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6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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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诙挡蛔。揖驼椅液蟀秩ィ液蟀忠彩羌绨蛏峡赶蔚模肵战区的知名人物。”
鱼阳搂住欧豪的肩膀贱嗖嗖的笑道:“这话说的绝对没毛病,回头问问你俩爹还差儿子不,不行,我给他们养老送终。”
“行,往后咱就是亲哥俩了哈。”欧豪龇牙一笑。
我们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来,接连几天的阴郁心情,随着刚刚欧豪的发威,顷刻间烟消云散,权利是个好东西,尤其是在你走投无路的时候,权利的威力瞬间一览无余。
回到慢摇吧,不到十分钟,七八个打扮的很是骚性的“妈妈桑”就扭臀晃胯的跑过来报道,可把孟磊给高兴坏了,笑容满面的领着几个妈妈桑去办公室谈待遇。
看慢摇吧始开慢慢恢复人气,我拍了拍欧豪的肩膀道:“行了,这事儿差不多就这样了,明天有消息你给我打电话,警局的朋友啥的不用喊了,就你我外加上强子跟贺鹏举碰个面,去的人多了,显得咱们好像多怕他似的。”
欧豪递给我一支烟说:“我压根没打算喊警局的朋友,我这张脸就特么是保护符,借给贺鹏举个胆子,看看他敢不敢耍花样。”
“你不说会保护内个肥蛆安全离开青市嘛。”阿候懵懂的问。
欧豪拨拉两下乱糟糟的头发冷笑:“操,纨绔的话你也信啊?我又不是肥蛆他爹,有啥义务保护他,我没亲手怼他两刀,已经算是仁至义尽,狗日的贺鹏举让他恶心我,我得同样恶心回来,至于明天干不干死贺鹏举,你们自己看着办,如果事情真的不可收拾,我的对外的立场就是整件事情是我策划的。”
我皱着眉头低声劝阻:“豪子,真不用这样的,事情如果干的太明显就是你爹的仕途肯定受威胁,最后再闹得不可开交,他是最倒霉的一个。”
欧豪吧唧两下嘴巴说:“他拼死拼活的想往上爬,不就是为了让我往后过的更好一些嘛,我自己感觉扫掉贺鹏举,我的日子才有可能好,三哥,你别自作多情,我这么做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自己出口恶气。”
我瞪眼呵斥欧豪:“别特么跟我犟,明天想打贺鹏举的脸,你就打两下,整死他,还不到时候。”
欧豪沉默几秒钟后,仰嘴笑道:“行行行,你说啥是啥,谁让你是黑涩会呢。”
我们正说话的时候,身穿一声制服的郝泽伟慌慌张张的从门外跑进来,眼珠子鼓的跟灯泡似的看向我问:“你们晚上动用关系整肥蛆和李八子了?”
欧豪点点头笑问:“咋地?你要给他俩讨还公道呐?”
郝泽伟骂骂咧咧的嘟囔:“我给他俩讨还个毛线,我特么就是生气,动手之前你们咋不提前吭一声呢?我准备了四五天的材料,准备一次性把这俩祸害丢进监狱,现在全被你们给毁了,操!你们到底啥意思啊?”
欧豪笑着挎住郝泽伟的肩膀道:“能有啥意思,没忍住呗,行了,别气了,我请你喝酒行不?”
郝泽伟跟个发脾气的小姑娘似的,推搡开欧豪,跺了跺脚埋怨:“不特么喝,生气!我说多少次了,你们有你们的规矩,我有我办事的方式,咋地,非让我把你们全都铐起来才舒服啊?欧豪,我不管那么多,李八子和肥蛆不能都放,至少让我逮一个,不然我都没法跟组里的那群兄弟交代,大家辛辛苦苦这么久。”
欧豪想了想后说:“明天吧,明天你抓肥蛆,我也挺特么膈应他的,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说准没?”郝泽伟满脸不信的问。
欧豪抻着脖子反问:“要不我给你写个保证书?”
我朝鱼阳、雷少强和阿候使了个眼色,朝着他俩摆摆手告辞道:“你俩逗比吧,我们先撤了,这几天都没好好学习,回家得温习温习功课。”
我们往出走的时候,孟磊正好也笑嘻嘻的往出送那几个妈妈桑,鱼阳挑动眉梢打趣:“小磊子,谈成没?”
孟磊拍着胸脯保证:“必须的,明晚上咱家店就得高朋满座,到时候鱼哥早点过来哈,我给你留几个模特。”
看得出这孩子是真心想帮助欧豪把买卖干起来,没生意的时候,他比任何都愁,谈妥妈妈桑,这小子走路都带着风,把我们送出慢摇吧,孟磊依依不舍的看向阿候道:“不愧为陕西第一刀,小弟佩服。”
“明天见,老街十三少。。”阿候也挺鸡八暧昧的朝孟磊飞了个媚眼。
就在我们打算上车的时候,一辆没有挂牌照的“捷达”车突然从街尾急速扎出来,路过我们身边的时候,后窗玻璃打开,两根黑漆漆的枪管探出来,毫无征兆的“嘣,嘣。。”开了几枪。
我们几个条件反射的钻到车底和车门侧边,雷少强和鱼阳掏出枪就反击,子弹打在捷达车的车门上,溅起几朵火花,而那辆捷达车压根没做任何停留,只放了两枪后,就风驰电掣的开走了。
“都没事吧?”我忙不迭吼问一句。
阿候从车门另外一侧焦躁的喊叫:“师父,小磊子中枪了,肚子上全是血。。”
2659 圈他()
听到阿候的喊叫,我们几个赶忙围了过去,与此同时慢摇吧里的欧豪和郝泽伟显然也听到了枪响,带着几个服务生呼呼啦啦的跑出来。
郝泽伟皱着眉头问:“操,什么情况?”
我和雷少强将孟磊扶进车里,烦躁的朝着郝泽伟吼骂:“别鸡八问了,赶紧送他去医院,你开你的警车从前面开道。”
郝泽伟也知道现在不是了解案情的时候,匆忙坐上警车,“滴呜滴呜”的响起警笛,我们尾随在后面,两台车开足马力直奔最近的市南区人民医院,一路上连闯了几个红灯,总算有惊无险的将孟磊送进急诊室。
手术室外面,郝泽伟带着几个同事例行公事的给我们做询问笔录,欧豪焦躁的不停打着电话联系最好的手术大夫,没多会儿闻讯赶到的罪、瞎子领着一帮人浩浩荡荡的将走廊给堵满。
做完笔录,郝泽伟叮嘱几个同事先回去,拍了拍雷少强肩膀问:“有没有可能是贺鹏举的人?”
雷少强想了想后摇头道:“不好说,不过我敢肯定刚才那辆捷达车是冲三哥去的,只不过他们没算准时间,冲出来的时候三哥正好坐上车,子弹打在了给我们关车门的孟磊身上。”
我想起来小佛爷走时候说过的话,我们不敢真把贺鹏举给做掉,他同样对我也有所顾忌,只要漕运商会一天没撤出青市,他的产业没有完全转移出国,种这顾忌就肯定一直存在。
“不是贺鹏举。”我搓了搓脸颊叹气道:“他确实想祸祸我们,但肯定不敢真把我弄死,就算动手也是针对我身边的人,孟磊跟我非亲非故,费这么大劲儿如果只是单纯为了吓唬我,太不划算了。”
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贺鹏举手下有幺鸡一伙人的存在,他如果真冲着要我命来的,肯定会动用那帮人,那群人出手,我们不说一个都跑不了,但绝对不止伤个孟磊那么简单。
郝泽伟抚摸着下巴颏上的青涩胡茬呢喃:“那会是谁?”
几秒钟后,我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兰博!”
“对,这事儿十有八九是兰博整出来的。”我舔了舔嘴唇出声。
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只顾着跟贺鹏举斗法,却忽略了兰博这个狠茬子,任宁上位,受到最大波及的正是鸿门,一夜之间,鸿门从青市的场子全部被查封,他本人也被盖上了通缉犯的标签,果如论起来恨意,他对我绝对比贺鹏举只多不少。
郝泽伟深吸一口气道:“马勒戈壁得,这个篮子真是要成精了,我马上去找局领导申请逮捕令,今天晚上就想办法挖出来他,不管是不是丫干的,先给他定上嫌疑人的帽子。”
“嗯,自己多小心点。”我不放心的叮嘱郝泽伟,跟贺鹏举比起来,兰博其实更疯狂,现在的他在青市没了任何根基,同样也没任何顾虑,手里攥着鸿门大笔的财富,加上太原那位参谋明里暗里的帮衬,威力绝对不下于一颗小型子原弹。
郝泽伟点点脑袋,轻声安抚欧豪几句后,就马不停蹄的离开了医院。
欧豪呆滞的坐在走廊上的塑料椅子上,耷拉着脑袋抽闷烟。
我坐到他旁边,轻轻靠了靠他胳膊道:“豪子,事不怪你,你没必要内疚。”
“唉,心里挺特么难受的。”欧豪吐了口烟雾苦笑:“小磊跟我认识好些年了,以前我经常到他最开始当经理的夜店玩,我俩与其说是上下级,其实更像是哥们,他对我真没的说。”
鱼阳也凑过来,皱着眉头道:“没事儿,冤有头债有主,血肯定不能白流,小磊子前段时间没少贴钱替我消费,这个仇,我指定帮他报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道:“行了,别都在这儿围着了,影响医院的正常秩序,豪子你今晚上回你爸那儿住去,罪你带几个兄弟送他回去,一定要亲眼看到他走进市委家属楼。”
“好。”罪点点脑袋。
我侧头又看向皇甫侠安排:“瞎子,你带哥几个辛苦一下,今晚上就守在医院。”
动手的如果真是兰博,说明这家伙真是彻底疯了,现在无欲无求,就一门心思想干死我,所以由不得我不加点小心。
我舔了舔嘴唇道:“孟磊这段时间不在,阿候你先帮欧豪把地雷看好了。”
“明白!”阿候使劲点点脑袋。
阿候这孩子哪哪都好,你让他干啥他干啥,而且回答的都是“明白”,不过他往往啥事都干不明白,为了保险起见,我看了眼鱼阳,鱼阳马上会意的出声:“我闲着也没事儿干,索性住慢摇吧。”
鱼阳表面上看起来虎逼嗖嗖,实际上比猴还精,什么事儿该怎么干,一点就透。
欧豪担忧的看向我问:“那你咋整三哥?对方摆明了是冲你的。”
雷少强笑嘻嘻的说:“我和三哥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低调点说全国范围内,除了我们自己,还真没什么对手,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鱼阳翻了翻白眼埋汰:“三子的功夫我知道,你啥时候也会武功了?别扯淡了,你就揍林恬鹤那个人熊时候个顶个,平常对上阿候估计都够呛。。”
雷少强一脚踹在鱼阳屁股上臭骂:“操,网上流传单挑俄罗斯大熊的视频看过没有?主角就是我,别絮叨昂,再墨迹真揍你。”
我起身朝着哥几个点点脑袋道:“那咱们就先这样,我和强子还有点事儿,有啥问题,及时电话联系。”
我领着雷少强走出医院,来到医院大厅的时候,他朝着压低声音道:“我给小耗子打个电话?”
我点点脑袋道:“嗯,交代他穿上警服,带好配枪,最好再领上两三个同事,记住别开警车。”
整个王者,如果说最了解我的人是苏菲,那么最跟我能起默契的可能就是雷少强了,我想什么,他基本上都能想到,甚至有时候考虑的比我还要全面。
雷少强深吸一口气道:“挺冒险的,算了,人的命天注定,不钓出来这帮篮子,更危险。”
我俩的想法很简单,对方的目标如果真是我,那么刚刚误伤了孟磊,这事儿肯定不能算完,他们一定会再找机会动手,与其让他们从暗中盯着,还不如我们自己做套将他们勾搭出来,谁是最佳套绳?自然是大案组的组长郝泽伟。
十多分钟后,一台黑色的“马自达”停到我们跟前,“哔哔”按了两下喇叭,汽窗玻璃上全贴着黑膜,根本看不清里面坐的人,我和雷少强迅速拽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郝泽伟一袭警服,后排还坐了两个同样穿制服的精神小伙,见到我后,郝泽伟撇撇嘴嘟囔:“三哥,这事儿干的真不合规矩,我都不知道怎么给上面打报告,总不能说我们穿制服给你当保镖?”
我翻了翻白眼嘟囔:“法盲了吧?我的生命受到威胁,不得寻求警方保护?但我的身份又比较特殊,不能让大众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只能拜托你们隐藏起来,这报告上面领导不受理?”
郝泽伟楞了几秒钟,随即龇牙笑道:“你这家伙天生就是钻法律空子的老鼠。”
“别胡咧咧哈,我说的那句话不符合法律依据。”我轻咳两声,看向另外两个制服小伙,抱了抱拳头道:“辛苦了哥俩,这事儿结束以后,我必须敲锣打鼓的给你们送几面锦旗。”
郝泽伟正经的看向我问:“三哥,你确定那帮狗贼真敢再次出现不?”
我沉思几秒钟后问:“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你们开车过来的时候,不是从警局正大光明出来的吧?”
郝泽伟摇摇头说:“不是,这车是我一个同事的,我们是拎着警服到他家小区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