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夫请自重-第1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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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的环上了她的腰间!
“不要!”但是,身体已经被男人轻易的抱了起来——
栾宜玥立马用力的拍了下丈夫的手臂,反身朝着他说道:“老公,我刚刚看到,陈春和他娘气运都转向了死途!”
濮阳渠咬牙,一对鹰目发赤,“老婆,你还有心情管别的男人生死?你老公都快被你憋死!”
说完,也不管她的错愕之气,立即薄唇抵在她的唇上,直接就将她压在墙上,全速进攻——
栾宜玥是被丈夫那委屈的声音震惊的,想到男人刚刚确实是帮她解释了胸脯的难题,此时男人身上的情况,都是因为她而起……
想到这里,她耳尖更是冒红,只能被动的随着他的行为,被架着双脚浮浮荡荡,倾刻间变成了无根的浮萍,只能更用力的攀揽着强势霸道的他,以免自己一不小心,摔狠了。
完全没有想过,她此时温柔的依顺,更是换来男人兴奋的贪婪爱|欲,觉得浑身都是劲儿,只想与她共享极致的巫山云雨……
第386章 出去,我不下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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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宜玥不光腰是软的,一对细白修长的腿儿亦是在疲惫地站不直,一下地就颤地慌,潋滟的水眸瞪向对面的男人,满脸防备——。。
濮阳渠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是过了,可娇妻唯美,诱人心魄,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偏两人的体格相差,又确实悬殊!这不,看到爱妻沮丧的揉着她的小蛮腰,完全不让他靠近,简直是要他的命!
“老婆,不要恼了,我给你按摩一下,我手艺很好,一会儿就不会让你难受了……”
栾宜玥食指忿然地指着他,示意他保持距离,恼道:
“你走开!”
她是真的生气!
这混蛋完全不懂的节制,中午那会儿被他压着,她已经将就他了。傍晚游玩回来之后那也是因为她的原因,看在他是因为自己弄地那么难受,她是心软了。
可谁让这大男人这么过份,居然就直接将她抵在墙上,就这么做了起来,完全不顾她受不受地住。
一想到这点,她心里就特委屈,眼眶都憋红的瞪他:不知道她生下团团圆圆这才二个月嘛?就算好怕伤口恢复的好,可那是她自个儿的事,普通女人开刀生的,哪能被丈夫这么弄!
看到爱妻是因为自己的失态而憋红了眼眶,濮阳渠敛了鹰目,心脏一抽抽的痛,小意哄着低喃:
“老婆,你不要生气,先让我给你按摩让身体恢复,等下就要下楼吃晚饭了,让爸妈等不好。”
快八点了,再拖,小女人脸皮薄,暗里只会更恼他。
“你出去,我不下楼吃饭了,你跟爸妈说一声。”栾宜玥完全不想让眼前这大男人碰自己一下了,要不是怕长辈想多,她现在就想跟他分房睡!
看着妻子说完,更加不理他,喝完床头柜上的水,拉过薄被子躺下床,完全当他不存在了。
濮阳渠想了想,还是强势的将裹成一团的娇妻抱进怀中,讨好又略为沙哑的说道:“老婆,我爱你。”
“放屁!你爱我,还动作这么粗鲁来伤害我!”栾宜玥一听这一句更怒了,朝他低吼。
她到现在还不舒服,动一下就觉得下面摩挲的痛,他这失控可把她害惨了。
“我有注意力道。老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吗?”说着,她身上的白色单被已经被他扯了下来,手掌一把掀开她腹上的衣裳。
直气的栾宜玥气地俯在他的肩头用力一咬——
只是,濮阳渠根本不在乎她的举动,掌心抚在她腹上的刀口上紧张的问:“老婆,是不是刀口痛?”
“你还记得我开刀来呐!”
薄唇抿起,他凝视着她,哑声开口:“老婆,我怎么会忘记。一想到你差一点在我眼中出事,我恨不得将刘明念一枪毙了。”
“有心算无心,那事不完全是你的错。而且,我跟你计较的是这件事吗?我是恼你完全不知节制,也不疼惜一下我刚开刀来!”
“老婆,我爱你。”
栾宜玥心里那个气啊,又用力的咬了下他的肩头骨,恼道:
“濮阳渠,你别拿甜言蜜语来哄我,我不受!”
“我没有说甜言蜜语。老婆,我爱你,只要知道你在,身体就会一直在叫嚣着,只想将你禁锢在我的怀中!”濮阳渠抱紧爱妻,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沉吟: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就是我濮阳渠今生挚爱,只要看见你,我的身体就无时无刻在躁动,想要你溶入我的骨血,永不分离!不管我怎么要、都要不够!”
栾宜玥听地耳赤,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咬着他肩头的小嘴,耳根潮红的撇开视线——
“老婆,只有你,才能一颦一笑,一个简单的瞪眼,都会让我浑身燥热,只有你,才能掌控我的情|欲。”
濮阳渠一只大掌抚着她的后背,拥紧她,让她能感受他的身体因为她的存在,而引起绵绵不断的躁动,那么强烈,让他一直处于精虫上脑当中。
不客气的说,他的妻,本就是他自个儿亲眼瞧上的女人,若不是真的上心了,当初他就不会将就着北来香的算谋,先一步将她纳入他的地盘里!
虽然男人的话很动听,可是栾宜玥还是不开心,她低低地控诉道:“你说的好听,可是这是你伤害我的理由吗?”
“老婆,我已经尽量克制了。”说着,他将爱妻疲软的娇躯放在床上趴好,一对大手已经控制力道的给她推拿。
栾宜玥哼哧了一声,又被丈夫到位的力道,弄地即舒服又酸痛难堪,轻呼:“唔~好痛。还有,你骗人!”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是一个军人,向来严以律己!
“老婆,你不知道,之前你在甘泉馆的花园里蹲在一片玫瑰花中,我当时满脑子就是想将你扑在地上,为所欲为!还有,你两次在车上喂奶,我都硬了。现在也还想……”
“打住、打住!”栾宜玥捂住耳朵,不能再听了。
不过,她现在反应过来了,就短短的十分钟,她又被濮阳渠这个大男人给攻克了!
啊啊啊,这样子太糟心了!
明明先前一刻她心里有多委屈多难受来着,转眼间,就被濮阳渠一句‘我爱你’就给哄过来了!
偏偏他就是有一种办法,明明非常情色的事情,到了他这利索的嘴里,反倒成了她占了便宜似的!
虽然栾宜玥捂住了耳朵,但是濮阳渠在说什么,她还是能听到的,特别是他故意俯下身子,凑在她耳畔哑声浑厚的说道:
“宝贝,对不起,我刚刚是太过伤了你,你要生气就打我,别憋在心里自个儿难受,我心痛。”
他宁可爱妻生气了朝他咆哮出来,起码她心里舒坦了。
“哼,你话说地再好听,我还是要生气!嗯~”栾宜玥享受的眯起了眼睛,濮阳渠的按摩手艺确实如他所说的,挺好的。
这么一会儿,她腰间酸痛已经好多了,特别是腿部也给他揉搓过后,那种胀软感,消失了大半。
“老婆,是不是我刚刚失控弄伤了?”
虽然濮阳渠这话没有主语,但是栾宜玥秒懂,她耳尖更暗红,“哼”地一声,算默认了。
“……老婆,对不起。”濮阳渠抿唇低语抱歉,爱妻这种情况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此时他身上也没有这类药膏,“老婆,你好好躺着休息,我去给你买药膏——”
“别!”
栾宜玥突兀打断他的话,翻回身来,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没好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整张小脸红地如血,娇嗔的抱怨道:
“谁要药膏了,我、我等会儿就好。”
真怕男人会跟长辈说些什么话,她一咕噜的挺起身,“算了,我还是下去吃饭,省得大家担心。”
再有,她也想知道,这陈家与那左小美是怎么一回事——
第387章 你会被各方组织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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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家一家子下来吃饭时,陈家母子已经恢复过来了,因着明天就是中秋节,这晚上陈春特意让厨房加了菜。
陈家走的是私房菜兼农家菜的模式,陈父旧时就是个厨师,自家的生意,做出来的菜肴都极有特色,再加上用材都是真打实料产自农家乡下。
便是简单的鸡蛋羹,也是蛋香味十足,细滑腻嫩,小珠宝也确实是饿了,吃饭吃地喷香。
一桌子十菜一汤,一半是特色菜,一半是农家菜,有片鱼,酱排骨,蕃薯苗,酱鹅,咕噜肉、酿三宝等,香咸辣甜酸,五大特色应有尽有。
一尝,具都入味三分,别说小珠宝这孩子吃地满嘴流油,栾宜玥原先不爽的心情,在尝到陈父这特意做出来的菜肴,眉目都展开了。
果然,唯有美食不可辜负!
栾宜玥与旁边的大姑娘几人一起吃的欢喜,而濮阳渠父子和厉琥、陈春四个大男人,侧一边吃饭,一边敬酒,气氛甚好。
栾宜玥她们吃完,就带着孩子们去了院子里散步消食。
“嫂子,你瞧,这月亮真的好美!”
整条村的建筑体都没有超过四层的,一眼望去,房屋也偏向古式,若不是身边的人,怕是会觉得自己穿越到了三、四十年代的民国呢!
房子筑落的讲究,让村里的风景优美,农村街上还大量种植了花树,空气更是好,清新怡人。
“确实非常的美!”
闻声,栾宜玥昂望星空,天上繁星似银河,华月耀地,有一种岁月静好的圆满。
她抱着团团,圆圆在大姑子怀中,而小珠宝侧在婆母身边。
“咦,妈妈,这个是什么花,好漂亮!”小珠宝看着脚边花槽里的几朵小黄花,惊喜的说道。
小丫头,你眼中有不漂亮的花朵吗?几人听了,都笑乐。
“小珠宝,这是野花,妈妈也不知道它的学名是什么。”栾宜玥看了眼,还真不知道是什么花。
周云月乐着笑道,“小珠宝,这应该是野菊的一种,它旁边的是薄荷叶。”
因为有路灯,她们将陈家小院子悠闲的转了一圈,时间才过了半个钟,别说团团和圆圆已经在怀中睡着了。
就连小珠宝也犯困了,小手已经抓紧了周云月的脚子,小声说道:“奶奶,小珠宝想睡了。”
“好好,都九点多了,这几小也要睡了,咱们回去吧。”
周云月一发话,大家回到陈家,男人们已经从喝酒,转成了喝茶了。
看到孩子们都睡了,濮阳渠上和濮阳江上前,将孩子们抱上二楼,栾宜玥去了公婆屋中,将小床搬了回到她房里。
小珠宝被周云月带回她的房间,她也是心痛她姑娘今天带了小珠宝一天了,她小产后,身体就弱了不少。
小珠宝已经习惯了濮阳江和周云月是她爷爷奶奶的事情,两老本来就疼她,当濮阳渠一家子过继到大房后,两老更疼了。
别看她是小孩子,就是因为是小孩子,她更敏感,谁对她好她有十分的直观的感深。
在看到爷爷奶奶和大姑姑都是真心对她和妈妈好后,小珠宝就十分依赖他们,不管谁带她,她都不挑,乖巧可人。
濮阳柔看到小珠宝眼睛都睁不开的给老爸抱了回他屋,她只能无奈的回自己屋里,洗了澡,还顺手将小珠宝换下来的衣裳一并洗了。
同她一样在洗衣裳的,还有濮阳渠。
栾宜玥将两小调整好睡姿,扎好发丝又简单的淋了浴,然后直接上床睡觉了。之前喝过一杯灵液之后,又被丈夫揉了十来分钟,她就觉得身体舒服多了。
抱着团团走路陪同散步时,还略有些刺痛,幸好还在她能忍耐的范围。为了不让别人察觉她这种羞窘的情况,她是咬牙也是要跟上。
回到房时,丈夫就被她甩脸了——在人前,栾宜玥不好刁难自己丈夫,但是此时她们屋里只有两个小婴儿,他就不要想要她会给他好脸。
濮阳渠洗妻儿衣裳,心里怎么会有不爽,本来就是他的责任。等他洗好澡又洗了衣裳时,栾宜玥还没有睡着。
看到丈夫晒好衣裳回来,她索性坐起身,朝他招手。
“老婆,怎么还没有睡。”濮阳渠鹰目一亮,几步就来到床边将爱妻搂进胸膛,轻啄她的眉心问。
“别闹。”栾宜玥推开他,蹙紧秀眉正经的说道:
“老公,我真看到陈家母子气运真的不对劲!刚刚我们上楼,我看到陈家母子的气运已经要罩全身,这说明他们死期在即!”
濮阳渠深深地叹了一声,盯着爱妻,凝重的陈述:
“老婆,我并不想要你有什么特殊的能力,甚至不想要别人知道这一点。我只想要你平平安安,在我的庇护下,安泰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