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夫请自重-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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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她小手用劲地拍在他的肩头上:“闹什么——”
嘤,这男人的正直之气呢,怎么能这般军痞样!
濮阳渠只是宣告他接下来的举动,并不是征询妻子的意见。老公想要吻老婆,这种行为其实很正常。
此时,所有遗憾都没有发生、不存在“遗憾”!他亦不需要对他的妻子这般小心翼翼,只需要更加疼爱她便可。
想通这一点,濮阳渠更加压制不住心底的渴望,大手趁着妻子在羞窘之际,抚托住她细嫩的脸腮边,低头就准确地噙住她淡淡地唇瓣!
怕吓着妻子,濮阳渠吻地很温柔,一点点的吸吮,高梁的鼻尖顶在她的脸颊,属于他灼热地气息,渐渐笼罩在她的嗅觉里。
拍在他肩头上的小手,不知何时,从紧张的捏着手中的肌肉,渐渐的变成了摁紧。
太过紧张的栾宜玥,很丢脸的忘了要如何换气,直到感觉到窒息感袭来,脑子发白了,濮阳渠这才微满足地放开她。
此时的濮阳渠,已经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因为激动的情绪,加快了他体内酒精的散发,再加上他本身就是火气旺盛,这么与心爱的妻子亲昵一吻,直接将他身体潜伏的欲望全给勾出来了——。。
怕吓着妻子,濮阳渠身体不敢贴近栾宜玥,只是将她憋地发红的小脸撂在自己脖边,眷恋地吻着她的额间,爱语低喃:“小笨猪”
听到这种近似于娇宠爱怜的戏谑,栾宜玥喘气的同时,脸上地红潮怎么也无法消退下去。
濮阳渠还想趁着这股道不明的遥暧昧气氛,低垂靠近妻子的唇瓣,细碎的吻就落在她的额间,眉心,眼皮上,瑶鼻,正准备覆盖她的唇上时,栾宜玥半敛的水眸抖了抖,脖子一缩,将小脸又埋进他的脖子里。
“老婆”没吻到想吻地,濮阳渠咬着她的耳珠沙哑低哝。
栾宜玥脸实在红潮状似熟虾,可生理需要太过强烈,她如今是大肚婆根本忍不了呐,羞窘弱弱地声明:“我、我想上卫生间。”
既然准备跟濮阳渠重新好好过,栾宜玥倒不是没有矫情到连濮阳渠想要吻她都不行,只是,她一紧张,觉得膀胱的憋意已经无法再忽略了。
一听妻子回避是因为这个,濮阳渠心里一松,倒是他太过迫切,有些忽略了妻子此时的身体情况,他顾不得自己此时半吊着,搂着妻子缓缓坐起来,嘴里说道:
“老婆,起慢一点,别伤到自己。”
这么一坐起来,视线落点让栾宜玥潮红的小脸更红了,想抬头望天,一抬眼就看到濮阳渠专注望着自己的眼神,本能的逃避,垂下眼光又看到他的腹部,她索性闭上了潋滟的水眸。
眼不见心不动。
“呵”濮阳渠被妻子可爱的表现,逗地闷笑出声,栾宜玥全当什么也没有听到,哎哟,原谅她当道姑太久了,一下子被这种极致诱惑弄地手脚无措
听到男人的闷笑声,栾宜玥掀开一点眼皮,见到自己已经被男人揽着后背大力的扶起来,并半抱挪到床边,可以下地了,她这下瞪大眼嗔了他一眼,套好拖鞋就想快步走人。
“老婆,慢一点。”濮阳渠动作比栾宜玥快多了,大手搂在她的后腰上提醒:“再急也要走稳来。”
说着,高大的他已经是半拥着她移步,真让栾宜玥满心气馁:嗷呜,她好想更丢脸了。
又不是没看过、没用过,她到底在窘迫什么呐!
好不容易放完膀胱容量,栾宜玥都不好意思出去了,正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她听到外头靠近的笑闹声,一听,可不正是她家小珠宝醒过来了!
太好了!
濮阳渠趁着这段时间的空隙,也将身体的灼热安抚好,特别是他的耳力可是比妻子的尖,早就听到丈母娘抱着女儿靠近的声音,这么一打岔,他再多的意欲也只能收起来了。
“爸爸”小珠宝一睡醒来没有看到爸爸妈妈,她就想哭了,还是姥姥说马上抱她去找妈妈,她这才被姥姥哄住了。
“小珠宝,睡醒了?怎么眼眶红红的?找不到妈妈了?傻姑娘,不用怕,这是姥姥家,妈妈等会儿就出来。”濮阳渠将女儿接过怀里,对着宜秋棠说道:
“娘,小珠宝麻烦你了。”
“哪麻烦,就是小珠宝太要玥妮子了,一下子看不见就要化身为小哭包了。”说着,宜秋棠还刮了刮外孙女红润的小脸蛋儿。
小珠宝一直被栾宜玥精细地养着,看起来娇小,可身体营养还跟上,跟着一起食补了几天,小脸蛋越发的红润可爱,再加上她并不象村里的小孩子那般,跑在村道上到处野,白白净净地特别的招人呢呐!
眼光却投后女婿身后的卫生间,暗里暗自嘀咕:玥妮子上个洗手间这多久了?
难道说,便秘了?!
栾宜玥要是知道她只是呆在卫生间里,等着脸上滚烫的红潮退下去,会被老娘心里这样子误会,不知道她会不会立即跑出来为自己解释?
第107章 是要白头偕老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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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吃过晚餐之后,时间又过了一天,想到明天要带小珠宝去青溏村,栾宜玥就有点不乐意,怕大人的事情,会吓到幼小的宝贝女儿。。。
她又是一个身体重的孕妇,她怕自己不能够护住女儿。再加上脑中有前世的命运在那里摆着,真不怪她前怕虎、后怕狼的。
对她来说,腹中胎儿和小珠宝,都是她的命啊!
栾宜玥这种忧心忡忡的样子,濮阳渠怎么可能会没有注意到,等哄睡了小珠宝后,濮阳渠就偎在妻子耳畔上,轻问:
“老婆,你一晚上脸色都在发愁,在担心什么?告诉老公,嗯?”
濮阳渠这带着安抚性的沉稳声,一下子惊醒了发怔的孕妻。
栾宜玥给女儿细心地搭了张小被子,这才转过身子来,与濮阳渠试着协商:“渠哥,要不明天,我们不要带小珠宝回去”
按理,明天是她们一家子过到大房去,怎么说,她和小珠宝都应该在场才对。
可是她心里对璩美英和江丽婷都没有好感,怕她们一时间想不开做出什么脑子发抽的事情,针对自己或者小珠宝,不管她们母女俩谁出意外,她都会哭死好么!
濮阳渠看到妻子转过身来,眼眸一亮,大手抚着她脸上有些凌乱的发丝,摸着她的小脸说道:
“傻媳妇,你在瞎想什么?有老公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和小珠宝的。再说,明天爹娘和小舅子,肯定也是要跟着过去的,咱们这么多人陪着你们母女,不用怕。”
闻言,栾宜玥一愣,吃饭的时候,她就有些神思不属,因为想到要去青溏村,她就心情不妙了,无知地反问:
“什么时候,我爹娘和昌昌说要跟过去了?”
“傻媳妇,明天咱们小家要过继到大房,这种大事,岳家怎么可能不在场?所以,老婆你放宽心,咱们一家子都过去,不用怕。你老公好歹是个兵王呢,谁能在我面前伤我妻儿一分?”
看到妻子担忧这么久,是因为这事,濮阳渠就在自责:就是他没有当好丈夫,所以让妻子总以为她是一个人的!
“哦”因为习惯了没有娘家可依靠,栾宜玥旧时的固定思维,一下子没有转过来,真没有想到,她现在可不是前世那会儿,没娘家人!
她家现在父母安好,小弟更是生性听话,想到这,栾宜玥眼眶一红,倒是令濮阳渠眼底心疼,身心都在痛——
“老婆,你不要怕,一切都有我在,你只要站在我身后就好。只是,咱们小家可能保不住了。”
他们一家住的西屋,可是濮阳渠自己出钱建的。
栾宜玥对那个屋子也早就没有留恋了,谁让它建在濮阳三房里,她听到濮阳渠的话也不可惜:“喔,那没了就没了,总归只要咱们小家能生活在一起,以后想要什么样的房子没有?”
栾宜玥想到她重生可是带着金手指,这几天试验下来,效果都不错,以后可以自己弄点小事业,不总好过在老家里受气,还要看人脸色么!
栾宜玥的话,惹来濮阳渠的无奈——
是,只要妻儿俱在,将来他们一家,什么不能赚到?可这话,不是应该他这个丈夫来说的吗?他大手搂在妻子背后,两人靠地更近:
“老婆,你怎么能抢了我要说的话。”
“什么你的话、我的话——好了,这么热抱在一起,你不嫌热?”之前注意力不在两人的接触上,这会儿放下紧绷的精神,栾宜玥立马身体就开始僵硬了。
“老婆,热也要抱着,之前你生我气,我连靠近你,你都不许,可让我想地紧。老公走了这么久,老婆有想老公吗?”濮阳渠将强壮的身子再靠近她,大手臂更是穿插过她的脖子,将她困在自己怀里,也不需要她的回答,而是幽幽地诉说:
“老婆,以后受苦、受累了,不要瞒着老公。我可能会因为孝道,因为亲情血脉,无法对他们下狠手替你出头,可是护住你、让你幸福,是我的责任,你懂吗?”
“我不知道她们会这么过份”栾宜玥弱弱的回了声。
当年,她是真的这么想的。她以为她最艰苦的,不过是多出一些体力做家务活儿,为了安丈夫的心,只是累一点,她还是能行的。
根本没有想过,江丽婷那毒妇,会因为她妹妹没有成功嫁给濮阳渠,而针对她,针对她的孩子!
濮阳渠知道,若不是最后那一天,他几番波折找到了一半的真相,他也会以为,那不过是江丽婷心不平的报复。
“玥玥,这个世界,人心是最不能捉摸的,所以你不要用你的善良天性,去衡量他们险恶的内心,在有任何困惑困难时,请将疑惑和麻烦统统交给我。你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给你安全和幸福,都是我的荣幸。”
濮阳渠抚着她略显苍白的玉脸,恳求:
“玥玥,我们是要白头偕老的夫妻,不管什么事情,理应让我和你共同面对。而不是给我一个虚假的和谐表象,你自己却将所有的苦难扛下,这对我很不公平。
对你更不公平,知道你被他们刁难成这样,我真的恨不得开枪嘣了他们和自己——”
濮阳渠重生后,第一次亲眼见到妻子真实的消瘦孱弱的样子,真地有一瞬间,想要举起武器!
栾宜玥听到他不吉利的话,小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要乱说!”
濮阳渠身上可是有真枪的,栾宜玥连忙打断他未完的话。怕他真冲动动武器,她摇摇头开口:
“过去了。渠哥,这事已经过去了,你不要再说和自责了。咱们掀过这一页,不管如何,你能为我做到这样,我已经很知足了。希望以后,没有了她们,我们一家子可以平安幸福。”
栾宜玥不怕劳累和吃苦,却怎么也无法原谅江丽婷的险恶毒心。至于璩美英,那是她自己在作,她重生回来后,从来没有特意去针对她。
当时她只是一心想要离开濮阳家——因为濮阳三房有江丽婷,就不会有她栾宜玥,这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第108章 同时暗忖:真是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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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渠鹰目缠绵地凝视在妻子水眸上,另一只大手覆在她捂住自己嘴巴在小手上,摁住亲吻着她的手心好一会儿——
感谢命运,让他濮阳渠能娶到如此贤良纯洁的妻子。
感谢命运,让他濮阳渠还能将妻子再重新拥进怀里呵护。
在栾宜玥小脸泛起红潮时,濮阳渠这才松了大手,任由她的小手从他的大手滑溜,他反应极快地她在微撇开的小脸唇上啄了一口,惹来她瞪过来的羞嗔,这才继续开口戏谑:
“老婆,咱们宝宝都要生第二胎了,你还这么容易害羞,简直是要我小命!”
栾宜玥拍了一个他有胸膛,羞恼道:“你还说”
“这得怪老婆你太诱人,无时无刻在诱着我上火,要不是你现在身体太弱,月分又大了,你看我只用说的不。”
栾宜玥听地这军痞不要脸的话,简直想要转身离开他胸膛。可这会儿两人抱着的姿态,完全是她被他强势地锁抱在怀里。
他不让她转身,她还动不了。想埋头,可一埋头,他就俯头贴在她耳边诉说情衷,那灼热的气息,何尝不是在诱惑她、简直是让她无处可躲。
“渠哥”两三次之后,栾宜玥娇喃的投降,哀声低唤。
濮阳渠听地妻子如同寻求怜爱的呢喃,大手轻轻地在她臀部轻拍,大手就置在那处不走了,哑声威胁:
“老婆,你这小嗓子别再唤了,老公顶不住。”
“那你松手啦!”栾宜玥也发现自己刚那一声,音都颤了,脸颊嫣红地捶他。
“不放。这是老公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