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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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好!如果忽略他腰上缠绕着的粗麻绳儿,我觉得老头儿还是挺有一代宗师的派头。
狗爷懒洋洋的拖着长音问,昨晚上睡的还好不?
我和王兴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直接自己转移话题说,这个问题有点小尴尬,你俩可以不回答,男人嘛,可以虚怀若谷,可以低调行事,可以沉默寡言,但是绝不可以没有自信,什么是自信啊?
王兴瓮声瓮气的说,拳头和腰杆!
狗爷跳起来,直接一个大脑嘣弹在王兴的脑袋上骂,男人的自信是腰包里的钞票,老子说这么明显,你们是没听懂还是跟我装傻呢?学费,学费,学费,听懂没?
我赶忙跑到公园的假山背后,数出来两千块钱卑躬屈膝的捧给狗爷说,师父这是我俩的学费,多出来的一千块钱是我们孝敬您老喝茶的。
看到人民币,狗爷的嘴角瞬间咧成四十五度,摸了摸我的脑袋夸奖,好徒弟!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变脸的速度堪称一绝。
当着我俩面,狗爷蘸着唾沫把钞票数了两遍后,直接掖进了袜子里,太尼玛猥琐了,藏钱的地方居然和我一样。
收好钱以后,他又恢复成武学宗师的模样,轻咳两声说:“既然收了你们钱,我肯定会把自己知道的统统教给你们,咱们先从基础学起!”我俩奋的点点头,望向他。
“跟着我做!”狗爷双脚不丁不八地站好,平平击出一拳,我和王兴如获至宝,急忙学着他的样子一起做,狗爷又缓缓踢出去一脚,这样拳脚运动往复了十几次,站直身道,松口气说:“热身完毕,今天我先教你们蹲马步。”
我顿时有点失望的说,蹲马步我们都见过,师父你教我们点厉害的吧!
王兴附和着说:“就是就是。”
狗爷身子往前猛地一倾,两步跨到我们面前,一人甩了我们一个“脑瓜嘣”皱着眉头说,蹲马步是最重要的基本功,不打好底什么都干不成,所谓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乐意学就跟我做,不乐意学你们自便,反正钱我收了,概不退还!
说罢话,狗爷双脚大幅分开腰身下沉,双拳攥紧放在腰眼处,整个人呈现出了一种平整的气韵,所有边角都是90度,肩膀如此,大腿和小腿的角度也是如此,就如同一个“吕”字。
王兴摸了摸后脑勺小声说,这个马步扎的漂亮!
我和王兴一听这话,赶忙有样学样的扎了起来。
只不过我心里还是有点不屑,小声嘀咕说:“这蹲半天有什么用呀?”只不过蹲了十几秒钟的时间,我就笑着蹦起来摇头说:“看上去简单,做起来难!”
狗爷纹丝不动斜楞眼睛呵斥我,跟人打架拼到最后拼的是下盘,腿上没劲儿,跑都跑不赢人家,你们还打个毛?早知道你俩这么废物,我就不该收你们钱,还不够出去给我丢人的。
看老爷子真生气了,我和王兴这才认真起来,两个人学狗爷的样子,蹲成一横排,狗爷长出一口气难得正经的说,马步有窄马宽马之分,我教你们扎的是宽马,主要锻炼开筋骨、通脉络!
他话音未落,王兴一屁股崴到地上摇头说,不行不行,太难受了,师父我真坚持不了了。
狗爷鄙夷的说,年纪轻轻这点苦都受不了,你还是趁早滚蛋吧,我都替小三脸红的慌,同样都是人,你看看差距咋就这么大?
王兴的性格容不得激,听狗爷这么冷嘲热讽,慌忙爬起来,继续下蹲。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身边的狗爷,他气若闲云的扎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尽力保持不动,可是腿上的肌肉已经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细微的汗水顺着我的两鬓流了下来,狗爷一脸平静的说,受不了就起来吧,反正你俩也就是个嘴炮选手,一辈子难成气候!
我根本顾不上犟嘴,脸上表情越来越不轻松了,屁股上像吊着块铁疙瘩似的拉扯着我往下蹲,感觉自己真心快要撑不住了,再看看旁边的狗爷,越发越轻松,甚至还惬意的哼起了小曲儿。
王兴跌跑爬起来,爬起来又跌倒来来回回已经两三次了,硬是横着脸跟我们一起深蹲,哪怕他此刻的姿势已经完全走形了,两只手掌都被擦破皮了,仍旧死活不肯放弃。
蹲了快一分钟,我感觉整个人已经到了崩溃的临界点,此刻都不需要人推我,估计风稍微大一点都可能把我给刮趴下,狗爷收了口气站直身子,歪着脑袋看了我一眼说,还凑合!休息一下吧。
我没吱声也没起身,想要看看自己的极限到底是多久,死死的紧咬牙关,两条腿像风中柳絮一样飘摆不已。
狗爷见状乐呵呵的说,小脾气还挺倔强,小心弄伤自己,肌肉拉伤什么的,我可不负责!
又撑了十秒左右,我终于坚持不住,虚脱地站了起来,呼呼喘着粗气问狗爷,师父新手第一次蹲马步一分钟算什么成绩?”
狗爷很随意的说,马马虎虎吧,比起你两个师兄差很多,只能算个勉强及格。
我下意识的说,除了我俩难道还有傻子被你坑钱?
狗爷拖下布鞋,跳起来就扣到我脑袋上,一边拍一边骂,坑钱,你敢说老子坑钱?
我被打的赶忙抱住脑袋求饶,师父我说错了,我其实是想问我两个师兄现在人在哪?
狗爷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摸出来半截烟头,叼在嘴里说,老大霸占上海的地下世界,老二不成器,只能给他打下手,不过手里也掌控着五个崇州市这么大的势力吧。
王兴撇撇嘴说,切,真能吹,老大是上海滩的地下主宰?老二控制好几个市?你会到公园开大门?
狗爷蹦起来又是一个响亮的脑瓜嘣甩在王兴的额头上骂,老子的耳朵好使着呢,你俩休息一会儿,从公园里慢跑个半小时,防止肌肉拉伤,再去吃早饭吧,老子要去会会棋友了!
说完话,他佝偻着后背伸着一对罗圈腿朝一群聚堆下象棋的老头方向走去。
我和王兴刚擦干净脑门上的汗渍,就听到有人喊,狗爷又打老头了!
只见狗爷一把揪着个老头的脖颈骂,老子啥时候偷你棋子了?
瞅着老小孩似的狗爷,我和王兴无奈的笑了,就凭他的无赖性格,刚才说教出来俩徒弟的事情绝逼是在吹牛逼,如果不是,那说明他的伪装简直太可怕了,不过我本人更倾向于前一种可能。。。
291 引起注意了()
晨跑完,我拖着两条跟灌了铁铅似的腿从公园的侧门走出去吃早饭,王兴仍旧倔强的在练习扎马步,他觉得早上掉链子了,死活非要扎够一分钟才算完,我了解这货的脾气,也没多劝他。
等饭的功夫我给蔡鹰打了个电话,询问他一中最近门口还没有混子蹲守,蔡鹰紧张兮兮的说,本来昨晚上已经没了,今天不知道为啥又突然出现一大群人,嚷嚷着要进学校找你们,学校报警了,现在校门口整的跟监狱似的,五六辆警车驻扎,对了陈圆圆到咱班来找过你好几次,还有就是凌辉最近好像在拉拢你们的人。
我嘱咐了句有什么事情及时通知我,就挂掉了电话,至于他说陈圆圆去找我,我直接忽视掉了,凌辉拉人的事情我也没往心里去,说句托大的话,凌辉不是我对手,他想过瘾就让他先过过瘾,反正一中跑不了,那地方迟早还是我们的。
一边吃饭,我一边寻思接下来应该做点什么,老狼怕是不能再偷袭了,这孙子现在指定吓得全副武装,身前身后全都是小弟,那要不要搞下刘胖子或者大老板,反正这俩人跟我也不可能是朋友,早晚肯定得对上。
我正胡乱琢磨的时候,肩膀猛不丁被人拍了一下,吓得我抓起屁股底下的马扎就准备开砸,对方一把拽住小马扎,朝着我侧头冷笑,怎么着?又想跟我练练啊?
当看到他那一脑袋火红色的鸡冠头时候,我就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我说,大哥人吓人,吓死人的!
我没想到苏菲她哥居然会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狐疑的看向他问,特意来找我的?
他点点头,很不客气的坐在我旁边,摆弄着一次性筷子玩味的说,听说你最近闯祸了?需不需要帮忙?
我想了想摇头说,你没那么好心眼,肯定有条件的吧?如果是让我离开苏菲当代价的话,那就免开尊口了,这点小事儿我能摆平。
鸡冠头满脸玩世不恭的笑容说,老狼从不夜城混了这么多年,一直以来不愠不火,很少见他跟谁拼的不死不休,你小子挺有两下子嘛,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他这几年手里居然囤积了那么多小弟。
我微笑着说,那你是不是要感谢我?都是一家人,不需要太客气,随便给我来了十几二十万花花就成。
鸡冠头从口袋掏出一包香烟自顾自的点上一根说,想要钱还不简单嘛,你跟菲菲分手,我当场拍给你二十万现金,怎么样?
我瞥瞥眉头说,拉倒吧大舅哥!你妹要是知道你又威胁我,你说她能不能跟你翻脸?
鸡冠头一把卡住我的脖颈威胁,我说过没经过我允许,如果你再喊瞎逼喊就割了你的舌头,是不是没记住?
我被他掐的有些喘不上来气,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找到苏菲的号码,在他脸前晃了晃,然后按向了拨号键,鸡冠头的脸色骤变,赶忙松开我,吓唬说:“你要是敢给菲菲打电话,信不信我今天就弄死你。”
我俩互相对视着,看了大概几秒钟后我“噗嗤”的一下笑了,我说:“不信!”
上次在西餐厅,我之所以不敢给鸡冠头闹的太僵,一个是因为确实惹不起了,再有就是苏菲在旁边,我不想苏菲夹在中间不好做,今天不同了,如果鸡冠头敢整我,我就和他拼,都是一根jb俩篮子,我不信他比我多啥。
鸡冠头也咧嘴笑了,朝着我点点头说,我也不信,不过话说你总缩在个女人背后不觉得丢人么?我要是你,都不好意思再出现在自己女人面前。
我冷笑着说,威胁不成又改激将法咯?大舅哥这招对我不好使,我这个人没皮没脸,您特意来找我,肯定是有别的事情吧?直接开门见山多好啊,扯这么多没用的犊子。
被我这么怼他都不生气,让我更加确信这家伙找我肯定是有别的企图。
鸡冠头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发出“哒哒哒”的脆响,似乎在整理语言应该怎么说,半分钟左右,他递给我一支烟说:“你知道市中心有个叫八号公馆的场子不?”
我点点头说,知道。
鸡冠头犹豫了片刻后说,我想跟你做个交易,你帮着我把八号公馆给砸了,就像那天晚上砸老狼的场子一样就成,我帮你把老狼搞定,捧你当三号街的大掌柜,怎么样?
我顿时笑了,朝着鸡冠头哈哈大笑,我说:“大舅哥,你这是借刀杀人呢,还是当我白痴啊?砸了八号公馆,我还有机会再做三号街的大掌柜么?我确实是刚到崇州市混,可是一些厉害关系还是懂的。”
被我给戳破,鸡冠头也不尴尬,微微一笑说,玩笑话嘛,其实我这次的主要目的是告诉你,我过两天要去外地办点事,菲菲高考完,你抽时间多陪陪她,说实话我挺不喜欢她跟咱们这样的人接触,比如现在,老狼如果实在找不到你报复,说不准就会把目标定在她身上,我和菲菲的关系,不夜城基本上没人知道,被人知道的话,她麻烦更多,所以我希望你好好考虑。
说完话,鸡冠头起身就要离开,我有些懵懂的问他,你特意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几句话?
鸡冠头摇摇头说,当然不是!本来我今天的目的是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得逼迫你去砸了八号公馆的场子,可是我又怕我妹会被你连累,所以只能自己来了,赵成虎你脑子很好使,有些话其实不用我明说,你应该懂的,玩社会最不适合拖家带口。
看他朝着一辆越野车走去,我赶忙喊,大舅哥你是通过老狼的渠道找到我的么?
鸡冠头不屑的撇撇嘴说,在崇州市老子想要找个人,从来不需要费劲儿!你就好好从这儿猫着吧,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发现,我听说老狼最近和他们店里的一个小姐走的挺近的,那小姐你刚好也认识,不想躲的话,就动动脑子,崇州市很大的,少个一俩人不会被人察觉。
我没吱声,仔细品味他话里的意思,鸡冠头又说:“要么抓紧时间滚回县城,以后别在市里露面,要么你就抓紧时间办掉老狼,没有人会为了一个没价值的人去劳神伤脑。”
等走远后,我也从早餐摊站起来,兜了圈子钻回公园里,鸡冠头刚才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在像我传达什么意思,他说他本来是逼迫我去砸八号公馆的,特意用了“逼迫”俩字,谁能命令他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