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5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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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右腿往前一勾,郑波直接飞了出去,脑袋“咣”的一下撞在铁皮门上,磕的满脸全是鲜血,趴在地上半晌没能爬起来,鬼哥愤怒的照着郑波的脸颊“咣咣”猛跺几脚。
我走过去按住郑波身体,朝着鬼哥说:“把这间屋的钥匙塞到他嘴里。”
一听这话,郑波慌忙挣扎起来,我掐住他的腮帮子,鬼哥很默契的将钥匙塞进他嘴里,完事照着他的胸脯就是一拳头,郑波“咕噜”一下咽了进去,趴在地上“咳咳”的干呕,想要吐出来,不过没能成功。
然后我俩又走到小泽的跟前如法炮制,将另外一把钥匙给他灌下去。两人匍匐在地上,抠着嗓子眼想要吐出来,谁都没注意到,鬼哥不动声色的将一部手机立起来放到了桌上。
这个时候大佐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两捆用塑胶袋缠绕在一起的雷管和蜡烛。
他把将雷管摆到门口,然后又把蜡烛从当中撅折,雷管的引线抽出来夹在两截断蜡的中间,最后掏出打火机点着蜡烛,做成一个简易的定时炸弹。
我两手抱在胸前冷笑道:“这间屋子的锁头是从里面开的,就两把钥匙都在你们肚子里,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只要出了这扇门,你们就可以海阔凭鱼跃,门外的蜡烛最多燃烧一个多小时,五公斤崩山用的雷管,炸烂你俩应该没啥大问题。”
郑波咬牙切齿的瞪着我:“赵成虎,你真他妈变态!”
“我的变态都是被你给欺负出来的,本身你当你的公子哥,我混我的社会路,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多好呐。可你偏偏要跟我试试马力,既然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说别也多余,祝你好运哈!”我从后腰摸出一把卡簧“咣当”一声丢在地上,朝着他俩冷笑:“刀子留给你们,开膛皮肚的时候用得上。”
说罢话,我们仨人就撤了出去,“咚”的一声合上铁皮门。
我把耳朵贴在门外听里面的动静,起初郑波和小泽全都“咳咳”的干呕不止,估计是没什么效果后,郑波率先出声:“小泽,你别信赵成虎的,他就是想让咱们自相残杀,他不敢动手说明他惹不起你我,我不信他敢真让雷管爆炸。”
“呜呜。。我不想死,我还没有活够,我真的不想死。。”小泽哽咽的呢喃。
相比起来郑波要镇定不少,烦躁的骂了一句:“别特么哭了,现在咱俩必须联合起来!”
接着就听到两人好像拽门的声音,拽了半天拽不开,两人又恼怒的“咣咣”踹了起来,大佐压低声音问我:“会不会被他们识破了?”
“不会。”我摇了摇脑袋低声道:“郑波很清楚,我想弄死他的心就跟他想整死我一样。”
我正说话的时候,屋内突然传来一声惨嚎,声音是小泽发出的。小泽痛苦的呻吟:“郑波,你他妈真卑鄙。。”
郑波有些语无伦次的出声:“对不起小泽,我不想死,好兄弟。。对不起了。”
紧跟着又听到小泽发生几声惨嚎,之后就没了动静,屋里也彻底陷入了死寂当中,里面的血腥画面,我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我摇了摇脑袋叹气道:“下楼吧,郑波这个傻篮子完全没人性了。”
下楼等了没多大会儿功夫,孟召乐就回来了,递给我一个黑皮笔记本和几张签着贺鹏举名字的税票,朝我低声道:“郑波那个姘头家里没人,正好也省了我不少事。”
“嗯,收拾一下这里,咱们准备闪人了!”我点点脑袋,随手翻了几页那个黑皮本,里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一些时间、地点和交易的金额,有很多地方还特别打上括号标准清楚因为什么送的礼。
草草扫视几眼后,我合上笔记本,摇了摇脑袋微笑:“霍天鸿这个老小子确实挺有道,他如果不死,估计敢指着那位参谋的鼻子骂娘,难怪狗日的鸿门那么嚣张。”
大佐轻声问我:“三哥,接下来咱们干什么?”
“坐等老郑换林昆。”我点燃一支烟。找到和尚的手机号码,编辑了一条短信给他发送过去,半分钟不到,和尚就给我回拨过来电话,语气急促的问:“你刚刚说郑波承认了?”
我冷冰冰的说:“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上头有他的签名和手印,你如果不信的话,待会我可以给你拍张照片发过去。”
和尚赶忙说:“好,好,太好了。你来京城跟我交易还是我到青市去找你?”
我反问道:“交易不是大问题,关键我啥时候能跟我兄弟见面?”
和尚想了想后说:“最晚下个礼拜,你可以先把东西给我,林昆是我们第九处的人,我绝对不会害他。”
“拉倒吧,我信不过你的人品,什么时候我能确定我兄弟绝对安全,我什么时候跟你交易,你看着办吧。”我语调梆硬的怼了一句后,直接挂掉电话。
孟召乐和鬼哥将一楼收拾干净后,二楼突然传来一阵“簌簌”的动静,紧跟着就看到郑波喘着粗气,满身是血的从楼梯上走下来,此时他的五官狰狞,仿若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两只手套着手铐,攥着那把正往下滴答答淌血的卡簧,当看到我们的时候,郑波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呆滞。
他声音嘶哑的指向我厉喝:“赵成虎,你真他妈是个疯子,门外的炸弹是假的,铁门其实不需要钥匙也能打开,你是故意玩我的,让我亲手杀了小泽,还把他给碎了。哈哈。。我真他妈傻逼,让你个臭泥腿子玩弄于股掌。。”
这家伙先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怨毒模样,说着说着突然笑了,而且越笑越疯狂,最后身体重心不稳,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滚下来以后,这傻篮子仍旧坐在地上念念有词的小声呢喃,看架势精神好像出现问题了。
“你该死,小泽也一样!我说过,我一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管你是装疯还是真疯,下半辈子你都活在阴影当中吧。”我轻描淡写的瞟了他一眼,随即转身朝大佐交代:“打晕他,咱们撤!鬼哥上楼看看手机录下来什么有价值的画面没有,有的话还放在原地,没有就直接把手机给销毁。。。”
2511 见者分一半()
见到大佐冲自己走过去,郑波表情狰狞的挥舞手里的卡簧大声喝骂:“谁别他妈碰我,我是玉皇大帝,嘿嘿嘿。。我是玉皇大帝。。。”
说着话,郑波“咣当”一声将手里的卡簧扔到地上,俯身坐在二楼的台阶上,眼神呆滞的呢喃:“我是玉皇大帝,众卿平身吧。小泽你不要过来,不是我杀你的,是赵成虎。。”
可能是脚跟没站稳,这傻篮子直接一屁股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脑袋、额头上磕的全是血,可他好像并不怕疼,仍旧迈着脑袋自说自话的嘀咕,让人感觉后背都发凉。
大佐走到郑波的跟前。翻了翻他的眼皮,摇摇脑袋道:“瞳孔涣散、语无伦次,看来这孩子真的疯了。”
在我屡次的阴谋,外加上刚刚亲手宰掉自己朋友的轮番打击下。郑波这位青市最大的纨绔彻底疯了,我皱了皱眉头摆手道:“打晕他,咱们撤!”
大佐卯足劲,一胳膊抡在郑波的后脑勺上。郑波直接倒地晕厥过去。
八九分钟左右,鬼哥脸色不太好的从楼上走下来,冲我点点头说:“手机只拍下来部分视频,不过当成杀人证据应该够使了,郑波这家伙太狠了,真把小泽给开肠破肚,上头的味儿真特么刺鼻。”
我又看了一眼郑波,面无表情的摆摆手道:“走吧。”
郑波这把是彻底完犊子了,即便他装疯卖傻,但杀人是事实,相信等警察走进这间屋子的时候,他爹就算浑身长满嘴也解释不清楚,走出租的房子,我们将卷帘门拽下来,我看向孟召乐问:“租这栋房子不是用你自己身份证吧?”
孟召乐点点头道:“不是,当时我推脱没带身份证。房屋中介那小子不知道从哪帮我找了一张身份证。”
我松了口气,掏出手机先拨通欧豪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欧豪压低声音问:“什么事儿三哥,我这边正开会呢。”
“因为郑波么?”我轻声道。
欧豪狡黠的笑问:“差不多吧,难不成你有什么信儿?”
“有一点,但暂时还不能确定。”我偷换概念的笑了笑说:“这事儿的冲突点其实还在漕运商会和鸿门身上,当日他们两家在雷迪嘎嘎大打出手才会导致郑波失踪的,你不认为这里面有猫腻?”
欧豪诧异的问道:“你意思是贺鹏举和兰博中有一个人下的手?”
我信口胡诌道:“贺鹏举不太可能,他估计是被鸿门的人强制拖下水的,但兰博就不好说了,之前郑波跟霍天鸿好的像是穿一条裤子,霍天鸿没了,郑波也没多照顾过鸿门,保不齐兰博有什么别的想法,我也只是猜测,所以这几天专门安排了几个兄弟跟踪兰博。”
欧豪的嗓门骤然提高:“有什么发现没?”
我侧头看了眼周围的街景,笑呵呵的说:“兰博手下几个贴身的马仔。这两天傍晚的时候总会去市北区郊外的一个叫浮山路的地方,具体去的哪里,我的人不敢跟太近。”
欧豪押了口气道:“市北区浮山路是么?行,我待会安排人看看去。”
我语重心长的说:“豪子,机会不是天天有,我感觉你应该多带人过去,能找到郑波最好不过,就算找不到,说不准恰好破获鸿门有什么别的猫腻,对你来说,都叫立功。”
欧豪沉默几秒钟后,感激的说:“你说的对,我马上组织人。”
我舔了舔嘴皮说:“还有个事儿,这阵子我可能要出趟远门,我家那帮虎崽子你帮我多照顾照顾,都不是外人,他们遇上困难了,你伸出援助之手,等你有个大病小灾啥的,我们肯定也不会置之不理。”
欧豪笃定的保证:“我懂你的意思三哥。你放心,我什么样的人品你也知道,只要能帮上忙的地方,你豪弟绝对不会推脱,帮不上忙,我也肯定尽力而为!”
放下手机,我意味深长的吐了口浊气道:“这把欧豪怕是要起飞了,亲手缉拿郑波那样的变态杀人狂,人证物证俱全,外加上他爸和媒体的大肆宣传,我估摸着这小子说不准真能混成青市最年轻的警局一把手。”
大佐笑了笑说:“这种功劳,谁捡着都能起飞,三哥明显是要白送给欧豪一份锦绣前程呐。”
我有些失神的说:“坑了他那么多次,临走的时候助他往前迈一步是应该的。”
孟召乐迷惑的问我:“临走?哥,咱们打算走了吗?”
“嗯,再做两件事儿咱就可以闪人了。”我搓了搓脸颊道:“走吧,去黄岛区,乐乐给我联系贺鹏举,就说我有重要东西送给他。”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在黄岛区一处名为“清水小筑”的茶楼跟贺鹏举见到了面。贺鹏举没带旁人,就领着他哥贺鹏飞和一个司机模样的小伙。
“你们在外面等我吧。”我朝着孟召乐他们摆摆手,意思很明白,我想跟贺鹏举单独谈,贺鹏举想了想后也冲他哥和司机示意,屋里很快就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们彼此对视几秒钟后,他率先打开话匣,微笑着问我:“有什么重要东西要给我啊三弟?”
我掏出孟召乐从郑波姘头那儿找到的几张收据。平铺在贺鹏举的脸前满不在乎的说:“几分单据,估计年头久远的,你自己都快忘记了吧,看来年轻的时候,你跟老郑关系特别不错。”
见到那几分单据,贺鹏举的眉头顿时勾成一条线,有些不悦的问:“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拿这些东西要挟我吗?”
“二哥想多了。”我从兜里拿出打火机当着贺鹏举的面将那几份票据给点燃,然后拍拍手说:“咱既然是合作伙伴,彼此间就得做到绝对信任,我也是机缘巧合下得到这几张票据的。”
贺鹏举一脸不信的撇撇嘴道:“你个雁过拔毛的主儿会那么好心?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出现幻觉了呢,三弟啊,别兜圈子了。有什么你直接说。”
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沉寂几秒钟后,掏出手机,滑动到相片的页面说:“说实话,除了找到你给老郑当年送礼的几份单据,我还得到一份特殊的账簿。”
“山西,太原?”贺鹏举看着相片,念叨出几个关键词。侧头看向我问:“难不成这是霍天鸿的账簿?”
我点点脑袋苦笑道:“嗯,事关重大,我一个不敢往下咽。”
贺鹏举揉搓两下太阳穴问我:“所以呢,你什么意思?”
我爽朗的笑着说:“俗话说的好,见者分一半,我打算把这账本一分为二,一半给你,一半我自己揣着,当成咱们友谊的见证,漕运商会如果退出青市,总需要个安生落脚的地方,我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