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刁民-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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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道连动都没有动,妄想偷袭上演擒贼擒王的周福刚距离李云道半步之遥时,一个魁梧的身子陡然上前,一记异常漂亮的侧踹,不但李云道化险为夷,就连周福刚也被一脚蹬飞,直接落客厅的青瓷大花瓶上,顿时一只价值不菲的赝品粉身碎骨,落地后的周福刚也哀嚎不己。这几年当上了二当家,哪还要出去跑马帮,身手早就拉下了不少,一对一单挑前特种军人,那纯粹是打着灯笼进厕所——打死来着。
“啧啧啧啧,好好儿说话不行吗?非要动手动脚,来来,王汉,把周先生扶过来,咱们好好儿聊聊,不动粗。”李云道一脸谦逊的笑意,但看周福刚眼里,却比任何其它表情来得狰狞。
“你到底想要什么?”周福刚惨笑自己爬起身,赤着的身子已经被青瓷划出不少伤口,但此刻他也顾得这些正流血的地方,因为相比这些小伤口,眼前这个从头到尾都微笑的男人可怕。
“你知道我是谁吗?”年轻男人笑了笑,嘴角微微勾起的弧不知道为何总让周福刚有股心惊肉跳的错觉。
周福刚也冷笑一声,此刻他倒是镇定了下来:“我跟阁下似乎并没有渊源。”
“果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苏州待了两个月,挖墙角的事情我就不去说了,可是你这人实不厚道,居然还打小孩子的主意,你说说看,是不是该天诛地灭啊。”
“你……你是秦孤鹤的人!”一提到孩子,周福刚立刻猜到了李云道的身份,“你就是李……李……三?”
“哦?李三这个名字很出名吗?”李云道故意回头问王汉和马朝,两张铁疙瘩脸一脸辜,表示不知情,李云道又转向周福刚:“你这人就是不厚道,我就一名小辈,你还真想诓我不成?”
一提到李云道,周福刚就气不打一处来,自从他听到李云道的名字后,近办的事情就没有一样是顺利的,就连之前联系好的绑匪也临阵反水,那群从内蒙过来的混蛋道上的名气很响,谁也没想到那些***会临阵倒戈,就这样也就罢了,还干掉了大客户手下整整一个队的精英好手。随后,他之前花重金收买的秦系内部人员也开始出现躁动和反水,怕惹祸上身来退钱退物的也不少数。“李,云,道!”周福刚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三个字。
早就练就一副厚脸皮的李大刁民嘿嘿一笑:“不用客气,其实今天我也是来找你做生意的。”
“做生意?”周福刚刚刚泯灭的期望又重衍生,“你想插手白粉?”周福刚精瘦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喜。
李云道再次轻轻一笑:“抱歉!我虽然不信佛,但这种丧天良绝人子孙的事情,我还真做不来!我还是开门见山,你告诉我你知道的所有事情。”
周福刚感觉自己仿佛被戏弄了一般,恼羞成怒:“休想!有种一枪崩了老子,边境的枪林雨老子都过来了,还怕你个婊*子养的小杂种?”
李云道嘴角的弧线一瞬间加迷人:“哎,我母亲惹你了吗?你千不该,万不该,唯独不该嘴贱。王汉,掌嘴。”
周福刚说话那句话就后悔了,随后就看到那个眉间有道狰狞刀疤的魁梧汉子一脸如愿以偿的笑意。这回李云道总算见识了一回古书里所说的“左右开弓,颊如烂泥”,被那两只铁掌扇了不下个耳朵,一张原本精瘦的脸立刻“丰满”了起来,只是那皮开肉绽的感觉,看上去总有些触目惊心。有马朝按着,周福刚有劲也使不出,来十个耳光下来,嘴巴、鼻子、耳朵都开始往外渗血。
看差不多了,李云道这才制止两个对毒枭恨之入骨的军人,而周福刚也如同一团烂泥般软摊地上。
“再给你一次机会,这生意你做还是不做。其实我刚刚伸手,不是要五亿,我只是想要五条人命。”仿佛取一条人命就如同杀一只畜生一般,这句话从李云道嘴里缓缓道出,阴森诡谲,尤不得周福刚不信。可是周福刚却还犹豫,正思到底要不要合作的时候,李云道突然大手一挥,“看来跟你合作是没有希望了,这样也好,相信你的手下应该不会如同你这般嘴硬了。喝孟婆汤的时候,记得多喊几声我的名字,下辈子好来找我报仇。”
王汉再次阴笑着上前一步,刚刚还软趴地上的周福刚吓得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口直呼:“等等,等等,我合作,我愿意合作!”
李云道让王汉将周福刚拎到套房的卧室里,关上门,随即冷哼一声:“你别想着法子骗我,过会儿我会一个一个问你的手下,只要有一处异样,我就剁你一根指头,手指没有了剁脚指,接着耳朵,手脚都可以剁,你别担心我下不了手,八斤野猪王我一刀子下去一样剥皮刮肠,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正好我读过几本关于明清种酷刑的古书,还没有人身上尝试过,我倒不建议周先生你来当这个实验品。”
第一百二十八章 运筹帷幄()
时间:2011…10…16
凌晨一点,李云道带着王汉和马朝撤出酒店,那辆撞得遍体鳞伤的吉普他让斐大少开了回去。高速此刻是马朝开车,王汉坐副驾,李云道一个人坐后排看着车外漆黑的夜空,认真分析着刚刚从周福刚嘴里挖出的信息。
按照周福刚的说法,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也的确花了不少心思买通了秦孤鹤身边一些足轻重的人物,哪怕他云南边境呼风唤雨,但像赖和彬这个层次的人物,他这回连面都没有见上。周福刚口的神秘“大客户”究竟是谁,王汉和马朝将特种作战的刑事逼供手段都拿了出来,也没有能问出“大客户”的真实身份。如果周福刚的确不知道那个神秘“大客户”的身份,那也就只有周福刚口的“德叔”才会真正清楚。德叔是这个贩毒集团的脑级人物,就算是苏州出现也会变着法子换个身份,跑去云南人家的地盘上查,那就不现实了。不过周福刚倒是透露了一些信息,“大客户”东和欧洲很吃得开,据说已经拿下了欧洲市场近一半的货源供应,东那边是形成了分的货源垄断。
毒品市场跟其它任何一个行业都不一样,高风险、巨额利润,每年想通过这玩意儿家暴富的人不少数,所以竞争也相当激烈,尤其是经济相对比较达的欧洲大陆,很多吃饱了撑着的上层人士玩腻了异性和同性后,便开始尝试各种成份的刺激。能垄断欧洲市场近五成的货源供应,这已经说明这个组织绝对是一个超大型的跨国犯罪集团,可是这样一个畸形的庞然大物为何会盯上秦孤鹤呢?打开从金三角到长三角的货源供应是一个方面,但真的就只有这一个理由吗?
让李云道感到不安的则是秦孤鹤的另外一个身份——这个特殊战线奋斗了一辈子的老人情报系统可谓是战功赫赫,曾有一美洲某国开出悬赏50万美元的条件买秦孤鹤的人头,也正是这个变故,指挥系统才从国家安全角考虑,让老爷子从情报工作一线退到二三线。很难说那个神秘的跨国组织背后有没有国家机器的身影,金三角地区的毒品买卖之所以如此猖獗泛滥,背后不美国央情局的身影。以一己之力对抗国家机器?李云道自问读了二十五年等身书,也不可能读出个独力对抗庞然大物的境界。
“三哥,真就任由他们去祸害人?”马朝服役时,整个特战队的弟兄都牺牲了边境,那一次带了小型迫击炮的运毒马帮有近两人,他们一小队八个人,几乎全歼敌人,但自己也付出了惨重代价。马朝是小队的狙击手,击毙了对方的领头头目后才被迫击炮一炮震晕丛林里,也正是这一炮,才让他独活下来。就连王汉,眉上的那条刀疤也是边境缉毒作战时被缅甸土族用大背刀砍伤的。刚刚李云道放了几个毒枭一条生路,王汉诚府相对深些,没有说话,马朝却急红了眼,如果不是王汉一劲儿地冲上使眼色,估计这急性子的憨汉子真要翻脸了。
李云道笑了笑:“我像这么好说话的人吗?”王汉和马朝面面相觑。王汉其实心里己经琢磨好了,如果三哥真放过这几个毒枭,自己和马朝夜里就再摸回来,干掉这五个人,之后国内混不下去的话,就干脆到国外当雇佣兵去。
李云道见两人不说话,轻笑道:“杀几个人而己,当真要我们自己动手?不过说实话,刚刚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我也被这五颜色的世界迷花了眼睛,连自己擅长什么都忘了。”
王汉和马朝不解,他们并不能理解李云道。人就是这样,往往自己总是看着自己的短处,盯着别人的长处,一辈子用自己的短处跟别人的长处比,越比越输,越输就越想拥有对方才会拥有的东西,可是却不曾想过,其实自己也曾拥有过独特优势却一次又一次地盲目攀比被埋没。
“王汉,放消息出去,就周福刚已经答应跟我们合作,嗯,还可以提一提,警察也介入其了,让他们猜去。对了,刚刚他不是说明天约了大客户上海见吗,把地址给透露给警察,就说有炸。”
话说到这个份上,王汉哪里还不知道李云道想玩的是借刀杀人。将背叛这个屎盆子扣周福刚的头上,就算德叔肯放过他,那个神秘的组织也不可能放过他,说不定还会因此引起两个组织的内斗,这对于现一直处于敌暗我明状态的秦城集团来说,有利而一害,况且隔岸观火这样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一句话就是五条人命,运筹帷幄的感觉总比让李云道自己亲自上阵杀敌要来得轻松多了。
想这当的关键,王汉用力一点头:“我明天就去办。”又犹豫了一下,王汉才道:“要不要知会黄教官一声?”王汉这批人是才来不久,如果换成前一批,估计不用问就会主动去跟黄梅花汇报了。
李云道想了想,点头道:“总还是要黄叔配合的,这事我亲自去,正好我还有些事情找黄叔商量。”
回到秦家别墅的时候,小区早已夜深人静,悄然声。李云道轻手轻脚地进门,客厅还留着一盏壁灯,看来是凤凰知道他还没有回来特意留着的。双胞胎应该也已经睡了,自从李云道出现秦家,这两个从小法天的小王八蛋总算懂了些规矩,就这还是有十力的武力威摄才能勉强配合,不过早睡早起,几个月下来,生物钟形成了,再让他们熬夜通宵估计他们自己也不乐意了。
关了灯,正要轻轻上楼,忽然沙上传来一个如同幽灵般的声音:“你回来了!”
刚刚还运筹帷幄的李大刁民,如同雷击般愣当场。
这声音,不是那位某人心久久挥之不去的蔡家大菩萨还能有谁?
第一百二十九章 官人,女子()
时间:2011…10…17
忙了一整天的李大刁民如同雷击般愣当场,瞪大眼睛看着那位这段时间他的生活一直扮演着梦魇角色的女人。随后,李云道居然做出了一个很孩子气的动作,使劲儿用双手揉了揉自己眼睛,闭了几秒,才缓缓睁眼,这一瞬间,他才确认,没错,不是蔡家大菩萨还能有谁?
“才多久,就装作不认识我了?”穿着浴袍的蔡家女人靠着客厅的布艺沙屈腿抱膝,黑暗那对让某人魂牵梦绕的眸子格外明亮。浴袍是秦家给常住的李云道准备的,只穿过一次,蔡桃夭身材偏瘦,穿着有些大。“是不是吓了你一跳?站那儿干嘛,过来坐。”蔡桃夭说话的语气永远都是如此平淡,似乎什么都没法能她强大的精神世间里勾起哪怕一点点的涟漪。李云道想挪近几步,却现不知为何,腿像生根般立木制的台阶上,半步都迈不开,想说些什么,噪子口却像堵上了一般,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见李云道没反应,蔡桃夭却从沙上跳了下来,所幸的是别墅客厅里一盏灯都没开,否则某人没准儿又会被浴袍下的一抹雪白激得鼻血横流了。一抹淡淡的体香沁入心脾,李云道这才反应过来,这段时间拼命逼着自己不去想不去念的女人,真的施施然地向自己走来。
走到李云道面前的蔡家女人却一改高高上的菩萨形象,缓缓走上台阶,轻轻靠李云道的肩头。淡淡的体香混着沐浴露的香味钻进李云道的鼻子,蔡桃夭凑上来时,正好衣襟微微张开,顿时让这位二十五年不知女人味的山间刁民一阵心猿意马。良久,蔡桃夭才抬起头,语气居然带着罕见的小心翼翼:“真的生气了?”“你……我……”如同梦游般的李大刁民结巴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吐出两个毫意义的字。蔡家女人却如同得胜般地雀跃一笑,拉起李云道,飞上楼,拐角处正撞到三个凑一起的小脑袋,每人赏了一记暴栗后,蔡家大菩萨拉着李大刁民闪进房间,留给三个小八卦一扇紧锁的房门和空气残留的女人体香。
阮家大疯妞和蔡家大菩萨之间,大双原本就是坚定地援蔡倒阮派,如果不是得到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