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溺宠之痞妻无敌-第1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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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白牵着林子淼走到楼梯口,停下来做,转身道:“四爷跟着我们干什么?”
段钰远朝她打了个手势让她先去休息一下,自己跟着唐白他们走了。
欧紫眨眨眼,对上段钰远的眼神,她尴尬笑笑。
“真是拿你没办法。”他把香槟送到路过的侍应生手里,朝欧紫颔了颔首,拉着她就走了。
他被她气得不轻,转过她的脸看到她清澈乌黑的眼睛,他却又消了气。
林子淼顿时见鬼了一样哇一声想跳开,唐白拦住她腰身,一手夺了她手里的香槟,“自己身上伤了几处还不清楚吗?在这里偷酒喝,林子淼,你皮痒了是吗?让你在房间里好好的等我回来,结果我一转身,人又没了,很好玩吗?”
唐白伸手从后捏了捏林子淼的脸,暗骂:“傻子。”
欧紫噎了一口口水,瞥到不远处站着的段钰远,赶紧退开了几步。
林子淼一愣,掏掏耳朵道:“我怎么听到唐白的声音了?咦,我之前难不成撞倒脑袋幻听了?”
“林子淼,你真快活。”唐白阴测测的声音蓦然响起在她身后。
“来,干了杯去吃马卡龙,很甜腻,你吃了恐怕就不会再想要加糖了。”
“不,是唐……”
“糖什么?你要加糖?”
“唐,唐……”
欧紫看到她身后的唐白,呛了一声涨红了脸。
林子淼背对唐白,朝欧紫干了一杯。
唐白一眼看过去,叹了一口气,避过身边来往的嘉宾往林子淼那边走。
欧紫穿着淡紫礼服,很羞涩,也拿着一杯香槟和林子淼攀谈。
这位女士不是别人,正是欧家的私生女欧紫。
眼下,林子淼就在热闹的一楼大厅里,站在马卡龙糕点塔边,执着一杯香槟酒和身边的一位女士款款而谈。
总的来说,重要舞会摆在了晚上举行。
欧家大婚中午是正席,也直接省去了闹洞房的习俗,不少达官显贵用过晚饭直接回去了,但欧家说了,晚上会有一个类似于party的自助酒会开办,届时还会请诸位来宾到场,新人也会出席跳开场舞。
虽然这次的马卡龙品质上乘,但毕竟甜腻,来宾只是取一块出来略略品尝。
听说新娘余沐晨很喜欢马卡龙,所以这次欧家请了法国有名的厨师来制作品质最顶尖的正宗马卡龙点心。
客厅里摆起了长长的自助餐桌,上的都是些饮料点心和一座摆成金字塔形状的马卡龙糕点塔。
欧家已过中午宴席,不少宾客聚集在大客厅里聊天。
段钰远跟着他走,面上笑得幸灾乐祸。
他就知道不能相信林子淼的话,他才出去一小会儿,她又给他玩消失。
唐白咬了咬后槽牙,冷着脸往外面走了。
段钰远从唐白身后探过脑袋望了望,稀奇道:“去哪里了?”
房间里空空如也,林子淼已经消失了踪影。
房间是很小的,一眼就能看到全部空间。
唐白转过脸来,脸色有些发沉,“我未婚妻不在这里。”
段钰远道:“怎么,又反悔了?”
唐白开了门进去,却停在了门口。
“的确,所以唐会长放心吧,我只是慰问一下。”
唐白仔细盯了他一眼,往房间走,暗晦道:“我不觉得四爷会对我未婚妻有兴趣。”
“哎呀,不客气,毕竟以前也有过点交情,我想见一见林小姐,唐会长肯吗?”
“她很好,多谢四爷关心。”
段钰远也不去扶高以美,只笑道:“之前伴娘出了点事被砸伤了,不知林小姐怎么样了?”
唐白不应,直起身朝他走过去,把流着泪的高以美扔到了身后。
他耸了一下肩膀,往贴墙靠着的高以美看了一眼,啧啧两声,“唐会长对待女人似乎不晓得怎么怜香惜玉,这么美丽的人儿,哭成这样怪让人怜惜的。”
段钰远一撩自己的卷发,笑得迷人,“还不是因为有好戏看,我才停下来的。”
唐白松开高以美,侧身往走道那一端望去,微微一笑:“四爷好闲情,喜欢在过道里站着。”
走道那一端,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男人优雅地立着,眼镜片折射出两道寒光,显得深邃极了。
她继而苦笑,他果然什么都知道,一点小动作都瞒不过他的眼。
高以美被他含着杀气的眼神看得心里一哆嗦,面上却尽是悲哀。
他抿紧了嘴唇一脸冷漠,琉璃般眼色的眸子里沉淀了犀利的寒光,锋芒见血,不带一丝感情。
唐白掐紧了她的下巴,毫不悲悯地道:“这是最后一次,不论是你父伯,还是你,你们高家对林子淼所做的伤害到此为止,下一次,我绝对会让你们整个高家付出代价!”
她眨了一下眼睛,再次恸哭。
可笑的是,她无尽的修炼和爱慕到头来还是输给了一个中途杀出来的小痞子。
他的眼睛一直是她痴迷的,那样如琉璃般的眼色,那样深沉又寡淡的眼神,在小时候就引得她深陷其中,那个时候她就默默发誓,她长大后一定要站到他身边,成为他的新娘。
高以美背靠墙壁,仰脸雾蒙蒙地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
他上前两步,伸手扣住了高以美的下巴。
唐白笑了,眉眼冷厉,“配不配得上,不是外人评价的,而是我决定的。”
“我不懂我不懂!”高以美嘶声吼起来,“我就是不懂你为什么会喜欢她这样一个小痞子!她满身的流气,毫无大家闺秀的样子,这样的人……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你!”
唐白无动于衷,冷冷看着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明白吗?”
她边哭边把手放在自己胸口,心痛得无以复加。
她一步步后退,身子抵上左侧的墙壁,哭得不能自己。
“说来说去,唐少爷还是为了林子淼!”她泪流满面,“那么唐少爷可知你这番话对我来说有多么残忍?唐少爷想过我的感受吗?”
眼前这个她爱慕了多年的男人怎么能如此残忍说出这番话?他冷淡的表情也愈加刺痛了她的心。
高以美紧紧盯住他白皙俊美的脸庞,有一瞬间,她想惊恐逃跑。
他这番话说的很委婉,慢条斯理,一点点数过来,表情也很平静,平静得有点淡漠。
你自小受到高等的教育和教养,你的礼仪学得很通彻,我母亲也经常夸你无可挑剔的仪养,但是在林子淼上面,我觉得你反倒要跟她好好学习一些为人处事和其他品格。林子淼虽然很痞,但她做事从来不牵扯无辜,很多时候她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要伤及无辜,这一点,高小姐得承认你比不上她。”
他说着顿了一下,可以明白看到高以美苍白了的表情,他继续道:“刚才说了,林子淼有时候就是一个小混混小痞子,这点我不否认,但是你也没资格用那般嘲弄的话来讽刺她的行为。
话落,她都没来得及有点小小的喜悦,忽听唐白又转了口气道:“我想高小姐平日里的礼仪一定没学到位,你自恃是个高门名媛,平日里说话也高高在上,几次轻蔑林子淼这样的小痞子。你刚才问我林子淼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我会选她不选你,爱情这个东西我没法告诉你,喜欢就是喜欢,我唐白这辈子最庆幸的一件事就是能得以遇见她爱上她,和她在一起我愿意放下一切宠着她让着她护着她,如果你没有真心爱上一个人过,我想你没法体会到这种心情。”
他突然开口主动询问起她的情况,让高以美微愣,结结巴巴答道:“不算严重,我,我还好……”
唐白淡淡一笑:“不知高小姐身上的伤势如何?”
“唐少爷……要说什么?”高以美定了定神,让自己冷静下来,眼神却无可抑制的一直瞄向他的薄唇。
唐白依旧沉稳不动,只是伸出手轻轻擦拭了一下脸颊上被划到的唇印,转过脸无波无澜地说:“高小姐,你的话都说完了,该轮到我说了。”
她只是……一时冲动。平日里要是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会这么大胆。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吻了唐白后才惊觉她刚才干了什么。
“唐,唐少爷……”
高以美一吻落空,慌了神,急忙松开圈着他腰身的手,往后退。
唐白微微偏头,高以美的红唇擦着他右脸颊滑过,带来一点温热清香的气息。
高以美红了眼圈,忽然心念一动,踮起脚尖就凑过了脸。
他的唇形十分好看,唇角平稳,纹丝不动,但不让人觉得刻薄,反而增添矜贵之气。
她瞪着他光滑精致的下巴,也瞪着他淡薄微红的嘴角。
高以美情绪激烈起来,双手环过他的腰身紧紧掐住了自己冰凉的指尖。
高以美抽噎了一下,抬起头来盯住他的脸,颤颤抖抖道:“我们之间本不该这样的,你的未婚妻应该是我!是我!唐少爷,如果没有林子淼,现在跟你站在一起的人就是我!是我!”
姿态从容而冷淡。
他始终不喜不怒,不拥抱高以美,也不推开她。
“高小姐,你这话显得有点奇怪。”唐白身姿稳站不动,保持着轻倚窗台的动作,任她在胸前楚楚哭泣。“林子淼是我的未婚妻,在她之前我没有承认过别的女人任何身份,高小姐,我和你之间一向清清白白,你刚才那些话可不能随便乱讲,若是被我未婚妻听到事小,要是被哪个有心人听去利用,坏的可是你自己的名声。”
“唐少爷!”高以美顿时又哭起来,纵身扑了上去,双臂紧紧揽住他的腰身,哭得楚楚可怜梨花带泪,“你告诉我,我们之间真的没可能了吗?我,我真的输给了林子淼吗?唐少爷……”
“高小姐。”
他等她哭得抽噎了才动了动冷寂的嘴角。
高以美声泪俱下地哭诉,唐白沉默地立着,倚靠飘窗,身姿逆着光,看起来更显修长了。
051 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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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事我在评论里已经解释了,在此鞠躬,抱歉,我也因此而被bj狠批了一顿还扣掉了这月的全勤,我没啥好说的,也希望不影响大家阅读的心情/(tot)/~身累心累,先更三千,接下来都是考试,考到十四号,十四号要回家,所以从十五号考试才有空,万更要十五号之后才会有,请耐心等一会儿,抱歉,么么。
------题外话------
唐白需要查明白欧家那条隐秘的密道出口是哪里,除此之外,他心里有了一个谋划。
如果是外来人员,那么他一定是避过了大门从连接地下酒窖的那条密道里进来的。
谢弯弯能这么成功混进来没有被查到任何案底是因为她本身和仇齿是分开的,姓不一样,户口也不一样,很难让人想到她会是去年那起大走私案里走私犯仇齿的妹妹。
因为欧家大少爷大婚,欧家对一切外来人员都做了严格的删选和身份确认。
而从管家徐伯那里盘问来的结果可以否定第一个推测。
唐白心里有两个推测,第一个是和谢弯弯接头的神秘人是欧家内部人员,所以可以来去无踪不被人发现。还有一个,神秘人是外来人员,起码在欧家是个生面孔,所以他才会让谢弯弯以糕点师助理的身份混进来。
这样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欧家有别的可疑人等出入而欧家的守卫没有发现异常。
听林子淼的述说,那个酒窖深处明显连着一条密道,可以让和谢弯弯接头的人从外面进来。
“欧少爷,冒昧问一句,以前走私案的时候就从你口中得知你欧家以前民国时期修葺过一条地下密道。”唐白斟酌着开口,“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密道欧家还有几条?”
欧启贤见得不到回答,睨了他一眼,“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唐白听了,不语,他对李景初的私事不关心。
“听说李司长原来有一个女朋友的,但是出意外死了。李司长就没再另外找过别的女人,这事我觉得挺可惜,之前就听人说过,现在听我妻子也谈起来,倒真的难为李司长了。”欧启贤摇摇头惋惜道:“李司长人看着冷漠疏离,也想不到竟然是个痴情种。”
“可惜什么?”
他一走,欧启贤便道:“可惜啊。”
李景初不大说话,只朝唐白微微颔首,礼貌地退了出去。
唐白一想,也是,余沐晨是北都官宦家的小姐,和军政之家的李家大概也有些交情。
接触到他的眼神,欧启贤道:“李司长认识我妻子,前来贺喜,我便与他聊了两句。”
唐白有些意外不苟言笑面无表情的李司长怎么会在这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