一块封地与他。他往日里更是摆出一副蠢笨**的样子,众皇子自知他不会参与皇位之争,自是百般拉拢他。就连墨祁云初始都是被他骗了的。

    凤夙唇角微微上翘,上前一步凑近墨祁臻的耳边悄声道:“六皇子是与镇国候府达成了什么交易吗?这样卖力地为四妹妹说话?”

    墨祁臻面色登时一变,目光几近恶毒地盯着凤夙。

    凤夙突然退开一步,猝然一笑:“六皇子,凤夙从未这样说过,三皇子若是执意这样想,我倒是要含冤叫屈了。”凤夙眉目一转,“皇上刚刚才将凤夙喊去问话,现下凤夙又不小心冒犯了六皇子,只怕皇上问起,我也只能实话实说。到时还介望皇上能体察实情。”

    一句话,墨祁臻已是面如沉水,眸中像是有两团火在烧,咬牙道:“凤秀说笑了,此事是本王逾越了。本王也是怕因此事影响了凤秀同四秀的情分,这才出口多说了两句。还望凤秀不要怪罪。”

    转瞬之间,墨祁臻的态度便与之前截然不同。凤倾南面带思索地望了一言笑晏晏的墨祁臻,复又回身看了眼一直哀声哭泣地白袁:“好了,夙夙,轻柔毕竟年纪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多提点些。”

    见凤轻柔一脸苍白地卧在**上,头颅低低垂着,凤倾南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轻柔,此事过去就不要再提了,你姐姐她不会怪你,你也无需自责了。日后万不可再做出这样莽撞的事。”

    “爹爹,轻柔知道了。”凤轻柔垂着首,一双水眸已是潸然泪下。然而她抓着**边的手指却因为用力渐渐泛白,贝齿死死咬着唇瓣,像是难过地很。

    凤夙上前一步扶起凤轻柔,迫使她抬起头来,对视着她道:“四妹妹,姐姐怎么会这些小事同你计较呢?妹妹不要多想了。母亲可是为你担心死了。”

    凤夙不动声色地望了眼白袁柔,垂眸掩去面上的神色,唇畔溢出一丝冷凝的笑意来。

    白袁柔虽为姨娘,身份却是比她亲娘还要高上一分的。当年镇国候的千金自愿嫁与少年将军凤倾南为妾,可是震惊了不少人的。只是白袁柔这样的性子,又怎么甘心屈居于小小的侍郎嫡女之下。只怕当年娘亲的死,也不是什么意外。

    这么一想,凤夙不禁抬眸冲着白袁柔轻轻一笑。白袁柔不禁心头一颤,喏喏低头,手掌放在泄前,十指紧紧交绕在一起。

    凤夙这才错开目光,望向凤轻柔,很是和气地开口:“妹妹早些休息,姐姐就先告辞了。”说罢,转身离开。

第19章 鬼医,杀机四起() 
墨祁臻瞧着凤夙的背影,眸光闪烁不断,忽而轻轻叹了口气,冲着凤倾南微微躬身:“凤将军,本王唐突了,就此告辞。”

    凤倾南原是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凤陌邈一把拉住,到口的话顿时一凝。见凤陌邈一脸严肃地望着自己,凤倾南不由一怔,随口目光带点审视地望向白袁柔:“柔儿,轻柔不懂事也就罢了,你还要多多照看着些,万不可再发生这样的事!”

    白袁柔心头一惊,面上顿时浮现星点委屈,刚准备开口,就见凤倾南头也不回地迈了出去。白袁柔不由气结,只觉一股闷气堵在心口,疼地厉害。

    “娘你看那个凤夙真是气死我了!”瞧着屋子里只剩下白袁柔和她两个人,凤轻柔忍不住嚷了起来,一双水眸中全是怨毒,手指死死地攥紧。一想到凤夙方才讥诮的表情,凤轻柔就忍不住想活生生撕烂她那张脸。

    “娘,你说话啊!你不是说六皇子一定会帮我的吗?为什么还会这样!”凤轻柔一张脸上全是嫉恨,“难不成娘你根本就不想帮我!又或者,娘也觉得我一个庶**配不上三皇子?”凤轻柔面目狰狞,全然不顾白袁柔的心意,一味地吼道。

    白袁柔上前一步,坐到她身边,抚着她的脸颊,眼神冷冽:“别急,娘会对付她的。傻孩子,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谁配得上三皇子呢?”白袁柔的眸子慢慢眯成一条缝,声音里似是含着无尽的憎恶,“放心,娘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就跟她那个贱人母亲一样”

    她的嗓音实在太过阴冷,凤轻柔打了个寒颤,随后轻轻点了点头,眸子里隐隐划过一丝兴奋。

    翌日,凤夙一大早便向乾西宫赶去。太后倚在暖塌上,瞧着她一副低眉顺眼的眼,不禁冷笑出声:“凤秀倒是好心性,竟将连王爷骗去那样远的地方。”

    凤夙心头陡然一惊,连忙跪伏在地:“太后,连王爷心系太后安危,臣**奉皇上之命前来侍奉太后,自当尽心竭力。民**曾偶然听闻鬼谷谷主医术高明,这才斗胆向王爷进言,绝无半点欺瞒之意。不知太后何言骗字?”

    “你少跟哀家打哑谜。”太后垂眸瞧她一眼,眼中杀机毕现,竟是对凤夙起了杀意,“那鬼谷谷主虽是医术精湛,但性子古怪,谷内更是机关重重。这么多,去求医问药的人不计其数,却是少有人得偿所愿。那大多数的人都是死在谷中机关内,永世不得出来。你此举,分明是要连王爷去送死!”

    凤夙背后冷汗涔涔,手心更是掐出汗来,面上却依旧恭声道:“太后,连王爷十一岁参军,十三岁平定边疆,绝非一般人等,那小小的机关之术又怎么能拦得住王爷呢?那谷主宛花鸢虽是性子古怪,但却是个极重诺的人。只要连王爷破了她设下的机关,她定然会信守承诺答应王爷的要求。”

    太后眸光陡然一冷,伸手一拍旁边的案几,厉声道:“你少给哀家胡言乱语,若是那机关那么好闯,那鬼谷之名也不至于人人谈之变色了。”

    “倘若王爷出了什么事,你担当得起吗!”太后一双眸子里全是厉声,细细看去,又似带了抹惋惜。

    然而这些凤夙都看不到,她只是径直跪伏在地上,磕了个头,又直起身子来,定定地望着太后道:“王爷由太后一手抚养长大,此刻太后您身体病危,王爷明知救助之法,却不去,岂不是不孝。王爷日后想起,怕也是羞愧难当。太后舔犊情深,王爷又何尝不是一片赤子之心。何况王爷福泽深厚,定会平安归来。”

    见太后面色依旧铁青,凤夙不免咬了咬牙,又道:“臣**昔年曾有幸见过宛花鸢一面,她为人虽是冷漠了点,却也不是残忍恶毒之辈。”

    这句话一出,太后眸光一变,凝在她脸上看了半晌。见她神色如常,不似说谎,不由轻笑一声,复又卧回暖塌上,合上眼眸淡淡地道:“陶**官,哀家头疼。”

    陶**官连忙上前一步,自袖中摸出瓷瓶,到了一点在手指搓开,敷到太后太阳穴两侧轻轻****。

    “你这孩子,倒是个伶俐的。想来你与那宛花鸢怕不是一面之交罢。”太后一脸放松地靠在榻上,随意问道,“只是这事到底还是不该锦儿去做。你且起来罢。”

    不该,而不是不能。凤夙心念一转,知道太后这是不再追究此事了,随即站起身来冲着太后福了福身子:“臣**多谢太后体谅。皇上挂念太后地紧,只是国务繁忙无法亲自侍奉膝前。这才让臣**钻了空子,来太后跟前侍奉,到真是臣**的福泽了。”

    一番话说的好听,太后面色却是微微变了变,随后睁开眼睛细细打量了她一眼,忽而轻笑出来:“难怪锦儿对你赞不绝口,倒是个生了七窍玲珑心的孩子。只是哀家若是没记错,你似是同祁霖那孩子定了亲事吧?这样说起来,你也称得上是哀家的孙媳妇儿了。”

    凤夙面色微微一变,却是强自咬牙道:“只怕臣**没这个福气了。”说着,一双凤眸中已是秋水盈盈,委屈地紧,“三皇子日前来退婚,只怕心里对臣**已是万分厌烦。纵是臣**自认无辜,三皇子心里怕也是信了那些个闲言碎语三分,臣**又怎么敢再奢求三皇子能对臣**温柔以待。”

    这话说的甚是委屈,太后不禁微微动容,垂眸望了她一眼,眼中似有若无地浮现一抹探究,随后轻声叹了口气:“这世上总有那些个不如意,你纵是想逃也逃不开,有什么样的荣耀,自然也要承受什么样的代价。就看你承受不承受得了。若是承受得了,倒也是美事一桩,若是承受不了,只怕是要庸人自扰了。”

    凤夙心头咯噔一声,刚准备开口,太后已然闭上双眸,淡淡地道:“行了,哀家今日也乏了,你且回罢。”

    凤夙只得将到口的话死死咽下,微微屈膝行礼,方才转身退了出去。

    她刚离开,太后便睁开眼眸,道:“倒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惜了”说这话时,太后面上竟罕见了出现一抹笑意来,“皇帝怕是不会那么轻易放手”到最后,已然带出一声几不可察的叹息来。

    陶**官心头陡然一惊,连忙退后一步默不作声地为太后按着穴道。

第20章 宴会,刻薄之名() 
刚一踏上轿子,凤夙就忍不住抓过案几上的茶杯捧在手心暖着,面色煞白。。。想着太后今日话中的意思,凤夙握着被子的手指因为一点点用力而乏出白色。

    正想着,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凤夙不由微微皱眉。青儿随即掀开轿帘,当即气得脸色发白:“秀,那些人不知在哪儿弄得曲子,竟是在唱您,说秀您刻薄亲妹,为人歹毒。当真是可恶地紧。”

    青儿说着竟是要下车去同她们理论理论。然而凤夙却是一把拉住她,微微勾起唇角道:“青儿,我们只管看着,吩咐车夫绕道走。”

    然而那些乞丐似是知晓凤夙的心意一般,瞬间涌上前来,更有的要爬上车来掀凤夙的轿帘。凤夙面色陡然一沉,看这情形,怕是不能善了。此次入宫她统共带了十余名护卫,然而却依旧拦不住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乞丐,实在是令人费解。

    凤夙眸中登时迸出一抹厉声来,开口命令道:“走!闯过去!不得伤人!”这些乞丐来势汹汹,只怕来者不善!

    外边的车夫和护卫听此,迅速驾马硬生生地闯了过去。随后马车行至一处拐角,方才停了下来。凤夙掀开轿帘,目光似有若无地在众护卫面上扫过,复又抬眸望了眼对面的酒楼,眸中不动声色地划过一丝嘲讽:“小九,你先驾车回府,你们,务必保护好秀!”

    那些护卫听此,当即反应过来,不免面露忧色:“可是,秀”

    “照我说的做。”凤夙眉目一凝,尚带着稚嫩的脸庞竟隐隐散出一抹威严来。众护卫不由心神一震,随后齐齐跪下应是。凤夙这才转身快步行入酒楼之中。

    不一会儿,凤夙就从酒楼之中走出,目标直指皇宫。那暗中跟踪之人方才现出身形来,随后快速跟了上去。片刻后,一年轻妇人也自酒楼****快速行出。

    “凤秀倒是好雅兴。”谁料凤夙不过刚刚拐入一条小巷,墨祁臻带着讥诮的声音就自她身后传了过来。

    凤夙面色陡然一白,转过身子来似笑非笑地瞧着墨祁臻,唇角勾起一抹只有自己能察觉的笑意来:“我原还在想那些乞丐竟敢如此明目张胆,没想到是受了六皇子的旨意,所以才大胆了些。”凤夙似是叹息了一声,又似是没有,抬起眸子来盯着墨祁臻浅浅一笑,“只是不知六皇子费尽心思将我逼到此处,又是为了哪般?”

    “凤秀这般聪明,自然应当知道本王为何找你。”墨祁臻见她这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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