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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8节

王者-第8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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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还是肥波先站出来,像是个犯了错的小似得欠身道歉:“佛爷,对不住!是我没负责好,请你责罚我吧。”

    “错不在你!”小佛爷从鼻子里喷出两股烟,侧头看向旁边的老六,表情平淡的问:“你没什么想说的么?”

    老六怔了一怔,摇摇头:“没有,我不认为自己哪做错了。”

    “哦。”小佛爷打了个哈欠,懒散的倚靠在沙发上微闭起眼睛。

    气氛陷入僵持,小佛爷像是在打盹,我们其他几人则谁都大气不敢喘一下,拐子从兜里掏出香烟点燃递给小佛爷,干咳着出声:“大哥,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也别生闷气,咱们想办法解决,实在解决不了,大不了回金三角去,躲一段时间再过来玩就好。”

    “蓝旗军是缅点境内最大的华人社团,民主力量党和孟邦党据说有望参加今年的总统大选,你告诉我应该怎么躲?你准备多少年不踏入缅点境内?”小佛爷睁开眼睛看向拐子,脸上的表情依旧一平如水,看不出来他此刻到底是愤怒还是高兴。

    拐子跟小佛爷的关系应该类似兄弟,说起话来也没那么多忌讳,低声道:“民主力量党和孟邦党的领导人跟你关系不是也不错么,跟他们聊聊,或许没多大事情吧?”

    “政客之间的关系讲的是利益,蓝旗军是他们的狗腿子,我则只是一个拉拢对象,到现在都没有给过他们一句准确话,你认为这种情况下,他们会不会跟我见面?”小佛爷拨拉了两下光秃秃的脑门,随手从旁边抓起半瓶红酒,喝水似的“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拐子张了张嘴巴,没有再继续吭声,看他的表情,事情应该比较难办。

    对于他们嘴里说的什么“蓝旗军”,这个党那个派啥的,我是真听得一头雾水,完全就不知道在讲什么,所以也不好插嘴多絮叨。

    “佛爷,要不你把我交出去吧,祸是我闯出来的,我承担!”老六押了口气,走到小佛爷的面前。

    “把你交出去?”小佛爷抬头看了眼老六,突然咧嘴笑了,猛不丁他站起来一酒瓶砸在老六的脑袋上,酒瓶子瞬间变成碎片,老六站在原地摇晃了两下,鲜血就合着红酒顺侧脸流了下来。

    “我说过多少次,出来玩就是寻开心的,不要闹事,你是不是听不懂?上一次伤了仰光的一个小帮派头目,上上次打伤民进党的宣传委员,这次弄死了一个蓝旗军的马仔,你到底想干什么?对我又有什么不满?”小佛爷起身,两手揪住老六的脖领,“咣”的一下把他按到茶几上怒吼。

    老六咬着嘴皮,阴郁的脸上出现一丝内疚。

    “佛爷,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没看好老六,您别生气。”肥波赶忙凑过去拉架,拐子跟我使了个眼色,我俩也快速跑过去劝阻,小佛爷这才松开老六,呲牙咧嘴的训斥:“如果你心里真有什么不忿,完全可以说出来,不要用这种方式宣泄不满,这是最后一次!”

    骂归骂,佛爷这个人还是挺有道义的,始终没有说把老六给交出去。

    拉拽开二人后,佛爷重新坐回沙发上,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骨,长出一口气:“老六,你先回园子里去吧,毕竟你伤了对方的人,万一他们待会过来谈判,见到你一定会比较麻烦,拐子到银行把公用财产里的钱全取出来。”

    我这才知道他们原来也使银行存钱,我说眼瞅着几口袋钞票被拐子带走,怎么两手空空就回来了。

    拐子“嗯”了一声,跛着腿一瘸一拐的走出舞厅。

    老六捂着脑门上的伤口,弓腰朝佛爷道了句歉:“对不起老大!”也蹒跚的离开舞厅。

    偌大的厅堂里顿时间只剩下我和肥波还有小佛爷三人。

    小佛爷抿着嘴唇不知道在思索什么,我和肥波噤若蝉寒一般杵在原地没有动弹,好半天后,舞厅外面传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看到刚才那个大胖子颤颤巍巍的跑进来,一手拿着块小手绢不住的擦汗,一边喘着粗气挪到小佛爷的身前出声:“佛爷,事情比较棘手,蓝旗军的几个龙头说,想谈和让您亲自移驾到他们的总部楼,您看。。”

    “去他妈得,到他们的地盘谈?我们不是肉包子打狗么!”肥波当时就急眼了。

    小佛爷摆摆手,扭头看向大胖子森冷的一笑道:“好,我同意!就定在明天中午谈吧,不过你必须作陪,事情毕竟是在你的地盘发生的,不过分吧?”

    “啊?”大胖子估计没想到佛爷这么痛快就答应下来,愣了愣,极其不自然的干笑:“不过分,不过分。”

    “走吧,回去休息!”小佛爷很干脆的起身,插着口袋就朝门口走去,走了没两步回头朝静立当场的大胖子道:“白边,做人一定要讲良心,害人害己的事情少作,替子孙后代积点德,我听说你从金三角买来一批女孩子,那些人本来就不易,千辛万苦逃出金三角,目的就是为了重新生活,给她们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

    “谨遵佛爷教诲。”被唤作白边的大胖子小鸡啄米似的狂点两下脑袋。

    回到我们住宿的花园里,小佛爷一句话没多说,直接进了自己的小院,我和肥波面面相觑的坐在凉亭上叹气,经过晚上的这一茬子,肥波也没心思再从陪寝女身上释放激情,长叹短嘘的嘬着烟圈。

    “波哥,刚才你们说的蓝旗军和什么党都是什么意思啊?我听得云山雾罩的。”我轻声问道。

    肥波烦恼的抓了抓后脑勺:“蓝旗军是缅点当地一个规模庞大的社会组织,臭名远昭,什么坏事都敢干,抢劫外国人的商铺,贩卖妇女儿童,焚烧异教的庙宇,甚至还干涉国内大选,反正你能想到的恶心事情,蓝旗军基本上都会横插一杠。”

    “这么强大?”我都抽了一口凉气,从来没听说过哪个社会团体可以干涉到国家方面的事情,这个蓝旗军是真心厉害了。

    肥波吐了口唾沫,不屑的冷哼:“强大个鸡毛,说白了就是一帮欺负老百姓的恶霸,大选需要投票,这些恶霸利用各种恐怖事件吓唬普通民众必须按照他们的意愿来投票,其实这个组织本身并没有任何财力,完全就是一群哈巴狗,谁给钱听谁的。”

    “缅点军方不能灭掉他们么?”我好奇的眨巴眼睛。

    肥波撇撇嘴轻笑:“灭掉蓝旗军也会冒出黄旗军、红旗军,没任何鸟用,而且这边是个联邦制国家,很多党派龙蛇混杂,互相牵制,想要灭掉一个大型的社团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算了。。看佛爷明天怎么跟对方谈吧,早点歇着吧。”

    肥波将烟头踩灭,唉声叹气的走回自己的小院,我从凉亭里吹了会儿小风也迈步走回属于自己的院子。

    脑海里不停琢磨,离开金三角前,我们干掉的那个成x军区的特战兵不是说过罗权他们有可能潜入了缅点或者越南么,也不知道能不能通过什么方式找到他们。

    刚刚冲完澡,突然就停电了,骂了句娘后,我摸着黑走到床边,直接躺了下去,刚刚躺下身子,我吓得“嗷”一声蹦了起来,因为我发现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个人,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是死是活,反正我从床上弹起来的时候,那人仍旧一点动静都没发出。

    我慌忙掏出打火机点燃,接着羸弱的火苗朝床上看去,当看清楚那人的模样时候,我直接傻眼了,不禁吞了口唾沫嘀咕:“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1282 没有耕坏的地() 
借着羸弱的火苗,当看清楚床上躺的那人的模样,当时我就特么傻眼了。

    这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江琴,那个跟我有过两天一夜缘分的小女警,此时的江琴好像被人下了药,紧闭着双眼睡的很沉,脸上明显被人化过浓妆,格外的带感。

    一头金色的波浪发加上异与汉人的精致五官拼装在一起,漂亮的简直像个芭比娃娃,瞅着就叫人血脉喷张,她穿件白色的小吊带和一条很短的运动短裤,异常惹火,两条笔直的长腿就那么一览无余的暴露在我眼前。

    望了一眼身材好的堪比维密超模的江琴,我吐了口浊气,搬了把椅子坐到床边,点燃一支烟寻思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按照正常的程序,我现在完全可以装个傻,然后将计就计的跟她发生点啥,反正停电了,我又喝了点酒,就算她醒过来,我也可以一推四五六。

    邪恶的念头在我脑海中不停的盘旋,我吞了口唾沫把嘴巴凑到了她的侧脸上,心说当禽兽也好过禽兽不如,嗅着她身上的清香,我两手控制不住的朝她的胸脯上伸了过去,可是指头尖还没蹭到她衣服,我立马又缩了回来。

    倒不是我有多正人君子,而是我听到院子里发出“悉悉索索”响声,好像有人在来回走动。

    “谁啊!”我做贼心虚的站起来,光着脚丫就跑了出去,跑出门外来回打量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任何人影,我摇了摇脑袋小声嘀咕:“估计是野猫吧!”就又走回了房间。

    再次坐回床边的时候,我有点哭笑不得,不知道是因为太特么紧张的缘故还是最近身体真出了问题,这还没涨水呢,就已经退潮了,我苦笑连连的走进浴室嘀咕:“实在是太熟了,不好意思下家伙!”,又重新冲了个凉水澡。

    洗干净后,我的思维也从畜生重新回归人类,不再那么亢奋,静静的倚靠在椅子上,盯着江琴的脸发呆,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无巧不巧的躺在我的床上?

    记得刚下码头的时候,我见过一个背影很像她的人,只是当时没来得及追就被小佛爷给喝住了,一直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现在看到她就这么直挺挺的躺在我床上,我反而有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

    江琴是个警察,也是个知道廉耻的女人,我相信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主动做出这种陪寝的事情来,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被人绑架了,想到这儿我长舒了一口气,凑到她的身边,伸手轻轻摇晃了两下她的身体:“喂,醒醒!”

    江琴依旧禁闭双眼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要不是她的胸口还有起伏,我都怀疑她是不是还活着,我对着江琴的脸吹了口烟雾:“咱俩真心有缘,两次遇上你,你都处于昏迷状态,也就是碰上我这样的君子了,这要是让肥波撞上,估计早把你给拱了!”

    江琴挺翘的小鼻子耸了耸,本就紧锁的眉毛一下子皱的更紧了,感觉随手都有可能苏醒过来,我又使劲摇晃了她两下:“喂,再装睡!我可要扒你衣服了啊!”

    也不知道她到底被下了什么药,被我如此大力的摇曳,愣是没有睁开眼睛,我心说今晚上就这么将就一宿吧,等明天见到小佛爷再让他帮我替那个大胖子说说情,把江琴给放掉。

    环视了眼屋子,就这一张床,合计了老半天,我心一横,也躺倒了床上,为了避免发生解释不清楚的误会,我没敢脱衣服,还故意用枕头在我俩之间隔开,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挺美的,好像我还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掉进一个超大的棉花堆里,遍地都是软绵绵的棉花,我边揉捏边哈哈大笑,梦里我还挺好奇,为什么棉花会发生“嗯,哼”声。

    早上睁开眼的时候,我直接尴尬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越过了枕头垒成的“三八线”,像个八爪鱼似的紧紧的黏在旁边的江琴身上,脑袋枕在她的肩头,奇葩的是我的一只手伸进了“雷区”,最最令人尴尬的是旁边的江琴已经苏醒,正惊恐的睁着两只大大的眼睛看向我,眼眶里全是泪水,小脸红扑扑的,如同罩上了一层红云。

    我一激灵坐起来,朝着她讪讪的笑道:“那啥,我跟你说,这其实是场误会你信不?”

    江琴依旧保持躺姿,一动不动,只是眼睛眨巴着看我,两行清泪,顺着她的面颊就流了下来,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而且她也不说话,整的我心底毛茸茸的。

    “诶,你别哭啊!我错了行不?需要我怎么补偿我都照做,行不行?”我这个人最见不了女人掉眼泪,手忙脚乱的伸手替她抹眼泪,哪知道我越安慰,她哭越汹涌,弄得我都彻底无奈了,要不是房门被人敲响,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从这场窘迫中走出来。

    门外肥波光着膀子,一边刷牙一边挑动眉毛含糊不清的问我:“昨晚上感觉怎么样?兄弟我跟你说哈,这次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啊,长得漂亮、身材好,会说一口流利的国语,最重要的是还没被人开过苞,这你要是还不满意,哥哥我是真没辙了。”显然江琴的事情是他找人安排的。

    “别特么提了。”我扭头看了眼仍旧躺在床上的江琴,像是个偷吃了鸡的黄鼠狼一般将肥波拽到院子里,小声道:“里面那女人,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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