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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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赵凤澄不由得更加怒了。
“慕挽歌,你在笑什么!”赵凤澄气急之下又挥掌向慕挽歌打去。
“七弟,你说这算不算是气急败坏?”突的一道满含戏谑之意的声音幽幽传来,尾调清扬,似乎透着不屑。
赵凤澄闻言生生收住了掌风,闻声望去,只见五殿下北辰烈和七殿下北辰卿正好从一个假山后转出,北辰烈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正满是不屑地看着她。
赵凤澄心中气急,面上却强自忍耐着,看着不过一会儿就走至身前的两人她微微屈膝行了一个礼,“赵凤澄见过五……”
“哈哈……”赵凤澄见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北辰烈一连串的大笑声给打断,北辰烈笑声张扬放肆,丝毫不给赵凤澄留一分颜面。赵凤澄面上气恼之色更甚,可碍于北辰烈的身份也不好发作,只得耐着性子问了一句,“不知五殿下何故发笑?”
“七弟,你是看不见,这个赵小姐门牙上缺了好大一个口子呢……哈哈,真好笑。”北辰烈目光一转看见了慕挽歌,疾走几步上前,伸手就准备去揽过慕挽歌的腰,却被慕挽歌反应灵敏地错身躲开了。
北辰烈见自己举在空中的手落空,有些尴尬地缩手回来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面色有些尴尬,不过很快就被他用笑意掩盖起来,他又紧逼了一步,向前微微一个探身,声音含笑,“歌儿,你总会成为本殿下的女人的。”
赵凤澄自听到北辰烈那嘲讽的话语之后就愤恨地瞪向慕挽歌,这下一看见北辰烈对慕挽歌举止亲昵,心中的不甘更加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凭什么慕挽歌那么一副丑颜就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倾慕赞扬?赵凤澄目光一转,竟然瞥见向来不苟言笑的七殿下也对着慕挽歌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她不由得心中妒意更甚,如同熊熊烈火在灼烧着她。
赵凤澄掩在袖中的手死死攥紧,眼底涌动着滔天恨意,这慕挽歌就是故意让她在七殿下面前出丑的……
“这场过招果然精彩,果真是虎父无犬子,赵小姐和歌儿都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啊!”皇后在宫女的簇拥下缓缓从亭中走出,语气平和,“赵小姐虽招式凌厉,却太过急进,难免不会把破绽暴露给对手,相比之下歌儿进退有度,防守得当倒是略胜一筹。”皇后说到这里将目光转向一直静站在一旁的北辰卿身上,目光下移,果然看见他的手指正紧紧地捏着那垂下来的宽大袖袍的边缘。皇后目光里闪过一丝异样。这么多年了,他这个习惯竟是一点也没变!
“卿儿,你与烈儿怎么来这边了?”皇后几步走到北辰卿面前,眉眼含笑地问到。
“母后这话说得也太奇怪了。这帝都之中谁人不知儿臣最爱的便是美人,此次皇奶奶寿宴,揽星亭这边全是女眷,自然少不了娇滴滴的美人,所以儿臣便拖着七弟陪儿臣来这瞧瞧了,自古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儿臣来这说不定还能看到许多免费好戏呢,这不……儿臣一来就目睹了如此精彩绝伦的一幕。”北辰烈说到这里面上笑意盎然,话语说得意味不明。
“你们这一来了,不知又有多少女子静不下心来了。”皇后嘴角荡开笑意,这话竟然也有几分打趣的味道。
北辰烈闻言嘴角笑意更加明艳,时不时地目光斜瞥向慕挽歌,含情脉脉到慕挽歌都以为他对自己是真爱。可慕挽歌却只当做未见。
北辰烈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自他一来到这里,他就有一种被狼给盯上的感觉,无端地让他有些头皮发麻。他目光四处打量了一番,除了一个目光炯炯看着这边的孩子外,再无其他异样,北辰烈不由得心中好奇更甚。
“母后,儿臣饿死了……”北辰烈说着就脚步如风地直往揽星亭内走去。
皇后见此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转眸看向了北辰卿,语声慈和,“卿儿,进去吧。”皇后说着就准备去拉北辰卿的手,可北辰卿脚下微动,不动声色间就错过了皇后伸来的手,北辰卿微颔了下首就抬步向着揽星亭走去。在北辰卿走至慕挽歌身边时,慕挽歌明显地感觉到他微侧了下头,用那双略显凝固的蓝眸轻轻地瞥了慕挽歌一眼后就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慕挽歌低垂下眼眸。她怎么隐隐觉得皇后与北辰卿之间也有些奇怪?北辰卿对她似乎是敬畏又似是疏远……总之是一种慕挽歌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她现在觉得这个皇宫之中真是各种奇怪,首先皇后与皇上之间的感觉很奇怪,现在,皇后与七殿下之间的感觉也很奇怪……皇宫果真是一个满是秘密的地方。
慕挽歌也懒得再费脑筋想这些,感受到皇后投来的目光,慕挽歌抿唇一笑,便随着皇后一起走进了揽星亭。
赵凤澄恨恨地瞪了慕挽歌的背影一眼,伸手接过身旁婢女递过来的锦帕,擦了擦下巴上的血,压低声音问到,“我牙齿真缺了?”
那个婢女哆嗦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又立马紧张地垂下了头,支支吾吾着不敢说话。
赵凤澄又不是傻子,一看自己贴身婢女这表情心中就已经明白了个大概,面色霎时变得有几分狰狞,冷哼一声便大踏步地也向揽星亭内走去。
“姐姐,花儿一看那个什么五殿下贼眉鼠眼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慕挽歌一在花儿身边坐定,花儿就不满地嘟嘴说到。
慕挽歌闻言嘴角含笑地斜睨了一眼,心中好笑。
“卿儿,你觉着这慕二小姐怎样?”皇后突然低声问到坐在她下首位置的北辰卿,语气中有些征求的意味。
北辰卿长眉微蹙,一双细长的凤眸微微眯了起来,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良久他清泠如同山间清泉的声音才缓缓应了一句,“嗯。”
“嗯?”皇后有些没明白他这一声哼是个什么意思,不禁再次问到,“那本宫把她指给你为妃如何?”
北辰卿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几分,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面上神色让人有些看不出情绪来。
“卿儿这是不愿意?”皇后有些捉摸不透自己这个向来寡言少语的皇儿心中是何想法。
“儿臣尚未及冠,现在谈论这些还言之过早。”北辰卿对着皇后拱手行了一礼后规规矩矩地说到。
“那又何妨,可以先把婚约定下,待得你及冠,她及笄之后,本宫就可以再为你们操办一个盛世婚礼。”皇后面上尽是一片为北辰卿终身大事着想的真诚之意,“本宫瞧着慕挽歌这丫头十分不错,配你也是不差的。本宫可告诉你,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据本宫观察,这烈儿对她似乎也有几分意思。”皇后说到这里抬眸扫向坐在慕挽歌身旁的不住为慕挽歌夹菜的北辰烈,眉头微蹙,目中隐隐闪过一丝担忧。
“嗯?”北辰卿淡淡反问一声,如同蓝天碧海般澄澈的眸子定定地向慕挽歌那个方向看去,虽然他的眼前是一片漆黑,可他也能想象到那个女子此时一定抬眸对着他露出了一丝笑意,她……必定是长得很美的。
想到这里北辰卿就对着慕挽歌那个方向露出了一个清风朗月般的微笑,慕挽歌若有所觉,抬眸直直地迎上了北辰卿略显凝固的目光,微微牵动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皇后见此,眼底也闪过了一丝笑意……
第90章 又被那个女人给耍了!()
“七弟,你这眼睛是在往这边瞧什么?你看得见吗?”北辰烈感觉到慕挽歌与北辰卿之间不为外人所察觉的互动,面色一沉,挑着眼角嘲讽地说到。
北辰卿闻言,本来微扬的嘴角渐渐地便垂了下来,紧绷在了一起,眼底闪过一丝黯然,那张刚才还对着慕挽歌灿如朝阳的笑一下就化为飞灰不见,转而被淡淡的黯然落寞取代。
对于北辰烈无礼的话,北辰卿也不反驳,淡淡地垂下了眼睑,如同蝶翼般的睫毛一下便覆住了他眼底的情绪。他缓缓端过桌上的酒盏,轻轻摩挲了一会儿便仰头一饮而尽。
慕挽歌心中愤怒。她看得出来,他的心里是很在意别人说他瞎的,此刻他心里一定很难受……她自母亲死的那一刻就暗自下定决心,以后绝不心慈手软!可她向来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这北辰卿对她有恩,她又怎么能看到北辰烈对他这般出言侮辱?
“五殿下,挽歌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说。”慕挽歌眉目平静,转眸看向北辰烈幽幽说到。
“歌儿与本殿下还客气什么,有话但讲无妨。”北辰烈露齿一笑,桃花眼熠熠生辉。
“五殿下……”慕挽歌说到这里明显地感觉到那微微凝固的目光向自己投了过来,不由得语气微顿后才继续说到,“在一个家中,家人和睦是再重要不过的了。皇族之事挽歌本无权干涉,这不过也只是挽歌肺腑之言罢了,若有得罪的地方,还望五殿下恕罪。”慕挽歌说着对北辰烈微微颔首行了一礼。
北辰烈闻言眼神闪烁了一番,眼底有着不一样的光一闪而过,他目光轻轻一转,瞥向了一旁的慕挽月,隐隐看到她额头上的伤口,瞳孔微缩,眼底藏着一丝担忧。
“歌儿这话说得有礼,本殿下又怎么会生气呢?”北辰烈说着身子一个前倾,对着慕挽歌咬耳道。
慕挽歌眉头一皱,心头有些不悦,这人真是好生不要脸!
北辰烈突的感觉一股凉风从他脚底窜起,让他莫名有些不安。这时,一道阴冷的目光更是不知从何处发出,直勾勾地剜着他,让他这心里渗得慌。
他轻咳了一声,立即便规规矩矩地正襟危坐,再也不向慕挽歌那里靠近一点。
慕挽月一直敛目规规矩矩地坐在一侧。她抬目悄悄地扫了不远处的北辰卿一眼,脑中念头一转心中就又有了主意。现在弄死慕挽歌的时机自己寻上门来了,她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溜走了?这次……能不能一举弄倒慕挽歌,端看这上天成不成全她了。
慕挽月端起桌上酒盏便向唇边送去,许是她不胜酒力,这一杯酒下肚她竟然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
北辰烈闻声转眸看向慕挽月,慕挽月掩袖咳嗽时暗自冲北辰烈打了一个眼色,然后目光在慕挽歌与北辰卿之间来回游移了一眼。
北辰烈面上神色莫名,有些不明白慕挽月这样子是什么意思。
慕挽月心中微急,他怎么就不明白自己什么意思呢!
“大姐姐,你眼睛是不是有些不舒服?”慕挽歌仔细地打量了慕挽月一番后极其认真地说到。呛得慕挽月一口气没顺上来,又是一阵更为猛烈的咳嗽。
“花儿看她眼睛早就有问题了,一直在那里挤眉弄眼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花儿低声咕哝了几句,砸吧了一下嘴便又继续旁若无人地玩弄着慕挽歌垂在胸前的长发。
“无碍,只是被这酒给辣到了,二妹妹不用担心。”慕挽月斜斜地睨了北辰烈一眼,里面有着恼恨。
北辰烈被慕挽月这一眼剜得有些莫名其妙,伸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有些不明所以。
突然北辰烈摸鼻尖的手一顿……他似乎有些明白刚才月儿的意思了。
北辰烈眼中闪过一道暗光,心中暗自琢磨。如果按照月儿暗示地那般去做的话,慕挽歌铁定是要受惩罚的,甚至还有杀头之祸,可是他只怕也逃不了被父皇责骂一顿的命运。上次因为照影湖慕蝶舞一事父皇就对他有些意见了,如果他这个时候再弄出些什么幺蛾子来,尽管父皇对他百般宠爱,只怕也难免对他心生失望。而北辰卿那个家伙……北辰烈想到这里目光不含任何情绪地扫向了北辰卿。他虽然自小不受父皇宠爱,父皇甚至还对他有些厌恶,可他这十六年来一直克己守礼,没做过丝毫出格的事情,父皇虽心中对他不满却也挑不出半点错来责备他,长此以往,难免父皇不会对他改变了看法,所以他还是小心些为上……
月儿托他之事,他便装个傻只当没有看明白。反正,这慕挽歌今日是绝对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的,他又何必此时多此一举呢?
揽星亭一行人各怀心思的用完了膳后,众人就又开始谈论起这帝都中近来的趣事儿,倒也一片和乐融融。
“看现在这天色离戌时倒也还有好长一段时间,与其在这里闲坐着,我们倒不如来玩玩射覆。不知众位意下如何?”突然一个粉衫女子站了起来,对着皇后摇光以及北辰烈与北辰卿恭敬行了一礼后面含微笑地提议到。
“这射覆有什么好玩的,依我看来我们还不如玩投壶呢!”那个粉衫女子话音一落赵凤澄便开口反驳到,“这要玩射覆必须是饱读诗书之人,凤澄不才,自小学的便是保家卫国之道,对这些无病呻吟的玩意儿倒也不曾钻研过,上官小姐提出玩这个游戏不是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