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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6节

王者-第15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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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哥们,我们这儿说好不是二十分钟嘛。”栾建有些着急的问。

    管教紧锁眉头,言不由衷的努努嘴:“按照规章,判罚没有生效之前,你们连一分钟都见不到,能聊这么久已经是宋子浩表现良好了,别没够昂!”

    看他的表情,我估计肯定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朝栾建摆摆手后,又冲宋子浩微笑道:“子浩,如果想清楚了,可以随时联系我哈,我会帮你争取减刑的。”

    宋子浩也不是傻子,朝着梗脖怒骂:“去尼玛得,如果不是你们举报老子,老子能进来嘛,赵成虎你别让我有机会出去,不然我肯定弄死你!”

    在管教的呵斥和拉拽,宋子浩情绪激动的被拖走了,我们几个也一脸悻悻的离开,走出会客厅,我看到一个肩膀没有挂警衔,但是穿一身制服的年站在会客室外面,用审视的目光下打量我们几眼,他旁边还站着几个看守所的管教,其一个管教乐点头哈腰的做出邀请的手势道:“林所,您这边请”

    我们对视一眼,接着我带着几个人从他旁边绕开。

    年冷不丁出声,拦下我们:“等一等,是谁准许你们进去探望没有定刑的嫌疑人?有没有批,或者其他合法手续?拿出来我看看!”

    皇甫侠推了推鼻梁的墨镜不耐烦的反问:“跟你有关系吗?你算干啥的?跟我们从这儿颐指气使?”

    其一个管教面色严肃的呵斥我们:“不许胡闹,这是看守所刚刚调派下来的林鹏林所,有什么话好好说。”

    栾建不屑的冷笑:“他爱谁谁呗,跟我们有鸡毛关系,犯错了进来,他是权威,但是我们这帮合法公民还真特么不虚他,甭拿职位吓唬老百姓哈。”

    年瞪着眼珠子出声:“查一下,今天到底是谁当班,让他待会去办公室找我,你们几个也不许走,我现在怀疑你们,有和犯罪嫌疑人有串供的行为,希望配合调查。”

    “你说这话有啥实质证据没?”罪歪着膀子轻蔑的笑道:“你要是有证据,马给我们砸手铐子,我们认打认罚,但要是只凭借区区一个怀疑,我们为啥得配合你?”

    年直接给我套顶大帽子:“配合执法,是每个公民都应尽的义务。”

    “领导,您肯定走出警校的时间太久了,忘记一些法律常识了,配合我们是肯定应该配合的,但您的态度,抱歉,我不能接受。”我拿胳膊靠了下栾建和罪,微笑着看向对方道:“你能不能仗凭一句您怀疑,让我们这样那样吧,全华夏一天有多少人嚷嚷着要杀光岛国人,是不是您都得给他们定个屠国未遂的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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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2 今儿咱老百姓要高兴() 
    中年被我呛得半晌没说出来话,眼神锐利的盯着我狠狠剐了一眼。

    我面色无惧的耸了耸肩膀道:“要是没啥事儿的话,我们就先撤了,啥时候你琢磨明白应该用什么态度跟我们对话,啥时候再找我们配合,我叫赵成虎。”

    “赵成虎,你别太猖狂。”中年指着我鼻子怒喝。

    “同志,我问下你们领导这算不算诽谤和恐吓呢?”我扭头看向一个管教问道,那管教摸了摸鼻头没有吱声。

    “我狂不狂,你说了不算,不爽你可以干我啊!”我走到中年人的跟前压低声音道:“我也没兴趣调查你是跟谁一伙的,给你句忠告,老郑当年可你牛逼,最后是被我亲手送到济市的,端了这么多年公家饭碗,我不信你的屁股比皮鞋还敞亮,别招我哈,惹急眼了,我让你今天刚上台,明天就谢幕。”

    “你。。你。。”中年人气的浑身发抖,但是一句囫囵话没说出口。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挑衅似的狞笑:“有时间别老琢磨怎么刁难人,抽空修理一下自己鼻毛嘛,让人瞅着真犯膈应。”

    说罢话,我大摇大摆的甩着八字步领着小哥几个离开,只留下那家伙杵在原地雕塑似的瞪着我。

    走出看守所,皇甫侠朝我翘着大拇指兴奋的说:“哥,太特么有样了,刚才把狗日的气的浑身直哆嗦,话说你今天为啥那么硬气啊,刚刚那话一点都没给狗日的留,不怕他刁难子浩啊?”

    “他不敢,再说他也不会那么做,没摸准子浩到底我跟啥关系之前,他不会冒冒失失动手,吃他们那碗饭的,见机行事的技能比洗浴房的小姐脱衣穿衣还速度。”我淡笑着说:“主要从我眼里真心没拿这种货当盘菜。”

    说着话,我朝栾建嘱咐道:“建,待会去工地喊俩民工,从看守所门口堵他下班,打完人以后直接报警,就说这杂碎装修完房子拖欠他们工钱。”

    “然后呢?”栾建迷茫的问。

    “报完警以后,警察不得查查案件的真实性呐,顺便就会查清楚丫到底有几套房?房子如果没问题,顶多算个打架斗殴。”我捏着鼻头冷笑:“然后再安排几个站街女去他办公室哭闹,就说狗操的嫖完还赊账,要是还不好使,再找几个小孩儿去他妇媳单位喊妈妈,吓我也吓死他!”

    罪想问题比较全面,小声提醒我:“哥,这么折腾不会出啥事儿吧?”

    “放心,啥事不会有,这年头对付这种篮子就不能惯着,得让他们明白跟黑涩会耍无赖到底是多特么天真的一件事儿。”我不以为然的浅笑道:“通过老郑这事儿我算看明白了,天下乌鸦一般黑,吃皇粮的要是没点什么外快都不好意思出门跟人打招呼,对了,瞎子晚上去欧豪的酒吧坐坐,前几天他开业我没顾上过去,今晚上随六位数的礼,顺道提一嘴,就说我特别不喜欢这个林所长,任宁没到位以前,欧团结现在是金口玉言。”

    “双管齐发啊?妥了,哥!”皇甫侠笑哈哈的比划一个OK的手势。

    准备上车的时候,刚好看到一台没挂牌照的“东风本田”停到我们车跟前,接着那台本田驾驶座的车窗玻璃缓缓放下来,戴着个墨镜的兰博探出来半个脑袋冷笑:“巧了哈赵成虎。”

    我楞了几秒钟,随即大大咧咧的声出:“一点都不巧,我专程来看宋子浩的,真好奇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他就是死活不爱往外供你。”

    “钞票和情义。”兰博摘下来脸上的墨镜,装的跟大明白似的,摸了摸自己的脑门轻笑。

    我像是听到什么搞笑的事情一般,捂着肚子咧嘴大笑:“哈哈哈。。铁子你跟我说聊斋呢?就你这个逼样,敢跟我谈情义?你是特么吃错药了吧?别瞪眼昂,信不信我扯开嗓门喊这里有个通缉犯?看所守狱警枪里的子弹可都不是橡胶做的。”

    兰博咬着牙齿“咯吱咯吱”的作响,冷着脸怒哼一声。

    “话说你鸿门不是号称八百门徒么?”我眨巴两下眼睛,佯装懵懂的问:“咋地?带一帮毛还没长全的小崽子挺有成就感呗?你要干啥,君临天下吗?”

    兰博咬牙切齿的低吼:“赵成虎,输了别装,赢了别狂,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你快特么闭上那张臭嘴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笑穷人穿破衣,那是说给当下正在努力的小年轻人听的,你都多大岁数了?还特么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呢?”我鄙夷的摇摇脑袋出声:“你拿啥跟我拼?那晚上给我大哥跪下的是你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生下来就在河西!”

    兰博宛如毒蛇一般死死的盯着我,我估摸着如果现在不是在看守所门口,这货指不定真敢蹿出来跟我“决一死战”。

    “好好活着吧老铁,没有你们这帮烂鱼臭虾,我现在连饭量都小了不少。”我点燃一支香烟,冲着兰博的脑袋上弹了弹烟灰,摆摆手道:“鸿门让你祸祸成这样,真不知道霍天鸿是不是搁棺材里正咔咔挠门板呢,抽空回去多给你大哥烧烧香,让他保佑你武运长久,别老惦记大嫂,嫂子再好也是婊,走了您嘞。”

    说罢话,我将抽了两口的香烟直接顺着车窗弹进去,哈哈大笑着拽开车门,坐了进去。

    眼瞅着兰博一脸要吃人似的瞪着我,我努努嘴道:“别等奇迹了,你三哥但凡爬起来,一般都不会再躺下,我要是你,现在肯定买张南下的火车票苟活去了,留在青市,你不嫌磕碜呐?”

    “草泥马!”兰博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脏话。

    “哥,别跟傻逼多对话,听说脑癌会传染。”皇甫侠替我关上车门,不屑的冲着兰博的车门上吐了口黏痰,也钻进车里,我们一帮人嚣张无限的绝尘离去。

    “哈哈,刚刚看到兰博那个吃瘪样,我真恨不得拍张照留念,前阵子丫狂坏了,领着一帮人跑到咱们海贸站门口冲我叫嚣,还说什么青市乱不乱,博爷说了算。”

    罪很难得的开了句玩笑:“人家说了不算嘛?鸿门说倒就倒,场子说封就封,最近多少摇妹儿,痞子下岗,能给政府添这么大麻烦,除了博爷还有谁?上千万几亿的场子说不要就要,除了博爷,谁还有这么大的魄力?”

    “哈哈。。罪这货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嘴真骚,都快赶上咱鱼哥了。”

    一帮人顿时在车内笑开了花。

    我轻咳两声道:“咱有啥说啥哈,战略上可以随意藐视兰博,但是战术上必须给我加一万个小心,兰博不是个成功的大哥,但这家伙绝对是个标准的亡命徒,这次吃了这么大的憋,他都没离开青市,不定后面还有什么坏招等着咱呢,出门办事全都给我提起精神,毕竟你们不是佛爷,佛奴的事儿,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了。。”

    “知道了哥。”小哥几个异口同声的回答。

    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日期,轻声呢喃:“时间也差不多了,为什么任宁还没给我打电话呢。”

    有道是“白天不谈人,晚上不唠鬼”,我刚自言自语的念叨完,手机突兀的响了,看了眼号码正式任宁的手机号,我赶忙接了起来:“喂,任哥。。”

    那头的任宁听起来心情也不错,笑呵呵的说:“电话接的这么快,看来你很清闲嘛。”

    “这不正期盼领导的荣光呢,嘿嘿。。”我插诨打斗的拍了句马屁。

    任宁直奔主题的问:“我打算明天早上出发去青市,你那边开业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仍旧乐呵呵的打趣:“万事俱备,只欠您大手一挥。”

    任宁打着官腔道:“好,那就好好准备一下,明天不光我会到场,济市主管经济建设的候处长和一些相关领导也会便衣出现,因为我们这是非公开场合出席私人的剪彩,媒体就不要搞太多了,中午也不要安排什么酒店大餐,就在你们工区里进行,简单一点就可以,要突出与民同乐的理念。”

    我心里不禁一阵狂喜:“稳妥,我待会就安排。”

    放下手机,我眯着眼睛沉思半晌后,朝着罪低声道:“待会你去联系一下青市所有能联系上的媒体、报社,一些网络社交平台,辛苦费啥的千万给到位,明天一早,就让他们去工区候命。”

    皇甫侠迷惑的问:“哥,任宁不是说不让你喊太多媒体嘛。”

    我笑呵呵的说:“年轻,还是太年轻,这帮大爷嘴里的话,你得掰开听,这么好的露脸机会,任宁能放过?听起来他好像是为咱们剪彩,何尝不是替自己造势?用另类的方式告诉青市这帮人,他任宁在济市也是很有面子的,按我说的整就OK,你和栾建也别闲着,待会找专业的广告公司设计点请帖啥的,青市但凡有头有脸的公司和个人都给我送到位,既然是造势,咱就互相造。”

    交代完几个小的,我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小曲:“今儿咱老百姓要高兴。。”

    谁无暴风劲雨时,守得云开见月明,几番血拼挣扎,几度死里逃生,终于盼到了曙光。。。

2633 面子() 
    接完任宁的电话以后,我们一圈人就开始忙碌起来。

    算起来任宁的级别其实并没有多高,别说和罗权比,就算比之韩沫都不知道差几个档次,但是吃够了老郑苦头的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现管”比“县官”的重要性。

    另外我发现这个社会其实在不知不觉的发生变化,就好比几年前我们可以利用暴力手段折服柳玥她老子柳志高,可现在要是再使用那样的套路,肯定不灵了。

    法律在一步一步健全,人们的侧重点也从情义转变了利益,片刀站稳江湖,拳头解决争端的年代已然越走越远。

    第二天一大早,满是黄沙的工地就已经张罗起来,工区正门口搭建了一个不下十几米宽的简易的礼台,搭建礼台的木头是鱼阳连夜从附近林场里买来的,基本上都是海碗粗细的红松木,站在跟前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木香味,符合那帮大拿们附庸风雅的趣味性。

    四根作为支撑脚的木桩上,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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