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不掉的前夫[娱乐圈]-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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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才幸免于难。”
师玉卿听得心惊,没想到瞧着和蔼亲和的成英宗幼年竟受过如此大难。
“父亲瞧不过眼,但深知若因此责罚三人,三人日后还当变本加厉欺辱父皇,便将当时才七岁的父皇接回自己殿中,请求先皇后代为抚养,我父亲是祖奶奶的亲生儿子,对他宠爱犹如母后与我,央不住他恳求便答应了,父皇虽是祖奶奶代为抚养,但文书武功借由父亲一力教导叮嘱,齐王三人惧怕父亲之势,不敢再寻父皇麻烦,自此父皇才真正逃离这三人魔爪,一心跟着父亲学习,父亲对于父皇而言,亦兄亦父,父皇自小便立誓要辅佐父亲成为一代明君。”
74 第七十四章()
师玉卿静静地听着,瞧着出他眉宇间的愁绪,朝他稍稍贴紧,手轻柔的抚着他的背,心疼的看着他不语。
“而后的事,兰君也知道了,我父亲被三王陷害惨遭囚禁,他三人又杀了先皇假传圣旨逼我父亲自尽,父皇得知消息终究来晚一步,只救下了母亲,母亲当时临盆在即,父皇无法只能去城郊的乡野人家给了些银两,深更半夜亲自随那农夫去请了产婆照顾母亲生产,母亲因父亲之事终日郁郁寡欢生我时受了些苦,她生下我后嘱咐父皇将我抚养长大,要我一定替父报仇将皇位夺回来,父皇立即答应,母亲见他同意便拔剑自刎追随父亲而去,父皇悲痛不已,只能抱着她的尸身赶回军中。”
师玉卿听着这其中破折顿觉心惊,惋叹敬仁皇后一片痴情,又敬叹成英宗的重情重义,想着贺靖逸虽一生富贵荣华却失去了原本的身份,此一生怕是都无法认自己亲生父母,越想越揪心,将头埋在他胸口,长长叹了口气。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定要让三王血债血偿!”贺靖逸狠狠的说道。
师玉卿忙抚了抚他的胸口,“常言道:善恶因果,报应不爽,如今霂王、陈王已死,焉知不是坏事做绝的报应,另有那齐王也被靖逸查到了行迹,相信靖逸大仇得报指日可待。”
贺靖逸因他一席宽柔之语,心底舒畅了几许,温柔握住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点了点头。
师玉卿瞧着他面色稍霁放心了些,想了想又道,“靖逸,母后知道你不是她的”
贺靖逸道,“并不知道,母后生产之时恰好苏姑姑不在,苏姑姑时常陪伴母后入宫,对宫中地形熟悉,母后担心父皇无法顺利救出母亲,便命苏姑姑与舅舅一道带人前去支援,珠桐当时年纪小,母后没让她进产房,待苏姑姑同父皇一道赶回时,母后已经昏迷,三哥也已夭折,产婆告诉父皇三哥生下来便是死胎,父皇闻此噩耗心底悲痛欲绝,他因知晓母后性情恐她悲伤过度寻死,又正愁如何保护我周全妥当,情急之下遂将我同三哥一道放入母后床边,等母后醒来告诉她所生为双生子,三哥夭折,而我活了下来。又将知晓真相的一干人等悉数杀掉,自此我便被当做母后的嫡子抚养长大。”
他幽幽长叹,“父皇这么多年一直心系父亲之死与母亲遗愿,遂一登基便立即将我封为太子,要将皇位传位于我,因他心中,我父亲才是真正的皇帝,所以也希望我能继承父亲当年的志向,成为一代明君。”
师玉卿叹道,“父皇真是重情重义之人,他定是十分崇敬圣尊皇太子,这也难怪,皇太子救他于危难,对他有养育之恩,又是那般举世无双之人,也难怪父皇如此执着。”
“父皇常说我很像父亲。”贺靖逸说到此,眼底是无尽的落寞。
“父皇对我恩重如山,我一世难忘,他常愧无法让我身世大白天下,无法认自己真正的父母,但对我来说,父皇母后对我恩德再造,亦如同亲生无异,虽有憾,却亦有幸。”
“确是如此。”师玉卿道,“只可怜母后,亲生儿子胎死腹中,虽有你承欢膝下,但三皇子却是可惜可叹。”
贺靖逸闻言眸中溢出丝丝狠厉,“父皇一直对母后有愧除了隐瞒我的身世之外,更多是因为三哥是被惠妃亲手害死,而父皇却不能为三哥报仇。”
“什么!”师玉卿大为震惊,“三皇子是被惠妃所害?”
贺靖逸点点头,“此事也是父皇亲口告诉我,母后生产之后,她的一名陪嫁丫鬟在她生产之后失踪,父皇觉得可疑,命人调查之后得知,她被惠妃收买日日在母后饮食中下药,导致三哥胎死腹中,事后恐牵连至她便欲逃亡,被惠妃追杀,后被父皇抓到,父皇气急欲让惠妃认罪,但物证已毁,当时又需靠惠妃之父平定三王,若那时闹出此事,恐大将军为救女儿发生叛变,遂只能无奈打死了那名丫鬟将此事压下。”
师玉卿长叹,“失子之痛何其沉重,父皇如此做也是无法,母后一生被瞒在鼓里也是无奈。”
贺靖逸道,“我一定要杀了惠妃为三哥报仇,还母后一个公道。”
“靖逸一定会成功的。”师玉卿点点头赞同他的话。
清月东移,夜静无息。
贺靖逸转过头,看着师玉卿凝视着自己的一双星眸迷蒙,心下一动,胸中尽是脉脉柔情,手指轻柔抬起他的下巴,轻轻吻了下去。
他眯着眼睛一下一下认真的亲吻,口中伴随着允吸声的是他柔情似水的真心,“兰君无需为我伤心,我只要兰君便够了。”
师玉卿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点点头,“我永不离开靖逸。”
贺靖逸微微一笑,嘴角尽是满足,搂着他,温柔的抚了抚他额旁的细发,亲了亲他的额头,柔声一道,“好。”
贺靖逸恐师玉卿疲累,拥他去床榻上睡去,翌日未过清晨,恰是东方欲晓、晨光熹微之时,元烈与花叶二人方才回来。
三人恐惊扰贺靖逸与师玉卿,小声给贺靖逸递了暗号,贺靖逸向来浅眠很快察觉,抬眼瞧着师玉卿正在酣睡,小脸红扑扑的枕在他手臂上,霎时可爱,他心中喜欢,朝他脸上亲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抽出手臂,恐将他弄醒,又轻柔将他的床帐放下,套了件外袍,示意三人进来。
白独月跟着三人进了房间,元烈瞧了瞧紧闭着床帐的床榻,“我们不会扰着玉卿吧。”
贺靖逸听见他问师玉卿,宠溺笑了笑,“他睡眠极好,昨夜又睡得晚,此时恐怕雷声都不得醒,你等小声说话即可。”
元烈等人抿唇忍笑说好,与贺靖逸一道坐在四方桌后,商议起了今夜之事。
75 第七十五章()
“表哥,我与花哥、叶哥还有龙哥并几个暗卫哥哥在叛军府潜伏了一夜。”元烈怕吵醒师玉卿,特意抑制住了兴奋,“终让我等查到紫金教在漳州的据点。”
花南锦道,“多亏元烈相助,破了那几个紫金教教徒的障眼法,我等不费吹灰之力追踪到了据点所在。”
白独月笑着揉了揉元烈的脑袋,“果真有精益。”
叶琮道,“小烈子不愧是白先生教出来的,当真厉害。”
白独月瞧着元烈自豪的笑了笑,“叶兄客气了。”
贺靖逸道,“在哪里?”
元烈道,“就在城郊密林之外的一处墓穴,我等亲眼瞧着那些人进去的。”
“墓穴?”白独月奇道。
苍龙点点头,“竟真是一处墓穴,几人开了墓碑石后的机关从穴口进入,我等怕打草惊蛇便没有跟进去,这墓穴瞧着有些年头,不知是他们特意建造在此,还是占了别人的墓。”
贺靖逸冷笑,“真不愧是齐王,尽做些偷鸡摸狗之事。”
花南锦一惊,“太子说齐王?”
贺靖逸点点头,将今夜客栈遇见齐王与贺明成一事告诉了几人,众人闻言大惊。
花南锦道,“真没想到,陛下与殿下寻他那么久,他竟就是那紫金教教主。”
叶琮也奇道,“那霂王和陈王居然都死了?哎,便宜他们了。”
贺靖逸道,“他藏得够久的了,索然无味想来找父皇叙叙旧,先是成都府,如今又勾得贺明成谋逆,哼,他如此处心积虑,来日定教他死无葬身之地。”
几人听着贺靖逸心中恨意,又是同情又是怅然,不约而同拱手朝贺靖逸道,“我等定当竭心尽力,为太子完成心愿。”
贺靖逸面上虽淡淡,但心底十分宽慰,点点头道,“辛苦尔等。”
几人又聊了会之后的行动计划,直到旭日东升、万物初醒,一抹淡橘色微光淡淡洒入室内之时,才由贺靖逸拍案,元烈、花叶二人以及东维门几人分头监视叛军府与贺明成处,他与白独月潜入紫金教据点查探线索。
花叶二人恐贺靖逸与白独月二人恐怕人单力薄,况且贺靖逸又是离不得师玉卿,拖带一人更是束手束脚。
但贺靖逸认为他此次前去只是先虚探一番,人多反而打草惊蛇,暴露几人踪迹,不如他与白独月去的好。另还有北维门在墓外守护,让几人宽心。
众人闻言只好同意,好在在座诸人均是熟悉贺靖逸与白独月武功路数的,世上能胜其中一人之高手都寥寥无几,何况两人联手。
由此众人决议,依旧入夜后行动,各自离开不提。
贺靖逸瞧着天色已大亮,不时能听见窗外的街道上热热闹闹的吆喝叫卖声。
贺靖逸走至窗前将窗户轻轻关上,恐窗外的喧嚣惊扰了熟睡中的师玉卿。
他回身刚盥洗完毕,听见床上传来一声轻哼,接着是人翻身的动静。
贺靖逸嘴角扬起一笑,走至床边掀开床帐,师玉卿正伸长了手伸了伸懒腰,眼睛半闭半睁,瞧着贺靖逸笑了笑,“靖逸何时醒的?”
贺靖逸瞧着他睡得粉嫩的脸颊心动,笑道,“早上元烈他们回来了,商议了些事,所以醒得早。”
师玉卿惊讶道,“你们在何处商议事情的,我竟一点不知。”
贺靖逸笑道,“你昨夜睡得晚,他们脚步又轻,你不不知道实属正常,肚子饿不饿?先起来我让人弄些吃的给你。”他说着又叹道,“为不让人发现我等行踪,一直让你陪我拘在客栈里闷着,委屈你了。”
师玉卿忙道,“这暑热天气,我也并不想出门,只要和贺景逸在一起,哪里都不闷。”
此话甚为戳中贺靖逸的心意,他笑了笑,拥住师玉卿又是一番柔情蜜意。
师玉卿盥洗完毕,朱雀拎着食盒走了进来,白独月依旧很准时的掐着饭点进来与他们同食,用完饭,几人坐着说话。
贺景逸将今夜的行动悉数告诉了师玉卿一番,“据南锦和叶琮所说,那紫金教教徒每日子时从叛军府回到紫金教,我们亥时便行动,直接前往紫金教,跟着那些人等一道混进去。”
师玉卿点点头,听着贺景逸所描述的紫金教位于墓穴之下有些忧虑,沉吟道,“这紫金教进入墓穴尚有机关,况且墓穴狭窄,恐怕很容易被人发现,不如弄些紫金教的衣服跟着那些人混进去,紫金教众人行为诡异,穿个衣服也是神神叨叨的将脸和身体遮个严实,有那衣服,我们每人一件,混进去都容易些。”
白独月一拍扇子,赞道,“好主意。”
贺靖逸笑了笑,“兰君的法子甚好,朱雀,照太子妃说的,去弄些紫金教的衣裳。”
朱雀领命,又道,“殿下,这衣服哪里了弄得?”
贺景逸道,“既然叛军是紫金教徒,去叛军府上搜一搜定然能搜到一两件。”
朱雀双眼一亮,暗赞贺靖逸聪敏,领命退下去办任务。
贺靖逸搂着师玉卿柔声道,“兰君好聪明,有兰君相助,此事更易成功。”
师玉卿低眉笑笑,“不过是个主意,靖逸觉得好就好。”
贺靖逸点头,又道,“那墓穴恐有不少机关,凶险难测,今夜我让他们守着你,你便留在客栈中罢。”
师玉卿忙道,“可是靖逸一人犯险,我不放心。”
贺景逸笑道,“无事,独月和我一道,不用担心。”
师玉卿眉心微蹙显然十分忧心,但他想到自己不会武艺跟着贺景逸身边亦是拖累,倒不如他一人去行事的好,虽心里明白,到底不放心,“我一人留在客栈,恐怕不能宽心,倒不如我与你一同前去,在墓外等你可好?”
贺景逸待要再劝,见师玉卿神色坚持,知他忧心自己亦如同自己忧心他,便只能答应,“那好吧。”他说着唤来玄武,“通知在漳州的所有暗卫,今夜其余事不用做,守好太子妃便可。”
玄武随即领命,师玉卿道,“人只怕多了,朱雀他们便够了。”
贺景逸摇摇头,“昨夜骆银髯已发现我和独月,恐他们调查出我们的踪迹,会有危险,以防万一,你身边多留些人,我好放心。”
白独月笑道,“这么多人守着,只怕我们祖师爷来都劫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