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6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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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欧豪的话,我低头陷入沉思,没什么意外的话,这个王延庆和李未央应该都属于死忠的那种,王延庆想通过贺鹏举捞出来自己弟弟,而李未央为了爱人甘愿赴死。
欧豪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满脸不好意思的小声说:“三哥,这是之前答应借给你的一千个,这笔钱凑出来不易,我也没打算让你还,就当是咱哥俩这么多年的感情见证,我爸说你和贺鹏举的摊子现在铺的太大了,我不能再跟着瞎掺和,所以。。”
我点点脑袋,凑到欧豪的耳边低声说:“我懂,咱兄弟做到这份上,你已经够掏心掏肺了,跟你交个底,任宁在那个位置上不会坐太久,这段时间可以让老爷子去京城走动走动了。”
“啊?”欧豪一脸的意外。
我抿嘴笑道:“我走前,肯定会想办法帮你们把任宁先扒拉下来,也希望你能跟老爷子说清楚,往后多照拂罪和瞎子一二。。。”
2753 开始了()
十多分钟后,我和欧豪也依依不舍的分开了,我揣着他的卡,他带着我许诺的希望,看起来我们像是情深义重,实际上我俩心里都明白,大家只是做了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
李俊杰边开车边迷惑的问我:“三哥,我有点看不懂了,反正你早晚是要离开青市的,为啥还要帮着老欧家扳倒任宁呢?”
我吐了口烟雾轻描淡写的回答:“扳倒任宁并不是因为老欧家,不过顺手的事儿,况且任宁倒台也不一定会换成老欧做主,上面怎么认命跟我没关系,我顶塌天了就是提前告知欧家可以先运作运作。”
假如有一天我被迫离开青市,相信任宁绝对是蹦跶最欢,最想搞趴下我们的那个人,为啥?因为他对我的事情了解的比别人多,我对他的脏也看的比其他人深,如果有可能,他一定比谁都想抢在上头大拿抓我之前先把我干掉,只有我永远闭嘴,他才能高枕无忧,这就是现实,好的时候,我俩恨不得穿一条裤衩子,崩的时候,我们恨不得捏爆对方。
李俊杰低声问我:“现在去哪啊?”
我抽了口气说:“随便转转吧,从这地方混了这么多年,突然想到自己终究不属于这里,心里难免有点小失落,呵呵。”
李俊杰慢悠悠的载着我,像是唠嗑似的安慰我:“其实真啥可伤感的,你就是过惯了你争我夺的生活,看看兴哥和胖哥,他们现在不一样过的水嫩滋润嘛,等有一天你彻底卸下去身上的枷锁,说不准比他俩活的还开怀。”
我知道这些话肯定是王兴交代给他,现在跟过去不一样了,往前推五年,弟兄们都巴不得我能爬的更高,站的更稳,随着国家法律的健全,一波接着一波的“打黑除恶”行动展开,那群陪着我起家的老兄弟其实都盼着我能早点离开,包括远在临县的陈花椒也是同等心里,给我打一次电话叨叨一次,他们怕我出事,怕我突然之间就折了。
“也许吧。”我长长的吐了口浊气,将之前欧豪给我的银行卡和早上跟苏菲分手前让她提前给我准备的银行卡一并递给李俊杰道:“把我扔前面路口吧,我自己走走,你把这两张卡给贺鹏举送过去,既然说了通力合作,咱就不能只喊口号。”
“成。”李俊杰没有丝毫犹豫,痛快的点点脑袋答应下来。
将我放到一条步行街的路口,李俊杰风驰电挚的掉头送钱去了,我则悠哉悠哉的走进步行街里面闲逛,临近年关,随处可见置办年货的人们,熙熙攘攘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笑容,大街小巷全都人满为患。
路过一家奢侈品首饰店的时候,我随意瞟了眼橱窗,猛然看到展示柜里摆着几枚造型精致的白金戒指,就好奇的走了过去,几枚戒指的大小都差不多,但是做工特别不同凡响,一枚戒指是梅花造型,一枚是兰花造型,一枚是菊花造型,还有一枚男款的竟然是竹子的造型,四枚戒指通体闪着泛光,全都顶着一颗不大但是足够亮眼的钻石,显得格外的雍容华贵。
我走进店里,指了指展示柜的戒指朝着服务员小妞微笑:“您好,能不能拿出来这几枚戒指我看下。”
“好的先生,这是咱们金店的新年特惠,花中四君子。”漂亮的店员将戒指呈放在我面前,声音柔美的介绍:“梅,傲而不俗,满目娇色,风雅至致哉!兰,幽而不病,兰香如檀,久坐而不闻其香!菊,丽而不娇,菊之美,实臻天人合一之境!竹,轻而不佻,彰显男士傲骨!”
我笑呵呵的打量四枚戒指,逗趣小姑娘:“哎呀,听你这么一介绍,我好像挑中了一套无价之宝,老妹啥文凭呐?几句话立马把我的购买欲给提起来了。”
“多谢先生夸张。”小姑娘微笑着说:“先生,这套戒指是由印度顶级金匠阿姆怒·侯赛因·汗亲手打造,做完这件精品后没多久,阿姆怒先生因车祸去世,可以说这套情人戒,绝对是全球唯一一款,绝对不会存在雷同。。”
扫了眼七位数的价码,我咽了口唾沫,打断她的话,笑呵呵的说:“行了,你也甭跟我提人了,我没文化,国内的大师还认不全呢,更不用说什么印度佬,咱这样吧,你问问那位顶级金匠能不能搁戒指里镌刻下人名,再有给我打个八八折,我马上拍板定下来,行不?你们这套戒指好是好,可不适应咱们国内行情,一夫一妻制,你整这么老些,能卖出去才有鬼,也就是我媳妇喜欢附庸风雅,这要换个人,你就算免费送人,人都害怕回去被媳妇给挠花脸。”
我这话说的绝对不掺水,如果那套戒指真有她形容的那么天花乱坠,也不会被摆在橱窗的角落里,遍布尘埃,也就是赶上我这样的“特殊情况”,要不然这四枚戒指的归途估计就是被拆开卖出去。
店员俏脸一红,礼貌的点点头,冲我说了声“您稍等”就掉头朝着一个老板打扮的中年走了过去,没多会儿中年点点脑袋,朝着我笑呵呵的说:“老板你好,您喜欢这套戒指?”
“哥,你这话问的稍微有点多余,不喜欢我能搁这儿等半天不?”我从兜里掏出银行卡放到柜台上,微笑着说:“俩要求哈,第一戒指里面刻上人名,第二打个八八折,买东西不还价,我就感觉好像自己吃了血亏。”
他楞了几秒钟,随即点头道:“老板痛快,不过我得提前告诉您,打造这套戒指的阿姆怒先生已经不在了,镌刻人名的事情只能由其他人代劳,您如果觉得没问题的话,咱们就成交。”
“谁刻的我不关心,主要是给我刻好,来,拿笔和纸过来,我给你们写清楚人名。”我无所谓的摆摆手,俯身在白纸上“唰唰”的写下“苏菲、陈圆圆、杜馨然”的名字,然后指了指那枚竹子造型的戒指道:“梅的那款刻苏菲,兰的那款刻陈圆圆,菊的那款刻杜馨然,最后这枚写赵成虎。”
“好的,老板!”中年满面笑意的问:“完工以后,我们把东西送到哪里?”
我沉思了老半天后,朝着他说:“给我留下你的手机号,到时候等我电话通知吧。”
“可以。”中年利索的点点脑袋。
从首饰店出来,我像是解决了什么大事件似的,长长的舒了口气,又溜达了好一会儿,给念夏买了几件玩具后就寻思着往酒店走,刚抻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我兜里的手机突兀的响了,看了眼是栾建的号码,我以为皇甫侠又闹出什么幺蛾子,赶忙接了起来:“怎么了建?”
栾建低声道:“大哥,罪半个小时前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儿跟人发生了矛盾,让扔进了刑警队。”
“知道跟谁发生的矛盾不?”我松了口气问。
栾建咳嗽两声道:“好像是个同行,具体啥原因,警察也没说,我意思是你要有时间就去看一眼,我在医院守着瞎子呢,怕两头跑容易出问题,这事儿出的挺蹊跷的,全青市干酒店行业的,哪个不知道罪啥背景,对方居然敢跟他叫板,肯定是有所图,现在情况这么不明朗,咱做啥都得小心点不是,罪现在人在市南区刑警队关着呢。”
我沉思几秒钟后说:“同行么?行,我待会去看一眼。”
放下手机后,我揉捏两下太阳穴,朝着出租车师傅出声:“去市南区刑警队。”
虽然没什么实质证据,但我感觉应该是王延庆、李未央他们动的手脚,我们计划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让他俩,找借口把我们双方的中流砥柱给羁押起来,掩人耳目,只不过我没想到他们的效率这么快,我的钱前脚刚送出去,后脚罪就被铐起来了。。
2754 顶罪!()
我打车来到市南区刑警队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的事情,期间我通过114电话查询联系到一位自称精通各种官司的律师,其实就是那种在法院周围挂牌开店,逼事儿都办不了的野鸡律师,找律师的主要原因是可以通过他见到罪,其他也没奢望能办成什么事儿。
我和那位律师在刑警队门口碰上头,到地方以后,我都不需要多研究,一眼就找到了那位律师,一个三十出头,黑西装,戴眼镜,扛着公文包的儒雅士男,见我是从出租车里出来,西装革履的“律师”露出一抹看土包子似的鄙夷眼神儿,没办法,在华夏衡量一个人是否有本事的标准,就是这样,除了看对方的穿装打扮,就是看他的座驾腕表。
我乐呵呵的走过去朝他握手自我介绍:“你好方律师,我是赵成虎,刚刚的咨询电话是我打的。”
对方先是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接着作出一副很是为难的表情道:“赵先生,您的案子不是特别好办,不过你放心,我有信心也有能力将咱们的损失降到最低,只不过费用问题,呵呵。。。”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说:“快收了神通吧方律师,我没指望你帮我打赢官司,律师证带带没?”
“啊?”他微微一愣,接着木讷的点点脑袋:“带了。”
我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微笑着问:“我只需要通过你的证件见到我弟弟,至于官司能不能赢都无所谓,待会见到我弟弟,你的活就算结束了,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什么都没看见,能不能做到?”
瞅着我掌心里的真金白银,律师呆滞的点了点脑袋。
我直接把钞票塞到他怀里,似笑非笑的拍了拍他脸颊警告:“那就OK了,别说我没提醒你哈,待会你看到的听到的,必须给我全都忘掉,但凡通过你嘴里传到第四个人的耳朵,我肯定有本事让你在青市律师圈混不下去。”
我俩并肩走进刑警队,结果没想到去进一问,罪已经让转到了看守所,据说是刑警队队长亲自批的条,我当时也没多想,又领着律师打车奔向了青市看守所。
有律师证在手,加上罪也不是犯的什么十恶不赦的大案子,走完相关的程序,我们就在临时的会客室见到了手腕上套着铐子的罪,见我四平八稳的坐在椅子上,罪也很是从容的坐到我对面打招呼:“哥,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刑X队里有个叫章东的狗杂碎,老特么挑我事儿,实在受不了了,我干脆签了同意拘留的条例。”
“章东是么?他快了!”我冷笑着嘬了嘬嘴角,罪嘴里说的这个章东我不陌生,正是昨晚上陪着江琴跟我们一块吃饭的那个篮子,昨天见面时候他好像就自我介绍过,说自己在刑警队工作,而且还是青市最年轻的队长,看来昨天的“路易十六”没给他留下太过深厚的教训,很有必要再敲打狗日的一番。
我抽了口气问:“不叫啥大事儿,你跟我说说你是因为啥跟人吵吵起来的?”
罪叹了口气道:“今天中午一个圈子里的朋友组织青市干酒店行业的老总们聚会,多喝了两杯酒,加上有个叫四毛的篮子说话膈应人,我直接拿瓶子开了他的瓢,谁知道下手重了,干出来个重度脑震荡,就这点破事。”
“那个四毛是个什么来头?”我很是随意的问道。
罪很无所谓的说:“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痞子,年轻时候在青市混迹过一段时间,没啥出名的大事迹,最近听说好像加入了一个叫虎啸的商会,飘得有点忘乎所以了,等我出去再好好跟他聊聊铁和刀子哪个打人疼。”
我舔了舔嘴唇,盯盯的看向罪道:“年前严打,我暂时捞不出来你,你先进去住一段日子,有问题没?”
“啥?”罪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有些不服气的嘟囔:“大哥,这点毛毛雨不就是欧豪一句话的事儿嘛,至于让我进去蹲着不?再说了,年前各个单位都肯定召开什么联欢会,工作总结之类的活动,我要是搁里面呆着,这些关系可全跑别家了,再想归拢到咱手里可就困难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