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品仙少-第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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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易流儿一双美目盯来,唐啸微微露出笑意。
“给。”微微点头,同道结交,更好了解目前蓝星修行状况。
“表哥!”周雅芝立刻叫道,“那是好几千万买的,你这就送人了。”
宋可可和宋可沁也一阵郁闷,她们对唐啸大方,是因为倚重,可唐啸对此人为何大方?莫非是漂亮。
周雅芝低声道:“我会给北燕的陆曼发消息的。”
“你到是个爽利人。”易流儿笑着伸出一只秀白的小手,“拿来吧。”
唐啸朝着宋可可点点头,宋可可无可奈何地进车把千年何首乌拿出放到易流儿手中。
易流儿特意打开盒子,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多谢道友相赠,咱们后会有期。”转身就要走。
唐啸急忙叫道:“且慢。”
易流儿回眸一笑,“还有事儿?”
“敢问易道友师承何门?大美尊者王侯又是谁?”唐啸问道。
易流儿笑道:“这个简单,我出自灵鹤宗,至于我师尊大美尊者王侯,他就叫王侯,我有时候叫他猴王,他也不恼,还呵呵直笑。”
唐啸还是摇头,灵鹤宗也未听过啊,再问道:“你师门有多少人,师门在何处,你所学……”
“你这人忒烦,这么多问题,我赶着去见我师父,没时间和你说这些,改日再说吧。”易流儿咯咯娇笑,身形窜入林木中,不过几个呼吸,唐啸已感应不到对方。
“看来这世界的修行者倒也还有,不如我想的仅我一人尔。”
唐啸眼望深林,幽幽叹息。
周雅芝在旁嘀咕道:“这就走了,几个问题都不回答,要是有几千万,你可以弄来几百个美女和你聊到吐。”
“这可真弄不来,此人乃是一名修道者。”唐啸回头一笑,“或者说近似于修道者,介于修道者和武者之间。”
“什么?”宋可可一怔,不禁咂舌。
唐啸又道:“你爷爷都不是她的对手。”
“你胡说。”宋可沁当即反驳,易流儿眼看不过二十郎当岁,他爷爷减去一百岁都比对方大。
“事实如此。”唐啸往车上走去。
若天下只有他一名修道者,无论是各种草药、灵木的收集,还是晶矿、神藏的挖掘都不会有人争夺,但有同道中人,自然有了竞争者。
“看来的提早把手下培养起来。”
说认真计较起来,修行者和普通人的并无区别,只是个人暴力的掌握差异而已。
修道者若想要修行,也需要各类资源,最好的方式不是一个人深居山野,自我寻找,而是网罗手下为羽翼勘探四方。
好像做生意赚钱一样,形成组织系统。
再说现而今的唐啸也做不到风月为伴,山水为邻,一人独行。
回到住处,唐啸特意和宋德叔打听了一下,宋德叔更不知什么易流儿、大美尊者王侯、灵鹤宗。
只是听闻世间还有其他修道者,颇为惊讶。
当然,他也确信了一件事儿,唐啸为修道者无疑。
“现在就差在宋家人面前证明了。”宋德叔倒觉得这不是难事儿,世间多有自我者,不知他人,不知其他,以己为量,度世界。
宋玉琪肯定会给唐啸机会,只是这样一来,唐啸和他互不相欠,今后之事却也难。
次日,唐啸、宋可可等外出,宋德叔又去宋家一趟。
“这唐啸的经历,当真不凡啊。”宋阳府笑着对宋德叔说道。
宋德叔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丝毫不敢放肆,轻轻道:“家主,我已在唐少当面确认,他为修道者无疑,更奇特的是,他还碰到其他修道之人。”
“莫不是港岛的牧虚?”宋阳府问。
“不是他。”宋德叔轻轻摇头,似乎对牧虚并不看重,道:“用唐啸的话说,牧虚这等人只是在修道门外打转,不得其法,似有形尔。”
“哦?”宋阳府放下茶碗,笑道:“这是唐啸所说。”
“亲口所说。”宋德叔知道这位行将就木的本家叔叔已然动心,生死大事,万物可弃,一旦确认唐啸为修道者,宋家之内最急切巴结唐啸的人不是他。
而是宋阳府。
“家主,若唐啸真证明了自己,如何?”
“区区一个宋家,到也舍得。”宋阳府眼神明灭着火花,气息爆发出来,威压重重。
宋德叔微微一笑,“家主有此决断,德叔却还是担忧,那唐啸胃口极大,所求又极为苛刻,非一般金钱、权势可笼络。”微微摇头。
“我自有让他动心之物,莫非咱们百年宋家还没有点东西了?”武道到了他这个地步,早就勘破了金钱、权势,宋家几代家主积累,普通家人又岂能知道。
宋阳府端着茶水一饮而尽。
“我会给宋玉琪一点信心的。”
宋德叔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反驳,笑道:“家主可别弄得太过火,凡事有度。”
“这我自然知晓。”宋阳府智珠在握般地一笑。
(本章完)
第162章 祖与法()
“表哥,这宋家规矩真大,祭个祖而已,竟能封山。”
宋家宅邸之后,有一座翠梧山,本是广城一处风景优美的游览地,但今日宋家祭祖,此地关门,他人不得上山。
宋德叔带领宋清平、宋可可、宋可沁都去宋家祭祖,是以只有他兄妹二人在外游荡。
唐啸轻轻一笑,“国之大事,在祀与戎。一国如此,一家也如此,祀与戎,指祭祀告祖、占卜问卦,以凝聚人心,又指向外拓展的战争实力。”
“这些可不是什么而已,是大事儿。”
周雅芝从小未接触过这种东西,顶多过年时节,回到老家给奶奶磕头,后来奶奶去世,她也多年不回农村去。嘴巴瘪着想了想,“那你在唐家是不是每年也要……”
唐啸轻轻点头,他在唐家身份尴尬,祭祖时,经常被折腾,以他嫡系身份,却立足偏远,只能在山下遥望。
目光不禁往南看去,二月二,周勃南来。
“是了,每年都要折腾一阵。”
周雅芝好奇地问:“那都干什么?”
“磕头下跪,鞠躬行礼,整整站一天,听各位长辈吵嘴。”唐啸一笑。
每年祭祖,又是决定一年大事儿的时候,家族各房各支各系总要为利益纠缠一番,他那会儿还是孩子,听得只打瞌睡,很是不耐。
今日宋家祭祖,却引得他心思辗转。
“父亲坟茔,不孝子还未曾去过。”
唐啸眼睛一眯,似有泪滴划过,轻轻道:“雅芝,你可知于夏国有大功者有谁?”
周雅芝呆了一呆,说道:“秦始皇、汉高祖、汉武帝、唐太宗、明太祖……或者本朝太祖?太多了嘛。”
唐啸轻轻摇头:“还有一人,周公。”
周雅芝笑嘻嘻地说:“解梦那个?”
“解梦?”唐啸面色微微一凝,随即笑道:“商灭周兴,商朝崇拜鬼神,周代尊祖礼敬,一扫鬼神崇拜,为我夏国立千年根基,明祖先崇拜,知我身从何来。封夏君而统夷民,奠定我夏国基业。若非周公、秦皇功业,怕夏国如今不过是另外一个欧罗巴,小国林立,岂能以大邦威临天下。”
周雅芝愣了一会儿,不知道唐啸说这些为何,撇嘴道:“我不懂,这些大事儿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都过去了。”
“只是有些想念罢了。”唐啸心有戚戚。
以他现在实力,不危及他人根本,旁人也不会与他拼命,他与宋家、庞家之间,双方不是死仇,又无利害瓜葛,对方能过便过,不会出死命与他相抗。
但唐家不一样,让唐家把一个弃子迎回去,自扇耳光,这可不行。
他如今的处境恰似周初,武王崩逝,少君无威,只缺一周公尔。
“周有周公、汉有周勃。今日周爷爷与汉周勃同名,能否助我拨乱反正,回归唐家门墙,他日于父亲坟茔之前,我也好有个交代,而我唐啸也能无愧于天地父母,自身亦无憾事。”
唐啸深吸一口气,望着天空阳光,微微动容。
周勃在唐家的威势自然不如周之周公,汉之周勃,但他尤岂是那些毫无威严的少君可比。
但他纵有吞天志向,灭地威能,如何能把北燕唐家赶尽杀绝不成。
一个定海神主,助他稳住人心,还是必须。
如果以杀而取唐家,他现在就可去唐家搅闹,一日杀一人,这唐家也就败了。
可他终究是唐家人,血脉相连,出自一脉。
此法不可行,修行者,秉持天道,而非人道。恃强凌弱,牵连无辜,非他所为。
周雅芝心知唐啸心底苦累,轻轻抱着唐啸胳膊,半个身子靠上去,“表哥,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帮你的。”
唐啸展颜一笑,“你开心喜乐就好,我的事儿,我自有主张。”
周雅芝哼了一声,唐啸一直将她看做孩子,但她心里已打下主意,将来定要让唐啸大吃一惊。
二人行走在街上,繁华的广城可比尚安迷人的多,周雅芝见唐啸情绪低落,变着法子逗乐唐啸,其实心中也暗暗羞恼。每次生唐啸气,总是不能持久,不等唐啸坚持不住,道歉于她。她先把持不住,又和唐啸重归于好。
“周雅芝,周雅芝……你真是个没骨气的蠢女人。”
下午时分,二人返回宋家别墅,周雅芝仍旧贴在唐啸身上,唐啸今日似乎被宋家祭祖给刺激到,一直未曾说她。偶尔被逗得乐起,还搂住她的腰身,全没往日仪态。
“表哥,你今天真不一样,我能不能和你提一个要求?”
唐啸的心境现在平稳不少,语气轻松道:“你说。”
“你以后可不可以说那些让人害怕的话,做那些让我讨厌的事儿?”周雅芝低声道。
唐啸一怔,“你是说我对人太过苛刻?”
“嗯,有的人,有的事儿,你教训两句就行了,何必断手断脚,这样处罚。”周雅芝规劝道。
唐啸摇摇头,“非我过分,实则是他们活该。今日在街上,一老兄不是喝醉酒撞在你我身上,他朝我吐唾沫,我也没有回应不是?”
“我伤之人是武者,若是我武功不济被他们擒获,你觉得我在他们手下能否断手断脚保全性命?我看不然。”
“可是我听别人说,自出洞来无敌手,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是大德。”周雅芝说道。
这话是她从韩青松哪儿听来的。
唐啸微微一笑,“恕,是大德不假,但须拿得起,才能放得下,而我如今还未曾拥有,又何谈放下?再者,恕之意,恐怕不是单纯宽恕。”
“这世界上的话,单纯的看每一句都是对的,但具体到某件事物上,他们又可能是错的。”
“又者我心境不到,强行而为之,那就有攀附之嫌,失了本真,自毁道心,更加不对。”
伸手轻轻在周雅芝细嫩的脸颊上摸了摸,“是韩爷爷说给你的吧,也只有他才会有此心境,心境通,则大道明,大道明,则法行随。若韩爷爷能做到他认知的一半,前途不可限量。”
周雅芝脸色一红,这是从唐啸回尚安后,第一次与她亲近接触。
感谢大美猴王。
(本章完)
第163章 法与行()
“表哥,我还是觉得我们以前好,亲亲有爱,什么话都说,什么事儿都做,我冷了,你抱着我的身子帮我取暖,那会儿你不骂我,还想笑话都我笑,我心里面高兴,看你说话的模样,你直愣愣地盯着我,我……”周雅芝红了脸,心里小鹿乱撞,轻轻靠着唐啸肩头,诉说往事。
唐啸正自轻笑,却无由来心中微颤,仿佛被大铁锤砸中,不觉额上露出许多细汗。
以前年岁小,他们全无男女之别,只是想着对方好,周雅芝冷了,他抱住周雅芝,只想周雅芝暖和一些,快活一些。
怎的今日成了他的魔障。
知与不知,某个微妙的节点打开,唐啸脸色凝重,呼吸不觉急促粗重。
周雅芝不知唐啸心里变化,只感觉唐啸身体颤栗,抬头望去,唐啸好像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一双剑眉蹙团,面色严正,目光中流露出莫大恐慌。
“表哥,你怎么了?”记忆中唐啸可没有神经病啊。
唐啸微微回头,轻轻一笑,似有春风拂过,令人心醉。
“我去修行一会儿,今日你别随我来,我想到点东西,或许大有裨益。”
站起身,唐啸环视客厅,觉今日所见,与往日所见大有不同,他在此地住了几日,从未有过今日的感触。
一桌一椅,一台一柜都有了灵性。
莫非五感之外,又有一感。
只是那种喜乐无法与旁人说起,自己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