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3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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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侠抱拳作揖。
我好笑的看着这对活宝,脑子里瞬间出现他俩再加上诱哥凑到一块时候的画面,活脱脱的就是“吉祥三宝”。
就在我们扯犊子的时候,从饭店门口走进来四个留着“小寸头”的小青年,饭店里人来人往,一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要不是鱼阳和皇甫侠打闹,把我筷子给打到地上,我根本不会回头,一回头我冷不丁看到那四个小青年全都直勾勾的注视着我们。
我看他们的时候,他们几个也全都眼神闪躲的转向别处,就是这一个小细节,我心里生出了警惕,大厅里空桌不少,那仨人单单选在门口。
“咳…”我干咳两声,在桌下踢了鱼阳两脚,朝着门口的方向努努嘴,鱼阳抹了一把嘴边的油渍,眯缝着眼睛看了过去。
“看出来没?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儿?”我冲着鱼阳轻声问道。
鱼阳点点头:“确实贼眉鼠眼的,不像个好人!”
“咋整?往门口撤,趁机伏击一把!”我转动两下脖颈,低声道:“顺便给大伟去个电话,让他领几个人过来。”
“我去结账!”鱼阳点点头,起身朝着收银台走去,我和皇甫侠起身就往门外走,走的时候我不漏痕迹的偷偷从桌上抓了一把一次性筷子塞到裤兜里。
看到鱼阳去结账,那四个小青年当中也分出一个人去结账,剩下三个很自然的跟在我们身后。
走到饭店门口,我双手插兜的站在台阶上,身子往前让了让,叫后面那三个家伙先走,他们几个很自然走到我前面,我眯缝眼睛注视仨人。
我冷不丁开口道:“诶,哥们,你钱包掉了。”
“啊?”三个人下意识的回过身子,低下脑袋在地上寻找。
“磕他!”我猛的跳起来,从裤兜里抓出那把一次性筷子,照着其中一个家伙的脸上猛捅上去,“啊!”那小子满脸是血,踉跄往后倒退两步,一屁股坐到地上。
同一时间,皇甫侠也抬腿一聊蹬在另外一个家伙的肚子上,由于我们站在台阶上,本身就居高临下,所以动起手来占大便宜,顷刻间我们就放倒对方两个人。
一瞅己方吃大亏了,剩下的那个青年一把从怀里拎出来把两指多长的杀猪刀,朝着我脑袋劈头盖脸就是一刀砍了下来。
我赶忙往旁边躲闪,紧跟着听到饭店里面也“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鱼阳咆哮连连的咒骂声骤然响起。
“草泥马,干的就是职业杀!”我掉头两步,蹿回饭馆里,搬起收银台上的一个泡酒坛子回手就朝着那个拎刀的家伙脑袋砸了上去,酒瓶子瞬间破碎,白酒四处飞溅,那小子顿时往后倒退几步。
“尼玛了币得,还敢拿刀砍人是吧!可把你牛逼坏了!”鱼阳不知道从哪找出来一把菜刀,照着那青年的脑门就劈了下去,青年往旁边缩了缩脖子,菜刀瞬间划破他胸口,狗日的吓得往后连续倒退几步,接着掉头就跑。
“抓住他!”我皱着眉头低吼一声,鱼阳挥舞着菜刀就追了出去,我一脚踩烂一把椅子,拎起凳子腿也跟了出去。
结果我俩刚刚跑到门口,就看到路边停着的两台银色尼桑车里蹦出来七八个青年,这帮人绝对是有备而来,人手一把半米多长的开山刀,带头的是个梳着“麻花辫”,满脸全是雀斑,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精瘦青年,手里端着把军刺,梗着脖颈大吼:“别管其他人,干掉赵成虎!”
“去尼玛,谁敢过来!”鱼阳虎虎生风的胡抡着菜刀,鼓着眼珠子大声低吼。
“挨一刀老板赔十万,受重伤赔五十万!”麻花辫汉子大胳膊一挥,第一个冲了上来,手里的军刺径直扎向我胸口,我赶忙拿着凳子腿迎了上去。
看到带头的动手了,剩下的七八个青年一窝蜂似得朝我围拢过来,鱼阳愤怒的扑过来,一刀剁在一个马仔的肩膀上,伸手拽住另外一个青年的脖领往旁边拽:“草泥马,跪下!”
我左途右闪往包围圈外面退,几分钟的时间,我的胸口和后背就被砍了好几刀,这帮人完全是奔着要我命来的。
就在这时候,“昂!”的一声马达咆哮声猛然响起,皇甫侠驾驶着越野车如同一头猛虎似得冲过去,皇甫侠猛打几下方向,车头斜着扎过来,一下子撞飞两个青年,皇甫侠把脑袋伸出车窗外怒吼:“赵哥,上车!”
我猛然蹿起,伸手就奔着门把手抓过去,麻花辫儿扯着嗓门大吼一声:“不能让赵成虎跑了!”
旁边两个青年伸手就拽开车门,将皇甫侠从驾驶座上拽下来,另外一个青年顺势将车钥匙拔了出来……
2036 翻身农奴把歌唱()
2036翻身农奴把歌唱
我乘车一路直奔莱西区,我此刻唯一的念头是薅住宋子浩的脖领问问他,到底是特么怎么回事,想要一拳头杂碎他的门牙,想要问他为什么见死不救,想要问他很多问题,可当出租车停到锦绣花园工地门口的时候,我犹豫了半晌却没有下去,脑海始终萦绕着“信任”两个字。
我像个精神病一般的呢喃:“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了,那见不见面还有什么意义。”
此刻将近凌晨四点半,工地无寂静,除了门岗亮着几盏大瓦度的电灯泡以外,黑蒙蒙的一片,远远的看过去跟一片坟墓似的,毫无生息,跟我此刻的心态差不多。
见我只是望着工地发呆不肯下车,出租车司机有些不耐烦的催促:“下车吗?咱别挡着人家门口。”
我沉思了好半晌,最终摆摆手道:“算了,去莱西烟台路的王者商务会所吧。”
“操,一次性说清行不行。”司机有些不乐意的嘟囔几句。
“操,你再跟我呜呜渣渣,信不信我砸烂你的破车!”我烦躁的掏出几张百元大票扇在他脸,看在人民币的份,出租车司机又迅速调转车头载着我朝城区方向驶去,我打算在刘云飞管理的商务会所睡一觉,明天再回市南区,刚刚接完车费下来,我兜里的手机冷不丁响了。
看了眼来电号码,是锦绣花园的座机号,我沉寂了几秒钟,然后才接起来。
电话那边传来宋子浩沉闷的声音:“不是我干的。”
“嗯,我信!”我淡然的应了一声。
宋子浩接着道:“我以为你今天肯定会来找我,在门卫室等了一宿,我一个人还有一把刀,如果你非让我承认是我干的,我愿意剁自己一只手明清白。”
我蹲在酒店的门口,点燃一支烟,低声问道:“我特别想知道,你为什么甘当内应?”
这次宋子浩沉默了足足能有七八分钟,才出声:“心野了,想要飞,可是腾起翅膀后又发现自己离不开鸟巢,跟你呆的时间太长了,真的太容易受影响,很多次我都已经下定决心了,可从岛国到青市的那些画面会不自觉的出现在我脑海里,最终我发现自己只适合当个将,永远成不了帅,反正是当将,我还折腾个什么劲儿。”
我柔声道:“在我眼里你是个孩子,孩子犯错了,肯定有自己的责任,但更多的还是我这个做家长的不够全面,累了,回来,家门始终敞开着。”
“哥”宋子浩顿时哽咽,抽抽搭搭的哭了好半天后才挤出几声笑:“既然干了,必须整出来点效果,要不然到时候你让我回家,飞哥和大伟也肯定不乐意接纳我。”
“小心为!”我凝声叮嘱。
“先坑他们把两片小区干起来再说,对了大哥,你想过什么时候拿下市北区么?”宋子浩抽了口气道:“市北区拿不下来,市南、莱西的酒店很难盈利。”
听他这么一说,估摸着肯定是有点小计划,我反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宋子浩压低声音说:“我的法子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而且很冒险,但如果成了,咱们可以兵不刃血的拿下市北区,大日集团、郑波都不会怀疑到我头。”
“说说看。”我挠了挠头道。
“咱们以辉煌茶社为局,辉煌茶社主要玩百家乐”宋子浩语速飞快的将自己的想法跟我说了一下,我听完后,半晌没有回过来神,嘴唇有些抽抽的问:“这得需要多少钱呐?”
宋子浩也叹了口气道:“所以说这个计划特别冒险”
“我再琢磨琢磨吧,如果我哪天真准备这么干了,会在大伟麻将馆门前的电线杆系个红绸带,到时候你跟我里应外合好。”我舔了舔嘴唇,又嘱咐他几句话后,挂掉了手机。
从商务宾馆里开了个房间后,我躺下睡,没有惊动刘云飞和白狼,这些天他们也挺累的,而且皇甫侠的事情既然已成定局,再告诉他俩,只能徒增大家的烦躁。
从宾馆里睡到第二天的午,我又悄悄的离开,返回了医院,皇甫侠的身子骨还较虚弱,只能吃流食,我去的时候,大伟和佛奴正轮流着给他喂稀饭,哥仨说说笑笑,气氛还算不错。
“鱼总呢?”我朝着哥几个问道。
皇甫侠含糊不清的出声:“让诱哥硬拽回去休息了,他昨晚一宿没合眼,那么盯盯的守着我,我凌晨想撒尿睁眼一看,当时差点吓哭,赵哥你劝劝他吧,别把我的事情太当回事,他老这样,弄得我怪不好意思了。”
我坐在床边,朝着他笑了笑道:“他那个人这样,谁对他好,他巴不得掏出来心肝脾肺肾,没事儿,过两天好了,你好好休息,坐不你的死亡飞车,我现在去哪都不适应。”
皇甫侠费力的点了点脑袋:“行,我尽力!”
皇甫侠朝着大伟和佛奴吧唧两下嘴道:“伟子、阿奴,你俩赶紧忙活麻将馆的事儿吧,我一个人在这儿挺好的,要不是你俩非瞎掺和,今天午是内个护士妹妹给我喂饭,都怪你俩耽搁了我好事。”
我也朝着他俩点点头道:“去吧,忙你们的,我在这儿陪陪她吧。”
“哥,你也不用陪着我,诱哥马结婚了,他的事儿是大事儿,我已经这样了,再坏能坏到哪去,随便安排两个兄弟照顾我撒尿拉屎行。”皇甫侠很善解人意的冲我努嘴:“别矫情啊,我当初死乞白赖的要跟你,是看重你的雷厉风行,你是商会大哥大,我这点事儿不能太过占用你的时间。”
我怔了怔,点点头道:“好,待会我让大伟安排两个兄弟过来。”
等我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皇甫侠低声问:“赵哥,查出来是谁扎的我么?”
“应该可以,你亮哥有印象见过带头的人,只要挖出来他,其他人肯定能找出来。”我实话实说的回答。
皇甫侠呆滞了几秒钟后道:“找出来人以后能不能别动手,我想亲自报仇!”
我挤出一抹笑容说:“好!留给你报仇。”
走出医院,我脑子里不断盘旋昨天凌晨宋子浩跟我说的那个计划,越像越觉得心动,最后我实在按耐不住了,干脆掏出手机拨通杨伟鹏的电话,电话处于忙音,估计是他那边信号不太好。
我犹豫了半晌后,又咬牙找到马洪涛的电话,但迟迟没有按下去,那个曾经石市警界的标兵,最后因为看透了政界的肮脏,自愿脱下警服,离开自己坚持了十多年的信仰,这里面有政治的原因,也有我的原因,所以我对他始终抱有一份歉意。
犹豫足足能有十多分钟,我最终还是按下了拨号键。
“嘟嘟嘟”电话响了几声后,马洪涛接了起来,声音一如既往的磁性给力:“你小子说话太没准头了,一个月前告诉我要去金三角,我尼玛带着蓓蓓和孩子专程过来等你,愣是没等。”
听到他的话,我怀揣着的陌生感骤然消失,像当初刚进警局时候一样,耍贱卖乖道:“哥,弟弟遇难了,能捞一把不滴?”
马洪涛沉声问道:“钱的事儿还是刀的事儿?”
“都有,主要是差钱。”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始挖坑。
马洪涛像是跟谁低声呢喃了几句什么后,声音洪亮的问道:“在青市是吧?这两天我过去一趟!”
我意外的问道:“卧槽,你车不是说得带孩子嘛?咋一下子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马洪涛叫苦连天的说:“蓓蓓他爹老稀罕我孩子了,一下子雇了八个奶妈子,我现在每天最累的活是看我岳父钓鱼,这鸡八地方,电视没台,络还不如我手机快,都快特么把我憋疯了,蓓蓓要是给你打电话,你说自己得了癌症,马要不行了,要不然她肯定不能让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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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7 一语惊醒()
2037一语惊醒
我翻了翻白眼臭骂:“你早晚得嘴癌,太损了!”
“你快拉倒吧,跟你起来,我觉得自己更像个五好市民。”马洪涛粗鄙的笑骂。
我乐呵呵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