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狂妃:禁欲王爷,好闷骚-第2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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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过,若是死时,也要穿着这套衣服,相约来世再相遇的。
现在……
墨重锦跪在地上,手里紧捏着什么,此时无声的哭泣着,听着闯进来的声音,抬头看着墨倾城,将手中的东西,递了上去,“城儿,今后就你我兄妹相依了。”
墨倾城双眼含泪而空洞的摇着头,“不会的,他们在睡觉而已,母后只是陪着父皇睡觉而已!”
第1027章 至交变死仇()
墨重锦站了起来,伸手将墨倾城揽进了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沙哑着声音,“你还有皇兄。”
墨倾城僵着身子,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泪水唰唰的落下,双手紧抓着墨重锦的衣服,埋头痛声哭了起来。
她先没了父皇,现在又没了母后。
东方熙跟进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紧皱着眉头,安静的立在一旁,心思百转千回,只想将墨倾城拥进怀里,给她足够的温暖和安全。
哭了会,墨倾城推开了墨重锦,抬头问着他,“母后她为什么……”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会这样,而她连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
“母后陪父皇去了。”
墨倾城楞了一下,连忙将手中的纸给摊开看,“生同床,死同穴,当年之诺,黄泉碧落,共生死,夫君,你路上慢些,妻来了。只是锦儿,城儿,为娘对不住你们。”
墨重锦揽着她的肩膀,“父皇母后恩爱一生,死也要在一起,是母后自己陪着去的。”
墨倾城看着遗书上,简简单单的话,仿若看到了自己母后,穿上了当年的衣服,与父皇一起赴黄泉。
墨重锦看她恍恍惚惚的,心疼的长叹一气,抬手抹着眼角的泪水,悲痛且沉声的说道,“敲钟吧。”
咚咚咚!
悲鸣沉重的钟声,悠远而去,而此时天边一道光芒,从东方而出。
日出东方,迎来的却是如此沉重的钟声。
叶不言站在窗前,听到这个钟声,不由得僵了下身子,看向了皇宫的方向,“是又出事了,还是……”
她听着钟声响起,却是不敢过多的猜测,只是焦灼不安,失去至亲的墨倾城,此时身边有谁陪着她。
“东方熙。”
天大亮,看见了东方熙的身影,叶不言连忙出了院子。
东方熙看着眼下有些乌青,显然未睡好的叶不言,不等她开口问,便沉声说道,“蓝皇后,薨。”
叶不言僵了身子,不可置信的看着东方熙,明明她走的时候,还好好的,还让她待倾城如初,怎么才几个时辰,人就……
“自缢殉情,与人无关。”东方熙叹息着说道,为他们的感人的情,也为了墨倾城失去双亲的叹息。
叶不言只觉得世事无常,垂眸问道,“倾城她还好吗?”
失去双亲的痛,是别人无法理解的。
东方熙轻摇着头,看着她,才缓缓的说道,“一天里,她失去双亲,而你是最后一个见到蓝皇后的,怕是她会将这恨,转移到你身上,你……对她迁就些吧,也少在她面前出现吧。”
墨倾城决定的事,他无法改变,那只能帮着她,然后尽最大的努力,保全她。
叶不言本想进宫去看看墨倾城的,听了东方熙的话,却是作罢。
倾城还认为是她杀的蓝皇,此时蓝皇后一死,而她作为最后一个见面的人,怕是也会怀疑到她身上,她的出现,只会刺激着倾城。
叶不言抬头看着东方刺眼的阳光,只觉得有些眩晕,她和倾城,怎么就从至交,变成了死仇?
第1028章 言儿,等我()
蓝越国帝后大丧,举国哀痛,即使新皇登基,免税三年,也依旧无法使得这种悲痛散去,又因着南王势大,整座蓝城,有些压抑。
而别院,相比之前,护卫军更是重重包围住,此前还用保护她来自圆其说,此时则是明目张胆的软禁,像是看犯人一样的将叶不言关在了里面,且他们四人,并不能随意走动。
此时更是只许进不许出,除非有令牌,而这都出自墨倾城的命令,墨重锦想阻止,都没有办法。
对此,叶不言倒是不放在心上,不出门,便是修炼和炼丹。
贺天宸每日都来别院府门口,想要进去,但都被护卫一一阻拦在外,没有公主的令牌,谁都不能进,也谁都不能出。
如此连着五日,贺天宸终是未变。
伊萝从别的下人口中听了此事,很是费解,“小姐,您说,这贺天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来这里。”
作为臣子,新皇登基,应该是忙碌之时,可在忙,哪怕到深夜,贺天宸也要来一次别院,站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的,表心态。
想到小姐和倾城公主就是因他而坏了关系,伊萝就气愤不已。
“真心是不可能的,那就是挑拨了。”叶不言目光从手中的书籍,移到了伊萝的身上,“斑山草有查到吗?最近贺天宸还有别的动静没?”
她虽被困在了别院,但要离开,不是难事,因着蓝皇死的突然,她最近在调查这件事。
伊萝回道,“贺天宸整日上朝,相府,别院,就没有别的动静了,查遍了蓝城所有药铺,医馆,都没有斑山草的迹象,像是凭空出现一样。”
叶不言轻嗯了一声,贺天宸的身世,查过了,并无不妥,此时又这样按部就班,让她都不清楚,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小姐何须烦恼,直接将他抓来,狠狠折磨一番,他自然会开口。”
叶不言听着伊萝粗暴的主意,颇有她的风格了,轻笑出声,“这个方法,对贺天宸没用。”
隐藏如此之深,绝不是折磨了,就会说,而且此时怕是巴不得她对他出手,她和倾城的怨,就会加深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这样干等着吧?”伊萝有些泄气的说道。
叶不言抬头看到魂灵飞鸟朝这而来,“继续盯着他,总有他坐不住,露出马脚的时候。”
“是。”
魂灵飞鸟落在叶不言的面前,她伸手取出了信,入眼的依旧是沈知寒的字迹,字里行间,都是对她的关心和担忧。
“言儿,等我!”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叶不言心暖,回头看他信上所写的地方,猜测着再有个三五日,他便能到蓝城了。
……
连着七日,悲伤哀痛的气氛,已然有些消失,只是大多还穿着素衣,城中也不敢有人办喜事,皇宫也不敢大声的喧哗。
墨倾城穿着一身的素衣,头上带着白色的绢花,立在院中,抬头看着宫墙之外的天空。
贺天宸进来,便是行礼,“臣,参见公主殿下。”
第1029章 若是我不放过呢()
听着熟悉的声音,墨倾城却是再无往日的喜悦,甚至都有些无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一样,转身看着他,看他还一身的朝服,头戴官帽,看着如往日那般温和可亲。
只是如此,她却冷嘲的问着,“贺丞相,今日倒是有空来见本公主?”
“新皇登基,事务繁忙,今日才抽了空……”
不等贺天宸说完,墨倾城便嘲讽的冷呵出声,“事务繁忙,却每日都到别院站着,一站就是半个时辰,一个时辰,贺丞相还真是忙哪!”
他的忙,只对于她而已!
被拆穿了谎言,贺天宸也未有半点的慌张,而是直起身子说道,“公主,臣今日来,是想求个情。”
“为叶不言?”看着贺天宸毫不犹豫的点头,墨倾城冷笑着,“你不来,本公主倒是悲痛的忘了还要与她算账,今日正好,头七之日,本公主去杀了她,为父皇母后报仇!”
“公主殿下!”
贺天宸身子一闪,拦住了墨倾城,急声说道,“先皇之死,与叶姑娘无关,望您撤了护卫军,还她一个自由。”
“与她无关?”墨倾城怒的红了眼,怒声说道,“我父皇去见过她,回来就死了,我母后最后见一个人的也是她,也死了!”
“这事另有蹊跷……”
墨倾城尖利着声,打断他的话,“贺天宸,你是我蓝越国百姓,是我墨家的臣子,是我喜欢的人,是我救回来的命,你怎么可以为叶不言说话,你置父皇,置国家,置我于何地?”
墨倾城是真的气极了,身子在颤抖,双眼泛红,此时看着便像是快要疯魔了一样。
贺天宸撩起袍子,砰的一声,便是重重的跪了下来,随之抬手,取下头上的官帽,捧在手上,“臣相信叶姑娘的为人,先皇绝不是她所杀。”
“你这是做什么?”墨倾城往后退了一步,冷然的看着贺天宸的动作,问的是那个咬牙切齿。
贺天宸即使跪在地上,也挺直了背,丝毫不见卑亢之意。
“臣相信叶姑娘为人,有负公主的恩,有违臣子之心,所以今日,臣将命,将官职还给公主,但求公主放过叶姑娘。”
说着,贺天宸便是将官帽高举,随之又重重的磕着响头。
墨倾城看着他如此,听着响亮的磕头声,忍不住的想要后退,更是将牙根咬的咯咯响,“若是我不放过呢?”
“臣,以命相抵,相还!”贺天宸毫不犹豫的说道。
墨倾城深呼吸了一口气,冷声问着,“那若是我撤了护卫军呢?愿放过她呢?”
“臣愿放下一切,为公主是从,再无异心。”
听着他如此坚定凛然的回答,墨倾城冷呵轻笑着,“就是一切都愿意听我的了?”
“是。”
墨倾城紧接着问道,“包括让你娶我?此生不再见叶不言?”
“是。”
墨倾城冷笑着,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那么厉害,我也杀不了她,根本用不着你求情,纵是如此,你还是要求我?”
“是。”
第1030章 只有一条路了吗()
三个是,没有任何的犹豫和思考,这让墨倾城仰头看着刺眼的阳光,将眼泪给逼了回去。
“本公主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而你却是为了她,连命都不要,好,很好,贺丞相当真是苦情之人。”
听着她嘲讽苦涩的话,贺天宸似愧疚一样,低垂着头。
墨倾城深呼吸一口气,从腰间掏出了一块令牌,直接摔了出去,“拿去,撤掉别院的护卫军!”
重重的令牌,砸掉了官帽,也砸在了贺天宸的头上,将他额头给磕破了一块皮,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多谢公主。”
贺天宸弯腰,捡起了令牌,也捡起了官帽,对额头的伤,丝毫不在意。
“别忘了,你答应过本公主的!”墨倾城愤然甩袖进了屋子。
贺天宸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朝着宫外而去,到了宫殿门口,与进宫的赵欣然碰了个面,两人四目相对,只一瞬间,便错开了。
“臣妇参见公主。”
墨倾城满身怒气的坐在梳妆镜前,只抬眼看着镜中的自己,话却是不吭一声。
赵欣然行完礼,便自己站好了,小心翼翼的问着,“臣妇,刚才看到贺丞相了,可是公主与丞相吵架了?”
墨倾城咬了咬下唇,似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一样,转过身,红着眼眶,问着赵欣然,“本公主,当真不如那叶不言吗?”
“怎么会,您贵为公主,是天之骄女,而叶不言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平民,只不过血脉生的好,样貌生的好,这才……”
墨倾城的眼泪,唰唰的落下,哭着问着,“那为什么贺天宸喜欢她,不喜欢我,还这般对我?”
“兴许是叶不言,有着不一样的手段吧。”
墨倾城垂头,无声的哭泣着。
赵欣然打量着她,然后说道,“您被悔婚第二日失踪,贺丞相便每日派人送礼到别院,而此次您失了双亲,他更是不关心您,只关心叶不言,如此男儿,不值得公主您为他落泪。”
“不许你这样说他,这都是叶不言的错,是她蛊惑了天宸!”墨倾城生气的吼着。
赵欣然连声说是,“她如此之坏,公主何须念着恩情,杀父之仇,可是血海深仇。”
“她实力强大,我杀不了她。”墨倾城恨的咬牙切齿。
赵欣然有些阴恻恻的说道,“武力不行,但可以用别的手段,就看公主您狠不狠的下心了。”
墨倾城抬头看着赵欣然。
“公主,伪装的恨,还是不够拿到凤凰泪的。”赵欣然看着猛的僵住身子的墨倾城,颔首说道,“臣妇等公主您的回复。”
墨倾城僵着身子,脸色有些煞白,直看着赵欣然离开些远,才回过神来,紧咬着牙齿,赵欣然与此事,与那人也有关系吗?
不然,她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呆坐了许久,墨倾城缓缓的拿出了一个瓷瓶,倒出了里面圆润的丹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