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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4节

王者-第16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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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嘀咕:“希望你好。”

    杜馨然拿手背在我眼眶擦拭一下,面色平静的说:“我告诉自己,三十岁以前,如果我还没能从你的阴影中走出去,我就随便找个人把自己嫁了,距离我三十岁的生日还有四个月。”

    “咣。。”就在这时候房门很突兀的被人推开,紧跟着郝泽伟面色严肃的闯了进来,朝着我询问:“三哥,你没事吧?”

    我和杜馨然条件反射一般的分开,我拍了拍心口笑骂:“你特么吓我一跳。”

    “没事就好,奶奶的吓死我了。”郝泽伟大大咧咧的坐到我床边,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抓起床头柜放着的香蕉,掰开就往嘴里塞:“马蛋的,我接到罪的电话,吓得就差跑火葬场给你订VIP了。”

    “你们先聊,我去买饭。”杜馨然臊红着脸,挪着小碎步逃离房间。

    待杜馨然走远,郝泽伟贱嗖嗖的朝我努嘴:“你俩刚才干啥呢?”

    “关你屌事儿,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我话音刚落,郝泽伟挂在腰上的对讲机很突兀的响了:“郝组,你赶紧下来一趟,医院门口出事了。。。”

2704 枪声惊魂() 
    听到对讲机里的呼唤,郝泽伟赶忙将吃到一半的香蕉囫囵个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朝我摆摆手道:“不扯了啊,待会我再上来看你,我先瞅瞅到底出啥事了。”

    我笑骂着朝他摆摆手驱赶:“滚蛋吧,你特么好像狄仁杰,走哪哪出大案。”

    郝泽伟一阵风似的离开,病房内顿时只剩下我一个人,盯着输液瓶里缓缓滴答的液体,我嘴角的笑意瞬间降下,长长的叹了口气,扪心自问,我到底喜欢杜二妞么?

    她有时候羞涩如花,有时候又小鸟依人,她可以很活泼,也以可很忧郁,和苏菲的独立睿智比起来她多了一丝单薄,跟陈圆圆的娇柔可人比起来,她又显得理智自理,可能和成长的环境有关,她表现出来的那种坚决,只能让人感觉到心疼。

    但是眼下我不可能为了她,为了感情,去改变自己的飘渺不定,或许对我们来说分开也未尝不是一种好的选择,正如她刚刚说的那样,兴许她并不是喜欢我,只是喜欢那个特定的时候,我给她的那份特定的感觉。

    其实每个女孩子心中都有一个大侠,每个中国的女孩子都曾经想嫁给一个大侠,她们心中的大侠出身贫寒,青春年少足流风,星目剑眉,潇洒倜傥,视金钱如粪土,不求名利,路遇不平一声怒吼,江湖中人人景仰。

    当大侠太久没有出现,可能她们的要求会一降再降,我想这也是很多问题少年能够比同龄人更容易侩到妹子的原因吧。

    当女孩伤心或有难时,希望可以有一个厚实的肩膀能够依靠。但,同样,女孩子心中这个大侠的影子慢慢会变成一个年少多金的富家公子,甚至是富家老人。

    我长吁一口气,拨动几下输液管的调节器,自言自语的嘀咕:“唉,这样其实也挺好。”

    我正闭着眼睛打盹的时候,房门被人粗暴的推开,紧跟着郝泽伟搀着杜馨然很是狼狈的从外面走进来,杜馨然的头皮披散,眼圈红红的,一只上脚的鞋子都给跑丢了,白色的羽绒服上面沾染着片片血迹,我“蹭”一下坐起来,拽掉手背上的输液针低吼:“怎么回事?”

    “成。。成虎。”杜馨然红唇蠕动,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扑簌扑簌”的往下流淌,郝泽伟将她扶到陪护床上,气急败坏的摘掉大盖帽,瞪着眼珠子出声:“太鸡八猖獗了,贺鹏举这个杂碎真是不想好了!”

    “先说事,待会再骂街。”我不耐烦的打断。

    喘息几口后,杜馨然的情绪稍稍平和一些,撩起耳边的碎头发,小声说:“我。。我刚刚下楼给你买饭,刚一出电梯,两个戴着口罩的人就在医院大厅处朝我开枪,打死了一个恰巧走在我前面的一个女人,我可以肯定那两个人本来是要打我的,我吓得掉头就跑。”

    “人呢?”我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侧头看向郝泽伟问。

    郝泽伟愤愤的剁了几下脚咒骂:“跑了,我同事去撵了,不过抓到的可能性应该很小,医院附近人流量太大,路段也比较复杂。”

    我深呼吸两口问:“那你怎么知道是贺鹏举的人?”

    郝泽伟拨拉两下自己的头发低声道:“我来看你的时候,贺鹏举跟我坐的是同一趟电梯,还调侃我,千万保护你,说是这几天有人要对你不利,我以为狗日的开玩笑,没想到他动真格的。”

    我咬着嘴唇,脑海中快速转动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半晌没有作声。

    郝泽伟拍了拍我肩膀道:“三哥,你也别上火,这事儿我既然看到了,就肯定会管到底,待会我回单位申请权限,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跟你联系,安抚好杜小姐,有啥事给我打电话。”

    “成,你多费心。”我阴沉着脸点点脑袋。

    待郝泽伟离开后,我颤颤巍巍的起身,从卫生间里拿出来毛巾递给杜馨然,温柔的说:“别害怕,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杜馨然擦抹一下小脸后,拉着我的手,略带恳求的说:“成虎,你放手吧,贺鹏举现在一点人性都没有,都开始对女人下手了,说敢保证,他们敢不敢干出更出格的事情。”

    “这事儿十有八九不是贺鹏举干的。”我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出声:“好,最近一段时间我就琢磨怎么脱身。”

    听到我的答复,杜馨然明显开怀了很多,温婉的点了点脑袋。

    有些话我没法跟杜馨然说,现在的情况特别复杂,假如真跟上完厕所擦擦屁股就能走一样简单,我一定会迫不及待的收手,可眼下的形势是就算我肯走,很多人也未必答应。

    而且刚刚的事情,我感觉不像是贺鹏举干的,他这个人做什么事情都格外的小心翼翼,要么不干,干就肯定会达到目的,如果他派出来的人连你都没搞定,可想而知到底是有多业余。

    杜馨然小声呢喃:“对不起,什么事情都没做好,还连累你担心了。”

    我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无所谓的笑道:“没事儿哈,我让罪派人给咱送点吃的,顺带安排几个信得过的兄弟过来保护。”

    “我去喊医生重新帮你扎上针吧。”见到我手背上隐隐泛着血迹,杜馨然脸带羞涩,却又夹杂着几分满足的起身往出走。

    “嗨,换上拖鞋吧?”我冲她努努嘴,杜馨然这才注意到自己还光着一只脚,羞涩的赶忙换上拖鞋,跑出病房。

    犹豫几秒钟后,我翻出来掖在枕头底下的手机拨通贺鹏举的电话。

    贺鹏举没让我久等,很快接起手机,调侃味儿十足的开腔:“怎么了三弟?这么闲,突然想着跟我联络一下感情?”

    我直愣愣的问道:“刚刚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刚刚什么事情?”贺鹏举微微一顿,看似不像是伪装。

    我没有继续纠结,话锋一转道:“那就没事了,我收到点消息,京城的人好像开始动手了。”

    贺鹏举满是不信的说:“不可能,我在京城的关系没有给我递信。”我口气平淡的说:“我的关系同样也没给我信儿,但确实有人在查王者,没走官方程序,我相信应该也有人在查你们,有时间的话你可以安排人到济市的税务局打听一下。”

    贺鹏举问了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打算什么时候扶兰博上位?”我沉默几秒钟后说:“随时可以,挂掉电话我就给任宁去个电话,其他事宜你自己看着安排吧。”

    贺鹏举咳嗽两声道:“行,只要任宁松口,兰博才能走上明面,看来必须得加快进度了。”

    我眨巴两下眼睛,还是决定提前给贺鹏举打个预防针:“老贺,咱都是爷们,有些话我就不藏着掖着了,摊开说,你怎么算计我都没问题,但不要把触角伸向我身边的人,尤其是女人,否则我拼着自己落网,也肯定让你身败名裂。”

    贺鹏举爽朗的一笑道:“操,你不碰我家里人,我肯定不会那么下作,能走到咱们这一步,谁心里没点自己的执着,这话你不用点拨我。”

    放下手机,我又给任宁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过去,揉搓着后脑勺呢喃,不是贺鹏举干的,那会是谁?对于贺鹏举的话我还是比较相信的,没什么特别原因,完全来源于长期做对手的一种默契,是兰博么?亦或者。。

    猛然间我想到一个不可能的可能,心底禁不住一阵发寒,如果真如我猜测的那样,那说明京城的铡刀恐怕离剁下来已经越来越近了,想到这儿我赶忙拨通诱哥的电话:“哥,你这会儿人在济市还是青市?”

    诱哥老神在在的回答:“在济市呀,贺鹏举对我们的控告不是还没解除嘛,我刚跟小鱼儿游完泳,嘿嘿。。”

    我压低声音道:“你抽空回趟青市,刚刚我住院的地方被枪杀了一个女的,看看能不能动用你的关系,帮我调查一下死者的身份。”

    “操,身边有仨还不够,你又惹风流债了?”诱哥吧唧两下嘴巴。

    我哭笑不得的笑骂:“龌龊的人看谁都跟自己似的,我惹鸡毛风流债,刚刚馨然差点被枪击。。。”

2705 大清早的尖叫声() 
    等我把事情大概经过说完,诱哥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态度,沉寂几秒钟后道:“如果真跟你猜的差不多,那事情恐怕要大条。”

    我挺释然的笑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拦不住。”

    “成,我待会就回青市。”诱哥利索的应承下来。

    没多会儿,杜馨然领着俩俩护士走进病房,重新替我将输液针扎好,刚刚的事情我们谁都没有在提起来,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般一,但我和她其实心里都明白,紧张的气氛已经开始在我们周围蔓延。

    临近中午的时候,罪安排过来两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给我们送饭,俩小伙打扮都溜光水滑,一瞅就知道是利索人,个头高点估计有一米八左右,留着个板寸头的孩子,名叫蔡树泽。

    另外一个圆脸大脑袋,看着稍显木讷的叫根子,俩人都是罪在新加坡时候的玩伴,忠诚问题基本上不需要担忧。

    将饭食放到床头柜上,蔡树泽和根子又特别有眼力劲的替将病房内的饮水机的水换上,给我准备了几件干净衣裳后,他略显谨慎的说:“三爷,罪哥说让我们这几天伺候您,有啥需要的您喊我就成。”

    我乐呵呵的笑道:“其实也没啥儿事,就是觉得一个人住院挺无聊的,寻思喊俩小兄弟过来聊聊天。”

    看着他们,我莫名想起来若干年前,我第一次见到大老板时候的模样,那会儿的我也跟他一样小心翼翼,想要博个出位的机会。

    我正说话的时候,病房门被人推开,阿候领着孟磊从外面走进来,手里也拎着一些吃的,看到床头柜上摆着的饭菜,阿候摸了摸鼻头干笑:“看来我腿慢了。”

    “不慢,正好咱一块吃口饭。”我笑呵呵的朝着哥俩摆摆手,冲着孟磊打趣:“豪子把你给下放到我这儿了啊?”

    孟磊是欧豪“地雷”慢摇吧的经理,自打酒吧事件结束后,跟我们的关系火速升温,尤其是和阿候打的最是火热,俩人一天到晚黏糊在一块,就差领个证,搭伙过日子了。

    孟磊嘟着嘴,一脸失意的叹了口气:“可不呗,里店最近也没啥事儿,老板不知道从哪聘了个哈佛毕业的高材生管理,直接把我给架空了,呆着憋屈,还不如跟着三哥混口饭吃。”

    我笑呵呵的摆手招呼哥几个:“我们的饭碗烫手,隔这儿混两天,你还老老实实滚去当经理吧,我给豪子打声招呼,你该报补习班的报补习班,该学习的学习,啥行业都得与时俱进不是?”

    有句话说的好,不管什么行业,什么职位,学历这玩意儿都是最重要的奠基石,文凭虽然不能保证让人一定成功,但是绝对可以推动人加快成功的进度,譬如那帮没什么文化,但却随着改革开放浪潮富起来的大老板们,他们本身没什么文化,但公司用的人绝对个顶个的名牌大学毕业,为啥?因为经验可以与日俱增,但知识只能通过学习。

    孟磊码好碗筷,撇撇嘴嘟囔:“慢摇吧有嘛可学习的,无非是姑娘长得正、玩的开,店里装修到位,客人就跟啥似的呼啦呼啦往里走,老板就是矫情,非整什么与世界接轨,奶奶个哨子,就非洲那帮大老黑,搁咱店里消费一回,店里至少跑三四个姑娘。”

    “为啥呀?”根子和蔡树泽全都好奇的望向他。

    孟磊挺鸡八内涵的坏笑道:“体会到啥是金箍棒,谁还稀罕绣花针。”

    “搜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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