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5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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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街出去的高管。走到哪别人都得笑呵呵的捧到哪,所以刚来青市那会儿,我甚至怀疑你是不是假的赵成虎。”
“现在呢?”我扭头笑道。
鬼哥抹了抹脸颊嘟囔:“能说脏话不?”
“自己兄弟,有啥说啥呗。”孟召乐饶有兴致的充起了大尾巴狼。
鬼哥干咳两声道:“经历了几趟事儿,就你这办事手法加上阴险程度,谁要是敢说你是假的,我能把他脑瓜子拧下来,当初在石市,你要是拿出这手段整孔令杰,孔家估计能被你整灭门,石市道上流传一句话,宁惹伦屠夫,不招阴逼三儿,伦屠夫急眼会杀人,阴三儿愤怒敢灭户。”
“阴三儿说的肯定是我大哥吧。”孟召乐好笑的吧唧嘴:“那伦匹夫是谁?伦哥么?”
鬼哥乐呵呵的说:“那可不,伦哥现在绝对算得上石市道上的主宰。外地做买卖的想在石市开槽子必须得先问过王者,那统治力绝对嘎嘎的,我记得之前有一伙外地人要在石市开演艺广场,没提前去拜山头,还把地方租在了金融街正对面,结果开业当天,石市各行各业的大哥们,轮番过去送花圈,那花圈从他家店门口一路摆到了金融街对过的街上,据说最后清点的时候,里头好像还有十几个分区警局送的。”
“后来呢?”孟召乐迫不及待的问道。
鬼哥舔了舔嘴皮,眼中得过一抹崇拜道:“王者牛逼就牛逼在这里,整件事情伦哥没有参与过,甚至都没有表过态,就在那家演艺广场准备开业前一个晚上请石市的几个大哥和朋友吃了顿便饭,说对面演艺广场的牌子太扎眼。第二天那家演艺广场就彻底黄了,那帮外地人既然敢到石市开槽子,说明绝对有自己的关系网,结果连叫板的资格都没有,可想而知王者在石市的人脉圈到底有多广。”
孟召乐的眼珠子瞬间泛起了小星星,一脸呆萌的望向我问:“哥,咱们啥时候在青市也能这么牛逼闪电?”
“快了。”我挑动眉梢笑了笑。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发现从精神病院里走出来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那家伙穿件长款的黑色风衣,头上戴顶渔夫帽,帽檐压的很低,但是依旧可以隐约看到他半张脸,如果不是他走路的时候腿稍微有点跛,我也根本不会注意到他。
“怎么是他?你们就在车里等我,我去见个朋友。”我皱了皱眉头,快速从车里蹦下去,朝着那个穿风衣的家伙就走了过去。
从精神病院出来以后,那家伙将风衣领口立起来,直接朝着街尾走去,起初我俩一前一后全都保持匀速。后来他可能意识到我在尾随,很突兀的加快了步伐,我清了清嗓子喊了一句:“咋说我也算你半个救命恩人,见面不打招呼就算了,我想跟你问声好,你也不给机会啊?”
听到我的喊话,前面的男人停下脚步,扭过来脑袋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声音极其沙哑的出声:“三哥。”
“你啥时候回来的?我阿国那边的朋友说你失踪了,你到底跑哪去了?”我走过去,伸手微微怼了他一拳头问道。
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跟我有多数面之缘的郭小北,他爸下台以后,郭小北被我安排去了阿国,结果在那边没呆几天,他就消失了,小佛爷安排了好几波人出去找,始终没找到他的下落。
郭小北吧唧两下嘴巴,干涩的笑道:“我前几天回来的,不是故意躲着你。我只是觉得不好意思。”
我挺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那有啥可不好意思的,咱是朋友,以前你帮过我,现在你落难了需要我不就是礼尚往来的事儿嘛,找个地方坐坐去?”
郭小北想了想后摆手道:“算了,我还有几个朋友在别处等我,下次有机会再聚吧。”
说罢话,他转身就打算离开。可我却看到他眼中好像带着一丝不忍。
“小北!”我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嗓子,郭小北慢慢转过身子,疑惑的望向我的脸。
我语重心长的望着他说:“你爸当初把你交给我,是希望你可以拿着钱,找个平稳的地方,过踏踏实实的日子,不替自己考虑,你多少也应该为他想想吧,别让老郭家在你这儿断了香火。”
郭小北跛着腿,步履蹒跚的又踱回我面前,面无表情的问:“你真是这么想的?”
我点了点脑袋低声道:“当初郭家在位,我承认自己确实存在借助你们权势的目的跟你们交往。然而实际上你和你爸并没有给我任何好处,但人这玩意儿毕竟是感情动物,抛去你爸和你的关系,咱们也是朋友,不是么?”
郭小北的眼珠子微微转动两下,最终吐了口浊气,从兜里掏出个一次性的注射器随手丢到路边,朝我撇撇嘴说:“你的人这会儿应该去精神病院探望郑波了吧?打电话让他赶紧离开。不然你就成了整死郑波的罪魁祸首。”
“什么?”我惊愕的张大嘴巴。
郭小北踢了踢脚下的一次性针管说:“我刚刚把一支掺水的氰化钾打到郑波注射的液体里了,这会儿时间差不多快到了。”
一听这话,我慌忙拨通大佐的手机号:“赶快离开精神病院,马上!立刻!”
“三哥,我还没见到郑波呢,刚刚才打通关系。”大佐迷茫的回应我。
我忙不迭的出声:“别见了,快点走!待会我跟你解释原因!”
看我挂掉电话,郭小北从兜里掏出一张新的电话卡塞进手机里,按下三个数字,冲着那头轻描淡写的说:“您好,我报警,我是青市男子精神病院后勤科的,我们精神院776房发生命案了,快点来吧。”
打完电话以后,郭小北动作娴熟的将电话卡拆出来,随手扔到旁边,朝我耸了耸肩膀道:“如你现在看到的一样,这就是我现在的生活,你说我还能回得去么?”
我叹了口气说:“宰掉郑波,你的仇已经报了,没必要再折腾了,听我的兄弟,国内不比国外,这头犯事儿,警察但凡想抓你,八辈儿祖宗都能给你挖出来,赶紧回阿国去吧。”
郭小北寒着脸看向我说:“杀郑波,一来是因为我想报仇,二来是因为我雇主的要求,我雇主特别安排过,要把这事儿嫁祸到你身上,我已经破坏了规则,不要再继续询问我别的,可以么?”
听到“雇主”俩字的时候,我的心咕咚狂跳了几下,事情恐怕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2516 账簿的问题()
见我满眼呆滞的陷入沉思,郭小北干咳两声说:“我走了三哥,谢谢你曾经以及现在都拿我当成朋友看待。”
“你是不是加入什么组织了?”我瞪着眼睛看向他问道。
郭小北点点脑袋道:“嗯,阿国和巴国接壤地区的一个小组织,这条腿就是一次任务重干废的,嘿嘿。。”
我一把揪住郭小北的衣领暴怒的吼叫:“你特么疯了吧,好好的加入鸡毛组织,能退会不?”猛不丁我发现他的胸口上居然纹了几个生拗的外文字母。还有一支含苞待放的郁金香图案,看上去不伦不类的,但是又让人感觉格外的森冷。
郭小北点点脑袋,笑的很无力:“能,我死了,或者组织没了,看到我胸口这几个字母没?大概意思是信仰和灵魂永存。”
“你真他妈疯了,马上滚回安保公司。我不信有什么牛鬼蛇神敢冲进去抓你。”我皱着眉头低喝:“我特么答应过你爸,一定保你下半辈子好好的。”
“可惜我已经跟他们达成协议了,他们给我提供郑波父子的情报,我为他们卖命。我还吞了他们特质的一种毒药,必须得定期回去吃解药。”郭小北歪了歪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我喜欢现在这种居无定所的生活,起码证明我还活着。”
“你他妈这种行为就属于自私。不负责!你考虑过你爸和你叔的想法吗?他们现在全都在蹲监狱,你们郭家就剩下你这棵独苗了。”我盯着他的眼睛歇斯底里的怒吼。
“好久没有人用这种愤怒的口气替我着想了。”郭小北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笑的格外牵强:“不管你是真情流露还是逢场作戏,三哥,我都想提醒你一句,有人想要弄死你,怀疑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是什么东西我也不清楚。”
他刚说完话,一辆草绿色的雅马哈大摩托车由旁边的小巷子里呼啸着冲出来,骑车的家伙脑袋上戴顶头盔,看不出来具体模样,车子径直停在距离我们三四米开外,郭小北瞟了眼对方,冲我摆摆手道:“保重!”
“小北,继续折腾下去你真会把自己给玩死的。”我不死心的冲着他又喊了一嗓子。
郭小北抹了把脸,很无所谓的晃晃手臂呢喃:“我享受生死一线间的快感。”
说罢话。他直接跨上摩托车,跟随自己的同伴风驰电掣的离开了。
凝视着他的背影,我心里瞬间涌动出一股子形容不出来的滋味,因为我的出现间接改变了这个昔日在青市绝对算一号青年的未来,原本他大可以过着聊猫逗狗的潇洒日子,我的到来给他和他的家族带来了希望,结果这份希望直接变成把他父辈关进监狱的枷锁。
这次他回来,必将制造几起血腥案件,虽然和我心底原本的剧本差不多,但我不知道他的介入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站在原地抽了根烟后,然后耷拉着脑袋回到车里,大佐正满头大汗的跟孟召乐和鬼哥聊着天。
看到我上车,大佐心有余悸的翘起大拇指道:“三哥,你真是神机妙算,得亏你给我打的那通电话,要不然我这把估计就折里面了。我刚买通一个大夫,寻思让他领我去瞧一眼郑波,你的电话就响了,紧跟着精神病的警报声也响了,郑波挂了,卧槽。。有人竟然正大光明的走进郑波的病房给丫注射了半管子安乐死。”
“后来呢?”孟召乐和鬼哥异口同声的问道。
“医院里至少埋伏了四五十号军警,警报声刚响,那帮军警就把精神病院给封锁了,恐怕是有人早就算计好的。”大佐摸了摸脑门上的汗珠子嘟囔:“得亏我当时跟那个大夫还没来得及上那层楼。”
孟召乐满脸崇拜的望向我问:“我日,哥你怎么知道有诈的?”
“郭小北告诉我的。”我叹了口气道:“行了,既然郑波已经挂了,咱们直接出发去京城吧,要不然待会高速路又特么戒严了,这把老郑肯定要疯,早闪为妙。。”
孟召乐跟个连珠炮似的满嘴喷着唾沫问我:“你刚刚看见那家伙是郭小北?他是怎么知道的?诶三哥,安保公司内头不是说他失踪了么?”
我抡圆胳膊,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他后脑勺上怒喝:“疼不?”
“疼。”孟召乐委屈的点点脑袋。
我板着脸训斥一句:“疼就麻溜闭上嘴,好好开车,哪他妈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当老子是百科全书么?我特么到现在都没摆弄明白到底是咋回事呢。别打搅我的思路。”
刚刚郭小北提示我,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最近一阵子,我拿过太多不该拿的东西,比如说光旭的那堆证物,贺鹏举给老郑送礼的发票,太原那位参谋的记账簿。
“账簿一定是账簿!”我猛地拍了下大腿低喝,把坐在我旁边的鬼哥和大佐都给吓了一哆嗦。
光旭的赃物我早就还给了那位戚姓领导,他不会出尔反尔靠弄死郑波这样的小人物倒打我一耙,贺鹏举更不是傻子,亏本的买卖他不会做,那唯一有可能就剩下那位参谋,账簿的事儿怕是漏了,我相信郑波将东西藏在他那个姘头家里的时候,肯定交代过她,如果发现东西不见应该怎么办。
但是那个参谋是怎么发现这次的事情是我搞出来的呢?我环视了眼车内的几个人,绑郑波的事件,只有我们四个参与,孟召乐绝无可能背叛,鬼哥和大佐对林昆也肯定忠心耿耿。
既然想不通。我索性不想了,慌忙从袖管里拿出那个账簿仔细翻了一遍,然后又用手机对准每一页纸都“咔咔”拍了几张照片,最后将本子从中间直接撕开,朝着前头开车的孟召乐道:“掉头去黄岛区,待会我跟贺鹏举见一面,乐乐你找家邮局把这半本账簿寄给贺鹏举。”
鬼哥好心提醒我:“现在就给他,会不会有点太早啊?他还没跟鸿门的正式开战呢。”
“现在不让他替我分担火力。我怕等不到我去京城,半路上就得让人弄死。”我恼火的出声:“不知道什么地方露馅了,太原那位参谋怕是盯上咱了。”
“盯上咱?”孟召乐警惕的看了眼反光镜。
“不是盯上咱,是怀疑这事儿跟我有关系。”我舔了舔嘴皮说:“他如果现在百分百确定是我干的话,估计早就有军警以乱七八糟的理由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