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航海王-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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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
两个年青人对他怒目而视,摊主本来心里挺高兴来了两只肥羊,可现在边上好像来了一个识货的,心里着急,怕这个识货的人不懂规矩,胡乱说话,赶紧过来招呼。
“看看有什么看得上眼的?您只管看只管瞧,看得上了也可以上手。”摊主就差直说出来了,你可以看可以瞧也可以上手,但是就不要多话了。
因为古董这一行,考的就是个眼力劲,你要是把仿品看成了真的,那就是你自己的失误了,人家卖东西的时候不会肯定的告诉你这一定是哪个朝代哪个朝代的东西,一般的摊主都会说这像是哪朝哪代谁谁谁用过的物件,不可能会给你个准话,这完了你就要自己去鉴定了,心里觉得看得准了,就拿下,要是觉得看不准了,那就放下。
胖子也是知道一点点规矩的,所以就没再多说,只是往摊子上扫了一眼准备扭头就走,突然他被一行紫色的字给吸引住了,这种紫色的字,他只在精钢炮上见过。
“外表极其粗糙的佛像,但内有乾坤,外表的泥胎下面遮挡的是那名贵的本质,就像那被泥巴裹住的钻石”
那是一个五六十公分高的佛像,只是可能是放的时间太长了,且做工太次,已经有些彩绘掉了,面目有点模糊,已经看不出是个什么样的佛像了,不过看那上面被烟熏黑的程度看来,应该是从私人佛堂里流出来的东西。
胖子指着那个佛像问:“那个是什么佛的像?”
摊主扭头看了下那个已经面目全非的佛像,其实他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佛了,只是到乡下收货时花一百块收回来的东西,这原来是一个老太太在家里供养的佛像,看样子已经被烟熏了几代了,结果老太太一死,不久那村子就拆迁了,她儿子不信宗教,而且这个佛像面目已经看得不太清了,要供也得供个好的啊!
刚好摊主又在他们搬家那天到村里收东西,就问摊主要不要,摊主一看那上面的香火痕迹,琢磨着带回来也许能挣个仨瓜俩枣的,就给了那人一百块钱就把这个佛像给拉了回来,他也没深究这是个什么佛。
但是胖子问到了,他也只好说:“这个可是我花了五千多在乡下一老太太家里收到的她们供养了好几代人的弥勒佛,你看他那肚子,那么大,一看就知道是弥勒佛,还有你看那上面的香火痕迹,一看就知道经过了几百年的香火供奉,都几百年的香火供奉了,铁定有灵了,要是把佛像请到家里,那铁定家宅安宁,财源广进啊!”
“三百!”胖子打断了摊主的长篇大论,要是让他说下去,他能从现在说到晚上去,这就是包袱斋们的本事,他就是凭这个混饭吃的,所以胖子二话没说,直接就打断他的话,说出了价钱。
“三百?我说大哥,我买回来都五千啊!你就给我挣点,不多,五千五,让我挣个辛苦钱!”摊主一看那两个年青人还在那里讨论,一时半会还做不了决定,又看胖子对那个佛像有意,于是打算先把这单给做了,落袋为安。
“五百,像你们做包袱斋的我都门儿清,你要在这儿说下乡用五千块淘来的,那可能就是五十,就算多也多不了多少,给你五百,已经算是给你大挣的了。”胖子又往上提了点,讲价钱就是一个妥协的过程,他漫天要价,你就地还钱,然后再个再慢慢协商,最后互相妥协,然后生意就成了。
摊主知道自己遇上老手了,二话不说了:“那好吧!最后一口实价,一千,多不要,少,也是不能卖的。”
胖子听摊主的语气就知道不可能再往下压了,不过一千就一千吧!旁边那两人已经把目光往那个佛像上看了,虽然说买卖古董时都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就是别人在谈的时候不要插嘴进去,这样很招人恨。
他就怕边上的那两个不懂装懂的年青人不知道规矩,到时候来插上一手,自己虽然最后可能会弄到,但到时候那样的代价比现在要大得多,所以现在的一千已经是最好的价格。
因为,那紫色的名字,证明了这个佛像泥胎里面东西的价值。
胖子今天去医院,正好取了钱想叫照顾红姐她们的护理买点好的补身体的给红姐她们补补,谁知道去了一问才知道安吉已经给了钱,所以身上还带着一万来块的现金,抽出十张毛爷爷递给摊主,叫过一个三轮车拉上那个佛像往街尽头的古意斋走去。
经过那两个年青人跟前的时候,那两人低声鄙视的话传入胖子耳朵里:“花一千块买一个掉色得厉害,还看不清面目的佛像,现在的人啊!总是会以为天上真的可能掉馅饼,看了两本书就学人家来捡漏,被坑死也是自作自受。”
胖子奇怪地看了下那个说着话还一脸鄙视地看着自己的年青人,再看了看他手里的高仿花瓶,突然奇怪地冲那个年青人笑了笑,抬腿走了。
胖子来到古意斋时,朱七先生已经开门了,正在屋里喝茶,胖子老远就打招呼:“朱七先生,早啊!”
朱七先生笑着回了一句:“不早喽!都十点多了,过一会该吃中饭了,倒是你,起得挺早,这么早就来古董街淘宝啊!看来是有收获了?”
显然他看到了胖子身后那辆三轮车上的佛像。
胖子拿起三轮车后的佛像,掏钱让三轮车走了,才捧着佛像走进了古意斋,佛像很重,比一般的泥像要重得多,五六十公分高的泥像居然差不多有一百多斤,胖子很奇怪,这里面到底会是什么,金?银?
还是别的什么?
朱七先生看着胖子把佛像给捧到屋里,笑道:“陈先生,你改信佛了?”
胖子轻轻地把佛像放在地上,拍拍手,对朱七先生笑道:“朱七先生,你给掌掌眼,能看出点什么?”
朱七笑笑,知道胖子这是在考他,于是放下手中的茶杯,围着佛像转了一圈:“东西确实是个老东西,起码得有二百年以上了,但这个泥料不好,塑得形也不是很好,请的匠人手段并不高明,所以眉目面容易掉,所以它现在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佛了,这是其一,其二、它虽然是个老物件,但是做工粗糙,并且因为是私人佛堂里出来的,没有什么文物价值,所以它的升值空间基本没有,陈先生这是花了多少钱淘换来的?”
“七叔,他花了一千块,就买了这么个没有任何收藏价值的佛像,真是个冤大头。”胖子还没回答,门外已经进来两个年青人帮了他回答。
是那两个要买高仿花瓶的青年,哦!不是要买,而是已经买了,其中一个青年现在正小心翼翼地抱着呢!
胖子听了那两个青年是朱七先生的晚辈,便没有生气,只是面容古怪地看着刚刚放到桌子上的那个花瓶,没有说话。
朱七先生看到两个青年,应了声:“怎么来这么早,大哥二哥不是说过你们要去京城玩几天才来的么?还有,这位陈先生是我的朋友,不要乱说话。”
“是我让大哥来的,我拉大哥出门时,大伯吩咐了要早些到七叔这里,跟七叔您学东西紧要,京城哪有什么好玩的地,以前小时候都玩过了。”一个明显要小点的年轻人说道。
“我没乱说话啊!那个佛像花一千确实冤了嘛!我又没有说错,哪像我,一来就淘了个宝贝!”大点的年轻人有点得瑟地说道。
朱七没有说话,只是皱眉细看着那个佛像,胖子能花一千块买这么个泥像,那肯定是有他的道理,于是他蹲下仔细重新看了遍,可是怎么看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甚至都拿上放大镜了,都看不出来有什么奇怪的。
只好站了起来,对胖子笑着说:“陈先生,怕是我老了,看不出来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第六十九章 震惊()
那个大点的年轻人,也就是朱七先生的大侄子,在一边不耐烦地说:“七叔,这本来就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一个乡下人粗制滥造的佛像而已,只有某些不懂的人才会拿来当宝。”
朱七怒了:“朱问殇,怎么说话呢!难道就没有教过你们礼貌,家里是怎么教的你们,出来行走,要先注重德行,时时对人口出讥讽,这是怎么回事?道歉!”
朱问殇就是朱七的大侄子,看到朱七发火了,长辈为尊,他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眼中气怒难平,生硬地对胖子拱了拱手:“对不住了!”
然后就忿然转身,只是走近胖子放在地下的那个佛像边上时抬起的脚突然用力跺了下地面,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佛像外边的泥壳竟裂开了一道口子。
屋里几人又哪又不知道他是故意的,朱七大怒:“不安份的东西!”
说完扬走手掌劈头盖脸地往朱问殇脑袋上扇来,看来已经是怒极,得罪胖子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做为朱家子孙,居然这般小肚鸡肠,要是年轻一代都是这样,那又怎么能在老一辈们走了后撑起整个朱家。
朱问殇虽然脾气不太好,但起码的孝道还是有的,朱七先生往他脑门上扇来的巴掌虽然劲道极大,但他还是不敢躲,只能在巴掌扇来之时惊慌地闭上眼睛。
巴掌让人拦住了,朱问殇等了好一会没感觉到巴掌落到自己脸上,睁开眼一看,居然是胖子把他七叔的手给接住了。
胖子接住朱七先生的手:“朱七先生,年轻人总有不懂事的时候,说两句行了,哪用下那么重的手,万一伤着了,最后还不是你心痛!”
朱七怒气未平:“这样的气量,我若不管教管教,怕是以后难成大器,不趁现在他心性未定之时严加管束,怕是以后他不成器我更心痛!”
说完他身形一挫,擦地而过,却是使了一招很像形意拳里的燕形一样的身法,就想闪过胖子,胖子赶紧随机应变,身子一转,手随身走就画了个圈,是长拳的云手,手轻轻搭在朱七先生的身子上一个大捋,就直接把他带到一边。
然后胖子对朱七先生拱手道:“先生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他说的是朱七并不是真的就想教训自家侄子,而是在胖子出来阻止后就与胖子过了一招,而且还输了先手,他这是让自己的两个侄子明白,眼前的胖子,不是一般人,少拿自己高高在上的目光去看别人。
朱七也明白胖子已经知道自己是利用了他来教育侄子,于是也拱手道歉:“不好意思啊陈师傅,刚刚我也是急了,总怕子弟们不成器,所以就让他们明白,什么才是真人不露相,谁能想到一个在他如此讥讽下都没有发火的胖子,居然还是一个高手。”
胖子笑了:“所以我就成了教材喽!很荣幸啊!”
朱七也陪笑:“真是过份了,过份了,陈师傅是不知道我们的苦啊!”
他叹了口气后说:“从宋以后,门阀就消失了,从那时开始,就有了富不过三代之说,所以对子弟的教育,才是一个家族重中之重的事。”
胖子就奇怪了:“朱七先生,为什么是宋的时候才有富不过三代这一说的?不是以前就有了吗?”
朱七就奇怪了:“陈师傅,难道你的家族里没有说过这些东西吗?”
胖子摇头:“没说过啊!”
朱七就奇怪了,挥手就让两个侄子把茶几上的茶具拿去清洗,然后低声说:“这可是帝王心术里的东西,你们家既然是建文皇帝的传承,怎么会不学这些东西?”
“帝王心术?没有啊!”当然没有,胖子心说,什么建文皇帝的传承那都是后来自己去游戏里弄来的东西,以前哪来的这些玩意,当然也不可能会有什么帝王心术给传下来了。
“哦!看来你们家族传承确实少了好多。”朱七遗憾地摇摇头说:“富不过三代这个说法是有宋了才有的,为何有这么一说,那就从宋朝皇帝说的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开始了。”
“大宋皇帝一句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就把文武之道给划分得彻底,民间皆以诗书为尚,以武艺为贱,以词赋为尚,以百工为贱,满大街都是书坊,却不见一本兵书,把士人从武人中摘出来是大宋皇帝做得最高明的一件事,虽然这么做国家会弱了点,但皇族的地位却强了。”
“古之士族,自小学礼记、左传、周礼、易经、尚书、公羊传、孝经、论语为基础。”
“而后习武,弓马骑射、刀枪剑槊,亦是基础。”
“再又兵法,孙子、尉缭子、司马兵法等兵书战策,也是必学之基础。”
“此外,农耕之术:种桑麻五谷、养牲畜,木、铁匠等,虽不需亲往劳作,但却需了解,若是欠缺,必遭人耻笑。”
“基础打好,方在各自所长上精通深研”
“以上几句,但是古之士族培养族中子弟的必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