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终极BOSS捕获的概率-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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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的五人本,对于陆衍来说简单又迅速,时间点刚好还能赶上晚上七点的势力战。
刷完归墟,陆衍直接点团进了组,五人小组分好后,登陆歪歪打开音响就等着开战后听指挥了。势力频道里总指挥大人正播放着热血激/情的音乐,因为势力战还没开始,所以大家在公频上正热火朝天的聊的嗨起。
陆衍静静的看着,并没有加入其中的打算。
缩小了歪歪界面后,陆衍再次看向电脑。他玩的是个羽毛,职业相当于魔兽里的弓箭手。一把拓印了天羽流芳的四代天域满钻武器。如果说的再形象点,那就是一把一直掉毛且飘逸如天使羽毛般洁白半透明的弓。
嗯,反正只要知道它其实很拉风就行了。
作为一个毛毛,陆衍表示,他可以比照着刺客魍魉的猥/琐/流发展,拉弓射大雕,千里之外取人首级抢夺最后一滴血的人头。
咳,请不要叫他猥/琐/毛,他真不敢和魍魉比。
就在陆衍顶着大波奶妈无偿给刷的固本和润脉,俗称本脉准备一飞而起侦查敌情瞄准偷袭来一波的时候,公寓的大门却被砸的哐哐作响。
陆衍愣了一瞬,然后才密了团长说了句有事后,挂着游戏便起身去开门。
此刻,他挺想不通的,谁这么大胆竟然跨越了别墅外的围栏靠近大门的。毕竟,知道他住在这里的,更应该知道荣擎是一个多么奇葩的洁癖症患者。
他把这里当公寓,却不代表这就真的只是公寓楼。
所以,他挺好奇的,有本事进这里来找他的人,究竟是谁。
门开后,陆衍有诧异也有无语。
“挺有能耐啊,你怎么找到这儿的?”陆衍看着这个全身包裹的就快看不清是人非人的生物,把人给让进了门内。
“很荣幸,我住你隔壁啊。”来人一边往玄关走,一边回答。
陆衍无语的轻扯嘴角,天知道离他隔壁的别墅究竟有几十公里远。
“行了啊安慕希。别扯淡,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安慕希三下五去二的把身上的装备给拿下,然后掏出手机啪啪啪的按了几下后,递给了陆衍。
陆衍一边领着安慕希往客厅走,一边滑动手指。等两人坐在沙发上五分钟后,陆衍这才把事情弄清楚。
安慕希表情玩味的接过手机,对着陆衍说道:“啧,这角度拍的还挺有感觉的啊。”
“这姿势也真是难看。”陆衍并没有对安慕希的话过多评价,只是随意的把在背后操纵这件事的人给讽刺了一下。
“让我来猜猜,究竟是谁拍的吗?”安慕希一双蓝色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这趟浑水,你还是不要继续沾染比较好。”陆衍看着安慕希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善意的给出了建议。
“我觉得你们中国人挺好玩的。”
“你也有一半中国血统。”陆衍瞥了他一眼,继续道:“我这里给你添的麻烦我会尽快给你一个处理结果,你那边最好就如我所言,不要趟浑水。最多两天,我会把这件事解决。现在,你可以把你的装备戴上,然后出门左转。”
“是是是,你说的我都会照办的。”安慕希撇撇嘴,边戴口罩围巾边起身。
在把安慕希送走后,陆衍回到卧室打开了手机。
一时间,各种各样的消息疯狂的挤进来,让陆衍彻底绝了继续渣游戏的欲/望。
呵,他就说,荣擎什么时候在他休假的时候还往外跑过,原来就是为了这种事。
陆衍睡了一天,照片是快到午时被曝在网络上。照片里的两个人,无非就是陆衍去影棚拍摄杀青海报的那天,他与安慕希举止状似亲密的模样。当然,靠着借位拍摄手法,原本只是状似亲密,现在就直接变成了非常亲密。
照片很清晰的照出了两人的侧脸。
由于陆衍是背对着摄影者,所以只有大半个后脑勺和一个眼尾的侧面,但是,看时间地点和熟悉他背影的,明眼一看就知道是他本人。而安慕希,却是整个侧脸都上镜了。
抓拍的特别有意思的地方,就是画面上的两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在接吻。
由于安慕希一只手正捏在陆衍的下巴上,说话的同时还把头垂下和他贴的特别近,造成的视角盲点,让看图说话的人简直没有任何违和。
陆衍呲笑一声,这叫什么,这就叫对敌人的容忍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那个女人,当真以为他会蠢到不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吗?
陆衍拿起手机,拨打了荣擎的电话。
接通后,陆衍说:“三十分钟,我在家里等你。”
荣擎是一个洁癖到守时的人,所以他准时回到了别墅。
这个男人不言不语的时候,会给人一种特别霸道凌厉的感觉。然而陆衍只是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等着对方坐到他的对面去。
“你应该明白,我和安慕希不过是合作了一个片子,电影圈说大不大,以后终究是会抬头不见低头见。娱乐圈的捕风捉影和看图说话,我想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其中的运作方式。”陆衍和荣擎待在一起的这五年,他什么都没学会,就跟他学会了什么叫冷静。
“你不放过我我认了,合约没到期之前我不会再提其他。但是,你因为这点小事如此打压安慕希,你自己都不会觉得小题大做吗?”陆衍不是没有怨言,可是长久以来受到的,却是对方变本加厉的充耳不闻。
荣擎依旧不言不语,他如同帝王一般姿势优美的坐在沙发一端,却又一瞬不瞬的冷漠的看着陆衍。
陆衍在心中冷冷哼笑,然后又说:“如果你语文小学毕业了,那么你就该知道中华人名有一个词,叫做清者自清。还有,对于你安排给我的那个女人,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无福消受,你可以把她牵回去了。麻烦你以后做任何安排的时候,请把人调查清楚之后再空降到我身边,我对你的某些做法,实在是不敢苟同。”
“说完了?”荣擎在陆衍说完后,如此问。
一时间,陆衍恨不得拿起手边的杯子就往荣擎头上砸去。因为他突然想起曾经在微博上看到过的一个笑话,说一个女人在歇斯底里的对着男人大吼之后,男人就只问了一句,说完了吧?
呵,他突然之间就觉得,荣擎从始至终都是这种以一种掌控者的身份,高高在上的看着、做着,说着。
又一种无力感袭上来,把他积压了五年的不满和憎恶一次性勾了出来。
“荣擎,这么多年我真的受够了!你对别人的掌控欲让我就像一只提线木偶,也从来不会给他人留有独立*的余地。我想接拍的你不让拍,我想演的片子你转身就把他推了,我想罩的人你分分钟就能把他们和我隔离,就连我随随便便和他人说句话你都能如此丧心病狂的打压他。在这个圈子里,你从来不会想过通过我的人脉和关系为我预留一丝情面和退路。五年了,你说东,便绝对不允许我往西。你的控制欲,一天天的在变本加厉。我受够了,荣擎。你告诉我,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会放我离开?”
“这辈子,你都别想。”荣擎呲笑的看着陆衍,依然一脸平静。
“不可理喻!荣擎,你真的没救了。希望你永远不会后悔你所做的任何事。”
陆衍说完这最后一句话,转身摔了门。
别墅外,陆衍冷冷的瞥了一眼正站在车旁等待着的黎燕。
“恭喜你,你被我解雇了。”说完,陆衍再也没看她一眼,自驾着车离去。
荣擎作为一个掌控者,他从来就没把陆衍看成过对手。他以绝对的自信掌握着他的一切,他相信,没有任何人能敢帮助他,或者说,没人能从他眼皮子地下做任何动作。
然而,一个人自信过头,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就比如,你永远阻止不了一个真正想解脱的人。
就好比,死亡。
真正不想活的人,是不会告诉你‘我不想活了,我想去死。’,会做出这种提前告知的人,心底不过是希望有谁能来告诉他,世界是多么的美好;拉着他,再痛苦也还是活着好。
生死只是一念间,有些人的死亡并不是懦弱,它真的是解脱。
如同此刻的陆衍,他在郊外的马路上开车狂飙,然后一头扎进了空旷的河流之中。
水的温度寒冷,却不恐怖。
就如同,他此刻微笑的表情。
大开的车窗,被河水填满,直至沉入水底不复见。
‘滴滴滴’
不断想起的声音回荡在有些空档的卧室,宽大的床上,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安静的躺在上面。不算零乱的线体和插片,连接着那具安静的如同尸体的身体。白皙的过分的手臂,手指上骨头凸起而略显干瘪。
零乱的碎发服帖的停靠在额上,纤细而浓密的睫毛,更显得他的脸庞过分惨白。
心跳的波动平缓而无过大起伏,如若不是他看起来真的很瘦,或许会被人误认为是一具真人比例的精致娃娃。
而在他躺着的另一侧,一个就算是脸部表情冷若寒霜都掩盖不了其眼中蕴藏的爱恋与绝望的男人,一身昂贵的黑色西装,衬托着他愈加成熟的男人魅力和魄力。
“陆衍,我后悔了。告诉我,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会睁开眼睛看我。”
十年一瞬,沧海桑田。
第90章()
夙历三年正,西边蛮族不满于蹴鞠之地荒芜,再一次领兵大举进犯南夙。夙辰帝陆衍命大将军蔺诃即刻领兵三十万去西边边境罚寇,务必让西蛮族人再一次领略到何谓大国风范。
而今还有三日便是年三十,宫里宫外具是一副迎新贺岁之乐。
只是,作为夙王朝唯一至高无上存在的辰帝,却一脸阴郁的坐在那九五之尊的尊位上。
朝堂上早已无人觐见,辰帝陆衍却依旧静坐在冷清的朝堂上,面目狰狞。他的手里正拿着蔺相国上奏的请婚帖,上书请求圣上赐婚于相国府,言之侯府嫡女张婧婉贤良淑德,与子蔺诃门当户对是为良配,是以望圣上下旨允诺相侯两府喜结良缘。
陆衍捏着手中快要变形的奏折,心里暗藏的怒意都快要冲破殿宇上的琉璃瓦。
请婚,请婚?他怎么敢!
帝王的怒意向来都是反复无常的,尤其是此事还涉及了年轻帝王不可说的晦涩之情,这让原本看见奏折时已经爆发的怒火更加迅猛的烧了起来。
是蔺相国还是虞子侯,亦或是蔺诃?!
一想到,如果真的是蔺诃主动和蔺相国提及想要娶妻之景,陆衍的眼前就是一阵昏黑。
原本一脸狰狞阴郁的脸色,却在此刻变得苍白扭曲。捏着奏折的手有些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这么一副苍白脆弱的模样,谁又能想到,他会是朝堂上那位杀伐果决的辰帝。
这种狼狈的姿态
一人勾唇无声冷笑,他脸上带着银白色的面具,整个面庞只露出了一双精致的桃花眼。他从偏殿出来,慢慢的来到了辰帝的身侧。被面具阻挡了表情的脸上,在面具的后面,是谁都看不见的复杂。
手,轻轻搭在了整个身体都抖得不行的辰帝身上。
“发生了什么事?”舒缓的声音似乎有着安抚作用,同时,他的手顺着帝王的后颈往下轻轻抚下。
陆衍在对方出现的那一瞬遍僵硬了身体,又在对方轻声的询问下堪堪放松了下来。然而,却在下一秒,他就一掌拍在了对方的手腕上。
“谁允许你碰朕的。”陆衍那冷厉的声音里,潜藏着一丝不易被发觉的仓惶。被他使了大力气扇过了手腕上,瞬间遍起了一层红肿。
陆衍猛然转过头不再去注视它,当然,那手腕的主人也并不怎么在意,轻轻甩了一下衣袖,便把那些红痕遮挡了干净。
“怎么,谁又招惹到你了?”
“干卿底事?”陆衍不耐烦的反问。
“圣上为国为民日日操劳,作为臣子,当然是以圣上龙体为首任,不管是任何事或者任何人,既然让圣上龙体有了郁积,臣必当为圣上解忧。”
“与你无关!”陆衍听了那一席话,反而怒火中烧的看向那人,两只眼眸中迸发着不满与警告。
“怎会与臣无关?圣上的事就是臣的事,谁忤逆了圣上,只管杀了便是。若不然,臣为圣上代劳,也烦得圣上动怒郁结在心了。”看着辰帝眼中愈加炙热的火光,他说出来的话也就更是肆意。
“你闭嘴。”陆衍冷眼看着那人,继续道:“林壑,你太放肆了。不过是朕养在身边的一条狗,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当然,臣怎么会忘记自己的身份,作为圣上身边的一只狗,臣只会为圣上分忧解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