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太抢手-第6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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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婉月不喜欢魏可,只因在她和严甯之间,魏可选择了站在严甯的那一边。
也就是说,为了严甯,魏可选择与她为敌。
既然如此,她便不会认可魏可这个儿媳妇!
“她没空,要陪我出去买东西!”
魏可还没来得及开口,欧晴就抢先一步拒绝道。
欧晴的性格很柔弱,却偏生在罗婉月的面前很强势,因为她实在是太讨厌罗婉月了。
“弟妹——”罗婉月蹙眉睥睨着欧晴,一脸不悦。
“打住!”罗婉月刚一开口,欧晴就举手让她闭嘴,冷冷笑道:“贝太太,我是严家的人,你觉得你这样称呼我合适吗?”
罗婉月被呛得呼吸一窒。
狠狠咬了咬牙,罗婉月说:“我以前也是严家的人!”
“你自己都说是‘以前’了!”欧晴冷笑更甚,字里行间尽显讥讽。
被欧晴呛得又是一阵语塞,罗婉月有些恼羞成怒了,“我是楚斐的妈妈,就算跟他爸爸离了婚,我也是半个严家人!”
“哦,贝太太你的意思是,即便你现在是贝家的媳妇,也只是半个贝家人是吧?如果是这样,贝太太你可叫你的现任丈夫情何以堪啊!”欧晴难得牙尖嘴利,字字带刺,扎得罗婉月脸青面黑。
“你——”罗婉月气结,想发飙却又碍于欧晴的身份。
总统夫人她得罪不起,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如果欧晴不是严谨尧的老婆,她早就跟她撕了。
以前为了严甯,欧晴怒斥她不配做一个母亲,所以她对欧晴早就怀恨在心了,只可惜自己看不惯她却又干不掉她。
“可儿,我们走!”欧晴拉着魏可的手,想走。
罗婉月手臂一伸,挡住欧晴和魏可的去路,“严太太,你以为你现在把她带走了纸就包得住火了吗?你瞒得了她今天,你能瞒得了她一辈子?”
“罗婉月你真是有病!祸害完小七现在又来祸害楚斐,我真怀疑他们兄妹俩是不是你亲生的!”欧晴终于忍无可忍,极尽厌恶地斜睨着罗婉月,气愤填膺地怒斥道。
被自己讨厌的人骂了,罗婉月咽不下这口气,立马反击,“欧晴你别以为你现在是总统夫人就可以含血喷人啊,别忘了你也是二婚,你以为你嫁给楚斐的四叔就了不起了吗?你再说这种话损害我的声誉的话我是可以告你毁谤的!”
“去告啊!我随时奉陪!”欧晴高傲地微仰着下巴,嚣张地挑衅道。
罗婉月一张脸气得青白交加,“呵!我祸害他们兄妹俩?你倒是说说我怎么祸害他们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好——”
“你可拉倒吧!”欧晴轻蔑耻笑,“楚斐现在好好的,不需要你的‘锦上添花’,只求你别把他幸福的生活搅得一团乱就谢谢你了!!”
“我是为他好!”罗婉月强调,狠狠切齿。
“他不需要你这种假惺惺的‘好’!”欧晴尖锐反驳,完全就是一副母鸡护小鸡的凶悍模样。
罗婉月气得肺都快炸了。
怒急之下,罗婉月也管不了欧晴是不是总统夫人了,“欧晴,我看你才是有病的那一个,你撑得慌么要你多管闲事?你又不是没儿没女,你这么闲不会去管你自己的孩子啊,楚斐是我的儿子,要管也轮不到你来管!”
“我就要管,你能怎样!?”欧晴抬头挺胸,从未有过的野蛮加嚣张。
欧晴觉得女儿云裳有时候说的话很对。
云裳曾对她说,这世上有些人,就不配你给她脸!
云裳还对她说,权势就是拿来使的,不使岂不是白瞎你这总统夫人的称谓么!
云裳还说,恃宠而骄又怎样?你不骄怎对得起我爹对你的宠?
面对罗婉月,欧晴觉得恃宠而骄……很爽!
罗婉月被欧晴一句话噎得差点背气。
哑了半晌,她怒极反笑,“呵!我不怎样,可今天这事儿,你觉得你管得了吗?”
这下换欧晴说不出话了。
母亲和婶婶针锋相对,严楚斐和魏可一直没敢参言,因为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所以连劝架都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
“吵什么!!”
突然,一抹高大的身影从屋内走出来,站在门口冷冷盯着阶梯下的四人。
来人的冷喝声威严十足,让本就不和谐的气氛更是僵到谷底。
是总统大人严谨尧。
罗婉月在听到严谨尧的声音时,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下,连忙后退一步,躲到边上不敢接收严谨尧冷冽的目光,心生畏惧。
严谨尧犀利似剑的目光将四人都扫了一遍,然后冷冷命令,“都进去!”
“可儿我们走!”
偏偏欧晴不听话,甚至偏要跟他对着干,拉着魏可就要走。
总统夫人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挑衅总统大人的威严,让总统大人下不来台。
“站住!”严谨尧眉头一拧,勃然大喝。
欧晴置若罔闻,但魏可却不敢违抗四叔的命令。
魏可停步,欧晴再次被迫停下。
“你也进去!”严谨尧一边走下阶梯,一边看着魏可,淡淡吐字。
“她不进去!”欧晴闻言,反应很激烈,怒瞪着严谨尧一口回绝。
严谨尧脸色阴沉下来。
眼看四叔和婶婶要吵架了,魏可有点过意不去,轻轻扯了扯婶婶的袖子,“婶婶……”
欧晴反手抓住魏可的手,转眸看了她一眼,给了她一个“没事儿有我在”的眼神。
魏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求助地看了眼一旁同样插不上嘴的严楚斐。
严楚斐对魏可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别急,静观其变……
“别胡闹!”严谨尧瞪了欧晴一眼,从小太子出生后这是第一次用如此严厉的态度呵斥她。
欧晴的眼眶立马就红了,大脑一懵,张口就骂,“严谨尧你滚蛋!!”
严谨尧的脸瞬间全黑。
“你疯了是不是?”严谨尧也恼了,一时不察就踩到了地雷。
欧晴曾经生过病,最听不得的就是“疯”这个字,而现在她最忌讳的字从心爱的男人嘴里说出来,无疑是刀子戳在了心窝上。
她怒极反笑,笑红了眼,“对!我就是疯子!怎样?!”
严谨尧话一出口就暗叫了一声糟糕,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想收回已是不可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酿下大祸。
“你们先进去!”
严谨尧是一国总统,哄老婆这种事肯定不能在外人面前进行,连忙下令让其他三人进屋。
不敢有违,罗婉月率先转身,忙不迭地往屋里走。
严楚斐站在原地等魏可。
魏可刚把自己的手从欧晴的手里轻轻扯出来,手臂又被婶婶狠狠一把抓住。
“可儿别听他的,咱不进去!”欧晴对魏可使劲儿摇头,让她不要进屋。
可是事情闹到这一步,魏可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勾了起来,她很想进屋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眼看四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严楚斐上前一步,对欧晴说:“婶婶,你别担心,有我在——”
“你在有屁用!”
欧晴转头就冲着严楚斐恶狠狠地骂道。
严楚斐和魏可均是一懵。
在他们的印象中,婶婶是一个特别优雅温顺的女人,从来没有听到她说过如此粗鲁的话。
连婶婶都爆粗口了,可见今天这事态是有多么的严重。
见欧小晴如此倔强,严谨尧耐心尽失,一手抓住妻子的手腕,一手抓住侄媳妇的手臂,一扯,将她们的手分开。
“进去!”
严谨尧对严楚斐和魏可冷冷说道。
严楚斐牵起魏可的手,什么也没说,径直朝着屋里走去。
虽然他心里那股不祥的预兆越来越浓,但他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遇事逃避不是他严楚斐的性格……跟严太太吵架除外!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他和严太太一条心,就一定可以克服万难。
嗯,只要他们夫妻同心!
“严谨尧,我对你很失望!”
欧晴红着眼看着朝屋里去的小两口,气得不行却又爱莫能助,只能冲着丈夫气急败坏地低吼。
“呵,你可真奇怪,又不是我有私……那什么!你对我失望什么?”严谨尧无语地瞥了妻子一眼,没好气地哼哼。
“你对这件事的处理方式,让我觉得你很可怕!!”欧晴愤怒极了。
可怕……
严谨尧被这两个字彻底惹怒了。
“我怎么可怕了?欧晴,你别胡闹了,我有我的立场!”他脸如玄铁,极具威慑性地冷冷喝道。
“随便你!”欧晴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跟眼前这个有着超级严重的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已经无法沟通,“从现在起,我跟你没话说了,你也别跟我说话!”
“你——”严谨尧气结,一怒之下,冲口叱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
严谨尧一不小心又捅了一个马蜂窝。
欧晴笑,“对!我就是不可理喻,你找可以理喻的去!”
严谨尧的脸,难看得已经找不到词语来形容。
说完,欧晴转身,挺直腰杆从偏门进屋,然后径直上了楼。
她想既然自己没有能力挽救什么,那还是眼不见为净吧。
欧晴心里很难受,她讨厌这种想帮又帮不上忙的无力感。
她甚至都不敢从客厅路过,因为她很怕看到接下来的一幕……
她心肠太软,见不得自己喜爱的晚辈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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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有老公在!”
进屋之际,严楚斐轻轻捏了捏魏可的手,半哄半保证。
魏可抬眸,对丈夫强颜欢笑,“婶婶那样子让我好紧张,你说会是什么事啊?”
严楚斐心里也不安,但他很冷静,说:“不管是什么事,你只要记住三个字就够了!”
“哪三个字?”她心里很乱,乱得大脑都无法正常运行,只能呆呆地顺着他的话轻轻问道。
“我爱你!”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字字坚定。
我爱你……
魏可笑了,一颗心又甜又暖。
“嗯!”她噙着甜甜的笑靥,对他用力点头。
是啊,不管发生什么事,她的丈夫都会挡在她的前面,她有这么大个靠山,还有什么好恐惧的呢?
嗯,她有他,无需害怕!
然而魏可的这番心宽在进了严家之后,被接下来的事打击得溃不成军,她才猛然发现,他们所要面对的难题并不是他一声“我爱你”就可以与之抗衡的……
严楚斐紧紧牵着严太太微凉的小手,步伐坚定地进入大厅。
他从军多年,什么天灾**都见过,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所以他坚信只要他和严太太彼此相爱,就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所以他一点儿都不担心,更不害怕!
他活到今时今日,迄今为止只怕过一件事,那就是严太太不理他!
除了这个,他什么都不怕!
大厅里,一片寂静,气氛很是凝重。
沙发上不止坐着严楚斐的父母,还有他的另外两位伯父。
两位伯父跟父亲严道东一样都是大忙人,如非很重要的事,根本是不会一同出现在这里的。
而且他们每个人的脸色都很严肃,那架势,说是三堂会审一点都不为过。
“大伯父,二伯父,您们二位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严楚斐牵着魏可双双站在沙发前,淡定从容地缓缓开口。
“还不都是因为你的事,我特意请他们二位过来的!”
严楚斐的父亲严道东抢先开了口,冷冷喝道。
“我的事?”严楚斐微微拧眉。
又是从商的事吗?
想当初,他决定弃军从商时,也曾被长辈们这样三堂会审过。
长辈们都不同意他从商,可他不顾长辈们的劝诫,最终还是一意孤行的离开了部队。
所以他们今天又要旧事从提?
可如果是他从商的事,婶婶又为什么要把严太太支开呢?
严楚斐越想越困惑。
坐在沙发另一侧的罗婉月,目光若有似无地瞟了眼儿子儿媳的身后,然后缓缓开口,“楚斐啊,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的电话,你怎么都不接呢?本来今天这事儿我想先知会你一声的,可你不接我电话,我找不到你所以就只能通知你爸爸和你四叔了……”
潜台词是——我把事情闹这么大都是你逼我的!
“到底什么事?”严楚斐眼底划过一丝不耐,对母亲这种卖关子的口吻感到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