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6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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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扫视了一眼四周,周围的环境异常的昏暗,我使劲摇了摇脑袋,好让自己更清醒一些,尝试着挣动一下手脚,费了半天劲儿,出了一脑子的汗,愣是什么效果没有,也不知道哪个王八犊子捆的,手法真他妈特殊。
我“呼呼”喘息两口,又望向四周,此刻我的眼睛已经能够适应黑暗,这地方可能是个废弃的工厂,或者是个仓库之流的地方,总之特别的空旷和荒凉。
我费力的扭动身体,试图发出“呜呜”的声音,能够引起人注意,万一正好有哪个好心人路过的话,我说不定能够获救,就在这个时候,黑暗之处忽然之间亮出来了一点灯光,类似电灯泡的那种昏黄昏黄的亮光。
我眯着眼睛朝亮光处看去,由远及近的出现两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人坐在轮椅上,另外一个人从后面推着,这两人都穿一身黑衣裳,黑外套、黑裤子,黑皮鞋,头上还扣着黑色的鸭舌帽,推车的人脸上带着京剧脸谱似的面具,坐在轮椅上的家伙脸上带着小丑面具,根本看不清楚他们的长相,看到小丑面具的时候,我的第一想法是稻川商会的丑皇。
而亮光正是那个坐在轮椅上那个男人手里抱着的煤油灯散发出来的。
两个人来到我面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侧了侧脖颈,他身后的那个家伙走到我面前,抡圆胳膊照着我的脸上“咣咣”就是几拳头,这几拳打的格外的用力,我的鼻子和嘴巴瞬间见血。
“唔唔。。”我愤怒的瞪着他们,心里一个劲的骂着“草泥马”,但是嘴上却说不出来半句话。
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家伙,隔着面具看向我,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诡笑声,就好像狗日没舌头似的,紧跟着,站在我面前的那个混蛋,卯足劲儿又朝我脸上猛砸了几拳头,我当时真是苦不堪言,身体被牢牢绑在椅子上,躲都没法躲,只能硬挺着。
打我那家伙的手劲儿格外的大,七八拳头下去,我就眼冒金星,觉得自己差点晕厥过去。
几分钟以后,又出现几个和先前那俩人打扮的一样的身影,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脸上的面具不太一样,后来的这帮混蛋,手里拖着一个女子,没错,这个女人就是陈圆圆。
当我看见陈圆圆的那一刹那,整个人彻底慌了,我眼巴巴望着陈圆圆,如同疯了一般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但是根本没啥用,我压根就动弹不得,捆绑我的麻绳实在太粗壮了,除了凳子腿和地面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以外,狗屁效果没有。
陈圆圆还陷入昏迷当中,她的双只手上戴着铁手铐,身上也被麻绳儿给牢牢的绑着。
“唔唔。。”我剧烈挣动身体,冲着那帮身份不明的黑衣人扯开嗓门的喃叫,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家伙,喉咙里又发出“咕噜咕噜”的怪笑。
紧跟着,一阵“吱嘎吱嘎”齿轮磨动的声音在空旷的库房里响起,就看到从半空中慢慢放下来一条铁锁链,锁链顶头是只很大的铁钩子,有两个男子将陈圆圆抬起来,挂在那只铁钩子上面,陈圆圆像只虾米似的半弓着腰,只有脚尖才能着地,那种姿势想想就知道很难受。
这个时候刚才打我的那个男人一把按住我的脖颈,拳头朝着我的后脑勺上“咣咣”又是几拳头,打的我晕晕沉沉的,坐在轮椅上那个家伙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张白纸,高高的举起,白纸上写着几个粗大的毛笔字:“三哥,游戏,才刚刚开始。”那一瞬间,我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感觉好像在哪见过轮椅上的男人。
接着那个神经病喉咙里又是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呼吸声,这帮脸上带着近京剧脸谱的混蛋,推着轮椅上的男人,缓缓转身,消失在了黑暗当中。
我卯足劲挣扎,但是根本扭不动,无助又愤怒的“唔唔”嘶吼。
几分钟后,我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脑子里快速转动,抓我的人到底是谁?起初我的第一反应是程志远,可是后来转念又一想程志远没有那么蠢,如果他要抓我的话,就不会出现在啤酒广场,现在还多此一举的坐在轮椅上,戴上小丑面具。
会不会是成都方面的人?我又迅速毙掉这个念头,军人身上的气质,不是这些家伙可以模仿的,而且那帮大头兵的目的是把我待会军区去,剩下的就是陆吾组织和稻川商会。
刚刚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家伙脸上带着的小丑面具,感觉跟我前几次碰上的丑皇貌似一样,但是这个家伙明显是个废物,他两条腿始终没有动过,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跛子。
脸上带着小丑面具,双腿被废掉,那家伙给我的感觉又有点似曾相识,到底是谁?
这个时候被吊在铁钩上面的陈圆圆渐渐苏醒,“成虎,成虎!”陈圆圆惊恐的喊叫起来,一边叫,她一边拼命挣扎身体,不停的晃动着上面的铁链子,但是她自己却没有办法挣脱开,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唔唔。。”我使劲摇头,示意她不要紧张。
“成虎,你不要害怕,刚才你被打晕的时候,远哥看到了,他们一定会来救咱们的。。”陈圆圆眼中噙泪的反安慰我,弄的我心里暖暖的,我使劲点了点脑袋。
陈圆圆刚说完话,一个戴着京剧脸谱的男人走了出来,操着夹生的普通话冷笑:“既然都醒了,那么赵成虎,游戏正式开始,丑皇说过要你血债血偿!”说着话,他走到陈圆圆旁边,刀尖朝着陈圆圆的脸颊上下比划:“还毁左脸还是右脸呢?”
一句话道破他们的身份,这帮王八蛋还真是稻川商会的狗。
“不要,不要。。”陈圆圆吓得失声尖叫,使劲扭动自己的脑袋,好离匕首远点。。。
1084 折磨!()
“唔唔。。”我恼怒的低喘叫吼,使劲挣动着朝那个男人瞪眼。
戴面具的男人停下手上的比比划划,用极其邪恶的语调看向我冷笑:“啧啧,你有话要说啊?好的,那我就给你一个求饶的机会。”他晃着身子走到我面前,拽出来我嘴里堵塞的东西,拿匕首尖顶在我的喉咙上。
“哥们,咱都是道上混饭吃的,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有啥事你们冲着我来,何必难为不相干的人呢?她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放她离开,我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处置,可以吗?”我火急火燎的冲着他出声。
说老实话我现在心里紧张到了极点,如果抓到我们的是成都来的那帮军人的话,起码不会伤害陈圆圆,可是陆吾组织和稻川商会的人就不一样了,这两伙势力毫无底线,毫无人性,什么不要脸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大哥,想要什么,你们直接出声,我有的,你们要的,全都可以给,真的!咱犯不上难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你说对不?”我用恳求的语气朝着他哀求。
“哦,原来她是不相干的人呐?”男人森冷的诡笑,又走回陈圆圆的身边,刀尖划开陈圆圆的衣服上,接着两手猛地一拽,“次啦”一下就将陈圆圆身上的短裙给撕烂了,陈圆圆雪白的肌肤瞬间露出来大半,惊恐的“啊!啊!”尖叫。
“卧槽尼死玛得!你就是个近亲产物,听不懂人话吗?”我疯狂的嘶吼咆哮,试图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到我身上,我这个人皮糙肉厚,怎么打都无所谓,可陈圆圆毕竟是无辜的。
那个男人全然不理睬我的吼叫,就像是个变态一般的,用刀刃挑断陈圆圆裙子的束腰,陈圆圆本来就不算太长的碎花短裙瞬间变得支离破碎,像块破布似的摇摇欲坠的贴在身上,雪白的大腿和上半身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外面。
“呜呜。。”陈圆圆吓哭了,梨花带雨一般的小脸哭的像只小猫一般的,脏兮兮的,她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碰上这种事情,肯定比杀了她还要屈辱。
我咬牙切齿的咒骂嚎叫,使劲晃动着凳子,扭动自己的身躯,简直要疯掉了,看到我愈发愤怒,那个男人更加得意起来,“哈哈”大笑着将自己脸上的面罩往上拽了拽,露出嘴巴,恶心的从陈圆圆光溜溜的后背上舔舐了一口,吸溜着口水哼叫:“真香呐。。难不成还是个处?桀桀!”
“不要碰我。。求求你不要碰我!”陈圆圆哭的几乎快要岔气,浑身剧烈的打着哆嗦。
听到陈圆圆的祈求,那家伙更加的放肆起来,干脆整个身子趴在陈圆圆的后背上,两手搂在陈圆圆的腰上,扭头冲我病态一般的大笑:“继续?”
“如果老子不死,一定把你碎尸万段!”我瞪得两只眼睛,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不匀称起来。
“是不是很痛苦啊?你放心,我们丑皇交代过,绝对不会让你死去,他要让你痛苦,让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兄弟、女人和孩子一个个受尽凌辱,却无能为力,哈哈哈!游戏才刚开始,接下来会是你的父亲,你的兄弟,还有你在上海的妻子和女儿。”那男人歪着脖颈,站直身子,朝着我吧唧了两下嘴巴。
这个时候,又有人推着坐轮椅的那个男人从阴影处走了出来,轮椅上的男人很享受的摇了摇头,含糊不清的说话:“可怜的小猫咪,你。。你只是游戏的道具,要怪的话就只能怪你的成虎哥哥了,谁让他过去难为过我,我们只有通过你才能让她痛苦,才能让我兴奋,一想到赵成虎此刻恨不得自杀的心情,我就亢奋!很亢奋!”
和朱厌的结巴不同,这个男人说话的语调很怪异,吐出来的字极其不清晰,感觉就好像是舌头短半截似的,说话的声音也很难听,像是拿手指甲从黑板上划过一般,听的人心悸难忍,他的牙齿咬的咯吱作响,露出一副对我恨之入骨的模样。
“卧槽尼玛!是男人的话,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整这些没用的,那娘们跟我非亲非故,别说舔她亲她,你们就算弄死她,也不能让我心疼半分,轮椅上的废物,你是不是性无能?只会挑女人下手?”我暴躁的朝着对方吐了口唾沫。
听到我近乎癫狂的咆哮,轮椅上的男人“咕噜咕噜”笑了,周边两个戴面具的家伙也笑了,只有陈圆圆一脸不敢相信的望着我,大大的眸子里水雾弥漫,看的就让人心酸,我故意别过去脑袋不敢看她,冲轮椅上的男人接着咒骂:“丑皇是吧?你妈勒个臭嗨,不爽我,就过来捅我两刀啊,咋地?你不敢?老子就点着你鼻子骂你们稻川商会全是窝囊废!”
“你的伎俩我懂。。”轮椅上的男人古古怪怪的狞笑,摆了摆手:“继续吧!”
先前那个拿匕首的男人,攥着刀子从陈圆圆雪白无暇的后背上轻轻的划了一刀,陈圆圆瞬间疼的“啊!”的惨叫起来,“成虎,我疼。。”鲜血顿时间顺着她的后背蔓延出来。
“我发誓,我他妈一定活剐了你们!”我的眼睛完全红了,疯子一般晃动身体。
“痛苦了吗?是不是很想杀人?三哥,你怎么了?怎么哭了?骂呀,吼叫呀,你越是痛苦我就越亢奋!”轮椅上的男人转动脖颈,后面的人推着他来到我面前,他嘲讽的盯着我,冲着我狞笑:“你的怀里藏着把手枪,裤子兜里有子弹,但你却没办法杀我,哎呀,真是好遗憾!”
“成虎,不哭。。我不疼!”陈圆圆朝着我扯开嗓门喊叫,她死死的咬着嘴唇,自己把自己的嘴巴都咬出了血,可想而知此刻到底有多痛苦。
“你不疼啊?”轮椅上的男人看了眼陈圆圆旁边拿匕首的家伙,那混蛋没有半丝犹豫,手起刀落,连续又是几刀划在陈圆圆的后背上,本来刚才一直在挣扎惨叫的陈圆圆,突然之间恢复了平静,也不挣扎了,也不叫喊,除了身体在剧烈的颤抖以外,愣是死死的咬着嘴皮不出声。
戴面具的男人又从陈圆圆的背上划出去一刀,鲜血不停的往出流,就像是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往下滴滴答答,这边的我疯了一样的咒骂,但是对面的陈圆圆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就任着鲜血往下淌,就好像受伤的人不是她一样。
我了解陈圆圆,小时候削铅笔割破手指头都会哭半上个钟头,此时受到这么大的伤害又怎么会真的不疼呢,她只是不想让我痛苦,不想让这帮人的阴谋得逞。
看到陈圆圆半点反应没有,我对面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诡异的笑了:“怎么了?为什么不挣扎哀求了?你要是这么淡定的话,那游戏可就没意思喽,快点,继续喊,继续哭!”他伸手一指陈圆圆,玩味的冷笑:“给她加点料!”
拿着匕首的男子“桀桀”的鬼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大不点的小瓶子,瓶子写的是盐,接着,他把盐撒到了陈圆圆的后背上,均匀的洒在陈圆圆那些受伤的地方。
“啊!!!!”陈圆圆突然之间疯狂的叫喊了起来,使劲扭动着身躯,痛苦的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