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5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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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瘦小伙下流的歪嘴起身:“咋滴?你还想跟我过过招啊?行啊,你家我家还是如家啊?大圆床我等你哈。”
没等他说完话,苏菲抬腿就是一脚狠狠的踢在他裤裆上,那小子“嗷”一嗓子惨叫出来,夹着双腿就跪在了地上,眼泪、鼻涕一股脑喷了出来。
“操!”
“抓住这个小娘们!”
一桌子青年再次蹦哒起来,苏菲面色无惧的瞟了眼其他人,悠哉悠哉的拿起手机按下110:“喂,报警中心么?我要报警,海宴酒楼,有一伙流氓要绑架我,对,二楼大厅,你们快点过来吧,他们手里还有枪。”
眼瞅着苏菲打电话报警,这帮小盲流子顷刻间没脾气了,丢了几句狠话后,搀起那个蛋不知道碎没碎的黑小子狼狈逃离,苏菲掐着腰彪悍的冷笑:“有种别跑啊,跟姑奶奶单挑!”
“菲姐威武!”
“菲菲,好样的!”陈圆圆和杜馨然纷纷拍手叫好。
苏菲俏皮的拨拉一下散落在脸前的碎发,昂着小脑袋傲娇的出声:“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真不知道王者的大哥大以前是谁小弟,哼!”
“媳妇,么么哒!”我狗皮膏药似的揽住苏菲的腰杆,贱嗖嗖的往过递嘴,没办法有个扛门面的媳妇就是这么自信,苏菲宠溺的在我脸上啄了一口:“奖励你的,以后这种小事儿就得克制住自己,不能降低咱自己的身份。”
杜馨然笑嘻嘻的挑逗:“切,你主要是怕成虎动手,把他们都送进医院吧。”
苏菲眨巴两下眼睛,狡黠的转移话题:“吃饭吃饭,坐一天飞机累死了。”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边咀嚼嘴里的美食,我边听苏菲她们几个叽叽喳喳的讲解这段时间在国外的见闻,期间不少人朝我投来羡慕嫉妒的眼神,吃罢饭,苏菲优雅的朝服务生招招手结账,同时暧昧的朝我飞了个媚眼:“小三三,今晚上姐姐包你哈,只要你让姐开心了,钱都不是问题。”
我舔了舔嘴唇贱笑:“妥妥的,一身洪荒之力专程为你准备的。”
刹那间,我们一桌人再次成为整个大厅的焦点,很多雄性牲口眼中的嫉妒之情彻底变成仇恨,赤裸裸的仇恨,就好像我抢了他们的饭碗似的,我们四个人在一阵唏嘘声中离开。
上车以后,苏菲、杜馨然、陈圆圆一人从行李箱里掏出个小靠枕,苏菲美目流转,温柔的说:“好了,我们睡觉,你自己开车,没问题吧?”
我装傻充愣的问:“开车去哪啊?”
杜二妞心直口快的出声:“少装,四哥都告诉我们了,说你个败家爷们最近把所有资金都拿出来收购了家桥梁公司,那边好像出了点小变故,对不对?刚刚陪我们吃饭的时候,你总共看了不下三十次手机,心早就飞回去了吧。”
苏菲挥舞着粉嫩的小拳头,吓唬我:“快出发吧,路上开车慢点,我们仨可都有闹觉的毛病,惹火我们,真揍你昂。”
我拍了拍后脑勺小声嘀咕:“啥也不说了,伟人说得对,每个成功的男人后背都必定扛着一个或几个张牙舞爪的女人。”
说说笑笑中,我们踏上了返回青市的行程,这一路上基本上都是她们说,我听,看得出来姐仨的关系相处的属实不错,可能真是寂寞的太久了,一路上我脑子里尽是些少儿不宜的限制级画面,想着想着嘴角就止不住开始上扬。
我正幻想无极限的时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看了眼是诱哥的号码,我忙不迭接了起来:“什么事儿诱哥?”
诱哥气鼓鼓的说:“刚刚工地发生血案了,周乐、小鱼儿让干进医院了,我和栾建受了点轻伤,一帮四五十岁的老头老太太拎着农具闯进工地,要咱们教出来杀人凶手,打又没法打,骂也没啥用,除了挨揍我们就只能跑,操!”
我的眉头拧紧的问道:“什么杀人凶手?”
诱哥一句话瞬间让我跌入谷底:“阿候打出来重伤的那个二流子,半个小时前不治身亡了,操……那小子真特么脆弱,阿候就扎了两刀,没想到就给扎死了,现在那家人把咱们工地给彻底堵了,花圈、棺材堵得严严实实,反正乱的一逼,你啥时候能回来?”
我脑子迅速转动几圈后交代:“我这会儿就在回去的路上,你这样诱哥,先让咱的人住院,多花点钱争取鉴定个重伤啥的,交代好工地看场的那些小兄弟全都闪了,不要跟对方再发生任何口角,他们骂,他们闹,咱都置之不理,要是他们敢打人,咱就报警,千万不要再发生二次矛盾了。”
挂掉电话,我马上给欧豪又去了个电话,任宁没上位之前,老欧家现在从青市的话语权绝对好使,这事儿只能暂时先压下去,争取不再传到任宁的耳朵里,我犯愁的骂了句娘……
2584 鸡毛蒜皮的糟心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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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机,我烦躁的叹了口气,坐在副驾驶上的苏菲递给我一瓶矿泉水轻声问:“出什么事情了么?”
我挤出一抹笑容,摇摇脑袋道:“小事儿,你们眯一会儿吧,还得两三小时才能到呢。”
苏菲她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不想让她们跟着瞎操心,另外这种事情本来就是男人该去琢磨的,见我不愿意说,苏菲也没继续多问,点了点脑袋道:“行,你开车慢点,不许走神儿。”
“必须的。”我佯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点点头,但脚下却迫不及待的踩足了油门,这才刚刚接手曹明的工程,我们这头就闹出来一大堆破事,如果真传到曹明耳中,利益是小,面子是大。
凌晨两点多钟我总算下了高速,从青市城阳区出来,相比于市南、市北这些区,城阳绝对算得上郊区,这地方的经济不算发达,也没什么支持产业,所以当初立足青市的时候,我直接就把这块给pss掉了,栾建领着一个小年轻在高速路口等我。
我们双方碰上头,我直接让栾建开我车先把苏菲她们安顿到酒店,我则坐他们的车返回工地,工地建在一个叫玉皇岭附近的村子周围,四处全是荒郊黄土,我到的时候,看到诱哥正满身泥土,全身是汗水的带着安全帽,领着八九个工人在门口打扫卫生,依稀可见门口到处都是纸钱和一些燃烧到一半的纸人纸马的碎屑。
工地的门口堆着一座座坟堆似的小土包,四五辆破烂不堪的卡车横七竖八的挡在门外,整的就跟灾后现场似的,我忙不迭从车里跑下去问诱哥:“啥情况了?”
“如你所见,那帮老头老太太拿咱这儿当他妈陵园过呢,十二点多的时候从门外烧了不下半个小时的纸钱,神神叨叨的,还喊来几个喊魂的,叫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诱哥宛若泥猴子似的吐了口唾沫,龇牙瞪眼的臭骂:“这帮老梆子属实是真不拿脸当脸使了,仗着咱们不好意思跟他们动手,一个个恨不得要吃人,你看把我脑袋砸的,都鸡八快赶上释迦摩尼了。”
说着话,诱哥摘下来脑袋上的安全帽,我看到他的头顶、后脑勺上全是鹌鹑蛋那么大的鼓包,长舒一口气道:“辛苦了哥,真心的。”
诱哥无所谓的摆摆手,将安全帽又重新扣到脑袋盯上嘟囔:“辛苦是小事儿,我端你的饭碗就得替你担这份责任,可关键是那帮老杂毛油盐不进,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我又去找了下刘国平,都特么快给他跪下了,狗操的,张嘴管我要一千万,否则就准备告到国务院,卧槽特姥姥的,不就死了个小杂碎嘛。”
我叹了口气道:“我给欧豪打电话了,他说想办法联系一下城阳的负责人跟刘国平谈谈,这事儿肯定是得赔钱,毕竟对方确实死了一个,而且还能确定是阿候动的手。”
诱哥恨恨的咒骂:“麻痹的,绝逼是郭小北那个畜生使的坏,别让我再见到他,不然我肯定扒了他的狗皮,恩将仇报能做到这一步,他也算玩了出新高度!”
我递给他一支烟问道:“鱼阳和周乐没什么事儿吧?”
“小鱼儿左胳膊脱臼,周乐脑袋上让人拿砖头砸了俩口子,我好说歹说才劝住他,不让他跟曹明汇报这事儿。”诱哥烦躁的跺了跺脚道:“但事情总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你看着门口堵这些破车没?全是刘国平宗族里的人开过来的,明天还有拉土方的车过来,工地里用的一些废料得送出去,不然城管局、环保局的肯定得找咱麻烦,最主要的是工人们停滞,工钱咱肯定一毛钱不能差的。”
我左右看了看没见到杨伟鹏的影踪,低声问道:“阳痿干啥去了?”
诱哥抹了一把满是汗渍的脸颊道:“请负责阿候案子的几个警官做保健了。”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吱”的一声停到工地门口,紧跟着从车里蹦下来三四个小青年,其中一个慌里慌张的朝诱哥说道:“老板,阿方让夏家湾村的那帮人给揍了,这会儿送到医院去了。”
诱哥的眼珠子瞬间就瞪大了,涨红着脸咒骂:“我他妈刚刚开会怎么跟你们说的?这段时间别出去瞎逼嘚瑟,就是特么不听,活鸡八该!知道谁揍的不?”
那小伙摇了摇脑袋回答:“不知道,呼呼啦啦一大群人,我们根本没看清楚就被打躺下了,我报警了,但是警察过去也没说出个一二三。”
“你们自己连谁动的手都不知道,警察会算命啊?”诱哥暴躁的骂了一句:“真他妈服你们了,待会你告诉阿方一声,能干就在工地里头给我老老实实眯着,不能干,马上卷铺盖滚蛋!”
几个小年轻悻悻的走进工地里,诱哥叹了口老气解释:“阿方是杨伟鹏喊来的那帮工人中的一个包工头,今晚上我揪着那帮工头的耳朵一个一个交代最近别出去浪,就是特么听不懂人话。”
我拍了拍诱哥的肩膀安慰:“行了,这事儿消消火,不是啥大不了的,今晚上先这样,明天我看看欧豪交涉的咋样,实在不行,咱们再去跟那个刘国平谈谈,人已经死了,要点实惠别啥都强。”
诱哥摇摇脑袋道:“如果只是这家人闹腾,事情还好处理,我就怕这其中有鸿门和那个哈森的影子,咱们能赔钱,他们可以拿钱让那群人继续闹,啥也不干,坐收两笔钞票,换成我,肯定也蹦跶的比谁都欢快,最重要的是刘国平这群家伙还不是社会上跑的小混混,咱动手都不忍心拎刀。”
我再次递给他一支烟宽解道:“凡事总有个解决的办法,走吧,咱先休息,这个节骨眼上咱不能垮。”
诱哥指了指横七竖八挡在工区门口的几辆卡车问我:“这几台破车咋整?就任由他们给这儿堵咱门口?”
我挑动眉梢笑道:“走官方程序呗,明早上给城管局的打电话,这种乱停乱放他们不管啊?”
诱哥摘下来安全帽随手扔给一个工人,气鼓鼓的吐了口唾沫:“这把我气糊涂了,走吧,我在城区的宾馆订好房了,这一天天糟心事儿没完没了的,明早上你去探望一下周乐,毕竟是曹明的钦差大臣,别让孩子乱说。”
“嗯,我回来了,你就歇歇吧。”我笑着点点脑袋。
我俩开车回到城中心,跟诱哥又聊了几句后,我直接去了栾建给苏菲她们订好的酒店,回到房间里,我看到三女人已经全都睡着了,没忍心再把她们吵醒,喊服务员从隔壁又开了一间房。
洗了个澡,我脑子瞬间清醒很多,沉思半晌后按下宋子浩的号码,那头很快接了起来,宋子浩声音很轻的问:“怎么了三哥?”
我压声问道:“你跟兰博在一块没?”
宋子浩语速飞快的回答:“在,在城阳区,他这会儿跟哈森在隔壁房谈事,应该是针对你的,兰博刚刚让我喊了一帮铁杆马仔过来,让我把他们手机都给收走了,我感觉应该是针对桥梁工程有什么行动,如果是我带队的话,到时候我想办法通知你。”
我深思几秒钟后问道:“你们在城阳区什么位置?”
宋子浩低声道:“不清楚,应该是个农村,来的时候,我和兰博坐的物流公司的大车,我全程都在车厢里,没看清楚路标,他现在怀疑身边可能有你的眼线,只是还不能确定是谁。”
我也没再继续多问什么:“成,兰博如果真有具体行动你再联系我吧。”
宋子浩沉寂几秒钟后道:“三哥,问你个不该问的问题,剩下的半本账簿是不是在你手里?如果在的话,我建议你交出来,那位参谋最近一阵子可能会往上走一走,你捏着他的命喉,他肯定想要整你。”
我犯愁的捏了捏鼻梁反问:“账簿我看过,就算我真交出去他能放我一马不?或者说我告诉他我没看过,他会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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