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3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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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贱嗖嗖的搓了搓手说,三哥咱们要不要来场英雄救美?
“救个jb,消停点吧,没事儿少找事儿!那俩开奔驰的家伙摆明了就是故意设计女人的,本身从大街上开的慢悠悠的,早不加速,晚不加速,偏偏在人家倒车的时候加速,要是没鬼的话,我把王兴借给你日!”我撇撇嘴招呼哥几个坐下来继续喝酒。
街边看热闹的人很多,可真正上去帮忙的一个都没有,这就是人心。
我举着酒瓶跟哥几个碰瓶,余光瞟了两眼还在互相拉扯的二男一女,鱼阳打了个哈欠坏笑说:“话说那俩男的也是够蠢的,费半天劲连个娘们都绑不走,这要是咱下面的兄弟,我非得一天捶狗日的三百遍不可!”
我们几个全都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时候又看到一辆黑色“本田”轿车开了过来,从车里下来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壮汉很野蛮的拽住女人的胳膊就往车里拉,同时咋咋呼呼的骂了那俩青年:“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八嘎!”
“岛国人?”我们兄弟几乎同时抬起了头。
“山本一熊!”哥几个再次异口同声。
“操特妈的,干他!”我第一个拎着啤酒瓶就冲了过去。。
545 街头狠人()
京城势力
我们几个抄起啤酒瓶横冲直撞的就跑了过去,因为当时马路两边都是看热闹的人,山本一熊和那俩小青年又是背对着我们拉拉扯扯,谁都没注意我拎着啤酒瓶已经来到了他身后。
“一熊,儿子!”距离他还有两三米的时候,我扯着嗓门喊了一声,既是为了打他个措手不及,又是为了大大方方的装回逼,告诉周围不明真相的吃瓜百姓,老子打的不是人!
山本一熊条件反射的转过来脑袋,满脸迷瞪的表情,“我去尼玛得!”我跳起来抡圆个胳膊,一瓶子就拍在他脑袋上,酒瓶“嘣”的一声就破开,山本一熊的额头瞬间让我干出来血,踉踉跄跄的往后倒退了两步。
我这头刚动手,其他哥几个也全都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连山本一熊外带那俩“碰瓷”的青年全都被我们抡着酒瓶一顿狠砸,狗熊似的的山本一熊“嗷”的怪叫一声,推开挡在前面的鱼阳和陈花椒,冲着我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
我抬腿就往他肚子上踹,山本一熊的反应更快,直接攥住我的脚腕就将我给拉倒在地上,抻的我腿差点没折了,把我拽倒以后,山本一熊抬起脚就想往我脑袋上跺,得亏胡金的反应过,跳起来一记鞭腿扫在他的胸脯上骂,把山本一熊踢的往后倒退两步。
我赶忙站了起来,朝着山本一熊的身后睁大眼睛,扯开喉咙喊:“警察叔叔,就是这个混蛋,大街上绑票,快来抓住他啊!”
山本一熊神色慌张的回头望了一眼,我趁势捡起来半截酒瓶朝着山本一熊的肚子就捅了上去,等山本一熊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手里的半截酒瓶已经插进他的小腹。
看到见血了,旁边围观的男男女女们都不淡定了,一个个叫喊起来,还有很多人可能是害怕伤及无辜,转身都跑了,不一会儿街头就不剩多少人了。
被我算计了一道的山本一熊愤怒的“吼”的低吼一声,一拳头砸在我腮帮子上,这一拳打的结结实实的,我感觉自己的牙豁子都有点松动,胡金一个箭步蹿过去,左脚往后一勾,右手肘顶在山本一熊的脖颈上,小塔似的山本一熊直接就被绊了个“狗吃屎”。
接着这混蛋从地上爬起来,两手捂住肚子,头也不回的蹿进“本田”车里,“嗡”的一声夺路而逃。
撇开山本一熊小鬼子的身份不说,这狗日的确实挺猛得,并且还异常抗揍,一般人让捅了一瓶子,根本不可能跑的像他那么快,如果真是一对一的单干,我们哥几个估摸着都不是对手。
我揉了揉有些松动的腮帮,“呸”的吐了口带血的唾沫,目送山本一熊逃离,不是不想当场按下来这头畜生,主要这是在大街上,而且旁边零零散散的还有不少人在围观,再加上十字路口肯定有摄像头,我敢保证,自己前脚刚绑下山本一熊,警察后脚就跑到“王者”去砸门,反而以后日子长着呢,有的是机会收拾这帮“外地人”。
我走到那个女孩的跟前朝她伸出来手问,你没事吧?
女孩仰起头看了我一眼,秋水一般的眸子里呆带着一丝异样,她没有牵我的手,而是自己爬起来,回头看了眼不远处正被胖子他们海扁的那俩青年,脆生生的说:“能不能帮我按住那两个青年,我要喊人过来帮忙,如果不能就算了!”
我心里有点不痛快,捂着嘴边“嘶嘶”了两声说,小姐这种情况下,您应该做的第一件事难道不是说声谢谢么?
女孩看了我一眼没吭声,快步跑回自己的“保时捷”车里,拿出个手机不知道跟谁打了个电话,然后接着电话走到我旁边,很不客气的问:“喂,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我也没惯着她,吐了口唾沫后,朝哥几个摆摆手说,撤了!就当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走,回去继续喝酒!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女孩有些着急的拽了拽我胳膊。
我耸了耸肩膀说,那我应该哪样?瞅你长得漂漂亮亮,说话也挺字正腔圆,为啥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我不是你爸也不是你手下,让你说句“谢谢”很难么?
女孩气呼呼的瞪着俩大眼睛看着我,那架势就整的好像我欺负了她似的,我寻思这小妞估计也是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也没多理解,招呼哥几个掉头就走,那俩小青年慌里慌张的爬起来钻进“奔驰”车里,也准备离开。
奔驰正打火的时候一辆草绿色的吉普车风驰电掣的从街头奔了过来,“咚”的一下狠狠的撞在奔驰车的车头上,一个上身穿黑色皮夹克,下身穿迷彩裤,底下套了一双黑色的军靴的平头男子从吉普车里蹦下来,一把拽进奔驰车的车门,将开车的小青年硬拖下来,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大耳光。
当时我们才刚刚走出去三四步远,听到响声,全都回过去脑袋看热闹。
副驾驶上坐的那个梳“飞机头”的小伙慌里慌张的踹开车门就想跑,平头男人直接从怀里掏出来一把手枪对着那男人的“呯”就是一枪,飞机头“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捂着膝盖“啊!啊!”的惨嚎起来。
我们哥几个当时全都给惊呆了,正大光明的从闹市区的街上开枪,这“平头”是要疯啊,我们这种本地的混混都不敢做的事情,“平头”男人做起来轻描淡写,这种人要么就是个杀人如麻的疯子,要么就是有权势滔天的庞大背景,我个人更相信是后者。
我趁机偷偷打量了几眼,旁边站着的女孩,女孩的脸上闪过一抹不忍,但是没有丝毫恐慌的表情,就静静两手环抱在胸前打量。
一枪干躺下“飞机头”后,平头男人将他拖过来,把两个“倒霉蛋”仍在一块儿,两作死的家伙匍匐在地上朝女孩不住的磕响头求饶,平头男人阴沉着脸从军靴处摸出来一柄匕首。
女孩轻声喊了一句,刀叔。。。
平头男人摇摇头,声音厚重的说:“杀鸡儆猴,只是提醒那些躲在暗处的人,收起自己的觊觎心理!”
接着他蹲下身,朝着两个“倒霉蛋”的手掌“噗,噗”就是几下,他的速度很快,手起刀落,两个青年就瞬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他攥着匕首从其中一个青年的衣服上蹭了蹭匕首上的血迹,回过头来盯盯的看向我们,如同一条凶猛的恶狼在打量自己猎物一般,不带半分表情。
胡金一个跨步挡在我前面,那平头男人径直朝我们走了过来。
女孩赶忙跑过来,拽住平头男人解释,刀叔他们刚才帮过我,如果不是他们,我可能就被抓走了。
平头男人这才缓了口气,略带埋怨的朝女孩说,下次出门的时候能不能告诉我一声,如果不是车上有定位系统,我都找不到你人在哪?人生地不熟的,真出点事情,让我回去怎么交代?
女孩脸一红,自觉理亏的点点头。
我们几个则站在原地没敢乱动,毕竟“平头”的身上有枪,万一我们转身,这个疯子掏枪对我们“呯,呯”来上两下,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
他俩正说话的时候,从街角的方向又开过来两辆黑色的商务车,行驶过来以后,车子很快就停在了女孩和平头男人的边上,接着,从车上面下来十多个人,看着地上惨嚎的两个青年。
平头男人摆摆手,几个青年就把那俩试图绑架的倒霉蛋揪进了商务车里。
一个青年坐进保时捷轿车里,直接就发动着车子,开车离开了,另外一个人钻进宝蓝色的奔驰轿车里面,也把车开走了,还有几个人从商务车里拿下来簸萁和扫帚将地上的碰撞碎片打扫干净,前后不超过五分钟,刚才的事故现场就被处理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紧跟着平头男人从吉普车上拿下来件军大衣,披在了女孩的身上,这军大衣挺大的,披在女孩的身上显得有些笨重,女孩低声和平头男人说了两句话,然后就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546 带着苏菲走亲戚()
“喂,刚才的事情谢谢啊,本来我还怀疑你和那些人是一伙的,所以表现的有些不冷不热。”女孩走到我对面,大大方方的朝我伸出一只玉手。
我握住她的手,当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即开,嬉皮笑脸的歪嘴调侃说,脑子是个好东西。
“什么?”她一脸茫然的看向我。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请问我们可以离开了吗?
女人轻轻点点头说,谢谢你们仗义帮忙,今天出来的太着急,我没有带支票簿,我叫韩沫,住在友谊饭店,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话,可以到那里找我。
本来我还想再调侃两句的,猛不丁瞥见不远处的那个“平头”男人正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我,一只手也总是有意无意的探在胸口处,立马啥心思也没了,轻轻点了两下头后,就招呼哥几个退回到烧烤摊上。
那个自称韩沫的女孩和平头男人也迅速离开了,不多会儿大街上又恢复了喧闹的模样,就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如果不是路边那根被车撞斜的电线杆子,我甚至都以为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我们兄弟几个继续碰杯喝酒,胖子贱嗖嗖的吧唧嘴巴说,刚才那平头可真特么牛逼啊,大街上开枪,而且枪法瞎准,大写的服气,善后工作也是做的行云流水,五分钟不到就处理的干干净净,要不是亲眼看见,我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鱼阳撇撇嘴说,不是他们善后做的好,是因为摄像头那边的人根本不敢管,从这条街到警局就算爬着过去至多也就十分钟,可是从发生交通意外到现在起码得一个钟头了吧?这么长时间监控中心那帮人都睡着了么?很明显他们就是不敢管,甭管是鬼组的那俩畜生,还是后来蹿出来的这帮狠人,他们指定都惹不起。
我接话说,鱼总说的确实在理!瞅瞅那副车牌还不知道嘛,来自京城的势力!不过嘛。。。
我故意拖起来长音,所有人全都眼巴巴的望向我问,不过什么?
“不过关咱什么屌事儿,一个个挣得卖白菜的钱,操的卖白粉的心,谁乐意管谁管呗,咱们有酒有肉不就完了,麻痹的,本身我还惦记着明天应该找谁跟咱谈合作改造“国贸大厦”的事情,现在啥也不用担心了,大口喝酒,喝完找个地方泡澡捏脚,明天有媳妇的带媳妇,没媳妇的带别人媳妇,咱们兄弟郊游去!市里面呆着成他妈闹心了!”我举起酒杯朝哥几个嚷嚷。
兄弟们全都站起来跟我碰杯到一块。
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存在能不能借韩沫的手帮我从孔令杰的那儿抢回来两栋楼的改造工程,可后来又一寻思,拉倒吧,别再偷鸡不成蚀把米,规规矩矩的听林昆劝说把脑袋蜷进裤裆里做人得了,避开这阵子风头再做别的打算,反正市区的改造工程也就几个月的事儿,装几个月的孙子死不了人,所以压根也没把韩沫这个人放在心上。
从烧烤摊上一直喝到后半夜,除了胡金,其他人明显都高了,我们这帮在崇州市社会面上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勾肩搭背的从大马路上横着站一排,比赛谁尿的远。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哪都没去,也什么都没干,就老老实实的从不夜城里窝着,美名其曰的修身养性,实际上是不知道应该干点啥,江小燕现在和我彻底失联了,电话打不通,她原来住的那套公寓楼早已经卖出去了,白道上我们一个能说上话的人都没有,此刻真有点树倒猢狲散的感觉。
闲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