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7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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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呵呵的说:“我爸在你手里我能睡得着嘛,我这会儿人在黄岛区,咱俩见一面吧?如果有可能,最好带我爸一块出来,他脾气暴,我怕他看不见我不好好吃饭。”
贺鹏举略微沉默几秒钟后说:“见面有点难度,不过我可以给你拍段他的视频。”
我也没太过坚持,直接道:“行吧,我先找地方,待会给你发信息。”
放下手机,我眼珠子转动两下,自言自语的喃喃:“得亏在老贺旁边还安排了几个眼线,不然真容易上套。”
诱哥好奇的问道:“你在贺老二身边还安排人了?”
“嘿嘿。”我没承认也没否认,直接迅速换挡加大了脚下的油门。
诱哥了吞口唾沫低声道:“你敢不敢别那么笑,一笑我心就发慌,咋特么越发你感觉你要拿我跟老贺换你爹呢?”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别把你跟我爸摆一个位置上,不然待会我真削你。”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抵挡黄岛区,我也没刻意挑选地方,看到一家挂着“春天百货”的大楼直接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完事拨通贺老二的手机号码道:“珠江路上春天百货的下地停车场,抓紧时间过来,我在B区的停车位。”
诱哥夹着烟卷嘟囔:“心直突突,当初我就不该答应小鱼儿一块坑贺老二的钱。”
我调侃的说:“事儿都办了,现在说这些还有啥用,再说了,你怕什么?整件事情有罗权的影子,结巴怪肯定也参与了吧?不然你们没那么容易从贺鹏举眼前消失,我说的对不?”
诱哥模棱两可的坏笑:“你这脑子应该去参加小学的奥数大赛,妥妥第一名。”
没多会儿,两台“克莱斯勒”打着双闪一前一后开到我们车跟前,车门打开,贺鹏举、大头和幺鸡以及蔡鹰一块从车里下来,我撇撇嘴,酸不溜秋的说:“同样尼玛是亡命天涯,瞅瞅人家,啥时候都是小西装穿着、小皮箱锃亮,三四十万的小车开着,再看看咱,整个就是一难民营里的困难户。”
诱哥脸色泛白的催促我:“别絮叨了,赶紧去吧,别特么待会他们走到咱车跟前,再把我暴露。”
我深呼吸口一气,风轻云淡的也推门下车,朝着贺鹏举挥挥手:“真特么有派,甭管啥时候身边都能左拥右簇的跟一大堆御林军,呵呵。。”
说话的时候,我有意无意的看了眼蔡鹰,他面无表情,目光冷沉,俨然一副陌生人的模样。
贺鹏举面带笑容的跟我握了下手:“没办法,跟你见面风险太大,鬼知道你家那帮虎犊子是不是就埋伏在周围,我听说昨天是宋子浩带人回来的?”
我轻描淡写的跟他握了下手巧笑:“我记得你以前没那么八卦,咋地?让坑了一把坑出心理阴影了?”
“赵成虎,说话最好注点意。”幺鸡棱着眼睛警告我。
“你信不信这会儿不下三杆狙击步瞄着你的狗头?”我冷眼扫视他两下,幺鸡、蔡鹰和大头马上下意识的围聚在贺鹏举的跟前,不管真的假的,反正看起来挺像回事。
我冲着贺鹏举努嘴道:“来,让我看看我爸。”
贺鹏举侧了侧身子,蔡鹰从肩上扛着的手包里掏出一部小型DV机,画面中我爸侧脸坐在一间屋内看电视,衣服干干净净,脸上也没有任何淤青,看环境还算不错,茶几上摆着一些水果拼盘之类的零嘴。
贺鹏举笑呵呵的出声:“怎么样?我没难为老爷子吧?是不是一直拿他当亲爹伺候着?”
我沉思一下摇头道:“光凭这个,不能证明我爸在你手里,毕竟牵扯三个亿的大工程,你还有没有点别的证据?”
“就知道你肯定这么说,小鹰给你三哥拿出来干货。”贺鹏举眯眼一笑,冲着蔡鹰再次摆摆手。
蔡鹰又从手包里摸出一部半旧的手机递给我,指着手机屏幕冷笑:“眼熟不?”
手机屏保赫然正是我和我爸还有黑狗熊的合影,这张照片是我上次回家时候照的,手机也是那会儿我给我爸重新买的,我一把夺过来手机胸脯剧烈起伏几下,朝着贺鹏举翘起大拇指道:“上道,就这两三天等我电话,咱们找地方交易。”
贺鹏举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没问题,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时间你定,地点我选。”
“那就拜托二哥多照顾我爸了。”我吞了口唾沫冲着他抱拳。
“三弟啊,你是真把人性的伪善刻画的淋漓尽致,用我的时候是二哥,没用的时候叫老二。”贺鹏举笑呵呵的摆摆手,转身朝着自己的车走去,其他人也慢慢挪着小碎步往后倒退,整的好像我真在停车场里安排了一个班的狙击手似的。
我眯眼看向蔡鹰,想从他的眼中找到一丝不同寻常的讯号,可他好像并没有要跟我传递的意思,只是表情木然的往后退,临上车时候,蔡鹰才刻意盯着我手里攥着手机狠瞅两眼。
目送贺鹏举一行人离去,我杵在原地长舒两口气,确定我爸在他手里也是好事儿,最起码贺鹏举求财,只要钱到位,他不会去伤害老头,不过一想到要把大伟他们好不容易凑出来的钱还给他,我心头还是有点不舒坦。
等贺鹏举他们走后,诱哥才做贼心虚似的从车里探出脑袋,拍拍胸脯道:“都走了吧?”
“嗯,刚刚贺老二还跟我打听你来着。”我开玩笑的打趣。
“去他爹得,但凡有可能,我是打死不会再跑黄岛区了。”诱哥吐了口唾沫,迷惑的问我:“不走,你还寻思啥呢?”
我咧嘴笑了笑:“稍微等等,我在贺鹏举身边安排的线人待会要跟我碰头。”
“哦。”诱哥微微一愣,点点脑袋道:“成,那我还回车里等你。”
这个时候一台白色的奥迪A4缓缓开过来,我吐了口浊气,满脸堆笑的走过去,等车停稳,我轻轻叩击两下驾驶座车窗,里面一个戴着墨镜的小青年缓缓降下来玻璃,迷惑的问:“有事么?”
我把脑袋抻进车窗声音很小的说:“哥们,我是市刑警队的,正在缉捕一名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为了您的出行安全,还请配合马上撤离停车场。。”
“啊?”小伙顿时吓了一跳,随即赶忙点点脑袋道:“好,我马上走。”
我面色认真的补充:“表情要自然,注意保密。”
“明白,明白!”小伙赶忙朝我比划一个OK的手势。
等他慢慢倒车离开,我挥了挥手满脸关怀的说:“保重哈。”
“好的。”小伙猛打两下方向盘,一溜烟把车子驶出了停车场。
目送他走远,我才脸上挂笑的走回我们的QQ里车,朝着诱哥出声:“现在的孩子办事真是毛毛躁躁,都不等我把话说完,撒腿就跑。”
诱哥笑呵呵的问:“以前怎么没听说你在贺老二身边还埋着钉子呢。”
我随口敷衍道:“以前你也没问过我啊,行了,咱们回去吧,鱼虎逼把钱取回来了。”
回去的路上诱哥开车,我则坐在后排若有所思的盯着我爸的手机发呆,刚刚蔡鹰给我的眼神儿明明是手机暗藏玄机,可我仔仔细细研究半天通话记录和短信内容,也没发现任何怪异的地方,难不成他在手机里做过什么手脚?我寻思着回去以后要不要把手机拆开看看。
正胡乱琢磨到时候,一个陌生电话号码打到了我爸手机上,我条件反射的按下接听键,朝着那头问:“谁呀。
2879 人心都是肉长的()
电话里传来一阵“沙沙”的响声,听起来像是信号不太稳,几秒钟后传传来一道男声:“是我。”
听到这个声音我微微一愣,怎么也想到蔡鹰居然会给我打电话,我“嗯”了一声道:“我听出来你是谁了,直接说事。”
之前以为蔡鹰是在手里给我留下什么线索,这会儿才猛地反应过来,他并不知道我现在使的手机号,应该指的是通过我爸的电话跟我联系。
蔡鹰干练的问道:“身边没人吧?有点重要事情跟你说。”
“你说我听着。”我侧头看了眼旁边开车的诱哥,挤出一抹笑容,轻描淡写的回答。
蔡鹰沉吸一口气,语速飞快的说:“你爸应该没在贺鹏举手里,这段时间我跟贺鹏举基本上形影不离,你第一次给贺鹏举打电话说你爸别绑的时候,他脸上的惊愕表情绝对不是演出来的,还有就是,那个DV和手机都是今天早上有人故意放在我们住的门口的,我觉感应该是有人故意画圈让你们两家往里钻,画圈的人具体想干什么,我揣测不透。”
我强忍着乱颤的心肝,低声道:“嗯,知道了。”
蔡鹰接着道:“贺鹏举在故意等什么,我估计是等京城的人下来,到时候他肯定会有大动作,不过具体要干什么,我暂时还不太清楚,你自己多注点意。”
我想了想后说:“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方便话的就撤离吧。”
蔡鹰模棱两可的应承一句:“再说吧,我在这头,你还能多道保险,而且我还有点私事儿没处理干净,先不说了,我们住的地方有屏蔽器,让人察觉不好,有什么事情我会打到你爸手机上的。”
我轻声嘱咐:“那你多保重。”
蔡鹰冷不丁喊了我一声:“三哥。。”
“怎么了?”我疑惑的问道。
蔡鹰沉默一小会儿后,讪讪的笑着说:“没什么,你多保重吧。”
挂断电话,我点燃一支烟,侧头看向车窗外疾驰而过的景色,总感觉这次跟蔡鹰的对话里好像少了点什么,但是具体是什么我又想不明白。
不过他给的这条信息确实蛮重要的,第一可以证明我爸没在贺老二手里,第二直接告诉我,还有个狠茬子躲在阴影里,预谋同时算计我和贺老二。
半晌之后,诱哥扭头看了眼我笑问:“谁呀,看你接完电话以后就魂不守舍的。”
我随口敷衍道:“崇州的一个朋友,诉告我,打黑办跑我老家调查我去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啥时候才会动手,呵呵。”
诱哥立马打开了话匣子:“不吹不捧,如果真论法律体系的执行能力,咱华夏的警察在世界起码能排进前五,别的不说,只要上网通缉,国家正想整某个人,你见过谁跑了过?04年重庆的马汉庆猛不猛?跑了没?白宝山稳不稳,死没死?有些人不是特么抓不着,而是不想抓。”
我撇撇嘴嘟囔:“我咋感觉你好像在说我呢。”
诱哥愠怒的皱眉低吼:“操,我说你干鸡毛,我就是单纯跟你唠嗑。”
我开玩笑的打趣:“要不,你动用下你庞大的战友关系把我送出国得了。”
诱哥立时间沉默了,好半天才干咳两声道:“我也想过,可特么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你留在青市还好点,至少上层那帮人明白想抓你就能抓着,假如你跑了,他们绝对敢漂洋过海撵出国外找你,到时候咱不是得不偿失了嘛,况且这事儿挺疯狂的,我那帮战友谁也不敢接这种活。”
“是不敢还是不想?”我大有深意的瞟了他一眼。
诱哥舔舔嘴上的干皮,很自然而然的转移话题:“下一步咋整?你还真打算拿钱去赎你爸啊?”
我挺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然呢?面对生养我的亲爹,我真一点邪路子不敢琢磨。”
“唉。。”诱哥长叹一口气没有再继续吱声。
回到出租房里,鱼阳已经回来了,正盘腿坐在床上,两手拖着腮帮子面对着几张银行卡怔怔发呆,直到诱哥甩手照着他脖颈后面抽了一巴掌,小伙才回过来神儿,咽了口唾沫道:“三子,这就是三个亿,几天前我和诱老贼刚从贺老二那骗过来,还特么没暖热呢,就又得送回去了。”
尽管我心里也在滴血,不过还是强忍着挤出抹笑容道:“不是咱的钱,花着不舒坦。”
简单洗漱一下后,诱哥换了身运动装,朝着我俩问:“你们吃点啥?我给你们买去,正好给我媳妇打个电话。”
鱼阳仰头说:“随便整几个小菜,弄两瓶酒回来,最近我好像有酒瘾了,一顿不喝,晚上就失眠。”
诱哥点点脑袋,脚步轻盈的离开房间。
我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咧开嘴巴,估计是怕我多想,鱼阳赶忙解释:“他就这毛病,每天都雷打不动的得给他媳妇聊半个小时,为了怕别人找到他媳妇,回回都用不同的公用电话打过去。”
我没有接茬,思索几秒钟后说:“今天我看到蔡鹰了,而且他还给我打了个电话。。”
将蔡鹰的事情简单跟鱼阳叙述一遍后,鱼阳咬着嘴皮道:“你意思是绑架咱老爷子的还另有其人?”
我笃定的点点脑袋道:“对,而且那人就在咱们身边,我是今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