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7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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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你必须承担,两千万不过分吧?”贺鹏举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接着拿起电话当着我面按下110道:“李沧区的豆豆渔村杀人了,你们赶紧来。。”
打完电话,他抠出来自己手机卡扔出窗外,从兜里又掏出一张手机卡安进去,然后拨通一个号码,朝着那头道:“今天凌晨四点半,我要离开潍坊,帮我安排车子,我这边六七个人吧。。。”
盯着正在打电话的贺鹏举,我心里闪过一抹说不出来的情愫,饶是心理变态、狡诈如狐但是却又对贺鹏举还算忠诚的幺鸡愣是没有躲得过最世俗的金钱利益,在这个染血的江湖里,我们或许都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吧,也许只有贺鹏举这种视“兄弟”为口号的人,才能活的更加长久吧。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一帮人来到潍坊的城内,安哥开车东转西拐好半天后,最后停在一条无名小巷子里,等了大概十多分钟,一个上半身穿件白色羽绒服,底下套条七分军绿裤,脚踩黄胶鞋的汉子骑辆摩托车“突突”来到我们跟前,耷拉着眼皮问了句:“哪位是贺老板,青哥安排我过来送你们出城。。。”
寻飞 说:
未完待续,明天继续。
这句话估计最多也就跟大家说几天了,想想真心有点舍不得,不矫情了,各位晚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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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92 乱战()
我们几人肆意打量着面前这个造型流里流气的小伙,谁也没有吱声,十几秒后,安哥笑呵呵的从车上下来,递给青年一支烟低声道:“兄弟,我想问下李青怎么没过来呐?刚刚我们在电话里说好的。”
青年斜坐在摩托车上,很是不耐烦的说:“那我就不太清楚了,要不你们再打电话问问?尽量快点,我还有别的事情。”
安哥下意识的扭头看向贺鹏举,贺鹏举皱着眉头沉吟半晌,掏出手机快速编辑一条短信后,等了四五分钟,有人给他回过来一条信息,贺鹏举再次沉默半晌后,朝着那青年道:“麻烦了兄弟,带个路吧。”
“保险不?”安哥轻声问了一句。
贺鹏举摆摆手笑道:“没事儿,李青胆子向来小,现在咱们又都被网上通缉了,他怕跟咱沾上有麻烦,这才派了个小孩儿,吧走,走吧!”
“尽特么事儿,扯半天犊子还是得跟我走。”青年粗鄙的吐了口唾沫,一脚踹着摩托,扭头看了眼我们满嘴脏话的嘟囔:“跟紧点,走丢了,我可他妈不负责!”
“草泥。。”蔡鹰忍不住刚要开骂,贺鹏举拧着眉头推了他胳膊一下。
说罢话,他骑上车就绝尘而去,安哥迅速发动着车子跟在后面,苦笑着摇摇脑袋嘟囔:“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呐,现在混得连潍坊的一个九流小子混都敢像骂儿女似的训咱。”
蔡鹰歪着嘴角,面无表情的低吼:“待会到地方我就干掉他!”
贺鹏举眯着眼睛,虚伪至极的拍了拍蔡鹰的大腿开腔:“小鹰啊,你这性格真得改改了,刚刚就不应该开枪打幺鸡,应该给他机会把话都说明白。”
“呵呵。。”我拖着下巴颏咧嘴冷笑。
蔡鹰突兀的从怀里抽出手枪,直愣愣顶在我脑门上咆哮:“草泥马,都是你害的!害我亲手干掉自己大哥!”
瞅着他扭曲的五官,以及通红的眼珠子,我稍稍迟疑一下,接着道:“跟我有鸡毛关系,咱鸡八本来就不是朋友,你还指望我帮着你们促生产、保发展呐?话又说回来了,你们这兄弟情义简直跟闹着玩似的,”
开车的安哥透过反光镜看了眼车后座的我们,虎着脸呵斥:“行了,都特么安静一会儿吧,真把他打死你给老二整钱去呐?人少点也有好处,省的最后分账的时候再闹出幺子蛾。”
我朝着蔡鹰眨巴两下眼睛微笑:“对呗,幺鸡死了,他的那份就是你的,现在想想是不是挺开心呐?”
蔡鹰像个精神病似的狂躁的低吼:“你等着,我早晚弄死你,早晚的!”
这时候,贺鹏举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屏幕,迅速接起来,声音不大不小的问:“怎么样了?行,那你抓紧时间过来吧,地址我给你短信发过去。”
“大头啊?”安哥低声问了一句。
贺鹏举拍了拍额头回答:“嗯,那边人死了一多半,跑了几个腿快的,剩下的全都被警察给按住了,发生这么大案子,警方立案调查,至少也得三四天,到时候咱们差不多也逃出国了。”
安哥叹了口气道:“这把代价有点大,说老实话,我挺不赞成的,那帮人全是跟了你多少年的小兄弟,一把全折了,唉。。”
贺鹏举抿嘴苦笑:“就是因为他们跟着我年头长,才了解我的能量,进去以后绝对不会瞎咬,他们多扛一分钟,咱就多一分钟时间跑路,最主要的是三十多个人走到哪目标都大,咱们根本不可能成功逃出去,大不了等你我安全以后,多给他们家里人打点安家费。”
“唉。。”安哥再次长叹一口气,车内陷入了沉寂,我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贺鹏举,心里暗道这狗篮子是真特么狠,起初我以为他只是为了做掉幺鸡故意演场戏,现在看来他的目的原来是指望底下的铁杆为自己争取逃跑的时间。
我们跟随骑摩托的小青年驶进一片老楼林立的小区里,不知道是因为凌晨的缘故还是小区的入住率太低,整整一路上几乎没看到任何人影,路灯也是有一段没一段,整的人心里直突突。
“老二啊,情况不太对劲儿。”安哥陡然将车速放慢,侧头看向贺鹏举道:“前面这种7字形入口,车开进去很难再倒出来,要不,你们下车,我先进去看看?”
贺鹏举的眉梢越拧越紧,沉默几秒钟后出声道:“掉头,有诡!”
“喂,你们干鸡八啥呢?能不能快点?”前面带路的摩托小伙见我们停下来,也停下车,一只脚撑地的扭头催促一句:“还走不走了?”
贺鹏举抻手从座椅底下摸出一把仿六四,抻出车窗外就开了一枪,嘴巴不闲着的嚎叫:“小鹰,怼他!”
蔡鹰手速飞快的掏出枪,上膛扣动扳机,那个骑在摩托车上的小伙根本没反应过来,身上就爆起一阵血雾,惨叫着摔倒在地上,与此同时距离我们特别近的楼洞子里蹿出来十多个拎枪的黑影,二话没说照着我们这台车就开枪。
“噼里啪啦”的枪响就跟炒豆子似的不绝于耳,车身上瞬间迸发出一排火星子,车窗玻璃更是片片尽碎,贺鹏举和蔡鹰边躲闪边朝外射击,安哥猫下腰,挂挡往后倒车。
车子刚倒出去三四米远,后窗突然射进来两束刺眼的灯光,紧跟着一台工具车“咣”的一下怼在我们车的屁股后面,越野车在工具车的面前宛若一张娇弱不堪的白纸,直接被撞飞出去,车头“咚”的一下撞在路边的电线杆上,被憋谢了火。
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情况,我这会儿脑瓜子直发懵,脑门被蹭破了皮,耳朵里更是嗡嗡一片,贺鹏举刚要抬头继续开枪,安哥一把抓住他手腕用力压下去,凝着声音低声招呼:“全都趴下,别开枪,也不要下车!”
他们仨是主力战将,我顶多就是个蹭拳的,手里连特么根烧火棍都没有,就算想下车也没那个实力,自然赶忙点头应承,蔡鹰的侧脸也被剐出几条血道子,面无表情的攥着枪,屏住呼吸。
见车内没有动静,包围我们的那帮人慢慢聚拢过来,从车里就能听到外头“沙沙”的脚步声,我的心刹那间提到了嗓子眼里,时间一秒一秒流逝,安哥动作轻盈的从手扣里摸出两把92式手枪朝着贺鹏举和蔡鹰伸出三根手指头,嘴唇蠕动:“三。。二。。一”
蔡鹰突兀的起身,一把推开车门,朝着外面“嘣,嘣!”猛扣扳机,安哥和贺鹏举也同时踹门而出,一齐开火,沉闷的枪声再次连成一片,不同的是这次外面多出来几声惨嚎。
安哥倚在车门后面一边点射一边厉喝:“快跑!”
我跟在贺鹏举和蔡鹰的身后迅速朝着小区内部狂奔,安哥凭一己之力挡住了那帮枪手,替我们争取到逃跑时间,我们几个慌不择路的从墙头翻过去,没多会儿就听见“咚”的一声爆响,平地惊雷一般震的人耳膜生疼。
蹲在墙头等了没多会儿,安哥也气喘吁吁的越墙而出。
“你没事吧?”贺鹏举关切的搀住安哥的胳膊。
安哥吐了口唾沫摆摆手道:“没事儿,幸亏我从部队走的时候偷了两颗麻雷子,要不然这把肯定折,老二,我刚刚看清楚了,带队的是王延庆,麻痹的,漏算一步,潍坊是王延庆起家的地方,他从这头的人脉圈肯定比咱广,当初我说你啥了,你当初就不该绑架他姐去勒索那笔钱的。”
我皱着眉头看向贺鹏举质问:“你还绑架了王延庆他姐?”
“跟你没关系。”贺鹏举吐了口浊气,掏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接着脸色阴沉的说:“走吧,我让一个朋友过来接咱们。。。”
2893 金蝉脱壳()
贺鹏举说完话掉头就往街角走去,安哥和蔡鹰没多说什么也迅速跟了上去,我杵在原地一动没动,双手插兜斜眼扫视他们,见我没跟上队伍,贺鹏举不禁回头问我:“咋不走了?”
我吐了口唾沫,不屑的翻动白眼道:“老贺,别嫌我说话难听,我来投奔你是希望自己能够平安无事的,可特么你自己看看,一晚上连潍坊都没出去,我就享受了两次枪击,第一回是你们自己家内讧,我不说啥了,这次呢?刚刚要不是我跑的快,呵呵。。”
贺鹏举抿着嘴唇低语:“刚才的事情是个意外。”
我愤怒的推了他一把低吼:“意外个鸡八,既然啥都没安排明白,你就别咋咋呼呼领着我过来,子弹贴着脑皮飞过去好玩呐?你们人手一把枪,出事儿了起码还有自保的能力,我特么兜里连根烧火棍都没有,万一被人抓住,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面对?”
贺鹏举蠕动两下嘴唇,面色犹豫的干咳几声道:“咱换个地方聊天行不?王延庆的人说不定待会就找过来。”
我摆摆手冷笑道:“找过来就找过来呗,我俩也没有不死不休的大仇,但是咱们的话如果聊不透,我肯定不能继续跟着你们一块走。”
外另一边的安哥摸了摸脸上的胡茬,咧嘴笑道:“我听明白了,你不就是想要把枪嘛,多大点事儿,既然是合作伙伴,互相尊重还是应该的。”
说着话他从后腰掏出一把92式手枪递给我,咧嘴笑着说:“弹夹我刚新换的,十五发嘎嘎新的子弹。”
“老贺队伍里就你一个明白人。”我接过手枪检查几下后,揣进自己胸口,朝着贺鹏举努努嘴笑道:“既然矛盾都开说了,那咱走呗贺导游。”
贺鹏举沉默几秒钟,转身朝街口走去,安哥和蔡鹰很有默契的一前一后走在我两旁,既能监视我,还方便碰上突发情况作出反应,瞟着贺鹏举的背影,我不止一次想掏枪,不过考虑到旁边时不时斜眼打量我几下的安哥,我没敢太冲动,这个安哥给我的感觉特别像诱哥,瞅着大大咧咧,人畜无害,但却又深不可测的那种。
从一条街绕进一个巷子后,最后来到一家没有招牌的小旅馆门口,贺鹏举停下脚步,冲着蔡鹰低声道:“你进去问问胡子在没在,他如果在的话,让他出来接我们,有意外马上开枪提醒我。”
“知道了二爷。”蔡鹰没有丝毫犹豫,快步走进了小旅馆。
从门口等待的时候,我叼着烟卷朝贺鹏举笑问:“老贺,这次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吧?我可不想又听你见说什么意外。”
“如果再有意外,你把我脑袋割下来。”贺鹏举瞪着眼珠子叫板,徒劳无功的奔波了一宿,其实贺鹏举比我更火大,不同的是我能冷嘲热讽他,他没有任何发泄口。
我吐了口烟圈,嬉皮笑脸的靠了靠贺鹏举的胳膊说:“话说,你没事儿撩惹王延庆干啥?你不会把他姐给那啥了吧,不然人家能组织那么多人干你。”
贺鹏举吭哧吭哧吐着浊气说:“如果没有我和你的帮衬,他特么现在撑死就是潍坊一个名存实亡的大混混,我给他铺路让狗日的给我顶罪,他现在玩好了,还想着反咬我一口,你说我能惯着他不?”
我眨巴两下眼睛浅笑道:“说白了,你就是嫉妒人家呗。”
贺鹏举眼神凌厉的出声:“跟嫉妒无关,我得让明白,我的便宜没那么好占,吃了喝了我的,什么事情都没办,就得付出代价。”
我挠了挠后脑勺笑问:“所以呢?你把他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