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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3节

王者-第15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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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诱哥点点头说:“对。那会儿他应该就已经觉察到郑波跟鸿门有点关联。”

    我迷惑的说:“有件事儿我特别想不明白,你说郑波放着一个好好的公子哥不当,为啥偏偏学人混鸡毛社会?”

    诱哥笑着说:“鬼知道,我的理解一直是人各有志,我记得当初新闻里报道过,有个家财万贯的富二代就特别喜欢到超市里偷东西,被抓到曝光后,才知道人家老子买十家超市都富富有余。人这玩意儿真不好说了,况且郑波也算不上社会人,只不过是张黎当初想借用他老子的地位,他想要靠张黎的势力。如果不是被你打脸打急眼了,我想他打死也不会拎刀拎枪的跟人浴血街头。”

    我撇撇嘴说:“合着是我把郑大少给硬逼成混子了呗。”

    诱哥白了我一眼嘟囔:“你以为你是啥好人啊?你特么就是个祸害,你说你自打你到青市以后改变了多少官家子弟的命运?郭小北生死不明,郑波重伤住院。欧豪过去多淳朴个孩子,现在愣是变得比猴还精。”

    我仰着脑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脸装X的呢喃:“我只能说,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一直都想简单低调,可这帮犊子非要给我掌声和尖叫。”

    “装,接着装!你又忘了别人的掌声都是拍在你脸上的事了?”诱哥斜楞眼睛看向我问:“接下来咋整?坐山观虎斗呗?看鸿门和漕运商会掰腕子,顺带再瞅瞅鸿门内耗,找机会把子浩扶上马?”

    我舔了舔嘴皮问他:“上面打算啥时候开始查我?别说你不知道昂。”

    诱哥摇摇脑袋,貌似认真的说:“这事儿我真不知道,但我感觉应该快了,我和昆子的意思都是你先到阿国去避避风头,到那边让小佛帮你把户籍改了,有当地政府的庇护,国内就算想引渡你也费劲。撕巴上个两三年,你的事儿也就没什么人关注了。”

    我搓了把脸颊嘟囔道:“我如果出去避风头,倒霉的人就多了,抓不到我,那帮领导们不得疯了似的彻查啊?上到我爹我家亲戚,下到刘祖峰、不夜城那帮大小掌柜,这些人哪个没靠王者发过财,往深处查,胖子的老丈人,石市的一把手,甚至罗权在内,至少得躺下一大片,这帮人如果都没了,王者压根别想再恢复辉煌。”

    诱哥皱紧眉头问:“那你啥意思?主动站出来被锅呗?”

    “我还没活够呢。”我顺手从诱哥兜里翻出烟盒,点上一支,懒散的说:“这事儿我还在琢磨。我慌,贺鹏举肯定也慌,只不过现在刀还没落下来,他没觉出来是多大个事儿,对了,昆子呢?今晚上为啥没看到他出现?”

    “啊?他呀?他。。嘿嘿。。”诱哥干涩的舔了舔嘴皮,跟旁边的朱厌对视一眼,扭扭捏捏的拿胳膊捅咕朱厌两下努嘴道:“你说呗,你俩一个单位的,关系比我铁。”

    “我。。我也不知道。”朱厌面瘫似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干咳两声故意把脑袋转向了别处。

    一看俩人的表情,我瞬间急眼了,气急败坏的坐起来大吼:“别逼我爬起来昂,快说,昆子呢?”

    诱哥唾沫横飞的指着我脑门臭骂:“吵什么玩意儿吵吵,挺大个人,咋一点沉不住气呢,和尚到青市了,昆子伺候他吃饭去了,没多大点事儿。估计明早上就过来跟你碰头了。”

    我迷惑的问:“和尚来青市了?因为啥?”

    诱哥不耐烦的摆摆手说:“能鸡八因为啥,林昆半年没回第九处复命了,朱厌又被炸死在警局,你如果是领导不得过来看看具体是个啥情况?告诉你没事就没事儿,你安安生生睡一觉,明天你昆爷指定到位。”

    我仍旧不死心的揪住他的手臂问:“你保证他不会出事?”

    诱哥叹了口气说:“我又不是和尚肚里的蛔虫,哪知道他咋想的,按理说,现在第九处青黄不接,和尚退休在即,原定的负责人朱厌身死道消,只剩下昆子他们几个中坚力量,应该是没啥大问题,可谁知道和尚会不会发神经。”

    我侧头看向朱厌问:“和尚发神经会怎么样?别骗我,不然我马上启程去京城,自己跑中南海门口举块牌匾说我是黑涩会。”

    朱厌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竖起自己标志性的三根手指头磕巴道:“啊就。。啊就。。可能会。。会被扔进。。炼狱。。”

    我鼓着眼珠子低吼:“炼狱是啥地方?”

    “你就。。你就当成是个。。训练场吧。”朱厌眼中出现一抹惊恐,耷拉下脑袋言不由衷的出声:“一个可能。。随时毙命的训。。训练场。”

    我心脏“咕咚”狂跳两下,一瞬间不知道应该往下说什么。

    这一夜我一眼没合,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将自己所有认识的人全都翻滚了一遍,愣是没想到可以求谁护的下来林昆,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射到我脸上的时候,我脑海中出现了三个人的模样,第一个是那位姓戚的领导,第二个是安固士公司的詹韬,最后一个人是我师傅。

    我之前想过给罗权打电话,但是转念又一想罗权跟第九处完全对不上话。况且这是两个系统的事儿,罗权夹在当中太为难,与其让他受制还帮不上什么忙,不如求求其他人。

    想到就去做,我翻出手机先尝试着给戚姓领导去了个电话,对方的私人电话显示关机状态,然后我又给詹韬去了个电话,结果詹韬告诉我,他在阿国负责红宝石矿的开采,而他们公司的大老板则到非洲度假去了,根本联系不上,最终我实在没办法了。按下我师傅的手机号。

    电话响了几声后,我师傅咳嗽连连的接了起来,张嘴就骂:“小王八蛋,你手下那个小小王八蛋正在接受治疗,他伤的太严重,只能慢慢恢复,你催我也没鸡毛用。”

    我咽了口唾沫谄媚的问道:“师傅,你在京城有熟人吗?”

    我师傅不客气的怼了一句:“没有。你有事啊?”

    我刚要说话,诱哥走进来一把夺过来我手机,直接给挂掉,朝着我瞪眼咒骂:“你他妈疯了吧?现在求个鸡毛人,本身昆子没啥大事,你东求求西找找,搞的人尽皆知,到时候和尚想不处理都难了,听我的,现在谁也别告诉,咱们静等就是了。”

    我张了张嘴巴嘟囔:“可是。。”

    诱哥不满的吐了口唾沫出声:“没什么可是,昆子去碰头和尚的时候让我特意交代你一句,别忘了自己的职责是什么!”

    这时候我师傅又打过来电话,我想了想后接了起来,装出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腔调说:“师父,你别担心,我啥事都没有,就是想问问你在京城有熟人没,我打算过去送个礼啥的。”

    师父沉默几秒钟后,语气不善的说:“没事儿最好,你小子要是瞒着我,我可不饶你。。。”

    就在这时候,诊所外面的铁皮卷帘门突然被人“啪啪”拍响。。。

2482 情况越来越不对劲了() 
听到门外卷帘门被拍的“啪啪”作响,昨晚上替我包扎伤口的那个黑市医生不由皱紧眉头看向旁边的诱哥。

    诱哥没吱声,踮着脚尖走到门后,匍匐身子趴在地上透过缝隙观察了几秒钟后,迅速站起来,朝我摆摆手,又回头指了指窗户冲我用口型呢喃:“撤!”

    然后他又凑到那个黑市医生耳边嘀咕了几句,黑市医生点点脑袋。装作打哈欠的模样朝着门外问:“谁呀,大清早就催命!”

    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们是街道办事处的,刚才接到群众举报说你扰民,开门!”

    黑市医生操着本地方言骂了句:“我矜设特娘,我老光棍一条,扰个鸡八民,绝对是诬告。”

    门外的男人不耐烦的又拿脚“咣咣”狠踹两下房门催促道:“你先开门再说,如果真是冤枉你的话。我们会批评你家邻居。”

    “催鸡毛催,我不得穿好衣裳啊!”黑市医生慢悠悠的奔着卷帘门方向走去,诱哥搀起我,我俩迅速顺着对面的矮窗爬出去。然后沿着胡同一路狂奔逃离。

    我包扎伤口的这个黑市医生住在黄岛区郊外的一个城乡结合部附近,周边都是一些自家盖的那种二三层的大瓦房,整个区域遍布那种四通八达的小胡同,仿若一张放大版的蜘蛛网似的错综复杂。

    跑了七八分钟后。我俩停下脚步,背靠着站满青苔的墙壁呼呼直喘大气,诱哥从兜里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道:“他朱哥,你别回去了,老谭的地方被人点了,有一伙人找过去了。”

    我喘息两口后问道:“结巴怪去哪了?”

    诱哥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珠子道:“不知道,应该是去安顿邵鹏了,放心,咱们出事儿他都不带有事的。”

    我接着问道:“刚刚门外的人是干啥的?”

    诱哥摇摇头说:“我特么哪知道,隔着门缝我只能看出来对方至少十个人往上。”

    我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嘟囔:“你不知道拽着我跑个鸡八,兴许真是居委会的呢。”

    诱哥点燃一支烟,吐了口烟圈道:“你特么彪啊,你看谁家居委会出来办事用那么多人一起出马,我感觉不是鸿门的人就是警察,警察的可能性更多一些,咱们昨晚上来包扎的时候。我记得在街口看到几个喝醉酒的小孩儿,八成是那帮人走漏的消息。”

    我不以为然的撇嘴道:“警察就警察呗,咱们又没犯事。”

    诱哥将抽了几口的香烟塞到我嘴里,没好气的说:“你是真把公安都当傻子了,昨晚上国道口枪声不断,你又正好跑去找黑市医生,人家如果问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你该怎么回答?昨晚上那个时间段你在哪,谁可以证明,你又该怎么解释?咱们现在处的位置是黄岛区,黄岛区谁好使?贺鹏举绝对说一不二,他要是想给你制造点证据很困难吗?”

    我仔细一琢磨诱哥的话说的确实在理,咧嘴笑道:“行行行,你屌大你有理,接下来去哪?”

    诱哥摸着下巴颏一本正经的说:“你要说我屌大这事儿我真不跟你犟,至于去哪,你自己琢磨吧。反正我待会得回去,昆子不在家,没人压得住大佐和鬼子,我个人的建议是你抓紧时间出国吧,现在我越来越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了。”

    我一口回绝:“我不走,我走了倒霉的人更多,行了,你忙你的吧,昆子一旦有消息马上通知我,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都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知道了,事儿逼。”诱哥整理了一下衣裳,揣着口袋往巷子口走去,走了没两步,又回头看向我道:“你要是准备走的话就给我打个电话,我可以安排你不走任何官方途径离开。”

    我好心问道:“对了,咱俩都跑了,那个黑市医生不会有啥事儿吧?”

    诱哥无语的吐了口唾沫说:“你是鸡八真善良,自己都快要饭了,还有功夫担心别人有没有碗,他不会有事儿的。我俩是战友,他干这一行多少年了,认识的盲流子比咱见过的都多,放心吧。”

    我朝着他摆了摆手道别:“成,那就没事了,有啥问题咱们电话沟通吧。”

    诱哥语重心长的说:“我说真的,好好考虑一下我刚才的话,人活着就能赚回来一切,人要是没了,金山银山也都屌用没有。”

    “行,我知道了。”我随口敷衍一句,然后逃也似的冲着另外一条胡同口拔腿就跑。

    绕着那片来回转悠了一会后,我拐上了大路,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返回市南区,一路上看到七八辆警车停在路边,好像在挨家挨户的索要暂住证,不知道为啥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了抗战电影里,那帮皇协军跟在鬼子后面管老百姓要“良民证”的画面。

    出租车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看到路边的一幕不屑的咒骂:“现在打工的是真尼玛越来越没活路了,去场子上班要健康证。租房子要暂住证,狗娘养的世道。”

    我违心的接话道:“也不能那么说,毕竟是为了老百姓的安全考虑,毕竟谁脸上也没写着坏人俩字,小心点没大错。”

    出租车师傅撇嘴嘟囔:“呵呵,兄弟你岁数小,很多东西不懂,我跟你说真正的悍匪恶棍很少去祸祸老百姓的。当然也不排除一部分败类,啥样的人最应该查你知道不?那帮坐在高楼大厦办公室的所谓企业家,一个个脑满肠肥,挖挖黑历史谁也不干净,别的不说,你知道我们黄岛区的漕运商会不?”

    “大概听说过一点。”我点了点脑袋道。

    出租车司机愤愤不平的说:“贺家那哥俩最不是个东西了,早几年在海货市场上欺行霸市,控制海鲜价格,谁不服就砸谁,我一个表舅因为不配合让打折一条腿,这几年有钱了开发楼盘干海贸,强拆硬盖。赚了不知道多少丧良心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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