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泰若曦日记-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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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道:“以为怎么着,再不济他也得是个枭雄,原来只是一个*之徒,却不过如此!”
想到这,先前的好感顿无,如好梦随着清醒一下子失去踪影,如朦朦胧胧像仙境一般的雾遇见了日光立刻烟消云散。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还真的像白居易所悟道的:“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于是,也不想和他客套啦,觉得再虚礼下去,没有了意义,转身便走。
不想,他大踏步站在我面前不走不让,两脚分开,双臂轻轻地交叉着抱着,还是一味地脸上那副痴迷的模样,让人见了更心生讨厌。心里暗自恶心着想……难道惹不起,还躲不起;连三十六计……走为上,也不行!难道女人报答一个男人的恩情只能以身相许,而男子救一个女人,也只是为了占为己有!
越想越愤慨,不由得运足劲,以为怎么着也能推他个人仰马翻。不想,他一下子抱住了我,还是那副德行,而我连挣扎也不能够啦,被他抱得一动不动。
我扯开嗓子刚喊了一句……玉儿姐姐就被他用唇堵住了我的嘴,只能发出唔唔的不满表示抗议。我被他名副其实的轻薄和冒犯,气得火上加油,不点自燃。还好,终于,他点到为止,老实了!仅此而已,没有再冒犯下去,全身像我一样紧的一动不动,只是我是被动的,他是自作自受!
“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我哼唧着又腹音对他讲。
他的唇这才缓缓离开我颤抖的唇,还是那副德行看着我。
我也顾不得好意思不好意思啦,赶紧对他说:“你快快走吧,要不然,别人看见你这样,只有死的份,没有活着的理!”
“那么担心我,直接给我走吧,今晚就成亲,省得夜长梦多!”他一本正经地道,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是我能做得了主的”我故意打着太极道。
“只要你愿意,剩下的就交给我!”他还是风平浪静地说。
“我不愿意!”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你不认识我,也不了解我,同时,我也是!”
“你在说自己,我已经认定你啦,了解了你好多的事情,而且是越了解越深信你就是我身上离去的一部分!每次想到你,就感觉有了方向,浑身也都是力量!再说,我们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把彼此的祖宗八辈了解清楚了,还要了解什么?”
“你一定是误会啦!那只是玩而已”
“没有!”
“我说了不愿意,请你放开我吧,我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也算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你还知道我救过你,那么,你不该以身相许吗?”
“两码事!”
“好了,别急啦。看急得满头大汗,给遇到多大的事似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你不愿意的事,我也不勉强,就是别像现在一样跟生气了似的。你看都急一头汗啦!让我帮你擦擦,要……春捂秋冻,可别着凉了”
他用随身的手帕擦了擦我额头的汗,我看着他再没有乱来的意思,内心的紧张才缓缓平稳。有些气不过;但觉得再说下去,只能更伤大雅,使劲抿了抿嘴,趁他松缓之间,霍地转过他,头也不回地离去。
远远传来他洪亮有力的声音……我等你。。
又让我加快了脚步,内心懊恼地想……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这算哪一出啊!一见钟情可是一万年修来的缘分,也能发生在我身上?不可能吧,我只是路过这个世界,只想安安静静的过着,然后回去!
题外话:
也许,世界上没有纯粹的情,也没有纯粹的欲,只有两者相互糅杂,才不那么矫情,荒唐?
16 偶遇()
这日一个人闲来无事,在芳翠亭,一面溜达着,蹦跶着,活动者筋骨;一面随意哼唱着感恩的心—
我来自偶然/像一颗尘土/有谁看出我的脆弱/我来自何方/我情归何处/谁在下一刻呼唤我0天地虽宽/这条路却难走/我看遍这人间坎坷辛苦/我还有多少爱我还有多少泪/要苍天知道/我不认输!0感恩的心/感谢有你/伴我一生/让我有勇气作我自己/感恩的心/感谢命运/花开花落/我一样会珍惜
正在情不自禁,陶醉在歌声中之时,不想不经意转眼间扫见了他,我像触了雷一样,一连后退了几步,背碰到了身后的柱子上才渐渐稳住了心神;但心还是慌乱的不行,让我的呼吸似乎怎么都没有办法均匀,一股股寒意也不断从我脊背掠过。我的莫名其妙的不安和从他身上撒发出来的危险信号,摧毁了我所有的理智和仅有的意志。只要想到他,我现在就局促不安,更何况,他现在就站在我面前几步之内……低头不见,抬头见!
我咽了几口唾沫,不断的为自己鼓劲,心想梦都有可能不是真的,更何况自己见到他没来由的恐慌。定了定神,给他道;“公子万福,若没有什么事,小女子告退。”
他伸手拦住我的去路道:“你为什么像怕我,我并没有伤害过你,而且决定以后是要护你周全!如果你愿意。。。。。。”
“公子多心啦!我和公子平生并未交际,平行而已,过去、现在、将来都不会有任何相识,谈何伤害?”
“我们已经认识啦,而且我老感觉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现在只是异地重逢,再续前缘!你不觉得吗?!你看,你见我就有些激动的颤抖,就是最好的证明;我见了你也一样,全身像触雷一样,兴奋得不知所措!”
“这是公子一厢情愿的错觉,和小女子无关。”说完,赶紧绕过他的手就下了亭榭
谁知刚走了几步远就被他掖了回来。看着他像着急了一样满脸通红,却也努力让自己情绪稳定,双手扶着我的肩膀,道:“我只说一句话……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实在受不了你对我的吸引,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的冲动……想看见你,想和你在一起;看不见你,我魂不守舍,真正懂得了什么是思之若狂,什么是食不甘味,什么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真正相信了这世上有一种爱情—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我轻轻地笑了一下道:“谢谢了!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有爱就有恨,若是你为我好,为我的清誉着想,就应该把刚才说的话,烂在肚子里,到死都不说出去。因为有时候爱也是一种伤害,比如曹植对甄妃,要不是彼此受不起相思之苦,怎能不平安终老。一个男人保护不了一个女人,就不要爱来爱去,因为到了最后,受伤、断肠、背黑锅、做牺牲品的永远只是女人。所以,看在明年的这个时候,我在皇宫里……凡事身不由己!你不要在冲动是魔鬼下,害了我!毕竟,我和你无冤无仇,也没招惹过你,你又何必和我过意不去,非惹我不可啊”
他突然像是很生气地道:“你想做皇妃?自古嫦娥爱少年,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凡事不掂量,最后,吃苦受罪,谁也替不了你!要知道,天作孽不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就是心疼你,也无能为力,凡事自救的人,天才助他!”
“民女也有一句话……凡事只求岁月静好!”
“你不想做皇妃?”
“我还有自知之明不至于傻到那个程度,只想尽了自己做宫女的义务,到了25岁,顺其天命,安然而归!”
看他定定地望着远方,我拂去他箍着我双肩的手,意欲离去。刚刚远离他的眼前,就又被他转身抱住,整个人被他拉近怀里,满身都被笼罩在一股燥热难耐的氛围里,再挣扎也不得要领,反而让他捆住得更紧啦。
今天穿得衣服本来有些多,这样的他来我去的双向使劲,早身上热乎乎的闷得不行。耳边又有他一股股热流喷得更是猛烈,更加让人有了中暑的感觉,口干舌燥的不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抵在我肩上他的头已有汗珠滚下。想想我自己的年龄也不过十二三岁,他也可能和我相差不多,不会早熟如此吧。
想到这更让我胆战心惊,我不再挣扎,希望能以静制动,来个……守如处子,脱如狡兔!
许久后,他呼吸似乎才有些平稳,把我反过来和他迎面相对,斩钉截铁一字一顿地说:“我不允许你远离我,抛弃我,你要好好的对我,像我对你一样!因为我的心门好不容易为你打开,你胆敢让我生不如死,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你这样是自私的,是不对的!”我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用膝盖顶他关键部位,不想一下子被他及时夹住。刚才还有些愁眉苦脸的他一下子乐呵起来:“你想要我啊,不过,有些野;那我就只好舍命陪夫人,委屈一下自己……爱你明月好,憔悴也相关!”
我有些羞愧难当,趁他不备在他肩上下死劲咬下去,一副死不松口的架势。知道我的人明白此刻的我已经被惹毛了,气疯了,底线被人侵犯了,为了自保不顾一切啦。
他却仰天大笑,随着这笑声他的肉越来越紧绷,我的牙齿再也不能往他的肉里更进一步发展,还生生得被弄得自己牙疼,只好呜呜地痛得自己捂着腮帮原路返回。他一边用手帕擦着我脸上的汗,一边得意地看着我捂着半边脸哈哈的笑着。随即又无比温柔的说:“夜夜流光相皎洁,上一句是什么?答出来才能走,要不然吻我一下也可以!”
说着把他的唇凑到我的唇边。我旋即一扭头,道:“愿我如星君如月!”
我刚说完,他就强势吻了我一阵,如狂风暴雨袭击一般,临了还皮厚肉臊地说是奖赏我的。随即坏笑着才缓缓放开了我;我顺势如离弦的箭赶快逃离。一口气就跑了老远,回头看看,他还定定地站在原地,我的心才从嗓子尖循序渐进地放回原位。步子再迈动时也慢慢恢复了惯常的轻盈,脸上又挂上了由礼教驯养出来的招牌微笑,心里早暗暗地下着决心,再不一个人随便乱找清静的地方。
哪怕由春云陪着,会说些聒噪的苦,总会团结就是力量,不容易招狼吧?
题外话:
偶然是很难得的,如果彼此珍惜,有了爱情,还是该牵手就牵手,该并肩时就并肩,该拥抱时就拥抱。毕竟,爱情是很美好,也很脆弱,经不得很多考验。
17生日宴()
今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早上,先是听说今个过生辰的隆科多是我现在名义上的父亲……简单地说,就是他在神不知魂不觉的情况下,让我和玉儿姐姐一样做他们“掌上明珠”的替代品,成全他们护犊子的偏见之爱。真是又一个汉元帝,自己的女儿是女儿,别人的女儿就不是女儿啦。管不得最后也不了了之,像这么自私,心胸狭窄之人,又有谁能保佑他长命百岁,永享富贵啊。因为像他这样类似的人,早一时把有限的富贵满堂用尽了吧!
更不在意向之中的是,我又与他擦肩而过……那个救过我,满打满算和我这是第三次相遇的人。在和他路过时,我不解的抬眼看向他,带出几分陌生,装着不相识,他只是微微一笑,沉声对我说凡事不用担心,还有他,接着就像一阵风掠过我,向着隆科多那群人仰首阔步离去!
我以为一切只是到此为止,心想现在我们可就不言自明,各走一边了吧!可当隆科多当着我的面,把我许配给他,他们哈哈笑着,大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豪迈劲!我刚静下来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只能端着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个局外人一样瞪着失神的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心越过眼前所有的人,向那远远的或是满目苍翠,或是花红柳绿,或是像杏雨梨花的美景望去,或是让自己的意识向更远处的鸟语花香奔去;或者看着眼前一个个打扮得贵气十足的女人……不管是杏脸桃腮,或是如何的尽显十分*,或是努力把注意力放在,忍受周围女人身上比任何花香还刺鼻的气味,让人和忍受男人的臭气一样不敢大喘气;或是幻想着……云想衣裳花想容,但强迫认为自己周围的女人纵有柳眉也无星眼……怪不得一代永垂不朽的情不情的圣人……曹雪芹要借一时愤怒的宝玉口无遮拦地发泄说她们是鱼眼,甚至是珠子?心想眼为灵魂的窗口,一个行尸走肉打扮得再精致,再妖艳,若少了那眼里的生气,光芒,晶莹,也只是一个空空然的架子而已,连风景都算不上!怪不得男人腻歪他们,她们自己怎么受得了自己啊,也许,为了活着,只能这么不容易吗?毕竟,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
想到这,我有些控制不住地气鼓鼓的,觉得不能和她们一样,因为近墨者黑就甘愿同流合污。就算也身在污泥中,也要学着莲的魂魄……出淤泥而不染,让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还记得他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