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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情深案重-第34节

小说: 情深案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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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的凌氏还不在乎,听到自己亲生的儿子被丈夫叫做“坏胚”,凌氏真是心如刀绞,她终究是个没见识的女人,这个时候不想着如何赔情认错,消消周长禄的火气,还想要凭借着一哭二闹三吊的“老三样”蒙混过关。

    “老爷就是嫌弃了我,也不该这样说承济啊!他可是老爷的亲生骨肉!”凌氏哀嚎道。

    周晓京一边旁观一边摇头,心想,算了,凌氏这点伎俩也就在这一亩三分地里还显得精明无比,一踏出自家大门,就是个愚不可及的蠢货!怪不得社会上总有人说民风尚未真正开明,有这样的女人存在,绝对要拉低全民智商,最可怕的是,这样的女人作了母亲,又来拉低子女的智商!

    周长禄怒满胸臆,一瞥眼间看见了周晓京,心想这“多子多福”的话未必可信,大哥只有周晓京一个女儿,却是聪明通达,他倒是儿女众多,可是晓锦承济这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不争气,倒不如没有的好,越想心越凉,冷冷道:“我倒宁愿他不是我的儿子。”

    这句话并不高,但对于凌氏来说不亚于当头一棒,她一生的希望无非寄予在儿女身上,晓锦也就罢了,承济可是她的命根子,如今这样不讨他父亲欢喜,以后恐怕更加争不过承深了,凌氏的脑子也算转得快了,想一想承济那些事没几个人知道,一定是有人在周长禄面前说了什么?

    可贞虽然知道,但她刚才分明就在这儿的,也没工夫去告黑状啊!难道说。。。。。。

    凌氏顿时勃然,就知道晓越把玫枝那死丫头留在家里没安好心!

    凌氏气愤之极,尖叫道:“一定是玫枝,玫枝那小□乱讲,好哇!竟敢诬蔑起主子少爷来了,她胆上长毛啦!来人啊,把玫枝叫来!”

    玫枝早有准备了,立刻就出现在屋里,凌氏也顾不得身份,扑上去就要打,玫枝早就预料到了,向旁一躲,凌氏扑了个空,眼看额头要撞向博古架子上的唐三彩,幸亏周晓京在后面搀住,才没有摔个狗啃泥!

    凌氏指着玫枝骂道:“我家一碗米一碗菜地养了你,倒把你养得会咬起主子来了!你这个小□,你来说说,承济少爷怎么得罪你了,你这样恨不得他死?”

    周长禄在一边瞧着凌氏撒泼,更加齿冷,森然道:“你别怪这个怪那个的,玫枝可没在我跟前说过半句闲言,只不过她给可贞整理首饰时,发现儿媳妇儿的首饰无缘无故地一日日减少,生怕担上干系,才跟要好丫头哭诉的,我是偶然经过,无意中听见的。”

    用脚后跟都可以想象出来,怎么玫枝一哭诉,周长禄就听见了?连周晓京都不相信这是偶然,更别说凌氏了,凌氏心里反而镇定下来,心想既然是因此才东窗事发的话,那么周长禄就没有抓到把柄。周承济借的那些高利贷,虽然还的时候用的是可贞的钱,但钱是凌氏从儿媳妇手里要来的,是凌氏还到高利贷手里去的,欠条也被凌氏拿了回来,毁尸灭迹,荡然无存!实在不行,就说是家用不够,跟儿媳妇借的,周长禄最多不过嫌她多花了钱而已。

    但是凌氏又一次想错了!

    她低估了周晓越和可贞的智商,两个人一个是独挡一面的女强人,一个是圆融变通的贤内助,一个是浦江大学的高材生,一个接受过正统的西式教育,可贞早就发现婆婆跟她要钱,是为了替小叔子还债,但她不动声色,暗中借助周晓越的帮助弄清了周承济和那些狐朋友狗友的事,当周承济再次欠下高利贷时,可贞不等事情闹到凌氏那里去,就悄悄替小叔子还上了,要说高利贷还真是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可贞不得不当掉首饰来弄钱。但是欠条和当票却完好无损地都留下来了,那欠条上还赫然印着周承济的名字呢!

    凌氏看到这些铁证时,也傻了眼,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些要命的东西是怎么落到顾可贞的手里去的。

    其实顾可贞这样做也是为了丈夫,承济自从进了公司,不但没出半分力,还处处给大哥承深捣乱,甚至还买通了黑帮在路上劫掠过周承深。若由着承济胡闹,早晚有一天,承深得坏在这个不知深浅的弟弟手里。

    周晓京虽然没听周晓越说过这些欠条是怎么弄到手的,但把前因后果联系起来,也不难想,这个计策其实是个“老圈套”啦,史书上有个与之印证的故事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当然,凌氏肯定不知道这个故事,总而言之一句话,没文化害死人哪!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凌氏也很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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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三叔的遗迹() 
情深案重;第47章 三叔的遗迹

    周家这场风波的起因既然私淑了历史,结局当然也就跟历史大同小异;周承济被踢出局;被周长禄关在家里反省;凌氏的管家权被剥夺,顾可贞掌管周家,当然;凌氏怎么说也还是婆婆;周晓岚倒也罢了;周晓锦却不是省油的灯;顾可贞有了身孕,也不宜操劳,玫枝便成了顾可贞的左膀右臂!

    周晓京恍然大悟,怪不得前几日周晓越来给她送时鲜水果,言语中问到,若是凌氏把管家权交给顾可贞,顾可贞应付不了周家那些人怎么办?周晓京当时就告诉堂姐:“难道堂姐管理公司还要事事亲力亲为么?只要有得力的左膀右臂,再有十个周家也不愁管不过来!”

    所以周晓越才会选玫枝杀回周家的,周晓京想,这位堂姐的性子也在潜移默化了,若是以前,她只会跟继母硬碰硬,哪里懂得用这些迂回策略?

    百般红紫,芳菲落尽,杏树上结满了青青的果子,栏杆底下那几株西洋种的阔叶树长得高大茂密,绿树成荫,翠烟画桥,宜人心境。茇阺畱尚

    顾可贞似乎永远是那样波澜不惊,引着周晓京走到楼上,笑道:“二妹的屋子还是原来的样子,你难得回来,进去看看吧!”

    周晓京走过幽长的,静谧的长廊,红木地板踏在脚下发出声声闷响,周晓京还没来得及回答,蓦然在一扇淡棕色的橡木门前驻足,她转身对可贞道:“大嫂,我想到三叔的房间看看!”

    顾可贞仍旧不瘟不火地微笑道:“好吧,我拿钥匙来给二妹开门!”

    三叔的屋子看起来已经好久没有涉足了,床榻,地板,桌椅上,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三叔的死对祖父母的打击很大,当初祖父就严令,将屋子里的一切都原封不动的封起来,谁也不许进来,周晓京记得那时她哭着要到三叔的屋里来,却被一向和蔼的父亲严厉呵叱,她还委屈地哭了好久好久。

    祖父母去世后,周家人更不会到这间屋子里来了,因此这里的一切,还保持着三叔那一晚离开时的样子,周晓京游目四顾,瞬间有一种穿越时空的错觉,只觉得三叔的笑容如三月间清朗和煦的阳光,他抱起周晓京,大笑着转了一圈又一圈。

    啪哒!一颗眼泪打在尘土幽积的地板上,激荡着苦乐年华的彼岸之花。周晓京抹抹眼泪,准备出去,就在这时,桌上的一张便笺纸引起了她的注意,周晓京拿起来,掸一掸灰尘,虽然字迹仍旧模糊,但还是可以依稀认出,上面抄写了《诗经》里的两句诗: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这是三叔抄着玩的,还是。。。。。。感于情事?那时候三叔还没有女朋友,但是否有心仪的姑娘呢?却是谁也不知道了。

    美好的年华,似锦的前程,可能会出现的甜蜜爱情,都被利刃无情地斩断了!不知三叔在那一边可会觉得寂寞冷清?

    周晓京小心地将便笺纸放回原处,静静地走了出去。

    周家起了风波,二叔气得火星四溅,凌氏三分真七分假地生起病来,顾可贞忙于周全家事,周晓京便十分知情识趣地告辞了。

    在周家的时候不觉得,一回到江湾公寓,霍云帆的影子又在她脑海里乱飘乱转起来,只有邵妈妈喜气洋洋的,她的小孙子康复如初,还比原先更加白胖了。周晓京问了她一些情况,又打发秀枝买了好些东西送到邵妈妈家去,邵妈妈看到周晓京略显清减的面容,心疼地搂着她道:“这些日子委屈你了,饭都没得吃好吧,不要紧,以后妈妈给你一日三餐变着花样的做,管保叫你比原先更胖!”

    周晓京拼命摇头,开玩笑道:“妈妈别害我啦!这是我好不容易见到的减肥成果,妈妈再给我补得比先前更胖,我可就前功尽弃了!”

    邵妈妈一辈子做保姆,孩子养得越胖,她才越有成就感,她才不理会周晓京什么“减肥”“减瘦”的话呢!当下不容置疑道:“我不懂这些,总之你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什么,每一顿要吃得顶到喉咙眼儿才成!”

    周晓京心想那样的话,过不了多久她去做衣裳就得做超大号的了,手指也要长成红焖香肠一样粗!

    娘俩正在说说笑笑时,电话响了,周晓京连忙过去接起,果然是他!

    “喂!我说你真狠心哪!我放你一周的假,你还就真的磁磁实实地休息了一周啊!我都快饿死了!”电话里传来懒洋洋撒娇的声音,周晓京差一点没绷住笑出来,她这里马上就要撑死了,他却说饿死了!

    “难道有人不让你吃饭么?怎么会饿死?”周晓京笑道。

    “看不见你,我吃不下饭!怎么办?”霍云帆有气无力地道。

    邵妈妈就坐在旁边剥竹笋,周晓京把声调放得十分淡定,道:“我明天过去!”

    “真的!”霍云帆的言语里带着云开雾散的味道,他一直提心吊胆地,害怕周晓京会就此提出辞职,没想到预想中的怪烈拒绝并没有出现,看来周晓京还是舍不得他的,霍云帆心里甜丝丝的。

    周晓京心里却苦丝丝的,心想,还是当面向他提出辞职吧,要不然他一定会亲自找到公寓来,让邵妈妈知道她在明镜工作的事,不免又是一套麻烦!嗯,就是这样,周晓京自我安慰道,这个理由还是很充分的。

    邵妈妈抬起头来,随口问了一句:“你明天要去哪里呀!”

    周晓京迟滞一下,答道:“哦。。。。。。我去曦辰那儿!”其实邵妈妈就是有口无心地问一句,周晓京却做贼心虚地又加上一句解释,“她的蜜月差不多也结束了!”

    夏天来临,明镜事务所外的大株阔叶树绿叶生翠,阴阴如玉,两株高大梧桐,密影匝地,为了预防蚊蝇,职员们熏起了艾草,空气中弥漫着烟火燎出的清苦气息。

    周晓京同一层的同事们打了个招呼,就要上楼,沈四喜穿着一身樱红色水渍纹软缎走了过来,笑嘻嘻地把一盒香粉递给周晓京,悄声道:“庄律师送给你的!”

    周晓京头皮一阵发紧,匆匆对沈四喜道:“麻烦你跟庄律师说一声,叫他不要送东西来了,他若再执意要送,沈小姐就收下用好了!”

    沈四喜欲要跟她说别的话,周晓京已经上楼去了。一边上楼,一边安慰自己,用不着为庄杰晖的事头疼,一会她辞职出来,就跟明镜没有丝毫关系了,庄杰晖想找她都找不着!

    走过楼梯拐角时,周晓京看到满窗新发的绿叶,碧透了初夏的袅袅云烟。无缘无故地,心里忽然扑腾扑腾的跳起来。

    周晓京努力推开霍云帆的办公室厚厚的门,心头异常沉重,霍云帆的满脸肃容随即出现在她眼前,在周晓京重新回来明镜的这天早上,霍云帆的办公圆台上添置了一盆茶梅,枝叶间点缀着粒粒新蕊,花叶经了朝露,散发着熏人欲醉的芬芳,花草的天然清新,好似舞着翅子的精灵,钻入人的每一个毛孔,把复苏的气息沁入她的身体发肤。

    周晓京一怔,霍云帆的脸色好像很凝重的样子,难道她已经知道自己打算辞职的事了?不对啊!辞职的计划除了周晓京和举头三尺的神明之外,可没半个人知晓啊!

    当霍云帆抬起头来,看到分别了一周的那个人时,一股狂喜奔涌而出,他高兴地站起来,笑道:“晓京,你来得正好!你看谁来了!”

    周晓京眼锋稍斜,早看到了坐在会客长椅上的一对新人,男的身着笔挺的藏蓝色西装,架着金丝眼镜,温文儒雅,女的穿着大红丝绒窄袖旗袍,外面罩一件大红丝绒小坎肩,一头光滑的鬈发用红色缎带束起来,却不是6昊然和程曦辰夫妇是谁?

    奇怪的是,周晓京相隔近一月没见到程曦辰,第一个念头既非高兴也非恭喜,而是在暗想,果然这谎话是不能随便说的,昨天骗邵妈妈说去看程曦辰,结果今天居然是明镜见到了她,幸亏她没跟邵妈妈说去还钱,不然只怕今天在大街上就要遇债主!

    程曦辰见到周晓京,并没有新娘子的眉花眼笑,娇羞幸福,而是满脸的愁容,就连6昊然也是一脸的郁结之气!周晓京的心里“格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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