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755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拍了拍孔硕的脑袋,朝着王延庆微笑道:“我给你仨数时间考虑,要么放人,要么你家死人,你自己琢磨!三。。二。。”
对面的王延庆脸上肌肉抽搐两下,沉默小晌半后,咬牙开腔:“他没在这里。。”
我稍稍楞了一下,随即晃动两下脖颈,一脚踹在孔硕后腰上,朝着鱼阳点点脑袋道:“带孔哥走,广场对面十字路口,我给你二十分钟时间支配,交换还是特么办丧事,你选择。”
鱼阳蛮横的薅住孔硕的衣领将他拽起来,我俩慢慢朝后倒退。
往后倒退的时候,鱼阳一脚跺在被他刚刚干了两枪的饼子脸上,不挂一丝表情的说:“你给我清听楚哈篮子,待会抓紧时间买张离开青市的车票,不然我见你一次嘣一次。”
躺在地上装死的饼子闷哼一声,沉闷的点点脑袋。
“来,小兄弟让条道。”我回过身子,抻手扒拉开挡在我们前面的小青年,跟鱼阳夹起孔硕硬挤着往人群外面走。
整个广场上浩浩荡荡的全是人,粗略估计一下怎么也得一两百号,看来王延庆这段时间玩的确实不错,小雪团不知不觉滚成了大雪球。
“孔哥。。”两个小青年直挺挺挡在前面,一副誓死追随主子的忠烈模样。
“孔个鸡八孔!往后稍稍,挤那么紧能给他温暖是咋地?”鱼阳抬腿就是一脚射在一个小伙肚子上,端起手里的枪管故意在孔硕脸前比划两下。
我俩快要退到广场边缘时候,王延庆不知道抽什么风,猛不丁几步跑到人群最前面指着我和鱼阳厉喝:“赵成虎,你太他妈过分了,今天你要是敢碰我兄弟指一头,老子让你。。”
我昂头轻蔑的笑道:“咋地?你还打算拿我们哥俩立棍啊?”
王延庆胸口剧烈起伏两下暴吼:“我他妈。。”
“多余跟他废话,前面路口我们等你二十分钟!”鱼阳“呸”的吐了口黏痰,随即又看向不远处几个站在烧烤架后面的烧烤师努努嘴:“看见对面那十字路口没?给我打包送二十个大腰子,多撒孜然和辣椒。”
说罢话,我俩夹起孔硕大大咧咧走出广场,然后就在十字路口停下脚步,隔着一条宽广的大道跟对面王延庆一伙遥遥对视。
路口旁边的马路牙子上,鱼阳一巴掌扇在孔硕后脑勺上,龇牙笑道:“来铁子,给我根烟抽。”
孔硕敢怒不敢言的从兜里掏出半包苏烟递给鱼阳。
鱼阳点燃两支烟,塞我嘴里一根,自己斜叼起一根,吧唧嘴巴吹牛逼:“你说你也是,挺大个人了,闲的没事装啥逼?本来我鸡八都封枪收山了,你非把我逼急眼,挨顿收拾心里舒坦啊?”
孔硕讪讪的干笑两声没有吭气,鱼阳跳起来又是一巴掌掴在孔硕腮帮子怒喝:“你眼神儿不对,透着一股子浓浓的鄙夷,咋地?是不是觉得你鱼哥跟你吹牛逼呢?”
“没有。”孔硕委屈的抽搐两下鼻子。
没多会儿,一个腰上系着围裙的烧烤师还真握着一捆烤串颤颤巍巍走到我们跟前。
鱼阳眉飞眼笑的朝着烧烤师竖起大拇指夸赞:“讲究,给你点个赞哈老弟,就冲你这个做生意的态度,后半辈子绝对是青市烧烤界的大鳄,多少钱?”
“不用了。”烧烤师不自然的咧咧嘴,打算掉头往回走。
“操,你说的叫啥屁话,吃东西给钱天经地义,我们又特么不是洪水猛兽。”鱼阳一把拽住小青年的胳膊,回过脑袋朝着孔硕劈头盖脸的又是一巴掌:“身上揣钱没有?我兜里全特么大票,来,给我拿二百。”
孔硕怔了怔,快速都兜里摸出几张红票,堂堂虎啸商会二把手就跟小篮子似的被鱼阳这顿欺负,我从旁边瞅着都忍不住想笑。
打发走烧烤师,鱼阳递给我两串冒着热气的大腰子贱笑:“你最该补补了。”
我撇嘴臭骂一句:“滚犊子,我不爱吃这玩意儿,骚气。”
就在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来电姓名,我笑呵呵的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干练的男声:“哥,我们到了!距离海潮广场不到二百米。”
“再等会儿,自己领悟出场时间。”我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抹了抹嘴上的油渍浅笑道:“待会别控制,热热闹闹的怼一场,完事哪来的还回哪去,能理解啥意思不?”
“知道了。”电话那边沉寂几秒钟后,颇为无奈的应承。
放下手机,我从鱼阳嘴边抢过一串腰子狠狠咬了一口,朝着鱼阳眯眼道:“你个逼养的确实会享受,这玩意儿闻起来挺骚,吃起来还挺利口。”
我俩正边撸串边唠骚话的时候,对面烧烤广场人潮攒动,王延庆带头,身后跟了不下百十号小青年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直接占据半条街,吓得好些过往的汽车都不敢动弹,要么掉头离开,要么停在路边消停等着。
瞅见这么多手里拎着家伙式的小青年,说老实话我头皮禁不住有点发麻,抹了抹嘴边,故作轻松的朝着王延庆眨巴眼:“挺有效率的哈,我哥呢?”
王延庆没吭声,后面两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夹着诱哥钻了出来,诱哥脸颊略微有点红肿,大门牙好像也飞了半颗,不过整个人精神状态还不错,最少看得出来没受什么大伤。
王延庆理了理自己领口,很是气势的低吼:“赵成虎,我王延庆混社会不图钱不为利,就讲究个情义。。。”
“快特么消逼停,好不好?”鱼阳直接将手里撸串的铁签子随手扎在孔硕的肩膀头,拍拍手冷笑:“这话你给你后面那帮四六不懂的小年轻洗脑就可以了,跟我俩你冒充什么特别江湖大拿?来,让我哥主动走过来,我放你的狗滚蛋。”
“别他妈太过分!”王延庆暴跳如雷的蹦了起来,他身后那百十来号小青年就跟提前彩排过一样,齐刷刷举起来手里明晃晃的片砍。
就在这时候,一阵马达的轰鸣声骤然响起,紧跟着靠近我左手边的路口刺眼的大灯晃动,二十多台汽车排成一列长龙像把尖刀似的扎了过来,距离我和鱼阳不到十几秒的地方,二十多台车突兀停下。
紧跟着车门纷纷打开,呼呼啦啦的往外蹿人,基本上都是头戴鸭舌帽,身穿黑色运动服的年轻小伙,从打头的“霸道”车里蹿下来三条人影,正是王者二代的生力军,宋子浩、大伟、孟召乐。
小哥仨一人手里拎把崭新的锯断枪管的五连发,大伟走的最快,粗暴“咔嚓”一下拉动枪栓指向王延庆厉喝:“草泥马,就是你要跟我家分分公母呐。。。”
2876 你在算计我()
面对突兀出现的大伟一行人,王延庆脸上的肌肉禁不住抽动几下,眼神闪烁的打量我们,我挺能理解他这种装逼没装明白的困惑心理,朝着小哥几个咧嘴笑了笑:“我大哥来了,后面的事儿你们谈。”
“消停眯着吧小三子,后面的事儿浩哥和乐哥帮你处理。”大伟歪着膀子粗鄙的吐了口唾沫,端着枪走到王延庆对面粗声粗气的问:“干不干,一句话!”
王延庆咬着烟嘴,面无表情的吞了口唾沫。
孟召乐猛然一步跨出去,一肘子怼在王延庆胸脯上,暴喝:“你马勒戈壁得,听不懂国语是咋地?问你干不干,声带落家里了?”
王延庆被怼的往后踉跄倒退半步,脸上跟罩着层黑锅底似的无比冷冽。
“别特么动!”
“草泥马,牛逼什么!”
“大哥,跟他们拼了!”
他身后那帮小青年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熙熙攘攘的往前涌动,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脏话。
大伟带来的那帮小青年,同样不落下风的围堵过去,跟王延庆身后的马仔们推搡起来,两帮人加起来足足得有二三百口子,瞬间把整条街占据,就跟炸开锅似的互骂互推。
诱哥猛然挣脱开夹着他的两个中年,一瘸一拐冲着我和鱼阳跑了过来,那两个中年想拉拽,很快被就大伟和宋子浩给挡住了,跑回我们跟前,诱哥一屁股崴坐地上,长吐口浊气,摸了摸肿的跟发面饼似的脸蛋,说话跑风的嘟囔:“这帮兔崽子逼事儿不干,操他们大爷的,眼瞅着哥金枝玉叶的小身体被蹂躏,不知道救援。。”
“别吱声了行不行?天天吹牛逼说自己五项全能,当初还差点掰断泰森的手腕子,结果跑的还没我和三子快,我都替你臊得慌。”鱼阳翻了翻白眼臭骂。
诱哥着红脸,不好意思的呢喃:“大意失荆州了。”
“往后吹牛逼时候悠着点。”鱼阳脱下来自己外套丢给诱哥,骂归骂,但我看得出来鱼阳是真对诱哥上心,尤其是看到诱哥脱困,这小子嘴巴都咧到耳朵后面。
“吵吵个鸡八吵吵!咱家人全给我往后稍半步!”大伟举起手里的“五连发”咆哮一声,穿黑色运动装的小年轻们立马闭嘴往后倒退,只余下大伟、宋子浩、孟召乐仨人杵在前面,同一时间王延庆的马仔们也得到命令不再骂街。
“都啥特么年代了?你还学香港古惑仔整片刀队呢?”大伟“呸”一口黄痰,准确无误的吐在王延庆的鞋面上:“我是王者宋子浩,想打,你码队伍,不想打,往后就矮半截子跟我们对话,能不能做到?”
“伟。。子浩,让我说。”孟召乐伸了个懒腰冲着对面的王延庆轻笑:“你就是我哥和贺鹏举联手捧出来的那个篮子吧?本身这次过来,我没打算喊人,揍你这样式的,我们仨足以,后来我兄弟说,能不让人感觉王者家好像没人,咱这样吧,兵对兵这个环节就免了,都鸡八二十来岁的小孩儿,磕着碰着,没意义,就将碰将,我们仨对你家的大拿们,谁行事的就往前蹿一步。”
王延庆双目有些赤红,咬着嘴皮冷声反问:“你想怎么碰?”
“就他妈这么碰!”大伟猛不丁抱起五连发,照着王延庆“嘣”的扣动一下扳机,沉闷的枪响瞬间拉开混战的序幕,两伙人顷刻间如同两股洪流一般碰撞在一起。
被大伟顶替身份的宋子浩郁闷的仰着脑袋,抓起手里的五连发当棍子,照着王延庆的面门狠砸上去,对面王延庆身边的几个中年同样也龙精虎猛的拎着片刀迎战,汹涌的人潮很快将众人给淹没,也就十几秒的时间,地上已经躺下好些倒霉蛋,武器扔的满地都是,拳头大的血点子随处可见,喊打喊杀声响彻整个街头。
鱼阳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的喃喃:“诶卧槽,这就开打了啊?刚才那枪干中王延庆没?人太多,我没看清楚。”
“撤吧。”瞟了眼涌动的人群,我冲着他俩努努嘴。
诱哥说话跑风的问:“那仨猴崽子你不打算管了?”
“没事儿,他们知道咋办,心里都有数。”我轻飘飘的回了句,率先掉头离开。
我们从十字路口绕到另外一条街上,然后打了辆出租车返回之前他俩租住的民房,路上说说笑笑,谁也没再提起诱哥被俘的事情,回到出租房里,屁股还没坐稳,我手机上来了条短信,是大伟给我发过来的,就一行字“事情已办妥,我们撤了,钱放在火车站停车场的一台凯美瑞里,车钥匙藏在车底,车牌晋A。。。”
不等我放下手机,紧跟着大伟又发过来一条短信“诱哥没啥坏心眼”。
我沉默几秒钟,随即猛地一拍大腿,冲着鱼阳道:“诶卧槽,正经事忘了,他鱼哥你受累再给我跑个腿呗,到楼下小超市给我买两包玉溪。”
“不抽能死不?”鱼阳已经脱了鞋,正盯着自己冒热气的袜子怔怔出神。
“能。”我很认真的点点脑袋。
“给我也顺道带瓶消炎药回来,不然我脸明天能肿的比脸盆还澎湃。”诱哥捂着乌青的眼眶也开口。
“你俩真是我爹,伺候我爹我都不带这么热情的。”鱼阳套上鞋,骂骂咧咧的摔门离开,屋里顿时只剩下我跟诱哥俩人,沉默半晌后,我侧头看向他微笑:“哥,你有啥想跟我说的没?”
“有,我腰疼,差点没被王延庆把我腰子给踢出来。”诱哥撩起自己衣裳,指了指胯骨的位置打趣。
我眯眼扫视他几秒钟,声音不大不小的说:“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故意的?”诱哥迷茫的望向我。
我平静的说:“故意被王延庆抓,故意让我们救,故意主导出今晚上火拼的戏码,简单点说,你其实是故意让王者跟虎啸拼一下,对吗?”
诱哥楞了一下,随即低下脑袋,沉寂半分钟左右,仰头看向我道:“既然你什么都明白,为什么还要跟着我剧本走?”
我认真的竖起三根手指头道:“第一,咱是兄弟,明知道是坑我也得往里跳,第二,鱼阳绝对不会认为你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