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6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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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慢慢想,万一是你朋友啥的,咱们刚好可以化干戈为玉帛。”我干脆把照片递给白狼,朝着王兴问:“你们跟洪鸾接触过没有?”
“没有,对方根本不给我们见面的机会,就昨天派了几个牛逼哄哄的小马仔过来恐吓过咱们一遭,再有就是今天的突袭,麻痹的,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这类半男不女的妖怪,竟然往宾馆里扔雷子,我操特二姑的!”刘云飞愤愤的咒骂,脸上的狼头纹身,愈发显得狰狞起来。
我叼着烟,沉思了十多分钟后,朝着哥几个笑着说:“既然洪鸾不愿意跟咱们见面,那咱就去找她玩玩吧,兴哥去楼上喊下朱厌,就说带他玩更高级的货,云飞打听一下红安社在这边最大的场子是哪,最好吃喝拉撒睡都包括的那种。”
“三子,你准备干嘛?咱们不是要救强子的么?”王兴不解的问我。
“对啊,救强子有两条路可选,一条是撬开那个军区买办的嘴,军区的人能不招惹尽量别招惹,张竟天之所以在上海滩呼风唤雨,起初就是因为担任福建军区的买办,第二条路就是让这个洪鸾去找军区买办谈判,我相信他们中间肯定有猫腻,不然买办不可能帮着红安社的搞垮雷家。”我伸了个懒腰,微笑着解释道。
“可是狗日的既然要搞垮雷家,凭啥因为咱们前功尽弃。”王兴再次问道。
我瞥了他一眼说:“我亲哥咋那么笨呢,如果自己的小命都受到威胁了,哪还有工夫去管别人的死活,再说了咱们和她不矛盾,她要搞垮的是雷家,而我们只想护住强子一脉的安稳。”
“你的意思是不管雷家其他人的死活?”王兴显得有些不乐意,那股子古道热肠的劲头有犯上来了。
“路要一步一步的走,饭得一口一口的吃,现在强子被困,最重要的事情当然是先保强子安然无恙,至于强子出来以后有什么别的想法,咱们当兄弟的还能不冒死奉陪么?”我白了眼王兴摆手催促。
等他俩走出房间,白狼将那张照片掖进怀里,冲我阴测测的一笑问:“大哥,其实你根本没打算理雷家别的人死活吧?”
“以后不许这么笑,你要敢当着念夏的面儿露出这种笑容,念夏肯定会哭,而且绝对有心理阴影。”我瞪了他一眼。
白狼赶忙抿了抿嘴唇,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低声道,我记住了!
我收起刚刚轻松自如的表情,叹了口气说:“是啊,这次的事情太棘手了,对手可不止是个普通的社会团伙,搞不好都有可能是某军区,能把强子活蹦乱跳的带走,我都觉得是在烧高香。”
我眼珠子转动两下,问道白狼:“群龙无首,往往事情就会不了了之,那个买办要整雷家肯定不是因为看雷家不顺眼,更多的应该是想扶持红安社,假如洪鸾没了,你说他还会大肆打压雷家么?”
白狼面色认真的点点头说:“肯定会,狗没了大不了就再养一条就是,但那买办这次可是实打实的要灭掉雷家,梁子都已经结下了,换做是我,不管有没有狗,都肯定先把大敌给除掉,反正只要大权在握,就算没有红安社也可以有绿安社,黄安社,大哥我觉得这步棋走的有点白费力气。”
我认同过的点点头,现在最主要的就是不知道洪鸾和那个买办到底是什么关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真不愿意招惹军区的人,要知道惹上他们,可不单单是我们这几个虾兵蟹将的事了,很有可能会祸及石市的王者。
十多分钟后,我们一行人开两辆车直奔昆山市区正中心,红安社在昆山最出名的场子是家名为“颠鸾倒凤”的休闲中心,听名字就知道是个无比诱惑的地方。
到达地方,是间约莫七八层楼的矮楼,说它矮不是因为楼层低,只是跟周边的摩天大厦比起来,显得有点微不足道,但是这也更突出场子主人的霸道,能在寸金寸土的市中心,随心所欲的开这么大一家场子,可想而知背后的实力,“颠鸾倒凤”从外面看,装修也就只能算马马虎虎,绝对达不到高档奢侈场所的级别。
把车挺好了以后,刘云飞缓缓开口道:“三哥,到地方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笑了笑说:“招呼上兄弟们,下车吃吃喝喝,感受一下南方的场子跟咱们北方的不同,玩完以后记得一人给我交一篇,游记!”
小哥几个全都哈哈大笑起来,我们一帮人,外带后面跟着十虎他们,拎着衣服和手机,很是扎眼的走进休闲中心的大厅,所谓休闲中心其实说白了就是洗浴和夜总会的结合体。
大家进了大厅,拿了些一次性的洗漱用品,直奔澡堂。。。
1042 一帮大学生()
“颠鸾倒凤”的内部装饰的还是很不错的,走的应该是高大上的路线,处处金碧辉煌,地面铺着南方特有的一种叫“石英岩”的琥珀色石头,赤着脚丫子踩在上面暖烘烘的,特别舒服,据说还有滋阴壮阳的功效。
我笑哈哈的打趣朱厌:“结巴怪,你就应该从这石头上多躺几天,我估摸着你的肾早就不行了吧,是不是每次都得吃二斤壮阳药?”
朱厌耷拉着一张面瘫似的脸,轻描淡写的瞥了我一眼,伸出三根手指头道:“啊就。。我可以坚持三。。三个钟头,你呢?”
我被狗日的给怼的一下子说不出来话,心说这王八蛋简直就是牲口转世,我算上前戏,脱衣服穿衣服,顶塌天了也就不到一个钟头,冲着他白了一眼道:“真特么不懂啥叫幽默。”
“短鸡,悲哀!”朱厌呆滞的看向前方。
“哈哈。。”哥几个全都被逗的笑喷了,我被气的“哇哇”乱叫,不过心里去觉得特别的开心,看来朱厌这根木头,不光对我们有感情了,而且还学会了开玩笑,大家的关系其实在飞速的发展。
朱厌伸了个懒腰,一把将手里的毛巾和洗漱用品丢给旁边的白狼,白狼眼睛瞬间眯成了一条缝,朱厌“嗯?”了一声盯盯的看向他,白狼赶忙挤出个笑容,没有再作声。
“结巴怪,都是兄弟,你别老欺负小白,自己的东西自己拎着!”我使劲推了朱厌一把。
朱厌理都没理我的话茬,继续往前走,白狼不自然的笑了笑说:“没什么的,又不累人,他对我戒心很大,想逼我发火,然后趁机揍我一顿,我不能给他那个机会。”
“慢慢处吧,他这个人其实蛮好的。”我点了点脑袋,有些话不好说的太直白,类似白狼这种情况极其不稳定的人,确实需要个朱厌这种狠角色威慑,不然很容易出岔子。
地下一层是洗澡的地方,洗澡完了以后,可以直接从里面另一个口上楼,上了二楼,二楼有一个很大的舞台,周边都是一个一个长椅沙发,躺着可以看台上的表演,也可以在那里过夜。
有专业的足疗按摩师,三层就是一个一个的单独的房间,四层是休闲的地方,有一间小酒吧,还有台球案子和一家健身室,五楼是吃饭的餐厅,六楼往上全都是客房。
除了洗浴分男女以外,剩下的地方都不分,从地下一层洗澡完了以后,穿上洗浴里的一次性浴袍,就可以直接上楼,剩下的,就是客人自由发挥的事情了,这些都是我们换衣服的时候,更衣间的服务生说的。
哥几个泡在热乎乎的池子里面,互相逗乐聊着天,就好像我们不是来办事的,而是专程潇洒的一样。
头一次见到朱厌赤裸身体,他的身材特别匀称,强健的腹肌一块挨着一块,让我咋舌的是他身上的伤疤,从前胸到后背,从腰间到大腿,基本上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像是刀伤、砍伤,有的则是类似洞眼累的伤口,虽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可朱厌这身上的勋章未免也太多了吧,到底是怎样的经历,才会让一个人身上遍布伤痕。
朱厌不远处的是白狼,白狼的身材也很棒,身上的伤痕也不少,令人好奇的是,洗澡他居然穿条裤衩,我心说可能是他有什么特殊嗜好吧,也没有深问,猛然间我看到浴池角落里的王兴,王兴苦着张脸,一副忧心的模样。
我坐到王兴的跟前,笑着说:“兴哥,既然出来玩,就高高兴兴的,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你三弟的脾气么?我这个人平常怎么样都行,但是千万别招我兄弟,不然就算是老天爷我都敢日个窟窿出来。”
“三子,我最近其实挺烦恼的,既烦强子的事情,又烦梧桐,这几天梧桐联系我联系的可频繁了。”王兴叹了口气说道。
我笑着说:“这是好事啊,有啥可闷闷不乐的,放心,虽然我不待见那丫头,可你俩万一要真成一对,我绝对拿出对大嫂的态度对待他。”
王兴摇摇头说,我心里清楚,梧桐绝对不是看上我了,她只是想通过我,找机会报复你!三子,有时候我觉得挺蛋疼的。
“那有啥可为难的,她想报复我,大不了回头给她个报复的机会就是了,只要不伤及根本,让她砍我两刀,或者扇我两巴掌都没啥,只要她能好好的跟你处,我无所谓的。”
王兴感激的望向我道,谢了兄弟。
“装逼犯!”我不屑的撇了撇嘴巴,见王兴还想说什么,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一把掐住王兴的脖后颈,按在池子里,朝着旁边的哥几个摆手喊叫:“快来揍这个装逼犯!”
刘云飞和十虎他们也嬉笑的凑了过来,大家从池子里打闹成一团。
洗完澡,我们一行人大摇大摆的换上浴袍,走上了二楼,也没挑什么角落,就直愣愣的坐在舞池正对着的几张最显眼的地方,一个服务生彬彬有礼的走过来询问:“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我指了指小哥几个说,给我们每人安排一个足疗,再带上那个扎着猪尾巴小辫的老太太找几个外国的陪嗨妹,记住一定要是国外的妞哈,我那哥哥玩国货过敏。
然后我将自己的手牌递给他说:“听说你们这边有餐厅是吧?按人头给我们弄点吃的过来,算账的时候你从我手牌上多扣一百,那一百是你的。”
服务生一看我这么豪爽,眼珠子一下子就亮了,明显的笑容更加殷情起来,连连点头道:“好的,请稍等,对了老板,我们这边有最低消费,您几位的位置是我们演艺广场的vip里的黄金位置,所以消费还要更高一些。”
“敢情我们这是vip中p啊,行吧,那你就再拿几包烟过来,沏上几壶极品的毛尖茶,吃的先不要了,待会我们自己到餐厅尝尝鲜。”我无所谓的摆摆手。
王兴坐在我旁边,略微有些紧张的说:“三子,你说洪鸾怎么还不出现呢?”
“别着急啊,她又不会跟踪咱们进男澡堂,没事,她不出来,咱们就继续消费,哥几个挑好的玩,捡贵的吃哈,谁也不许给我省钱!”我回头朝着十虎的少年们喊道,完事压低声音轻笑:“反正我也打算结账。”
“三哥,假如那个洪鸾过来,咱们应该怎么跟她沟通?直接说话么?”刘云飞也问道我。
我伸了个懒腰道,静观其变,先看看她说什么,咱们再接话,她要是不吭声,我就单刀直入的问她,放过雷少强需要多少价码,条件合适的话,咱们直接满足,省的明刀明枪的开整,我总觉得天门都不愿意踏足的地方,肯定有原因。
说话的过程,十几个身着改良版“水手服”的技师提着小篮子就走到了我们跟前,开始给我们做足疗,舞台上的演绎也正式开始,一对唱二人转的小夫妇从台上说着无伤大雅的荤段子,把小哥几个逗的前俯后仰。
别看我脸上轻松,实际上眼珠子一刻没停的观察着四周,生怕突然跳出来一大帮着拎着斧头、片刀的刀手直接把我们给卸了。
演出到一半的时候,从门口猛地走进来了五六个人,一个个短头纹身,看上去很显眼,我瞟了他们几眼,见到他们身上也穿着浴袍,只当是社会上玩闹的小混混,也没太在意,就又躺了了下去。
过了差不多五分多钟,那几个人横冲直撞的冲着我们这边就走了过来,到了我们面前,有个剃着板寸头的小青年,仔细的看了看我旁边的王兴,伸手一指道:“老大,就是他们!”
我们几个全都“呼啦”一下坐了起来。
我仔细打量了几眼,站在人群最前面,看上去像是领头的那个瘦高个男人,那人大概二十八九岁,鼻梁上架着一个眼镜框,估计是刚从浴池出来的缘故,镜片上灰蒙蒙的一片。
“谁啊兴哥?”我问道王兴。
“昆山本地的小混子,好像是一伙大学生,我们到昆山的头一天晚上,这帮傻篮子喝多了,蹭花咱们的车,云飞带着十虎捶了他们一顿,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