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6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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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毛病,能从改革开放大跃进训到史前文明,再从鸭嘴兽跟我侃到狗都有什么品种,我是真心扛不住他啊。”
“看来你和詹韬现在处的挺融洽呗?”我笑呵呵的打趣。
“精神伴侣,他没了我得死,我没了他也活不起。”小佛爷摸了摸脑袋上的戒疤,乐呵呵的笑道:“詹韬这个人属实不错,懂得也多,人还低调,关键是安固士公司真能帮上咱,等你的买卖干的稍微有点起色,让他帮忙联系几个国外的工程镀镀金,咱摇身一变就成了跨国集团,到时候看看谁敢指着鼻子骂咱是下三滥的混混。”
孟召乐好奇的眨巴两下眼睛问:“咦?既然关系这么好,为啥咱家桥梁公司开业的时候,他都没表示表示呢。”
“人没到,但是礼来了,他给我转了八十八万八的贺金。”小佛爷叼着烟卷,笑嘻嘻的说:“不过让我克扣下来了,我转手送给了苏天浩,前阵子苏天浩以王者名义在刚果那边干了不少活,怎么也得给人点辛苦费吧。”
我拍了拍后脑勺,后知后觉的出声:“谢了佛哥。”
小佛爷撇撇嘴笑骂:“谢个鸡八谢,咱俩分彼此不?你给苏天浩钱,他指定不能要,但是我给,他半推半就就拿起来了,大舅哥也是哥,总不能老让人家给咱往里搭人情搭钱。”
正说话的时候,他兜里的手机又响了,看了眼屏幕,小佛爷无奈的接了起来:“诶老詹,我在飞机上呢,马上就到京城,别着急别着急,生孩子咱不是也得有个预产期嘛,骗你干啥?真在飞机上呢,你问我飞机上为啥能打电话啊?”
小佛爷眼珠子滴溜溜转动两下干笑:“我搁飞机翅膀上趴着呢,没买上头等舱,空姐帮我补了张趴票,嘿嘿,不闹了,晚上十二点前我指定能跟你躺一个被窝。”
放下手机,小佛爷貌似挺忧伤的抚摸着下巴颏呢喃:“看来这男人缺爱了也挺可怕的哈,我说啥都不好使,死活要给我暖被窝,你说愁人不愁人。”
我表情认真的看向小佛爷道:“哥,叮嘱的话我不说了,你比我懂生活,我就希望你能保重自己,没啥事儿别老往回跑,周泰和虽说最近消停了,但是山西还有个篮子参谋一直盯着呢,这帮畜生想抓你定罪,随手就是一大堆借口。”
小佛爷翻了翻白眼,嫌弃的说:“你寻思我好像多想回来似的,你如果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哥这会儿早就陪詹韬去利国策马扬鞭了,你只要能保证往后都能妥妥的,哥指定不回来蹚浑水。”
“我尽量。”我缩脖一笑,打趣道:“好像我天生就长了一张欠收拾的脸,谁逮着我都想啃两口,我要是跟你似的霸气云天,随身一抖,就有人哆嗦,肯定每人敢给我脸色看。”
“咱俩的性格不一样,扮演的角色也不同,我龇牙咧嘴跟人拼命,别人会夸,真是一号猛将,可你要是这么干,那帮篮子绝对给你冠上莽夫的称号。”小佛爷同样正经的摇摇头道:“再有就是贺鹏举哥俩,往后能不招惹就尽量别去招惹,该给的面子给到位,今天我其实只是想折了他的面子,没想到逼死了他家的二掌柜,这个梁子肯定结下来了,最近一段时间他估计还处于懵逼的状态,过阵子缓过来劲儿,这家伙肯定不能善罢甘休,到时候你自己多费费脑子吧。”
孟召乐迷惑的问:“佛爷,我脑子笨,您别嫌弃哈,我特别好奇,咱今天为啥不干脆直接整死贺鹏举哥俩,永绝后患呢?”
“贺鹏举背后靠的谁?”小佛爷扭头反问。
“您上次不是说仗凭济X战区的一个什么大校么?”孟召乐脱口而出。
小佛爷压低声音道:“如果只是区区一个大校,他可能霸占好几市么?漕运商会的地头一点不比王者少,烟台、潍坊、威海,基本上都是贺家哥俩说了算,他后面肯定还有巨鳄,是谁我不知道,反正我感觉肯定不属罗家,现在只是折了他面子,如果真把他弄死,王者才是真正永无宁日,当然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贺鹏举也肯定不敢把三子怎么样,咱有顾忌,他同样也有掂量。”
小佛爷接着说:“贺鹏举这个人不简单,尤其是今天看起来好像丢了大人,但实际上什么都没损失,真正的大佬就应该是他这样,能屈能伸,待会给瞎子去个电话,等魏海出殡的时候,过去上柱香,逝者已逝,过去恩怨纠葛也尘归尘土归土吧,况且魏海确实是个爷们。”
“明白。”孟召乐忙不迭点点脑袋。
“来,三子,你把任宁的手机号给我。”小佛爷猛不丁扭头看向我道:“我给他唠两句知心话。”
“这个点他估计睡了吧。”我翻出手机念了下任宁的号码。
“他睡不着,马上要当知府了,这会儿不定在哪潇洒呢。”小佛爷笃定的笑了笑,按下任宁的号码,没多会儿电话就通了,任宁带着几分醉意低声问了句:“您好,哪位?”
“任哥您好,我是小佛啊,您还记得不?”小佛爷特别礼貌的笑道:“刚刚我跟朋友喝了点酒,说话可能不过脑子,您别往心里去哈。”
“有什么事情快点说。”任宁有些不耐烦的催促。
“您别冲我嚷嚷,我不是王者的人,我在阿国做生意,有兴趣您可以打听一下。”小佛爷歪嘴笑道:“打这个电话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感激您对我弟弟的照顾,顺便揭他点短。”
“揭什么短?”任宁沉默几秒钟问。
“您别看他表面上的谦卑温顺,好像特别有礼貌,实际上他这么干的主要原因是为了掩盖比较不讲理的性格,赵成虎这个人特别不讲理,为啥?因为他有一群帮亲不帮理的兄弟。”小佛爷乐呵呵说完,然后好像挺懊恼的埋怨了自己一句:“诶卧槽,您看我都说了些什么,不好意思啊任哥,真喝多了,不打搅您娱乐了,晚安!”
放下手机,小佛爷看了我一眼啧啧:“狗不能喂太饱。”
“确实该敲打敲打他了,这话你说最合适。”我笑着点点脑袋。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将小佛爷送到机场,他刚到地方,马上就有个西装革履的小青年过来送机票,说是安固士公司帮他提前订好的,我笑呵呵的跟小佛爷拥抱一下打趣:“你和詹韬还真特么是伴侣,这无微不至的,我都吃醋了。”
“必须的!我俩不是老铁,而是老磁,就跟磁铁似的分不开。”小佛爷使劲拍打我的后背呢喃:“保重弟弟,下次我再回来,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王者君临北方,要么就是你腻了想退出。”
我使劲抽了抽鼻子:“王者指的不是一个人,是我们一群人。”
“王者天下!”小佛爷抹了一把眼眶,转过身子,没回头的朝我们摆动两下胳膊。。。
2649 任宁的信息()
小佛爷走了,就跟他来时候一样,无声无息,没有任何的征兆。
直到目送他彻底消失在贵宾通道,我依旧还站在原地怔怔的发呆。
“大哥,佛爷走了,咱们也回去吧。”孟召乐轻轻的推了推我胳膊呢喃。
我如梦初醒一般,舔了舔嘴皮干涩的说道:“啊?走了啊,那咱们也回家吧,待会给你嫂子带点宵夜去。”
孟召乐递给我一支烟小声说:“哥,你要是实在舍不得佛爷走,我这会儿就去喊回来他,佛爷之前跟我说过,咱这边如果实在离不开他,他也可以暂时留在这里的。”
我擦拭了一下眼眶,没好气的臭骂:“别扯淡了,阿国那头谈到的都是八位数以上的生意,把他留下,那边的兄弟你养活还是我养活啊?佛哥走了,蔡亮、老洪估计也都回去了,咱这头剩下的防守力量肯定特别薄弱,赶紧给罪和瞎子说一声,给我多派点人到工区,那边如果出什么事儿,我真是一点活下去的欲望都没了。”
孟召乐懵懂的劝阻我:“大哥,工地不过区区几个亿的事儿,你可千万不能这么自暴自弃啊。”
“乐哥,你好像缺心眼似的,师父在乎的是工区么?他在乎的是三位师娘,如果师娘有差池,你让师父怎么活?”阿候一瞬间好像成了明白人,昂着脑袋冲我道:“我说的对吧师父?”
“滚!”我烦躁的臭骂一声,掏出手机给苏菲编辑了一条短信。
佛哥这杆子打的没轻没重,青市半数以上的大哥搁地上跪着我给们捧场,还剩下不少大佬没过来,没来的这些人里有可能是觉得没必要趟浑水,还有可能是不想跟我们为敌,但不管怎么说,王者这俩字肯定是标注上了“黑名单”。
送走小佛爷以后,我们几个回到车里,孟召乐边打方向盘边问我:“哥,咱们接下来去哪?回工地还是怎么着?”
我想了想后说:“去医院吧,好几天没看着鱼阳这个骚货了,看看他恢复的咋样。”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抵达鱼阳修养的城阳区“第三人民医院”,还没进门,我就听到屋里传来莺莺燕燕的女人声音和鱼总贱不溜秋的怪笑,我拽住从门口路过的小士护问:“屋里是谁呀?”
小护士鄙夷的撇撇嘴道:“好像是伤者的家属,从中午十二点过来,就一直没走,期间病人不许我们进门,反正挺奇怪的。”
“他家属?”孟召乐诧异的张大嘴巴。
小护士也没多想,随口敷衍道:“对啊,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反正感觉两人的关系挺亲密的。”
“谢啦护士妹妹。”我赶忙朝着对方摆了摆手。
等护士走远以后,我搁门口抽了一根烟,才朝孟召乐示意敲门。
“咚咚咚。”孟召乐挥舞着手臂,使劲敲响病房门。
“谁呀?”病房里传来鱼阳恨不得杀人似的的询问。
我阴沉着脸低吼一声:“你爸!”
屋里顿时陷入了沉默,差不多五六分钟左右,鱼阳才讪讪的从病房里喊话:“进来吧。”
我直接推门走进去,单人病房内除了鱼阳以外还有个三十来岁的俊俏少妇,那少妇长相挺不错的,高鼻梁、大眼睛,皮肤特别的白皙,穿件长款的白色羽绒服,腿上套件肉色的打底裤,身材还算比较称匀,如果不是眉宇间的褶子,真跟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没多大差别,我们进去的时候,她正臊红着脸在摆弄凌乱的头发。
见到我们进门,小少妇不适宜的低下脑袋,脸庞无比的红润。
我瞟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几团卫生纸,乐呵呵的问:“打搅你好事了呗我鱼哥?”
鱼阳有些不好意思的红着脸颊嘟囔:“操,大哥一个病号能干啥事?你到底有事没?没事儿的话赶紧闪,别影响我输液。”
我拖着下巴颏笑问:“那让你家的这位红颜知己先出去透口气呗,我跟你聊两句正经事?”
“小雪你先出去溜达溜达,待会再回来。”鱼阳咽了口唾沫,朝着坐在他旁边的少妇摆摆手。
少妇宛如小姑娘似的,娇滴滴的走出病房。
等她彻底走远以后,我一个脑瓜崩狠狠的弹在鱼阳的额头上臭骂:“你麻痹,你一天有点正事不?除了侩货就是遛鸟,你媳妇今天刚给菲菲打完电话,问你在这头过的怎么样?你他妈让我们怎么回答?”
鱼阳盘腿坐在病床上,满脸认真的开腔:“三子,我的私事你别掺和,咱哪说哪了哈,我跟我媳妇没有任何矛盾,完全就是感情太平淡了,我跟她说的很清楚,我想玩,也没玩够,如果等到三十岁以后,我收心了,她刚好还在等我,我俩就好好的过日子,我距离三十岁生日还有四个月,你距离三十岁还有一年半,咱都不年轻了,能挥霍的光阴不多了,所以你别遏制我,我也约束你,行不?”
我坐在他旁边,满脸肃穆的说:“不是鱼哥,你跟我说说,你和刚刚那种娘们有啥感情可唠,你们之间无非就是互相需要,接下来能咋地?还不是一拍两散?你玩,我从来没说过你啥,可咱不能影响到自己的生活是不?听我的。。。”
我正喋喋不休的时候,鱼阳猛不丁出声:“他是贺鹏飞的媳妇。”
“你这种思想完全是错误的。。”我像个老妈子似的正跟鱼阳上政治课,突然听到他这句话,顿时懵逼了,错愕的问:“等等,你刚才说啥?”
“刚才那女的是贺鹏飞的媳妇,亲媳妇!”鱼阳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道:“我一开始也不知道,如果不是昨天她在空间里发照片,我压根都不知道自己睡了贺鹏飞的媳妇,我跟你说三子,我现在也挺鸡八苦恼的,侩了这么多年的货,从来没想过侩到这么一个有价值的货,而且她好像对我动了心,我槽特么的,我从知道这件事以后,就一直处于懵逼的状态中。”
我脑瓜子顿时“嗡嗡的”,连续咳嗽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