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第11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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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准备,硬拼了!”我压低声音朝着白狼、鱼阳交代一句。
哪知道被白狼勒住脖子的损蓝子突然喊叫:“炮哥小心啊,他们准备硬拼了!”
“草泥马!”白狼愤怒的照着丫的太阳穴“噗噗”连砸几拳头,那损蓝子两眼一翻晕厥过去,不过已经于事无补,哑炮招呼好那群气势汹汹的内保再次将包围圈缩小。
“哑炮,你给我滚蛋!”郭小北还算讲究,起码这个时候没有把我们弃掉,他恼怒的上去一把推在哑炮的胸脯上,膀大腰圆的哑炮根本没动弹,反而扯开喉咙交代:“不要误伤郭少,其他人全部腿敲折!”
“嗡!”一声发动机呼啸的声音乍然响起,接着从停车场的方向风驰电掣一般开出来一辆大红色没有挂牌照的敞篷吉普车,四个头戴“恶魔面具”,手持“五连发”的小青年动作轻盈的从车里蹦下来。
带头的家伙穿件蓝色的宽大t恤衫,可以包住屁股的那种,耳朵上银光闪闪扎着一排耳钉,手里端着一杆锯掉枪管的五连发“嘣”的朝天开了一枪,指着人高马大的哑炮问道:“你不给我们郭少面子?”
因为脸上盖着面具,所以青年说出话来瓮声瓮气的,根本听不出来真实的嗓音。
“你是。。”
“你是?”
郭小北和哑巴全都迷惑的看向那四个脸上捂着恶魔面具的家伙,但看到他的这身打扮,我和白狼的眼珠子瞬间亮了,这家伙的装扮分明是刚刚跟我们打过照面的栾建,只是不知道恶魔面具底下的另外三张脸长什么样子。
“你特么管我们是干啥,我问你是不是不给我们郭少面子!”栾建抱起枪管照着哑炮的脑门“咣咣”砸了两下。哑炮踉跄的往后倒退几步,眼珠子赤红的盯着郭小北看。
我心底不禁想笑,栾建这一手玩的很让我称心如意,直接又把皮球踢到了郭小北脚边。摆明身份自己就是郭小北的人,今晚上就算闹出来再大的动静,也是郭小北的责任。
“全部给我抱头蹲下!”栾建枪管指向哑炮厉喝。
栾建喊话的同时,跟他一块从车里跳下来的三个带面具的家伙。枪口对准包围我们的一群内保,“嘣,嘣,嘣。。”连续扣动几下扳机。当场就倒下四五个人,剩下的内保虽然不服,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扔掉手里的橡胶棍,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只余下那个叫哑炮的壮汉抻直脖颈杵在原地没动弹。
这帮人说开枪就开枪,别说日不落的内保们没反应过来,我们哥几个也有点傻眼,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荒郊野外。而是在青市晚上最热闹的夜场门前,来来回回的行人不必多说,门前的高清摄像头绝对不下五六个,我不禁皱紧眉毛。
无意识的左右看了两眼,当见到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装满啤酒箱的小货车时候,我禁不住笑了,马小可倚靠在小货车的旁边正朝这头张望,看来栾建早就想好了应该如何撤退。
我相信“日不落”里面绝对也有枪,只是他们没时间往外拿,既然能成为青市地区最大的夜场集中地,日不落里面指定还有不少内保,只是他们如果再敢冒头。那就是点名道姓的要跟郭小北硬杠,而且今晚上的枪响也肯定不止于此,搞不好会酿成上新闻的冲突,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我相信日不落的负责人绝对不会干。
“你脑袋太大,低不下来是吧?”栾建刻意针对哑炮,抱起“五连发”朝着哑炮的脚跟前“嘣”的又开一枪,溅起一阵水泥碎屑。哑炮不服气的瞪了瞪眼睛。
栾建将枪管顶在哑炮的额头狞笑:“草泥马,你还真以为自己练过金钟罩刀枪不入是吧!我查三个数,你不蹲下,我就开枪,我试试你脑瓜子有没有膝盖硬!三。。二。。一。。。”
哑炮面色无惧的直视栾建,栾建测了测脖颈,有意将枪口往旁边移动一点“嘣”的一下扣动扳机,哑炮的左耳朵顿时让打掉半个。鲜血顺着他的侧脸就淌落下来。
“蹲下!”栾建梗着脖颈厉喝,枪管戳在哑炮裤裆的位置上。
哑炮也算个爷们,半个耳朵被打飞,愣是没有发出一声惨嚎,只是闷哼几声,伸手捂住流血的地方,又恶狠狠的瞪了栾建几眼后,心有不甘的蹲下身子。
“郭少,你们先撤,我们随后就走,我大哥姓李。”栾建含含糊糊的朝着郭小北点点头,整个过程眼神压根没朝我们这些人身上多瞟一眼,整的比陌生人还像陌生人。
“成,帮我谢谢李哥,回头我请你们吃饭。”郭小北也没矫情,直接把他的车钥匙递给我,我当时差点忍不住要骂娘,这郭小北还真拿我当成他的家臣了,故意慢了半拍没动弹。
诱哥见我有些不悦,乐呵呵的走上前抓起车钥匙道:“我去开车吧。”
二分钟不到,诱哥驾驶着q7快速停到我们跟前,我们一行人也不嫌挤直接一股脑全都蹿上车,看到我们全部上车以后,栾建招招手,跟他一块带着面具的另外三人也利索的跳上吉普车,栾建怪笑两声,两手抱枪朝着“日不落”的霓虹招牌“嘣,嘣”猛开几枪。
招牌上嘣起几朵火星子。栾建枪口对准哑炮狞笑:“告诉你们老板,谁特么敢不给郭少面子,我们就拆谁的招牌!”
这句话堪称点睛之笔,更是直接将想要置身事外的郭小北推进了旋涡圈里。大日集团要么忍气吞声咽下去这口苦水,想报仇的话就直接跟郭小北过招,隔着车窗,我感激的望了一眼栾建。
“走吧!”郭小北有苦说不出,烦躁的朝着充当司机的诱哥出声。
诱哥一脚油门干到底,汽车“昂”的一声冲了出去,接着栾建他们那辆吉普车尾随我们后面也迅速离开,等我们两台车全都擦过马小可所在的那辆小货车的时候。猛不丁就听到后面“呼啦哗啦”传来一阵巨响。
小货车也不知道是轮胎突然爆炸还是被栾建他们那辆吉普车给蹭了一下,后斗突然翘了起来,紧跟着车斗里的几十箱啤酒瞬间堆满了马路,犬牙交错的啤酒瓶碎片,加上满地的啤酒沫直接铺满地面,后面的车想要过去就得冒着被扎破车胎的危险。
马小可的演技格外卓越,她诧异的捂着嘴蹲在地上,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不认识她的话,我也会认为这肯定是场意外,郭小北明显松了口气,掏出手机道:“窦叔,你带人去趟日不落吧,我刚刚在那里被打了,打我的人叫哑炮,先把他铐起来再说。”
等郭小北挂掉电话以后,我明知故问的冲着他微笑:“北哥,刚才那四个戴面具的狠人是你手下的啊?”
郭小北装逼味十足的点了点脑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的轻笑道:“呵呵,这年头谁手里还不养几个亡命徒呢。”
我接着笑问:“对了,他们说的那个李哥是哪位大神,回头帮我介绍介绍呗。”
郭小北撇撇嘴道:“说实话我不知道具体说的是我哪个哥们,你也清楚我在青岛的朋友不少,不定是谁看到我落难,就忍不住出手帮了一把,朋友多了路好走,你懂得。”
我脸上挂着笑容,心里却忍不住咒骂真特么能装逼,估计栾建就是随口那么说一嘴,这小狐狸还真觉得自己朋友遍天下了。
“大哥,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哑巴?我瞅着像。。。”白狼冷不丁指向车窗外朝我失声喊叫。
我赶忙望过去,冲我们迎面开出去的一辆“雷克萨斯”的副驾驶窗口坐着一个中年人,看模样确实跟哑巴七七八八的相像,我们双方的车子开的都太快了,我没怎么看清楚。。。
1806 大忽悠的建议()
“诱哥,能不能倒下车。”我赶忙朝着诱出声。
诱哥指了指反光镜苦笑道:“你瞅瞅咱们后面多少车,别说倒车了,停一下都有可能交通堵塞。”
郭小北心神不宁的催促:“快走吧,我还有点别的事情,这么多人从车里挤着,万一被交警拦下来多丢人。”
我把脑袋伸出车窗外瞄了几眼,也不知道搞什么鬼,这边的人好像特别喜欢过夜生活,这都快晚上十二点了,街上的汽车仍旧川流不息,我叹口气道:“算了。加速走吧。”
我心说如果白狼真看见了和尚,我们肯定早晚还会遇上,如果他看花眼了,就没必要特别回头看,把我们送到距离佛具店很近的一个十字路口,郭小北跟我寒暄几句约好明天电话联系,就风风火火离开了。
我们几个也没直接回去,而是就近找了家门脸不算太大的烧烤摊坐下,晚上大家都没怎么吃东西,我又特意让宋子浩去搬了两箱子啤酒,大家边吃边唠。
我举起酒杯特意问了下诱哥:“哥,你看这个郭小北咋样?”
最近几次事情完全可以证明这老神棍兜里确实有真才实学,只不过有时候懒得管闲事才会装作一副喜欢吹牛逼的模样。
诱哥耷拉着眼皮,抿了一口冰镇啤酒,老神在在的抓起一根油漉漉的大腰子出声:“从面相上来,这小子鼻梁丰起,五岳丰满,应该是个多福之人,不过看他的眉毛少而杂乱,一般来说,眉毛在相学里代表身体的肝胆,肝主怒,所以眉毛长的少且乱的人,性格粗鲁易怒,情绪不是很稳定,人缘也很差,一生多败少成。”
鱼阳舔着嘴唇乐呵呵的打趣:“诶哟卧槽,诱瞎子你也帮我参谋参谋我的面相呗?白天翻了我师傅两页五行八卦,你就敢出来装算命先生了,你的小语言是真特么犀利。”
诱哥翻翻白眼不耐烦的说:“你五行缺心眼,八卦欠收拾,再哔哔我就把你早泄的事情告诉别人。”
我不知道诱哥是不是真懂相面看脸。但他的话确实让我有点惊诧,要知道我并没有告诉他们郭小北的身份,诱哥如果真是信口胡诌,那特么也太能诌了吧。郭小北是郭市的亲侄子肯定是个有福之人,而且一晚上的相处不难看出来这家伙外面儒雅其实极其容易动怒。
“牛逼啊诱哥,走一个!您老再继续帮我分析分析。”我朝着诱哥举起酒杯。
诱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巴道:“其实我是瞎吹的,普通老百姓怎么可能开得起纯进口q7。平常生意人更不可能让你亲自动手,你快别捧着我了,我给不了你啥实质建议。”
我橡皮糖似的揽住诱哥的肩膀碰杯:“瞎吹总得有词有思想吧,您的这份洞察力也让人佩服。”
“三子。你别这么高抬我,我其实真啥也不懂。”诱哥抚摸着下巴颏,沉思几秒钟后道:“不过你要问我这个姓郭的小孩值不值得交,我觉得应该能处。”
“为啥啊?”哥几个异口同声的看向他。
诱哥憋着个老红脸道:“这小子应该算个有情有义的性格,你们看看自己的手机,有几个人会把自己跟兄弟的合影拿来当屏保,我刚才瞅他打电话的时候,是和几个岁数差不多的小青年一块的合影。身价上去了,那往往在乎的更多是感情,这是人之常情。”
“嗯。”我们几个再次一齐点头。
诱哥眨巴两下眼睛,一脸感伤的说道:“十年前,我也有几个这样的兄弟,天天一块吃饭、一块睡觉、甚至一块撸管子,那会儿感情好的简直跟一个人似的,要不是后来发生的那场变故,也许。。唉。。”
我们一桌人全都眼盯盯的注视着他,说了几句话后,诱哥有些不适应的呲牙憨笑:“卧槽,今天真是见鬼了哈。平常我话头刚起来,你们不就开始打断骂我吹牛逼了嘛,今天咋这么配合?”
“没,我们主要想听诱哥您讲过去的故事。后来怎么样了?发生了什么变故?”鱼阳端起酒杯,挤眉弄眼的撇嘴。
诱哥自顾自的倒满酒杯,“咕咚”一口咽下去,叹口气道:“后来我出狱了。我们这个小团体就解散了呗。”
鱼阳瞪着眼珠子就蹿了起来:“出狱了?擦,合着你特么跟我们唠监狱往事呢,怪不得要干啥都干啥。”
“哈哈哈。。”一桌人顿时笑得前俯后仰,晚上的消极情绪也随即一扫而空。
喝了差不多两三箱啤酒,诱哥有点上头了,冲着我呆萌的招招手道:“小三子,咱俩一块撒个尿去?”
“走呗。”我也没多想,跟他一块朝旁边的小胡同里走去。
边解裤腰带诱哥边低头呢喃:“往青岛插旗的事情你不能犹豫太久。要插就马上喊人过来帮忙,不插咱们明天就打道回府,你这么拖着想看看上头会给咱啥好处,早晚激怒上头,我跟你说句实良心话,上面扶你是觉得你表现的足够听话,他们容易掌控,你如果总是耍小心眼,他们随时可以抛了你,不被扶不可怕,要是被抛了,你算算自己得损失多少。”
本身我喝的晕沉沉的,没想过诱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