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隔壁的曾先生-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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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在今晚,小区里醉酒的大汉叫他去喝酒,老袁说还要值班,问改天可行,结果那人酒劲上来,把老袁给打了。小妈说,送去医院的时候,右腿上全是血。
我越听越是后怕,听到小妈说什么截肢,顿时惊恐万分,十五分钟后赶到医院,病房里,老袁面色青肿,右脚被掉在床尾,脚跟处插着钢杆,正在做牵引。
一瞬间,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小妈站在一旁哭,见我站在门口,大吼道:“你怎么才来啊,你爸都要没命了。”
这时候站在床前的医生回过头来,我一看,顿时一愣,既然是梁文浩。
“死丫头,你不知道我多怕,还好有文浩在,呜呜”小妈看着我,又看看文浩,问:“住院费是他们垫付吗?”
梁文浩点了点头,说:“已经垫上了。”
半个小时后,我从病房里走出来,见梁文浩没走,这才走了过去,听到他说:“右脚踝骨头断裂,血管破裂已经止血,脚踝肿胀亚种,需要观察一个星期才能手术。”
我听得心惊肉跳,问:“要截肢吗?”
梁文浩看着我,说:“暂时还未排除这种可能。”
我顿时觉得天昏地暗,而后听到梁文浩说:“警察已经做过笔录,打人的男子可能是精神有问题,你你挺住。”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后小妈走了出来,她双眼红肿,拉着梁文浩的手说:“文浩啊,今天多亏有你啊,这段时间你怎么不去家里坐坐了。”
梁文浩瞥了我一眼,说:“阿姨,这段时间医院太忙了。”
小妈抽泣了两声,就去病房照顾老袁,原地只剩下我和梁文浩两人,他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这会儿有护士喊他吃饭,我一看时间,竟然已经十点多了。
“食堂有饺子,你要不要吃一点?”
我是一点胃口也没有,却跟着梁文浩去了食堂。他坐在我的对面,默默地吃饺子,而我则在酝酿台词。
抬头看一眼,他好像瘦了。
我心底十分过意不去,说:“你最近还好吗?”
梁文浩点了点头。
“我见过付姐了,”我想着对白,说:“就在前几天。”
梁文浩继续沉默。
我吸了口气,说:“文浩,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当初那场意外不是你我的错,如果如果他们知道我们现在过得不错,也会开心的,所以,这事,你别放在心上了。”
梁文浩手上的动作忽然停滞了,他低着头看着碗里的水饺,而后放下了筷子。
我以为他生气了,这才说:“如果你不能原谅我”
“我没生你的气,”梁文浩打断了我的话,说:“我是气我自己。”
“都过去了。”
梁文浩听我这么一说,抬头看这我,说:“真的能过去吗?”
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梁文浩没再多说,恰巧有护士找他,他匆匆忙忙的走了,老袁住院需要一些日用品,我便去附近的小超市买了,走到住院部楼下,又撞见了梁文浩。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走过去,说:“下班了?”
梁文浩没有说话。
我耸了耸肩,说:“那我上去了。”
他依然没有说话,我笑了笑便走,结果没走两步,手腕处伸来一只手,我好奇的转过脸,梁文浩一步走了上来,轻轻地抱住了我。
我一愣,手中的东西差点儿没拿住。
“我真怕你嫌弃我。”
陪着老袁呆到了早上,他身上的肿块终于消了一些,我去水房接了瓶热水,回来之后,病房里便多了一人。
居然是付姐。
付姐看着我,说:“小洁,你还好吧?”
我点头,听到小妈说:“这位是文浩的小姨,听说老袁病了,就过来看看,民警一会就过来,快谢谢人家。”
我跟付姐道了声谢谢,她在病房里呆了一会,我送她到楼下,付姐拉着我的手,问:“小洁,你别难过,现在医学发达。”
我点头,又听付姐说:“你和本田的事情我听说了,怎么回事?”
我叹了口气,说:“有人在我电脑上动了手脚。”
付姐大惊,说:“查出来是谁了吗?”
我摇头。
“这种事情一定要小心,这样吧,我们公司有个专门负责维护网站的工程师,我让他过去看看。”
“不用了”
“小洁,这事儿可大可小,不一次解决了不行啊。”付姐看着我,拉着我的手,说:“你和文浩虽没缘分,但是付姐还是喜欢你,听付姐的话,医院这边让你妈照应着,你上午回趟公司,我让工程师过去。”
我见付姐执意如此,便应下了。
电脑这东西我不大懂,工程师除了检查我的电脑之外,连主机网线都一并检查了,忙活了一上午,终于结束了。
付姐打来电话,说:“小洁,有消息我就给你打电话。”
我道了声谢谢,又急急忙忙的赶往医院。
只是奇怪的是,曾子谦怎么忽然不见了?
晚上八点,我正在病房照顾老袁,忽然响了,我低头看过去,电话居然是付姐打来的。
我出了病房接听电话,付姐跟我说,黑客的ip查出来了。
地址是,米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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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这事儿换做是你,你能不生气吗()
老袁家八辈子普通人,到了我们这一代经济情况虽然有所好转,叔婶家有个有出息的出了国,地点也是与国内相近的韩国,欧洲地区,想都别想,这一下子冒出一个从米兰的黑客,除了王洛琦,我想不到别人。
自从曾子谦养病离开之后,我便没再跟她有任何交集,当然,我们原本也就是陌生人,偏偏她对我这个陌生人,关心比任何人都多。
富家子弟,报复人的手段也是高明,换做一般人,哪里能想到利用黑客来办这事儿。
王洛琦和曾子谦的关系我是知道的,她喜欢曾子谦,我也很清楚,可这会儿得知她蓄意报复,我难免不迁怒某些人。
付姐见我没说话,问:“小洁,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对方谁?”
我顿了顿,问:“付姐,这消息准确吗?”
付姐说:“当然,ip关联用户的基本信息,如果你想查的详细一些,我倒是也可以帮忙。”
我叹了口气,说:“付姐,今天这事儿麻烦你了,这事我能解决,谢谢你。”
付姐大约听出了我声音里的无奈,安慰我说:“小洁,你看着处理,解决不掉跟付姐说。”
我应了下来,这才挂掉电话。
回到病房,小妈正在跟老袁说话,见我坐下,急忙开口说:“小洁,你爸和我都在这儿,你老实跟我们说说,你和文浩到底怎么了?”
我小妈这人,俗气是俗气了点,可还是很精明的,再加上现在我身边也没有其他异性,她对梁文浩难得十分满意,当然不想我放弃这次抱大腿的机会。
可是
“小洁,不是小妈说你,你看看文浩哪里不好?要学历有学历,工作虽然忙了点,但是很体吧,原本这两样就很难得了,人家长得还是一表人才,你说你怎么就不上心呢?你小妈我活了大半辈子,看问题比你透彻。”小妈说这话,又看看老袁,说:“你爸受伤刚进医院那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是有文浩在,我”
小妈话说到这里,眼圈竟然红红的。
她平时嚣张惯了,我还真见不得她委屈的样子,于是开口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有些事情我还需要考虑,现在也别想其他的,给我爸治病才最重要。”
小妈看看我,说:“袁小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那天在超市,帮了咱两的人,是不是那个曾子谦。”
我心下一愣,完全没想到小妈居然还记得这事儿。
小妈见我不说话,看着我,说:“果然我没猜错,你们居然又勾搭上了,袁小洁,做女人要知道羞耻,你已经有了男朋友,就不应该再勾三搭四。”
我没想到小妈把话说的这么难听,索性开口说:“梁文浩这事你就别多想了,我们现在是朋友。”
“你”小妈气的心口起伏,说:“行,行,袁小洁你现在厉害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眼看着两个人要吵起来了,生怕老袁难过,我打了声招呼就出了病房,掏出,想要找某人算账。
现实的压力,有时候比爱情本身更为让人苦恼。
那么曾子谦呢?他现在又在哪里?
察觉到有一束目光看了过来,我好奇的转过脸去,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梁文浩,我急忙转过脸去,将眼泪憋了回去。
两人一起去了医院楼下,梁文浩身上那件白大褂表明了他的身份,走了好几步,他这才开口,说:“叔叔的事情只是个意外,今天我特意看了看,已经好了许多。”
我点头,说:“这两天麻烦你了。”
梁文浩沉默,又走了几步,他开口问:“这个事情你没告诉他吗?”
他?曾子谦吗?如果他是我的男朋友,我自然会坦诚,可惜的是,男朋友还没确定,又冒出个王洛琦。
不过这些事我没用跟梁文浩说。
“医院这边我会照应着,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我给你打电话吧。”梁文浩见我没说话,又说了这么一句。
我瞥了他一眼,说:“你别因为这事耽误自己的工作,到时候医院这边也不好交代。”
“知道了。”
两个人都没在说话,经过医院正门时,我的响了,掏出来瞥了一眼,给我打电话的是曾子谦。
“接吧,我还有点事,先上去了。”梁文浩跟我打了声招呼,说着话便往住院部走。
今晚的气氛十分压抑,盯着曾子谦三个字,我感觉胸腔里都能喷出火来。
呼了一口气,这才按下了接听键。
“喂?”我承认我的语气不大友善。
“袁小洁,我们见一面?”曾子谦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疲倦,想必是因为他那个喜欢给他找事的表妹。
我虽然生气,却也有点心疼他,就像我,有个喜欢惹事的小妈一样。
既然是同病相怜,我还是大气一点吧。
“在哪儿见?”我盯着鞋尖,轻声问了一句。
“医院门口。”
曾子谦口中的四个字传到我的脑海里的时候,我先是一愣,转过头看向医院大门,果然,曾子谦就站在那里。
我远远地看着他,看不清他的表情。
若是他一早就出现在这里,那刚才我和梁文浩说话,他应该也看清楚了吧?
我假装镇定的走过去,见曾子谦面色平和,问:“你怎么在这儿?”
曾子谦上前两步,忽然抱住了我。他抱得挺紧的,把我吓了一跳。
毕竟是医院,大庭广众之下,自然有伤风化,我推了推他,心口的怒火小了一半,说:“有人看着呢。”
曾子谦也不理会,抱了好一会,才松开我,说:“那去车里吧。”
曾子谦的车就停在医院对面车位上,这个点,医院外围早就没了白天的喧嚣,连月色都是柔和的,我们两人坐在后车座上,我这才发现,副驾驶的位置上凌乱的放着一堆东西,类似于证件之类。
难道说,曾子谦趁着这两天去了米兰?这么说来,他应该比我提前知道黑客的事儿。
我心底琢磨着,嘴上却没问出口,大约是女人的一点小心思吧,我很想知道,这个时候,曾子谦会如何抉择。
结果,从上车到现在,曾子谦只是拉着我的手,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人的本事我是知道的,我们心底都放着这件事,他能憋着不说,偏偏我憋不住,所以,我就随口问了句:“这两天怎么没见你?”
曾子谦半眯着眼,好一会,才开口说:“有点事情要忙。叔叔的伤如何了?”
“观察一个星期,可能要手术。”
曾子谦又没说话了。
但是王洛琦作的这件事,他这么个态度,未免让我有些失望,于是我又问了句:“对了,上次你找的工程师回去之后怎么说的?有没有说,查出来点什么?”
曾子谦依然不动声色,好一会,冒了一句:“还在查。”
如果说先前的事情我还能忍,那么这一刻我则是忍无可忍,女人都害怕男人撒谎,特别是知道答案之后,更期待对方坦白,结果他倒好,简单的一句话,就把我给敷衍了。
我抽回手,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