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7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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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的话,我自己去。”我掏出手机按下贺鹏举的手机号,电话还没拨通就被鱼阳给夺了过去,鱼阳一把薅住我的脖领咒骂:“跟他妈怕不怕有关系吗?你了解啥情况就要跟人开磕,你信不信?你前脚找上贺鹏举枪还没响,警察后脚就能围了你们。”
“手机给我。”我瞪着充血的眼珠子咆哮。
“给给给,一天他妈跟犟驴似的。”鱼阳愤怒的将手机摔给我,同时发动着车子道:“你打电话吧,老子陪你一块收拾他。”
我低头开始拨贺鹏举的手机号,鱼阳猛不丁指向车窗外出声:“三子,贺鹏举!”
我想都没想,条件反射的转过去脑袋,结果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刚回过来头,鱼阳一手掐住我的脖颈,另外一只手攥紧拳头,照着我的太阳穴“嘭”的就是一拳头。
我脑子顿时“嗡”的一下,耳边不住轰鸣,鱼阳攥着拳头照我脑袋“咣咣”又是两下,我眼前一黑彻底晕厥过去。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是躺在一张宽松的大床上,太阳穴疼的要命,我费力坐起来咬牙咒骂:“鱼阳,卧槽尼玛,你丫真孙子!”
这时候房间门被推开,刺眼的阳光也随之扎进屋里,一道窈窕的身影倚靠在门框上,朝着我娇喝:“喊什么喊,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屋里住了个男人呀?我拜托你,稍微注意一下影响可以么?我这是单身公寓。”
我眯着眼睛打量门口的人,看了好半晌才瞧清楚居然是江琴,江琴穿件粉色的连体睡衣,披散着头发,额头还隐隐冒着细汗。
我搓了搓脸颊问道:“我怎么在这?鱼阳呢?”
江琴翻了翻白眼道:“昨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后来鱼阳用你手机又给我打过来了,说你被气晕过去,他又有急事,让我过去接的你,看你高高瘦瘦好像没多少斤两,没想到死沉死沉的,鱼阳也是个棒槌,你都昏迷了,还喂你吃安眠药,真搞不明白你们都是怎么想的。”
“我手机呢?”我左右摸索身上,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换掉了,上身**,底下穿条粉红色的卡通睡裤,因为裤腿太短,穿我身上就跟七分裤差不多。
江琴无奈的吐了口香气,转身又走了出去:“我帮你充着电呢,等我给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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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40 勿念,心安!()
没多会儿江琴把手机拿给我,我毫不犹豫的拨通鱼阳的手机号,这狗日的也不知道究竟在干嘛,连续打了四五通死活就是不接,我暴躁的骂了几句脏话,侧头看向江琴问:“他有没有告诉你去干嘛?”
江琴歪着脑袋沉思了好半天后,才不确定的回答:“他和一个后脑勺上扎猪尾巴小辫的男人走的,好像说去秦岭还是秦什么,我没听太清楚。”
“秦城军监!”我脑海中瞬间闪过四个字,难不成朱厌领着鱼阳跑到军监去劫诱哥了?我随即又咧嘴笑着摇摇脑袋,如果单鱼阳这个虎逼,他绝对敢干出这么没脑子的事儿,但朱厌绝对不会。
见我怔怔发呆,江琴走到我跟前低声道:“饿了吧?我给你煲了点汤,先吃口饭吧。”
我拍了拍自己僵硬的脸蛋,看向江琴问:“对了,四方路干洗店的案子是你在负责么?”
江琴迟疑片刻后摇了摇脑袋,抿嘴轻语:“根据现场的监控录像和尸检报告来看,应该以可确定是你朋友唐贵以及他妻子,逝者已逝,有些东西就算你再难过也不可能回过来,成虎,你想开点吧。”
我双手合十捂在自己脸上,声音很小的哀求:“帮我接回来尸体可以么?我想给我兄弟出殡。”
江琴直接摇了摇脑袋拒绝我:“不太可能,首先尸检没有彻底结束,其次我没有任何理由把他们的尸体带走,你更不能露面,这事儿只能等李萌,也就是唐贵妻子的父母去医院办理手续,但是两个老人年岁已高,本身又有心脑血疾病,所以负责案子的领导怕他们受不了刺激,就一直压着没告诉他们。”
我声音哽咽的望向江琴:“帮帮我吧,他是我兄弟,我求你了。”
“暂时不行,等过些日子吧,我帮你想想辙。”江琴走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的脑袋安慰:“现在很多人的注意力都在这件案子上,希你望能理解我。”
“谢谢。”我沉默半晌后,擦拭一下面颊点头道:“能跟我说说你知道的情况么?”
江琴犹豫良久后开腔:“警局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暂时定义这宗案子为意外事故,不过跟我了解的情况,应该是事发当日至少有三名成年男子和被害人唐贵发生了口角,随后开枪枪击唐贵和他的妻子,随后故意制造了煤气爆炸的假象。”
“草特么得,贺鹏举这个口牲!”我咬牙切齿的嘶吼,一股杀意直冲胸口。
江琴长叹一口气,转身走出房间,没多会儿拎着一塑料啤酒走进来,放在我跟前说:“心里难受就喝点吧,但绝对不许大喊大叫,引起人注意的话对你不好。”
“谢谢。”我抽搐两下鼻子,从床上爬下来,直接坐在地上,倚靠着床边,打开一罐啤酒,扬脖往嘴里灌着,脑海中出现唐贵的模样,和他跟我在一块的点点滴滴,如果当初我没有邀他入伙,或许他不会走上这条路,兴许早就成家生子,兴许守着自己的那个烧烤摊子过着平静安宁的生活,就是因为我的介入,直接改变了他的轨迹。
我恨!恨贺鹏举,恨贼老天不肯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更恨自己,连帮这个陪我拼杀半生的兄弟入土为安的能力都没有。
整整一晚上我都那么机械的重复着开酒、牛饮的动作,江琴一语不发的站在我旁边,没有酒了就帮我下楼买酒,易拉罐瓶零零散散的堆满了整个房间。
有时候你越是想喝醉可他妈脑子就越发清醒,我自己都不知道酒精喝了多少,可是思维仍旧特别的清晰,一直捱到后半夜,看到江琴不住的打哈欠,困的有些受不了了,我放下酒瓶,强颜欢笑的朝着她轻声道:“我心里舒服多了,你快去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江琴抻手想要扶我起来:“舒服就洗个澡,到餐厅吃口东西吧。”
我摆摆手,固执的扶着床边往前站,结果腰还没直起来,强雷的眩晕感立即传来,我“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嗓子眼一阵发痒,接着“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江琴赶忙抓住我的胳膊问:“你没事吧?”
“没没事儿。”我摆摆手,被她搀进卫生间里,然后抱着马桶又是一阵狂呕,吐着吐着我又想起了唐贵,想到唐贵,我的泪水就禁不住的往下蔓延,起初只是小声的哽咽,到后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江琴蹲在我旁边,轻轻拍打我的后背:“哭吧,哭出来心里就好受了。”
我扬起脑袋,眼神迷离的望着她。
“肩膀借给你靠。”江琴一只胳膊环在我后颈,一只手拍打两下自己的肩头,手背轻轻抹擦我嘴角的呕吐物,然后又朝着我抿嘴浅笑:“来吧,姐不嫌你脏,反正这身衣服怎么也得洗。”
这一刻我彻底卸下自己装出来的坚强,枕在她的肩膀放声大哭,边哭边骂:“贺鹏举,我草泥马!杀唐贵,我无话可说,毕竟是我破坏规矩在前,但是你他妈要不要把事情做的那么绝,杀人妻子,他媳妇肚里还有身孕啊”
我正咧嘴大哭的时候,江琴轻轻耸了耸肩膀,皱着柳眉看向我出声:“成虎,你先等等”
“怎么了?”我小孩儿似的擦拭两下眼泪,顺便抹干净快淌到嘴里的鼻涕。
江琴一双杏仁似的眼睛睁的浑圆,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道:“你刚刚说唐贵的妻子有身孕?”
“嗯,最少三个月了。”我点了点脑袋,打算继续把头靠在她肩膀上哀伤一会儿。
“你等会儿再哭丧。”江琴臊红着脸推了我一把,咳嗽两声道:“你能确定么?他老婆真的怀孕了?”
我这会儿绝对迷糊了,瞅她都变成了重影,不耐烦的说:“这事儿我有必要撒谎不?”
江琴满眼认真的看向我说:“那你可能哭错了,现场确实发现了两男一女三具尸体,根据信息和电脑上的指纹信息也可以确定是唐贵和李萌,但是李萌绝对没有怀孕,这点我可以保证。”
“啥?没怀孕?”我惊诧的长大嘴巴。
江琴倒吸一口气道:“对,绝对没怀孕,我去看过尸体,虽然烧的面目全非,但有没有身孕还是能够看出来的,而且法医的尸检报告上也没提过这件事情,你说,有没有可能”
听着江琴的话,我瞬间酒醒了一大半,抓了抓后脑勺问她:“你刚刚说,你们是通过什么方式确定死者是唐贵和李萌的?”
江琴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通过监控录像和警局资料库里储存他们的指纹确认的。”
我咬着嘴轻声呢喃:“监控录像,警局资料库”
想着想着,我的嘴角禁不住上扬,对于唐贵来说,篡改资料库和做假的监控录像好像都不是什么难事,至于尸体,只要花钱,黑市上有大大把的狠人能搞到,可唐贵为什么要故意整出这么大个乌龙?
我精神病似的自言自语:“对了,他说他有办法给自己整一个新的身份,被人灭口,毁尸灭迹,既能逃得过警方的追查,也能逃得过贺鹏举,最主要的是从今往后世界上再没有唐贵这个人,一定是这样的,对!一定是这样的。”越想我越觉得这个可能好像最接近现实。
面对我癫狂一般的神神叨叨,江琴吓得小脸都白了,赶忙推了推我肩膀询问:“成虎,你别吓我,你没事吧?”
我语无伦次的傻笑着看向江琴:“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不等她反应过来,我一把搂住她,照着她的小嘴狠狠的亲了一口。
“你干什么呀。”江琴的脸颊顿时泛红,不适宜的推开我,抹擦自己的嘴角:“味真大”
“还有酒没有?走,咱俩继续喝一会儿。”我占便宜没够的,蛮横的抓起江琴的小手就往厕所外面走。
走回卧室,我仍在床上的手机屏幕突兀的亮着,我赶忙抓了起来,看到一条未读短信,短信内容很简单一共就四个字“勿念,心安!”手机号码是个陌生号,我慌忙回拨过去,不过对方已经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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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41 你当我是喜羊羊?()
我盯着手机屏幕一阵茫然,心里头说不出的百感交集,或许从地狱到天堂也不过如此吧。
石市的相交相识,青市的鞍前马后,唐贵陪我走了很久很久,尽管这个不善言辞的男人总是如同尘埃那般不惹人注意,但谁都不能否认他是王者真正崛起的基石,如果没有他,金融街不会诞生,如果没有他,我们在石市干出那么多作奸犯科的案子恐怕早就被正法,这一次他用最特别的方式跟我告别,也算彻底画上了我们之间关系的句号,从此之后,江湖再无唐贵,愿他余生安好。
良之久后,我朝着江琴出声:“饿了,有吃的没?”
江琴倚在门框边,一脸幽怨的上下打量我:“你真把我当成保姆了?想吃想喝的时候想起来我,平常一脸高高在上,好像不认识我的模样。”
我臭不要脸的抱拳吧唧嘴:“保姆也是母,你就当我是你儿子呗。”
“不要脸。”江琴俏脸一红,迥异于汉人的精致五官显得格外的出彩,吐了吐舌头道:“我是没什么意见,就是不知道你爸能能不答应,等着啊,儿子。”
我眨巴两下眼睛,继续耍贱:“我想吃热奶,人体恒温的那种,有没有?”
“来啊,我给你热热?”江琴故意昂起自己的胸脯我,往下拉了拉自己的领口,露出雪白的脖颈朝我勾了勾手指头浅笑:“快来吃呀。”
“我当真了昂。”我搓着两手,挪动太监似的小碎步跑了过去,结果接迎我的是江琴三十七码的大拖鞋,一鞋底盖在我脸上,好悬没把我抽休克。
凌晨三点多钟,我和江琴面对面坐在她家的餐桌上,几碟清炒的小素菜,一碗淡的能倒映出我脸颊的小米汤,就是我到江琴家的第一顿饭,我嘬着牙豁子不满的嘟囔:“大姐啊,你是拿我当喜羊羊养么?好歹弄点肉星子让我闻闻味也行啊。”
“我信基督的,三餐不见肉是必须课。”江琴理直气壮的歪着脑袋,顺手端走我面前的一盘青菜撇嘴:“吃不吃?不吃我拿走了啊。”
“吃吃吃,当喜羊羊好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