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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节

逍遥相师-第2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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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害怕!你怕输给我们的大国手和医圣!”朴诚宇在他身后扯嗓子大叫。

    “你再说一遍?”李淳风顿时火起,什么人敢用医圣的雅号?那是神医张仲景的尊称,竟然又被棒子剽窃使用了!

    “你害怕!你怕……”朴诚宇的话还没说完,就惊慌失措想逃向门外。

    他看到了一对刀子在一双手中正舞得风生水起,那双手的主人有着半人半鬼的可怕容貌。

    “别乱动,我不能保证你身上会少哪块肉。”李淳风冷笑着瞄瞄他的裤裆,“坐下!”

    朴诚宇感觉一股寒气冒出头顶,瞅着罂妃对他做出割喉的动作,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什么大国手?”李淳风抱着手臂站到他的面前。

    “韩国剑道大国手郑肇天,跆拳道大国手崔永权!”提起这个,朴诚宇的嚣张气焰又兴盛起来。

    “韩国也有剑道?不是偷窥东洋的吧?你要知道,东洋的剑道传自隋唐,你们都是炎黄子孙的徒子徒孙罢了。”李淳风讥讽的笑着,坐下来和他慢慢玩。

    “不可能!”这话是朴诚宇最擅长的华夏语口头禅,“韩国剑道有一千六百多年的历史,是我们的祖先自创的国粹精髓!”

    “你是二傻子还是缺教养?一千六百年前,正是大隋朝光辉灿烂的年代,你们高丽人进贡朝拜,顺手牵羊偷走了我们的一招半式,回去之后搞得不伦不类,取个四不像的名字就成你家的,知道廉耻吗?”李淳风用同情的目光瞅着他,连连摇头。

    不怕敌人的强大,就怕敌人的藐视,朴诚宇脸上的怒气四溢,敢怒却不敢反驳,因为罂妃手里的刀子仍在划着圈团团转,时不时作出要刺的动作。

    “默认了是吗?再说说你们那什么小医生吧。”李淳风得意的笑容舒展开来。

    “是医圣!医圣赵圭山!”朴诚宇大声纠正他的话。

    “放狗屁!”李淳风拿出一副流氓地痞的凶狠样子,“老子都不敢称医生,你这个赵圭山吃了龙胆了?妄自称圣,他不怕死了进拔舌地狱?”

    “赵圭山医圣医术在整个韩国都是第一位的,全世界也没有比他更高明的医生!”这一次,朴诚宇鼓足了胆量和他抗争。

    “你怎么不说全宇宙?你把他拉回家当神仙供着好了!”李淳风大声嘲笑这个弱智一样的纨绔,没想到接下来的话让他哑口无言了。

    “我的家里就有为赵圭山医圣设的祈愿灯和烛台!”朴诚宇没有当他的话是戏言,“赵圭山医圣医治好我父亲的病,我们当他是全家的救命恩人。”

    “好吧,你赢了。”李淳风摆摆手,既然是这样的情况,多说无益,无论如何也不能扭转朴诚宇对这个伪医圣的崇敬,“你要他们来挑战我,就快一点,明天下午,我就要离开首尔。如果没准备好,那就恕不奉陪了。”

    “今晚,就是今晚,你敢不敢接受挑战?”朴诚宇眼睛亮了亮,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李淳风应战,这几天在首尔四处活动,该准备的都已经备齐。

    “可以。时间,地点。”

    “十点钟,奉恩寺。”朴诚宇站起来说道。

    “你可以回去给他们捎信了,记住,把能捎带叫上的都叫着,鼓鼓你们的士气,万一你们赢了,也好有将来炫耀千年的资本。”李淳风皮笑肉不笑地拍拍他的肩膀。

    朴诚宇紧紧闭着嘴,眼睛恶毒地瞅着他,再转过头,迎上罂妃的恐怖脸颊,逃也似的向酒店外蹿去。

    “现在几点?”李淳风目送着他钻进外面的黑色现代轿车。

    “自己不会看?”罂妃冷冷地顶他一句,扭头走向电梯。

    李淳风抬头看了看,酒店大堂的时钟指向首尔时间八点一刻。

    “你干什么去?”

    “换衣服,寺庙那种庄严的地方,能穿成这样?”罂妃头也不回,钻进电梯。

    李淳风匆忙追上去,差一点被电梯夹到手。

    因为白天的发布会和之后的庆功宴,罂妃的打扮很正统,黑色职业装,肉色丝袜,高跟鞋,看上去没什么不妥,就算是参佛拜祭也没有问题,这让李淳风有点想不通。

    “每个人都有信仰,我信佛。”罂妃察觉到他异样的目光,扬起半边脸说道。

    “你信佛?”李淳风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事情,继而哑然失笑。

    “佛在心中,杀人不过是生存的需要,和杀猪宰羊没有不同。”罂妃知道他笑什么。

    “喔还有呢?”李淳风想起当初在金三角魔窟,差一点被罂妃玩死的经历,不知道她对此又能有何解释。

    “所以我信佛,信命,因果报应,才有我现在这个样子。”罂妃正色道:“我手里沾满血腥,但没有一个不该杀的人,这个世界人人都是带罪之身,罪不可恕者必须死,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看我这模样是不是佛指定最好的人选?”

    “也许,可能。”李淳风无奈点头,有信仰的人精神有寄托,可往往也是最偏激的,无法以常人相待。

    罂妃的侧脸漾起庄严的神采,踏出电梯时,她忽而问道:“你呢?”

    “我没有。”李淳风笑道:“我只相信自己。”

    “你真可怕。”罂妃摇头注视着他,“你把自己当作无所不能的神,总有一天会输得很惨。”

    “我不觉的。”李淳风边走边说,打开了房门:“这要看对待什么样的敌人,对付猪一样的敌人,需要搬出神佛护佑?”

    “如果是神一样的敌人又该如何?你的自信管用?”罂妃拉开衣柜。

    “是神,他给我睡着,是佛,他给我卧着,何况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神,只有伪装神的神棍罢了。”李淳风点燃一支烟,站到窗前背对着她,抬手拉开了洁白窗帘。

    黑暗笼罩了他,烟头星星点点的微弱火光下,房间里一个性感的女人躯体伸展开来,曼妙迷离,抖开一蓬长发……

    奉恩寺坐落在首尔市中心繁华的闹市区中,比邻商业中心和五星级大饭店,是一片稀缺的净土。首尔的寺庙原本就少,教堂却多的出奇,因为处在市区和富人区的缘故,奉恩寺的香火一年四季异常鼎盛,也是为数不多的佛教徒必瞻之地。

    游客如织,虔诚的佛徒是不分国界的,悬挂在大殿广场正上方的祈愿莲灯,垂下上万条祝福的丝绦,四方香炉里,永不熄灭的香火随钟声飘扬在这静谧的寺院,释迦牟尼巨型立像前跪满了弯腰屈膝的人们,明如镜几的大理石地面映射出一张张肃穆谦卑的脸。

    “这就是奉恩寺?怎么搞得像花楼?”站在寺庙外的李淳风举目看向其中花花绿绿的莲灯、祈愿幅,口无遮拦地笑了。

    打扮一新的罂妃也搞不明白,这间寺庙和传统的佛殿怎会差别如此之大,彩灯从庙门直伸向远处,交织迭宕的五光十色铺出一条七彩的路,抬头看去,遮蔽天空的许愿灯不禁让人想到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场景,这哪像寺庙?完全变质了!

    本源自

第二百九十章 剑道大国手() 
两个人摇头无奈相视时,台阶上奔过来一位干练的女秘书。

    “李先生,我是朴诚宇先生的助理李兰恩,请这边走。”这位举止大方的秘书偷看一眼蒙着面纱的罂妃,向他们挥手示意。

    原本想质问一句,朴诚宇为什么不亲自来,想想还是算了,和人家打工的小姑娘较什么劲。

    穿行在寺庙中,李淳风越看越觉得人心污浊,真心侍奉佛祖的人估计没有几个,来这里求财求官的倒舍得花钱,价值几千万上亿韩币的香火和祈福灯随处可见,它们高居正殿门楣、摆放在最显眼的大香炉中。

    排着长长队伍等候亲手为佛祖小金身持汤浴的人们手握厚厚佛券,面上皆挂着虚伪张扬的笑容,他们代表了首尔最富足的阶层达官贵人。

    穿行五道廊,花花绿绿的世界方才显出素雅宁静,这是奉恩寺的内院,寻常游客不允许入内的庄重之地。

    在一间房门紧闭的大殿前,李兰恩垂手站立,微微鞠躬:“就是这里,李先生,可以进去了。”

    李淳风“嗯”了一声,走上前,推开大殿两扇门。

    上百个身影都转过头来,注视着他的出现。

    他们席地而坐,有的西装革履,有的身着朝鲜族传统服饰,人人身下一块蒲团,鞋子端端正正摆放在侧。

    这个大殿可容纳千人,但是没有坐满。为数众多的烛台照亮了大殿,照亮了大殿中央的圆形法台,这里是高僧向信徒宣扬佛法的地方。

    从这些目光中,李淳风看到了敌视、不屑、高傲、甚至鄙夷。

    从他们的气场上来看,每个人都有不凡的地位或者财富,起码在首尔都是上流社会的杰出代表。

    朴诚宇就坐在大殿最后一排的门旁,起身向李淳风打招呼:“很准时,为这次挑战,我们邀请六百七十位贵宾做评判,他们是韩国的支柱,商界、政界、军界的人才和前辈们,他们有……”

    “别说那么多废话。”李淳风不耐烦打断他的话,“我管他们是人是鬼,是你们的大国手先上,还是那个医生先来?”

    “混蛋!你敢骂我们是鬼?”有不知死活的人站出来,立即得到众多响应。

    指责声如一团苍蝇追逐着暗室里透进去的亮光,吵得人心神不宁。

    这就是客场作战的劣势所在,他们有拉拉队员,李淳风没有。

    不过他有罂妃,这个裹着风衣长靴的女人向前一步,拉开脸上的面纱,震惊四座时,手中舞起招牌动作,两把刀子的精光谋杀了无数喉舌。

    令人恐惧的女人。

    “可以开始了吗?”李淳风望着朴诚宇。

    不敢正视他的咄咄逼人眼神,朴诚宇向大殿前方看去。

    迎着他的目光,一位身穿赭红僧衣的老者走上了殿台。

    所有人都起立向他致意,这位僧人的地位惹得李淳风刮目相待。

    面宽耳阔,慈眉善目,双掌合十,倒还有几分出家人的风采。

    “我是崇庆法师,”和尚言语一出,更让人毕恭毕敬起来,但是他说的是华夏语,是在专向来客做介绍,“弘扬武道,交流文化,奉恩寺当仁不让,武可论道,医可救人,不分界限。大韩剑道采贵国古时武艺,而今融会贯通,发扬光大,借此机会再与内家功夫比试,当能知长短优劣,幸甚!”

    崇庆老和尚说的话让李淳风有种错觉,他不会是中原寺庙跑过来的和尚吧?怎么会说出公道话了?这可比朴诚宇之流有深度,有见解。

    “郑肇天。”法师向台下一角看去。

    “是,法师。”那位比他年纪小不了几岁的老人应声站到台上。

    从外形上看,大国手郑肇天年轻时定体格健壮,魁梧有力,如今已步入甲子,仍双目如电,威严不减,他着一身黑衣,赤脚,手握一杆挂在腰中的笔直长剑,比崇庆法师高出一个脑袋。

    “普通剑道,专注比赛观赏,脱离实战表现,今晚,我!郑肇天要向华夏人证明,什么是真正的剑道!”郑肇天慷慨的话引发全场掌声,他展臂一挥,喝道:“取剑给他!”

    当世剑道,完全脱离了这项武学的本质和精髓,甚至武器都不是剑,而是刀。

    流传于东洋、韩国的剑道运动,演练比试前需佩戴护具,将头、肩、胸腹、手背和下身都完好保护起来,再以竹子制作的刀为剑,互相劈砍,以点击命中计算胜负,博愚者欢笑,相比真刀真枪的武士,实在不足挂齿。

    郑肇天没有披挂护具,他手里的剑是真的剑,单从这一点上说,可以配的上大国手称号了。

    国粹武学,总要拿出点真功夫,不然,光摆花架子,和杂技文工团有什么不同?

    台下无数期待仰慕的脸,将大韩民族特有的夸张表情一一绽放。

    李淳风接过大国手弟子送上的长剑,跃上这个法台。

    “你不穿护具?”郑肇天虎目大张,喝问如雷。

    “这身足够。”李淳风弹弹白衬衫的衣角,抬手轻轻拔开剑鞘。

    雪白剑锋,分外锐利,货真价实。

    单手耍了个花活,李淳风退后几步站稳,向郑肇天招手示意,“开始吧。”

    嚣张自负的表现让许多观众无法容忍,不愧是大国手,郑肇天没有怒气,向崇庆法师鞠躬致意,退后站定。

    比试即将开始,一双双眼睛睁到极致,坐于台下的两位特殊人物,更将视线紧紧凝聚。

    头发雪白,一身白衣的老者,是跆拳道黑带九段大国手崔永权。

    身穿韩服,长须垂胸,头戴黑色纱网高帽,打扮如古代宫廷宦官的是一代韩医、被尊为医圣的赵圭山。

    他们也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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