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4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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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门外说话的声音就朝远方飘去。
我一听这架势,拼命挣扎身体,想要拿脑袋去撞门,但尝试了半天都没有成功,除了身上缠着的铁链子发出轻微的“叮当”声以外,没有半点成效。
或许真是天佑可怜人吧,我的竭力挣扎终于换来了老天爷的垂帘。本来已经远去的说话声再次出现在房门外,那个被称为戚营长的男声问道:“屋里有声音啊?叮叮咚咚的好像铁链子在晃动。。”
旁边马上有人接话:“是狗,这屋里我们养了一条狗?”
“呜。。呜。。”我拼命想要发出一点声音,引起对方的怀疑。
戚营长伸手轻轻敲击了两下房门上的铁皮道:“狗啊?什么品种?来打开门我看看,我这个人最喜欢狗了,当兵头一年就是负责喂养军犬的。”
那人为难的干咳道:“戚营长。。我们没有这屋的钥匙啊,钥匙在小李身上,他出去巡逻了。”
戚营长不满的出声:“周所长。你有点不够意思了啊,我就想看看你到底养了条什么狗,怎么还畏畏缩缩的呢?你要这样,我可让警卫员硬砸门了啊!”
“戚营长,咱们先去食堂,待会我让小李把狗牵你面前行不行?”
戚营长语气坚定的说:“不行,我一定要现在看,你马上联系小李回来。”
“这。。这。。”那人明显傻逼了。
强烈的求生欲望支撑着我往门口蠕动了两下,正好可以碰到门上,我使劲抬头照着铁门“咚。。”的一下撞了上去,门外随即发出一声“卧槽!”的惊呼,紧跟着那个戚营长厉喝:“警卫员。把门给我砸开!”
门外噼里啪啦的一阵嘈杂的声音,半分钟不到铁皮门被推开,七八个身穿军装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站在正当中的是个三十多岁的青年军官,见到我昆虫一般的趴在地上,他扭过头朝着旁边一个矮胖子质问:“周所长,这就是你说的狗么?拿人当狗养,你周所长真是全中国的独一份。。”
矮胖子赶忙摆手解释:“不是。戚营长你听我解释,我都不知道屋里为什么会有人,这个屋子的钥匙一直是小李负责的,我什么都不清楚啊。”
“先把这个人解绑,我要听他自己说!”戚营长指了指我,寒着脸出声。
十多分钟以后,我被两个警卫员搀到一间屋子里,先前见到的那个戚营长腰杆挺的笔直的坐在一张椅子上,他朝两个警卫员摆摆手,警卫员退出房间,屋里顿时只剩下我们两人。
“姓赵?”戚营长上下端视我几眼后低声问道。
“嗯。”我点了点脑袋。
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把头伸到我跟前,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道:“我是来救你的,待会你不要说乱七八糟的,就说自己是偷渡的,明白吗?”
“啊?”我迷惑的望着他,一时半会儿没猜出来他到底是谁的人。
他抽了抽鼻子道:“周泰和的小圈子势力很庞大,你如果把一切都嘚吧出来的话,今天肯定是走不出这里,于公于私上面都肯定不会允许这种丑闻公布于众,所以你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也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相信我,我既然能千里迢迢的赶过来救你,就不会再害你。”
“嗯。”我抿了抿嘴角,有些不甘心的苦笑两声。。。
2344 受委屈了()
交代完我待会该怎么说后,戚姓营长就没再继续搭理我,而是掏出手机走到窗口嘀嘀咕咕的打了一通电话,隐约间我听到几个词汇“找到了,确实是老华那个圈子的人做的。。”
十多分钟后,戚营长带着我跟另外几个穿军装的家伙碰头,其中就有刚刚内个矮胖子“周所长”,当着众人的面。戚营长态度严肃的问我到底是什么人,我抽了口气按照戚营长刚刚交代的,说我准备偷渡到阿国。
说老实话当时说完,我自己都想笑,听过偷渡去香港,偷渡去米国的,头一次听说偷渡去阿国,听完我的话后。戚营长煞有其事的看了眼周所长道:“老周不是我说你,偷渡者也有人权,你这么整违反纪律知不知道?”
周所长一行人很是诧异的望着我,大概他们心里也在疑惑。我为什么没有实话实说,反而替他们隐藏,楞了几秒钟后,周所长几个赶忙点头称是。并且保证马上会将我遣送回国。
戚营长怕了怕大腿道:“别马上了,就今天吧,趁着我在,待会我再跟这个偷渡客做做思想工作,省的他出去乱说,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周所长和另外几个同伴互相对视一眼,有些为难的没有作声。
“有困难?还是说这个偷渡者的身份不简单呐?”戚营长摘下来脑袋上的军帽,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周所长搓了搓自己的面颊,干笑着说:“戚营长,这家伙身上藏毒,就这么放走的话。。”
戚营长的嗓门骤然提高:“藏毒你们可以交给边防缉毒警,你们的职责是什么?岗哨的职责是什么?有些话我不愿意说破,你们也点到为止吧,是不是要江副老总亲自给你打个电话?”
“不用不用。。”周所长一伙人的脸色骤然变了,慌忙摆手。
戚营长态度坚决的出声:“那就这么定了,待会人我领走。直接交给这边的缉毒警,谁有意见都可以直接给我通电话,或者致电江副老总,国安部的电话你们应该都清楚吧?”
我心里“咯噔”跳了一下,国安部三个字我听的清清楚楚,同时心里也在迷惑,我好像不认识这个部门的任何人啊,会不会是他们搞错了?当然这话我没敢问出来,现在只要能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我就知足了,哪怕回国蹲一辈子监狱也比在这儿强。
半个多小时后,我跟随戚营长坐进他开来的军用吉普车里,临出门的时候,我看到大院的角落里停着那两辆没有挂车牌的黑色悍马,那两台车是折磨我的那个干瘪老头开来的,也就是说狗日的没走。还呆在岗哨里。
他可以在岗哨里自由的进进出出,说明地位绝对不会低,但是却又故意躲开这个戚营长说明他的身份不方便被人知晓,想到这儿我心头闪过一抹杀机。
吉普车开出两三里地之后,戚营长招呼司机停车,从上衣口袋拿出一张盖了红戳的证明信递给我,态度冷漠的说:“赵先生,江副老总让我转告你一句话,咱们之间的交易彻底完成了,以后不要再去骚扰他,否则你将来要面临的处境一定比现在更艰难,这张是返回国内的临时通行证,只能用一次,好自为之!”
我顿了顿瞟了一眼左右的警卫员,然后看向他问道:“我想问下我或者是我的朋友谁和您嘴里提到的江副老总有什么源于么?”
“咦?”他眨巴两下眼睛,咧嘴一笑:“看来你真没看过那些东西,好了,知道的多不是什么好事儿,你只需要记得你手里的那些所谓证据只能救你一次,至于红宝石矿的开采权。等你处理完身边的琐事后,到京城再谈吧,通行证的背面有个电话号码,到京城以后打那个电话就可以。”
“嗯,谢谢了!”我点了点脑袋。
他摆摆手驱赶我:“那么请下车吧,我还有别的公务在身。”
“我走着回去?”我咽了口唾沫。
他拧着眉头不耐烦的说:“一路向北,大概也就三四十里地,你速度快点的话,最多三四个小时就能走回去。”
我强忍着身上的痛楚从车里下来,朝着他鞠躬出声:“谢啦。。”
目送吉普车驶远,我才喘了口粗气,伸手摸了摸后脊梁,此刻我的冷汗完全将衣服给浸透,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刚刚在车里,当戚营长跟我提到“江副老总”几个字的时候,我看到坐在我左边的那个警卫员其实已经把手摸向了后腰,他的后腰里藏着什么,不言而喻,也幸亏我的反应不算慢。要不然估计这会儿已经被他们抛尸荒野了。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之前光旭藏在高尔夫球场里的那份东西起了作用,只是我不知道刘云飞或者陈圆圆到底是通过什么方式联系到的这位所谓的“江副老总”。
另外戚营长刚刚还提到了红宝石矿,说明小佛爷跟他也扯上了关系,看来我被拘谨的这段时间里,他们都没闲着,我咬着嘴唇艰难的挪动脚步行走在漫天黄沙的戈壁滩上,除了后怕还是后怕。这次我真以为自己估计是挺不过这一劫了。
我出神儿的想着整个事情和接下来应该怎么走,机械的往前挪动脚步,走了五六分钟左右,冷不丁听到身后有异响,慌忙转过去脑袋,结果一杆黑漆漆的枪口很突兀的顶在我脑门上。
我吓了一哆嗦,不过当看清楚面前人的时候,禁不住咧嘴笑了,一把拨拉开枪管,一拳头怼在他胸口,激动的半晌没有说出话,我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三个人。全都一身迷彩装,每人的背后都扛着一个行军包,领头的家伙皮肤黝黑,模样憨厚,旁边还站着两个清瘦的身影,这仨人竟然是我雷蛇六班的战友,宋鹏、唐恩和马靖。
“草泥们奶奶的,你们这群棒槌咋突然冒出来了?”我抹了一把眼角。声音沙哑的问道。
宋鹏撑开双臂搂住我:“为了六班的荣誉!权哥说他可以继续滚回去看大门,但你必须得活着!”
“他知。。知道了?”我吞了口唾沫,随即像是得了失心疯似的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语无伦次的呼嚎:“操他妈的,他竟然知道了,为什么现在才来,知不知道我差点扛不住供出来他,就差那么一点。。”
马靖蹲在我旁边拍了拍我肩膀:“我们昨天到的,在观察地形,准备伺机闯进去硬抢人,权哥连你的护照都准备好了,交代我们把你抢出来,就让你出国去生活,我们原计划今天晚上动手的。。”
“喝点水、吃口东西吧。”宋鹏从行军包里拿出一些速食品递给我,然后简单跟我说了下事情经过,敢情我出事以后小佛爷就通知了罗权,但是罗家的手没法伸到边界线,所以罗权只能通过卫星和打听来查询我的消息,花了不少钱才大概得知我的方向,随即就安排了几组人马出来救我。
“权哥要跟你说话。”唐恩拿出一部手机递给我。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嘶吼:“我不他妈想跟他说话,让他赶紧滚犊子!”
唐恩按下免提键,罗权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兄弟,受委屈了。。”
我破口大骂:“去你爹篮子的,你就是个臭傻逼,明知道老子委屈了,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做?”
罗权沉默了几秒钟后,轻声道:“三哥说他受委屈了,六班的兄弟们,你们怎么看?”
宋鹏扯着嗓子喊:“操,需要看不?谁给的委屈就特么还给谁呗,从来都是咱六班欺负人,啥时候被人欺负过。”
罗权语调不变的说:“那就干吧,天黑之前我会赶到边界线,等你们凯旋,天大的篓子我给你们扛。。。”
2345 社会人说话必须算数()
挂断罗权的电话,宋鹏捅咕我胳膊一下憨笑:“还生气呢?权哥不容易真的,听说你被维和的人抓了,权哥凌晨三点多敲开了他家老太爷屋里,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聊了什么,但我看到权哥出来的时候,脸上多了几条皮带印。”
我心“咯噔”跳了一下,咬着嘴唇没有吱声。
宋鹏抽了口气道:“出发前权哥跟我聊了很久,他说他的家庭环境和咱们不一样,他在享受那个家庭带给一些东西的时候。也必然会有所牺牲,包括自己的交际圈和朋友。”
我两手抓了抓脸颊叹气:“我没有怪他,就是觉得他有点冷漠,抓住我的那帮人让我往他身上泼脏水,我咬着牙死活没吱声,我不是想给自己邀功,就是觉得挺不值的。”
唐恩递给我一支烟轻声道:“虎子,我们都知道你这些年挺不易的,真的。。逢年过节我们哥几个聚在一起,权哥提到最多的就是对你的亏欠。这次为了最快速度找出来你被囚在哪儿,权哥真的煞费苦心,从他爷爷求到他叔,又从他叔求到京城X区的几个领导,我全程当司机。看的清清楚楚,尤其是求那几个京城X区首长的时候,权哥给他们跪下了,说你是他兄弟。”
我咽了口唾沫,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马靖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替我点燃香烟。笑了笑说:“他有他的苦,你有你的难,就像我们可能只看到你奔驰宝马的潇洒,绝对见不到你打碎牙往肚里咽的那一面,我不是要替权哥当说客啊,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我将嘴里最后一口面包咽下肚子,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后轻声道:“算了,不扯这些了,让你们说的我都恨不得马上滚到京城去给他磕俩响头,不是说好了替我平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