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250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轻轻点了点头。
王兴说,其实没啥可愁的,他乐意和我们一块走动呢,那大家就共同奋斗,他不喜欢和咱们飘在一起,咱也尊重人家的选择,咱们是兄弟,但并不是一定非要绑在一起,这两年昆子确实没少受罪,可是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有多难,如果没有你,咱们走不到这一步,兄弟也有远近之分,这个你懂么?咱们是兄弟,比谁都亲的兄弟,为了你我俩能和任何人翻脸,记住,是任何人!
我惊愕的望向王兴和胖子,哥俩同时朝我点了点头,胖子指着车窗口说,今天不扯社会上的jb事儿,咱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小逼崽子,只当是我从家里偷了点钱,带着你俩出来玩儿的。
我和王兴一起点点头,扭头看向车窗外,到崇州市这么久了,我还真没有认真的打量过这座城市,没有都在忙忙碌碌,可是却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么,有俩兄弟从跟前陪伴,烦躁的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颠簸的旅程总是特别容易叫人犯困,望着窗外的风景,没多大会儿我居然困了,倚靠在胖子的肩膀上就睡着了。
结果刚睡着没一会儿,我就被胖子给推醒了,迷迷糊糊的望向他,见他正冲我歪嘴斜眼的吧唧嘴巴,再定神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距离我们不远处站着一个短头发,大眼睛,瘦瘦的姑娘,不过只能看到半张侧脸,不知道到底好看不好看。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王兴正眼巴巴的猛瞅那姑娘,两颗大眼珠都快轱辘出来了,一脸的猪哥相。
胖子拱了拱我胳膊小声说,兴哥这是要发情的节奏吧?
我撇撇嘴说,我咋觉得那姑娘长得有点像刘晴呢?
胖子“哟”了一声怪笑说,卧槽该不会真是刘晴吧?初中毕业以后,她说打算到市里读师专,后来好像换了手机号,我也一直都没见过她。
我推了推王兴说,感兴趣就过去问问,没准真是你家晴晴呢。
王兴老脸瞬间红了摇摇头说,我不敢,自从我上个手机丢了以后,就再也联系不上她了,估计还是没缘分吧。
在我们的斜对面,两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坐在那里,时不时的扭头,瞅一眼那个姑娘,然后压低声音坏笑。
就是随便一晃眼,我看见一只手居然伸向姑娘肩膀上背的小包里。
王兴也看见了,直接就站了起来,小声说:“贼?”
这个时候汽车猛的踩一脚刹车,那个小偷没有得逞,姑娘刚好把包转移到了另外一只手臂上。
小偷没得逞,又把目标锁定在了我们斜对面的两个学生身上,慢腾腾的挪动一个学生跟前,把手摸向了他的口袋。
王兴皱了皱眉头,发现这两个傻学生的还浑然不知,他也是好心,灵机一动,起身猛的往前跨了一步,上去一把就薅住了那个学生的脖颈,故作生气的吓唬说:“你他妈欠我钱啥时候给?”
边上的小偷连忙把手收了回去,仰头装成没事人的样子往旁边靠了靠,还哼唧起来了小曲儿。
王兴特意看了眼那个小偷,若有所指的提醒,不好意思啊兄弟,我认错人了,出门在外不容易,别光顾着吹牛逼,丢了东西也不知道。
这个学生却突然一把打开了王兴的手,他当然不知道自己刚才险些被小偷光顾的事情,被王兴薅着脖领吓唬一顿,他当即就怒了,指着王兴骂,你他妈瞎了?找死呢?
那小子这一骂,车厢周围一下子站起来了八九个人。
公交车里所有人全都望向了他们那边。
我害怕王兴会吃亏,赶忙和胖子站起来拦架,朝着那学生说,对不住啦兄弟,我哥们认错人了。
这学生也是看见自己边上的朋友都站起来,底气也足了,又使劲推了王兴一把骂,老子问你话呢?怎么不装逼了?
这个时候,站在我们不远处的那个姑娘回过来头,满脸诧异的喊了一声,王兴?胖子?成虎?
“哎我去,还真是你啊,晴晴!”胖子满脸堆笑的跟女孩打招呼,没想到那女生竟然真是刘晴。
王兴脸更是红到了脖子根,憨笑着打招呼,晴晴,好久啊,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上你。。。
刘晴“哼”了一声故意没理王兴,转过脑袋跟我和胖子说话。
那个学生见我们只顾着叙旧,谁也不搭理他,可能感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上去又一把推在王兴胸口骂,草泥马!跟你说话呢,装什么孙子?
王兴人是个实在人,可不是善茬,本身出于好心帮忙,对方不领情不说,还张嘴骂娘,当时也火了,照着那小子脸上就是一拳头。
七八少年叫骂着围起来王兴就涌了上去。
胖子把刘晴拽到我们位置上说,晴晴你往后稍稍,别待会溅你一脸血。
单打独斗对方仨人绑一块也绝逼王兴的对手,奈何车厢里空间本来就小,王兴也没想下死手,反而被他们给踹了好几脚。
我本来上的,胖子摇摇头说,几个小逼崽子我俩来就成!
然后他看准了时机,一下就扑了上去,从兜里面拿出来了一把折叠刀,直接就顶到了其中一个小家伙脖颈的位置。
周围瞬间就安静了,一个说话的也没有,旁边的人都吓傻了,公交车司机也靠边把车停了下来。
“狗日的!”王兴愤怒的叫骂了一句,薅住了挑事的那小子脖颈,用力往后一拽,一下就把他拉到了走廊的过道。
然后他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都是血水,估计也是急眼了,照着那小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猛踹。
胖子手上握着折叠匕首,冲着对面的几个少年吓唬:“谁他妈再动一下试试!”
这批人明显胆子都小了,胖子回头朝我和刘晴眨巴了两下眼睛。
王兴转身从边上一把就举起来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行李箱“卧槽尼玛的!”一行李箱就拍了上去,砸完以后还是不解气,抬腿又是“咣咣”一顿猛踹。
我看到公交车司机已经掏出手机报警了,车里的乘客也有不少人纷纷在打电话,刘晴叹了口气说,唉,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是只知道惹是生非,一点长进都没有。。。
391 计中计()
计中计
听刘晴的语气里带着一股浓浓的失落,我赶忙从旁边解释事情的经过,她的脸色这才缓和很多。
那头王兴打的也差不多了,一辆警车开到公交车跟前,五六“人民卫士”冲上来就把王兴给按倒在地,挨打那小子捂着脸哭爹喊娘的求:“警察叔叔主持公道!”胖子收起来匕首,满脸堆笑的跑上前讲述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警察让所有人跟着回派出所做笔录,我一把揪住那个小偷的头发强横的拽下公交车。
十几分钟以后,车站派出所的警务室里,我们哥仨站成一排,本来我寻思给张涛打个电话的,后来又一想,这事儿我们怎么也算见义勇为,干脆看看派出所会怎么处理吧。
对面那个学生,被打的鼻青脸肿,拿两团卫生纸塞住鼻孔,哭丧着脸一个劲地抽泣,小偷一语不发的靠在墙角,整的好像没自己什么事儿似的。
两个“人民卫士”看着王兴说:“你们都老大不小了,在公交车上斗殴是要负法律责任的,知道吗?到底为啥动手?说说吧。”
学生委屈的说,他上来就薅我的脖领,还恐吓我,也是他先动手的。
王兴舔了舔嘴角的破皮说,他旁边那个人是小偷,我们几个都亲眼看见小偷把手伸进了他的兜里面,我不愿意招惹麻烦,所以想转移注意力,假装和他发生争执,就是这样,他当真了,不信你们可以问问旁边那小子!
那个小偷大概二十出头,梳了个三七式的“小分头”,还染了两撮小黄毛,小鼻子小眼,一看就知道不知道个正经东西,见到王兴伸手指他,他赶忙摆了摆两手说,冤枉啊!我偷什么东西了?证据呢?你们不能血口喷人吧?
两个“卫士”盯着小偷打量了几眼,互相窃窃私语的小声说了几句话后,其中一个稍微胖点的警察拽起刚才挨打的那名学生就走了出去,剩下个长相特别干瘦的警察又问了我们一些具体细节,因为我们确实是亲眼看到的,所以怎么问也没破绽,最后他让我们往审问笔录上签自己名字。
等我们把各自的名字签下去以后,那个瘦猴一样的“人民卫士”看了眼我和胖子说,你俩可以走了,他寻衅滋事需要拘留二十四小时。
胖子顿时不乐意了,翻了翻白眼说,你们说赔偿,我们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同意了,现在为啥还要关人啊?难不成你们跟那小子之间有啥猫腻?
瘦猴似的家伙一把就攥住胖子的胳膊说,不想走你也不用走了,今天晚上留在这儿过夜吧,你现在属于诽谤司法人员,我同样有权利拘留你二十四小时。
说着话他就从腰上把手铐拿了出来,看架势是真打算铐胖子。
王兴瞬间就急眼了,一把推在瘦猴的胸口骂,你他妈凭什么抓我们?我们犯了哪条罪?是不是被我们戳破关系心虚了?
那瘦猴也不还手,阴笑着瞟了我们几个一眼,我心头当时就飘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赶忙掏出手机想要给张涛打电话,可是翻了半天才想起来,我这是新换的电话,谁的号码都没有。
紧跟着就看到那个瘦猴似得家伙一屁股坐到地上,从口袋掏出一小包红色的液体“啪”拍在自己脑门上,惨叫着从地上开始打滚,一边滚一边扯着嗓门喊:“救命啊!袭警了!快来人啊!”
五秒钟的时间都不超过,外面就闯进来一大帮穿制服的“人民卫生”,我赶忙挣扎着要想往外跑,在这种地方让我跟他们动手,我没那个胆量,才刚刚跑到门口,就被人从后面一下子扑倒,接着两三个人上来就把我的手脚都给铐住了,还把我们几个的手机也一并给掏走了。
到这个时候我才看明白,这是有人故意给我们下套。
把我们钳制住以后,有个“人民卫士”指着蜷缩在墙角的小偷问,这小子怎么办?
佯装挨打的“瘦猴儿”满脸是“血”的说,一块送进去,这小子刚才也动手了!
小偷赶忙摇头,不过压根没人听他解释,老虎扑食似的将他也给反扭胳膊铐起来。
胖子扯着嗓门吼,草泥马的!你们他妈要把我们带到哪?我们犯什么事儿了?
瘦猴冷笑着说,袭警还不叫大事儿?你们几个把屁股洗干净等着坐牢吧,不过目前嘛,你们还是先到看守所去蹲一段日子吧。
我脑子快速转动着,琢磨谁最有可能整我们,最后一想到这里是车站派出所,大老板的名字瞬间出现在我脑海中,我急忙说,大老板给你多少好处?我出五倍!放了我们。
瘦猴的脸色变幻了一下,摆摆手诈唬说,什么大老板二老板,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进看守所去好好反省去吧。
几个“人民卫士”薅拽起我们就要往门口的警车里推,本来我是想放句狠话吓唬吓唬狗日的,后来又一想,眼下我们谁都联系不上,放狠话无异于给自己找麻烦,我恶狠狠的看了一眼那个“瘦猴”闷着脑袋走了出去。
临上警车之前,我猛然回头看到刘晴从不远处站着,满脸诧异的望着我们,我赶忙扯足嗓门喊,刘晴快去不夜。。。
“城”字还没来得及喊出口,我就被人一警棍重重的敲在脑袋上,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是躺在一间阴暗的房间里,霉味和馊味刺激的我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王兴和胖子呆滞的坐在我旁边,他俩的脸上和胳膊上多了不少淤青,不远处有几个鼻青脸肿的年轻小伙靠在墙边,眼神畏惧的盯着我们,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想而知。
我靠了靠王兴问,这儿是看守所?
王兴点点头说,咱们被人阴了!麻了个痹的,那个学生摆明了就是受谁的指使坑咱们的,即使没有小偷的事儿,我估计他也会因为别的事情故意跟咱们闹起来。
我苦笑着说,计中计!那个学生是故意坑咱们的,车站派出所的那个瘦猴也是卯足了劲儿想逼咱们跟他动手,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刘晴能够及时通知其他兄弟了。
胖子吐了口唾沫咒骂,肯定是大老板那个狗逼整咱们!
我思索了一会儿说,如果是他还好点,我现在就怕不是他,阴咱的人设计的挺巧妙的哈,一路上从不夜城跟踪你俩和我碰面,确定只是咱们仨人以后才开始布置计划,而且还把咱的脾气秉性琢磨的透透的。
接下来我们哥仨集体陷入了沉默,有句话我没敢跟他俩说,阴我们的人估计是想要把我们长期控制起来,最起码的“拘留证”都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