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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1节

王者-第16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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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个电话不就有了嘛。”我掏出手机直接拨通郝泽伟的号码,电话“嘟嘟嘟”响了半天后,郝泽伟的破锣嗓门传过来:“有事儿赶紧说事,我特么昨晚上一宿没合眼,这会儿蹲马桶上都能睡着。”

    我内疚的说:“还真有点事儿,我工区丢了一口锅,这事儿你管不管。”

    “滚蛋,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找派出所去。。”郝泽伟不耐烦的骂了一句,随即又沉默几秒钟后问:“我说你个社团大哥,一天是不是闲的蛋疼,会操心工地的锅?到底啥锅?”

    我意味深长的笑道:“黑锅,老大一口黑锅,我怀疑是贺鹏举干的,要不今晚上你带俩兄弟辛苦一趟,蹲蹲点,看看能不能把偷锅的贼给抓到?”

    郝泽伟乐呵呵的说:“操,你要这么说我不就明白了嘛,有准没准?”

    “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吧。”我没敢把话说的太满。

    郝泽伟迫不及待的说:“成,今早上在总局会议上的报告我做的好不够深刻,正琢磨应该怎么找机会再跟领导们说说心得,对了,那辆金杯车你找到没?”

    我笑呵呵的说:“快找到了,你着个鸡毛急,案子一个一个破,饭得一口一口吃,不用担心没业绩,今年我保管你忙的脚后跟不着地。”

    猛不丁手机里传出郝泽伟一声高分贝的尖叫,接着这家伙好像被踩着脑袋似的咒骂:“草特么得,刚刚蹲马桶上睡着了,拉一裤兜,真鸡八埋汰,不说了,我换身衣裳就去找领导批条。。”

    放下手机,我无奈的摇头苦笑:“真是特么个工作狂。”

    鱼阳感慨的叹了口气道:“如果咱当初能多碰上几个这样的工作狂,现在也不至于这样。。”

    诱哥不屑的撇撇嘴道:“行了,别伤春悲秋的了,就你这个熊样,除了混社会,还能干啥?学啥啥不行,干啥啥没够,我听说你还是朱厌的记名徒弟呢,瞅瞅你,再瞅瞅人家三子,自己能感觉到差距俩字咋写不?”

    “笑了,呵呵呵。。”鱼阳翻了翻白眼,挽起袖管嘟囔:“我再不济也比你个三秒男强吧?瞅着老娘们袜子都能澎湃的选手,你跟我显摆鸡毛优越。”

    没理会这俩虎犊子的逗比,我朝着另外哥几个摆摆手道:“其他人稍安勿躁,阿候、鬼哥、栾建,你们带贺鹏飞先出发吧,贺鹏飞只要在咱们手里,强子就肯定能毫发无损,跟陆峰接上头以后,记得给我打个电话。”

    阿候涨红着脸走到我面前低声道:“师父,我刚才的话是无心的,我其实也特别担心强爷。”

    我盯盯的注视着他的眼睛,沉默良久后,干涩的说:“再喊我一声师父。”

    “师父,怎么了?”阿候懵懂的眨巴两下眼睛。

    “没啥,我这个师当的挺不称职的,你本来就是想学两招砍踢,结果却让你误入歧途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去吧,自己多注意安全,待会我短信发给你学习砍踢的基本要领,有空多练练。”

    “谢谢师父。”阿候欢呼雀跃的连连点头。

    几人走出工棚以后,我拨通栾建的电话号码,声音很低的说:“如果你们路上遭遇到拦截,阿候就不需要再回来了。”

    “啊?”栾建先是楞了几秒钟,接着沉闷的“嗯!”了一声。

    鱼阳叹了口气道:“唉,昨晚上你不是让我使他手机给唐贵打了个电话嘛,唐贵查过他的近期通话,没有任何问题,当然也不排除他还有别的手机,说老实话我真挺待见他的,虎头虎脑的。”

    “我去准备家伙式,好长时间没带队了,心里还有点小紧张。”白狼没有参与话题,径直站起来往出走。

    他的性子一直都属于比较冷冽的那种,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从来都是一把枪,让他什么时候响就什么时候响,我估计整个王者唯一能让他产生情绪波动的恐怕就只有念夏和他媳妇洪鸾。

    “别使枪。”我不放心的交代一声,持刀和持枪,性质完全不同,我和贺鹏举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把事情闹大,并不是把我们的人全都送进监狱里。

    “我也出去透口气。”孟召乐揣着口袋也走出房间。

    “麻蛋的,本身不紧张,愣是让你们俩给弄的两腿哆嗦。”鱼阳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掏出手机道:“给我家小甜甜去个电话,趁着有时间,让她给我发两张大尺度的照片去,拜拜!”

    屋里瞬间只剩下我和诱哥俩人,诱哥夹着烟卷,嘚嘚瑟瑟挪到我旁边,搂住我肩膀道:“三子啊,看来在演技方面,你还得多下功夫,漏洞百出,不过我挺认同你和贺鹏举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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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诱哥略带调侃的话,我瞬间皱紧了眉头。

    诱哥捏了捏我肩胛乐呵呵的说:“擦,跟我你至于藏着掖着不?放轻松点,我嘴巴比小鱼儿的裤裆紧的多。”

    “你这比喻挺到位的。”我笑着翘起大拇指。

    “擦,把我自己给绕里面了。”诱哥扒拉两下头发,翘着二郎腿道:“没猜错的话,你跟贺鹏举是作秀呢吧?先联手把火引大,完事再嫁祸转移,后最你俩趁着火光逃之夭夭。”

    “说对了一半。”我沉默片刻后,点点脑袋说:“我跟贺鹏举看似做戏,实际上是真拼刀子,如果有机会顺手干掉我,他肯定不会手软,如果我有机会拿下他,肯定也不会放过,比如今晚上,流血是实实在在流血,谁倒霉让干掉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诱哥好奇的问我:“难道你不担心小鱼儿或者小白、乐乐其中有谁回不来?”

    我干涩的吹了口气道:“担心,但是为了大部分人的利益,棋必须得这么走,事后我可能会哭会疯,会歇斯底里,如果有机会可能会抱着捆炸药跟贺鹏举一块从楼顶上蹦下去。”

    诱哥怔怔看了我几秒钟后,拍了拍我肩膀道:“你愈发成了熟,至少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妥了,我去找两把趁手的家伙式,配合你晚上的行动,不打扰你琢磨晚上的具体细节了。”

    我冷不丁仰头看向已经走到房间门口的诱哥问:“哥,如果有一天兵败如山倒,你会坐视不管么?”

    “最特么烦这种单项选择题了,走着看呗。”诱哥站在原地沉默了足足能有半分钟,然后拍了拍后脑勺拽门离开,既像是回答我,又像是在回答他自己。

    晚上八点多,罪安排过来二十来号精壮的社会小伙开了七八辆车出现在工区门口,我们一行人再次从工区门口回合,鱼阳身着一件夸张的大风衣,脑袋上至少涂了二斤发蜡,猛不丁一瞅还真有点“小马哥”的意思,唯一不匹配的就是上脚蹬了一双高邦的乔丹篮球鞋,跟他比起来,孟召乐和白狼打扮的真算比较寒酸了,哥俩都穿一声黑色运动装,孟召乐拎根棒球棍,白狼攥着把剔骨刀。

    “咋样?是不是挺有型?”鱼阳贱嗖嗖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背头”看向我们吧唧嘴。

    诱哥撇撇嘴埋汰他:“你这身造型真挺适合到刘老根大舞台去客串的。”

    鱼阳翻了翻白眼嘟囔:“跟你个连冈本和第六感都分不清的选手聊时尚,真是糟践时尚这俩字。”

    “都有点正经。”我清了清嗓子,环视一眼哥仨道:“我就两个要求,第一,保证自己安全,第二,袭击漕运商会时间不得超过十分钟,十分钟以后,你们必须撤离,不然很容易被警察堵住,瞎子会在附近接应你们,具体怎么回来,我跟他交代说清楚了。”

    仨人统一点点脑袋,接着鱼阳从兜里掏出个“大嘴猴”造型的口罩,呆萌的看向我问:“需要我们把脸捂上不?”

    诱哥不屑的撇嘴:“你快拉鸡八倒吧,自己照照镜子去,长滴跟个黑驴得儿似的,再特么整条蕾丝边的大口罩,别还没出城阳区,再让交警把你当精神病给抓起来。”

    我摆摆手道:“没事儿,今晚上的主要目的就是告诉青市的所有人,我王者要点操贺鹏举,出了事儿咱该咋处理咋处理。”

    “妥了,那指挥棒是不是该交到我手里了?”鱼阳将口罩塞进兜里,先是嘚嘚瑟瑟的看向孟召乐和白狼,见哥俩谁也没搭理他,鱼阳尴尬的一笑,看向罪派过来的那帮小青年道:“待会你们先出发,到漕运商会以后直接开砸,有多大本事使多大本事,警察来了不要跑,更不许还手,直接抱头蹲下就OK,问你们案发经过,就说不知道,我们搁网吧花钱雇的你们,听明白没?”

    “鱼爷,你们不跟着我们去啊?”一个看似像是带队的小伙弱弱的问道。

    鱼爷掐着腰出声:“你这话问的太没水准了,我们的事儿,我们能不出马嘛,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别瞎闹,这都是罪的马仔。”白狼拧着眉头出声。

    鱼爷摆摆手憨笑:“真不闹,他们帮咱吸引注意力,咱们仨干票大的去,我家小甜心告诉我,晚上会约贺鹏举谈谈贺鹏飞的问题。”

    “你家小甜心是谁?”孟召乐好奇的发问。

    鱼爷臊红着脸说:“不想回答你,你非鸡八问,小雪,贺鹏飞他媳妇,听明白没?”

    “战斗具体怎么打,你们自己研究。”我走到哥仨的跟前,抻手将他们抱住,压低声音嘱咐:“情况不对,马上跑,实在跑不了就跪下,丢人不要紧,重要的是不丢命,算我求你们了,行不?”

    仨人沉闷的点点脑袋,我知道我的话基本上算是白说了。

    “走了,等待小爷们凯旋!”鱼阳清了清嗓子,招呼上众人离开。

    目送几辆车绝尘离去,直至连车尾灯都看不见了,我仍旧抻直脖子呆滞的遥望着。

    诱哥靠了靠我胳膊,掏出烟盒,递给我一支烟笑问:“咋地?舍不得了啊?”

    我语带自嘲的吐了口烟雾:“不是舍不得,是我哆嗦了。”

    “也是,拥有的越多,就越怕失去。”诱哥认同的点点脑袋,咬着烟嘴道:“看看罪派过来的那些愣头青,明明可以不用来,一个个还特么自告奋勇,你们其实谁都不想拎起刀,但却没得选。”

    我伸了个懒腰苦笑着说:“是啊,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还是个小混子,我们这帮人从来没出过县城,没见过外面的红灯酒绿,不扯这个了,郝泽伟带过来那帮大盖帽都安排好没?”

    “四面八方。。”诱哥夸张的摆动两下胳膊道:“周乐安排几个包工头下午从城阳区定了十多家小饭馆,领着工区的所有民工出去聚餐了,今晚上,整个工区除了咱俩就没。。不对,除了咱们五个,就没其他人了。。”

    说着话,诱哥扭头看向办公楼。

    办公楼,二楼的栏杆后面苏菲、陈圆圆、杜馨然宛如三朵傲立雪中的寒梅一般静静的站在那里,虽然距离的比较远,但我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她们的目光全都定格在我身上。

    “我劝了,她们不走。”诱哥耸耸肩膀道:“有时候挺羡慕你的,坐享齐人之美,有时候又挺同情你的,仨婆娘个顶个的犟,往后你这小日子到底该咋过。”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工区门外卷起一阵黄土,紧跟着就看到四五辆面包车滚滚而来,几台车停到距离工区大概还有十多米的地方,打车里蹦下来三十号拎着镐把、砍刀的小青年,带队的居然是号称是漕运商会“金牌打手”的大脑袋,一帮人杀气腾腾的搁面包车跟前聚成一小堆。

    这小子穿件草绿色的羽绒服,手里明晃晃的拎着一把锯断枪管的“五连发”,枪管直指我们怒吼:“赵成虎,飞哥交不交?”

    “来铁子,你过来说话,声音太小,我们听不清楚。。”诱哥双手背后,朝着他轻喝。

    其实大脑袋拎出来枪,我就已经可以通知躲藏在工区里面的郝泽伟抓人,但那样顶多告丫一条“非法持械”,如果他们敢冲进工区里面,性质就彻底变了。

    我可以直接告他们“入室抢劫”,这帮小崽子有一个算一个,不砸他们个三五年,郝泽伟“人民卫士”的称号都得送人。

    大脑袋虽然不算啥聪明人,但好歹也跟我打过好几次照面,此刻见工区门口只有我和诱哥俩人,这小子特别警惕的没有让手下冒冒失失往前动弹,一帮人随即开启了骂街模式,各种脏话朝着我俩狂喷起来。

    “草特爹的,他们不过来,咱俩过去呗?”诱哥从兜里掏出两把跑步用的那种发令枪,递给一支,自己攥起来一支,仰嘴笑道:“这玩意儿只能算违禁品,抓着也就罚点款。。”

    我俩大步流星的朝对面那帮骂骂咧咧的小兔崽子方向走去,就在这时候,一辆越野摩托车“昂。。”的打路口驶进来,离着老远我就看到骑摩托的家伙穿一身水洗白的牛仔服,脑袋上梳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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