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刁民-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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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警备区长大的斐大少不是没有见过猛人,但是听李云道这么一说,还是生起了一股想亲眼瞅瞅那位关二爷一般的超级猛人:“哥哥,能带我见见大哥不?”
李云道摇头:“估计悬,前两天来信说真的进军队了,当了班长,又说好像是被什么大领导相,本来说要调去警卫团的,但他死活不肯,说马上要去什么南国利剑的特种部队参加集训选拔。对了,我听叔说,你是军区里长大的,那啥子部队很牛吗?”
斐宝宝一听,顿时双眼瞪得老大:“哥,那可是咱国实力第一流、装备第一流的特种部队,能进去的,单兵作战能力绝对不话下。有机会,你真得让我亲眼瞅瞅咱大哥的风采,乖乖,那可是一支连我家老爷子都红眼不止的部队啊!”
李云道却是微微皱眉,一脸担忧道:“那实力强装备好,是不是很危险呢?”
斐宝宝解释道:“广州军区的定位主要是协助成都军区威慑东南亚,另外关系到台海局势,一般不出大问题,是不会动用这支王牌利剑的,只不过,我听说云南一带剿毒枭时,边境上经常上会借用部队的力量,这时候出王牌的可能性就比较大,正好也让这些王牌部队练练手,积累积累实战经验。现是和平盛世,真想上战场,没那么容易。”
蹲斐天才边上的李云道这才稍稍放心,转念又问道:“这方面你的确懂得比我多,还有个事情,我也想问问你,总参是干嘛的?”
斐宝宝狠狠咽了一大口口水:“哥,你别告诉我,那位数星星到一万八的二哥进总参了,而且还是二部?那就真他妈牛掰了。”
李云道摇头一笑:“他倒没这么说,只说进了可能要进了总参,而且还是什么编内的名额,其它都说是秘密,这辈子都不能外传的。”
“咱二哥是不是也超级厉害的?”
李云道自内心地由衷笑道:“那个死人妖,厉害的就是长得比娘们儿还好看。”
“啊?会比秦潇潇还好看?”
“嗯!而且还不止一点点,死人妖天生就是祸国殃民的大祸水。”李云道笑了笑,如果这会儿那个一头青丝面若桃花的男子一旁,指不定又要被他一顿蹂躏,然后一边笑着用第二天的饭菜要挟弓角教训始作俑者一边整理那头飘逸如仙的长。“老二是真的武双全,人家很少读书,懂得比我多,厨房的时间远比山上练武的时间多,可偏偏能一拳将一头野牛打得吐血,偏偏还长得那么好看,小时候我老嫉妒了。”李云道嘴上说嫉妒,却眼神纯净,笑得真诚而开心,因为他记得,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弓角上山打猎,就这个长得比自己白净比自己瘦弱的二哥背着身体不好却贪玩的自己昆仑险道上上下下。
斐宝宝一脸激动地凑上来:“哥,你爹娘咋生的?兄弟仨儿一个赛一个地厉害,有啥秘决不?有的话,也教教兄弟,以后生出几个牛*逼哄哄的大侄子大侄女,也让你脸上带光增彩。”
李云道笑骂道:“滚!”随后,这个从下山开始就经历数坎坷的男人一脸忧伤道:“爹那种白眼狼的东西,有个鸟用!”
没想到斐家大少却笑着拍手叫好道:“对,没鸟用!哈哈,没个鸟用!”
这一刻,两个男人蹲地上一边数星星一边骂着爹没鸟用的年轻男人相视而笑。
只是,谁也掩饰不了眼底的那一抹深沉地忧伤。
第一百零九章 皮缘之死()
时间:2011…09…26
两个二十多岁身份背景悬殊、成长经历迥异却臭味相投的男人数完星星,就开着宝车z8跑到附近小镇上的集市上吃路边摊。从午吃完一份块钱的餐盒饭后,李云道就一直空着肚子,到跟何大海会面结束,己经是深夜繁星密布,之前一直思考着近生的事情,现把甩一部分担子给何大海,终于也有些饥肠辘辘的感觉。
夜己深,小镇心却倒还跟城里一般热闹,尤其是路边摊大排档烧烤摊,正过着或过完夜生活的男男女女凑一起,好不热闹。李云道却没想到开着价值三万z8跑车的斐家大少居然对夜市如此熟悉,一家小炒摊的桌子边坐下后,又来来回回跑了另外几家,片刻的工夫,可以围坐人的白色塑料圆桌上已经摆满了各种夜市小吃。斐宝宝问过李云道的意思后,让老板直接拿来一打罐装啤酒。
李云道也不是拘小节的人,加上刚刚数星星又数得晕,跟斐宝宝碰过杯后就开始安抚自己饿了足足大半天的肚子。
“哥,秦爷爷是不是碰上什么麻烦了?”斐天才的观察力基本跟他的智商齐平,前前后后的事情稍稍一整理,不难得出这个结论,毕竟大小双被绑架的事情近道上已经传得沸沸洋洋,这当有没有人背后指使,指使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些都是不足为外人所道的。
李云道没有直接回答,又只笑了笑,举杯跟斐宝宝碰了碰,居然一口气干掉了大半罐啤酒:“你好好儿上你的学,别让老爷子还要为你这个侄孙子分心就成。”
“嗯。”斐宝宝点了点头,虽然李云道没有直接回答,但是这个回答已经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秦孤鹤有麻烦了,而且麻烦不小。秦孤鹤和斐大鹏是过命的兄弟,据说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反特反恐的一些行动上合作过多次,双方都救过彼此性命,一来二去才结下牢不可破的友情。按照斐宝宝的记忆和理解,江南这一带,秦孤鹤开口要办的事情,就连上海那位姓蔡的儒魔也要给七分面子,三分源自两家友谊和辈份,还有四分那是实打实的实力。本来听到秦孤鹤碰到事情,斐宝宝还琢磨着是不是要他爷爷出面,转念一想,秦孤鹤这个层面上都解决不好的事情,一个退居二线的老将也帮上什么忙?况且斐天鹏的影响力大多还是南京军区,出了华东迈过长三角,不买帐的人海了去了。
斐宝宝突然想起一件事儿:“对了,哥,我听周树人说你想去我们学校读书?”
李云道一愣,随即苦笑:“本来倒是想趁着能偷得空闲,去感受感受学校的氛围,毕竟我这个乡下人没接受过一天正规教育,说起来也算是人生一大的撼事。不过近……”李云道摇了摇头,“居然近是偷不出空闲了,你也看到了,事情一桩接着一桩,没个闲的工夫,要真闲下来,还要忙那两个小兔崽子的功课把把关。”
“小琚和小玖都聪明得很,就是因为父母不身边,才叛逆得很。”斐宝宝笑着道。
李云道也笑道:“你不也是吗?”
斐天才尴尬地笑了笑,却又听李云道微叹一口气道:“其实我也是……”
等桌上的菜肴、烧烤消灭大半时,一打啤酒居然已经见底,倒是两个男人却没有越酒越糊涂,相反越喝越精神。
斐宝宝正想喝老板也带一打啤酒时,就听到有人轻喊一声“三哥”,等李云道回头时,那人居然拔腿就跑。
“追!”李云道第一反应就是一定要追到这个人,斐宝宝微微愣了一下时,李云道已经跟着那人跑出几十米远。
这家伙跑得还真不是一般地,居然就算是拉到省运动会上也起码能拿下几个短跑的银牌,奈何李大刁民的奔跑是陡峭的山道上练就出来的,江南大多是平原,奔跑起来李云道是如鱼得水,却没料到那人一下子钻进了路边黑漆漆的小胡同,跟看人就要消失的时候,却听“哎呀”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是人高速奔跑摔倒翻跟头声音,李云道也终于放慢脚步。
李云道的视力极佳,就算此刻小胡同里一片漆黑,就着漫天的星光,他还是能分辨出那摔倒的男子脸上明显的恐惧愤怒交织的表情。
“王波?”李云道迟疑地停下脚步。刚刚掉头就跑的男人赫然是那天城北小仓库门口出现的两人之一,李云道很清楚的地记得,这两人一个黑瘦的叫皮缘,另一个高大壮实一点的叫王波,可是为何王波见到他如同见到恶魔般恐惧呢?
“三……三哥,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王波恐惧地叫道,“我表哥已经被你们杀了,求求你们别杀我……”
“皮缘死了?”李云道愕然。此时斐宝宝终于也跟了上来,跑得太急,居然微微有些气喘。
“昨天,我表哥出门买香烟,大马路上被人撞死了。”王波的眼神里透着恐惧,显然是被吓怕了。
“被撞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是交通事故呀,你这么怕我干嘛?”
“不是交通事故,是谋杀,绝对是谋杀,那辆车撞完我表哥,见他还有一口气,又倒回去碾压了一次,我亲眼看到的,如果不是我尿急,死就可能就是我了!”王波脸上的肌肉居然微微有些颤抖,看来真是害怕了,之前皮缘还说过王波少室山下的武校里练过些拳脚,却没想到胆子这么小,本来李云道还琢磨着以后手头缺人的时候可以用这两人,却没想到那个左右逢源的皮缘如今已经化作鬼魂了。
“你别怕,要真想杀你,我还会站这儿听你说话?”李云道笑了笑,只是笑得却有些苦涩,眼前的局势,似乎跟他料想的越来越相似,如果真是那样,这一次,一个不小心,秦氏江山和秦孤鹤,都很可能倾刻间崩塌,且永世不得翻身。
王波的表情告诉李云道,他还是不太相信,只是也己经没有刚刚那么慌张了,似乎这个男人从昨天他表哥被撞死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成了惊弓之鸟,惊恐的眼神时不时地东张西望,似乎时时刻刻都要防备着有人会害他。
“你放心好了,你断然不会害你,如果你相信我,我们换个地方谈话,如何?”李云道量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看着眼前这个扭伤脚的惊恐男人,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力的悲伤。对于王波来说,一分钟前还跟自己有说有笑要打赌生儿子还是生女儿的表哥下一分钟就阴阳相隔,又目睹杀人现场,也难怪他会接近崩溃,可是那些真正死李云道手上的人呢?他们有没有父母儿女,有没有兄弟姐妹……想到这里,李云道全身居然涌起一股力感。
第一百一十章 上贼船()
时间:2011…09…27
皮缘死了,有个“阎王”绰号王波骨子里却没有他的名号这般八面威风,反而差点儿吓破胆。这个河南嵩山脚下练了几年武的年轻人也算脑袋转得,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没敢回家,躲城郊的一个儿时玩伴搁置的拆迁房里,从头到尾连电话也没敢往家里打一个,甚至连肚子饿了一天也没敢出来吃东西,一直到刚刚见夜深了,才敢跑出来吃东西,本想买了东西就走,却没料到恰好碰到跟斐宝宝一起吃路边摊的李云道。看到李云道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恐惧,那天城郊仓库跟皮缘一起收拾那具尸体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识过了这位“三哥”的手段,当时还琢磨着,如果把那个己死的胖子换成是他自己,估计李云道手下连一个回合都支撑不住就老实交待了。昨天下午皮缘被人用车碾死,王波的的第一反应便是“杀人灭口”,刚刚突然见到李云道,立刻吓得魂飞魄散,本来想着按照自己的底子应该能逃脱,可是也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运气不佳,居然被追上了。眼前这个男人他眼如同十八层地狱里走出来的恶修罗,可是对方脸上的反应却让他颇觉奇怪。
乌黑的小巷子显然不适合说话,李云道让斐宝宝又回路边排档打包了不少东西,跟着王波回他的暂栖地。一开始王波不肯,生怕一回去就重蹈皮缘的覆辙,但李云道一句“我只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你不要的话我掉头就走”,立马让这个已经如同惊弓之鸟的年轻人带着李云道和斐宝宝两人回到那个拆迁安置小区。
一进楼栋,李云道便和斐宝宝对视了一眼,居然转了一圈又回来了,王波暂栖的房子居然跟何大海的老窝一上一下,何大海住楼,王波就一直他脚下的八楼,而且结构与楼上的相差几,只是没有那么霸道到变态程的十八道铜锁。客厅坐厅后,李云道示意王波先吃点东西,可是一脸愁绪的王波眼神里总是掩不住警惕和恐惧,显然这会儿再饿也不可能有胃口。李云道也不勉强他,直接开门见山道:“你表哥平时跟哪些人走得比较近?”
王波想了想才道:“小皮是混社会的,面上的朋友不少,不过真合得来的,也就两三个人。我前不久才从河南回来,小皮就带我见过黄毛和沙皮,小皮说是他的两个小弟兄,另外小皮还带我见过一个叫‘松哥’的人,说是比我哥要牛#逼的人物,好像是叔跟前的红人。”
“叔?”李云道微微皱眉,看了看外,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你说的叔是赖?”
“嗯!那次能帮黄叔办事儿,也是松哥提前打好招呼的,说是过两天有个大人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