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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节

色戒缚瑾-第1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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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最好的结局。

    如果能够成为薛宛;死也是一种美好。

    现在的祝臣舟是否也要成为曾经的蒋华东;他渴望掌控;对于权势的野心在一点点膨胀和暴露;他已经不愿再遮掩什么。

    宴会致辞结束后;祝臣舟从台上走下来;庞赞在楼梯下接过他脱下的西装;搭在腕间;宴厅内非常闷热;加上空气内都飘着一股浓郁的酒香;每个人脸都泛红;像是喝醉了一样;衣香鬓影美不胜收;怪不得男人都非常喜欢这样的应酬;的确可以大饱眼福。

    祝臣舟穿着酒红色衬衣;颈间系着一条白格领带;在这到处都是成功人士的地带;气质也非常突出;显得亮眼夺目。

    我跟在闵宝涞身边兴致缺缺;可宴会自由环节才刚刚开始;作为他的女伴;我必须陪同身边;至少要陪一会儿;可我对于这样的交际应酬本身充满抵触;在我眼中这就是所谓的小丑戏;每个人都牵着一根绳在手中;却不愿露出庐山真面目;而是藏匿在一个门板之后;让那只小丑代替自己疆场厮杀;他只需要动一动手中的线;发出一些和自己本来面目不相同的声音就够了;我为何要应付一群道貌岸然的虚伪小丑;将自己也变成那样的人呢。

    我扯了扯闵宝涞手臂;他正满脸笑容和一个路过与他打招呼的商人举杯示意;察觉到我在拉扯;他侧头过来看我;问我怎么了;我用手挡住嘴唇防止被别人看到我的口形;“我有点不喜欢这样环境。”

    闵宝涞恍然大悟;“怪不得你一直没有笑;原来是这个缘故。不过沈筝;你嫁给我;这样应酬也是无可奈何。你看我和臣舟;即使到了这个位置也难免要打点一下;你永远不知道忽然一个浪头打过来;谁会成为亡魂;许多商业漩涡无可避免;这就需要被人拉一把上岸摆脱那份激烈的围困;再厉害的英雄也不可能一生不碰上一点危机;应酬是一种人际关系不可或缺的关键。何况他们对你非常关注和好奇;总要给点面子。”

    我非常为难说;“可我之前的身份;我怕他们问一些我无法回答的事;面子会很尴尬。”

    闵宝涞大约觉得我太多虑;他哈哈大笑摸了摸我额头细碎的散发;“他们怎么敢;你是我实质妻子;他们都很会审时度势;纵然再好奇;也绝不触碰违禁的话题;这你可以放心。”

    “关键我”

    “好了。”

    我还要再说什么;闵宝涞忽然语气略带严肃打断我;他目光凝视前方露出一丝非常畅快的笑容;我顺着他眼神看去;这才发现有一个男子携带女伴朝这边过来;隔着很远便指着闵宝涞非常揶揄大笑说;“行啊;你可真是艳福不浅;**爱子双喜临门;你让我们这些老家伙情何以堪。说吧;平时怎么保养的;我取取经;回去也和我老婆再生个大胖小子。”

    闵宝涞听他这样调侃忍不哈大笑;他拍了拍男人肩膀;“这样美事可遇不可求;谁让我福气好;半副身子躺进了黄土;还从天而降如花似玉的**。”

    男人将目光从闵宝涞身上投向我;他大约五十五岁左右;身姿格外挺拔;看得出年轻时候大约非常厉害;否则不会有这样过人气度;他看了我一会儿后;似乎想问什么;最终没有开口;他从身侧女伴手中接过盛满了紫红色液体的高脚杯;主动递到我面前说;“非常荣幸认识闵夫人;之前宝涞藏得紧;我略有耳闻;但他不肯让我登门拜访;是我的失礼。不过这也看得出来宝涞虽然上了年纪;如果喜欢谁;势必非常疼爱;爱及乌;对闵夫人的孩子也当然是倍加珍视。”

    我看了看他举在我面前的酒杯;我刚要推辞怀孕不宜饮酒;对方笑着说;“这是百分百纯度的红提汁;为了和闵夫人喝一杯;特意让服务生鲜榨出来。”

    他这样说我自然不好再回绝;虽然我清楚太多人觊觎我腹中孩子;不管怀疑他是祝臣舟的;还是认可就是闵宝涞的种;他的出现都威胁到了很多人;闵氏几位大股东分权;闵家两个女儿等等;想要灭掉他的如过江之鲫。可作为闵宝涞这样信任的多年好友;势必没理由下手。

    我接过后转动着杯子内颜色绚丽的液体;我笑着说;“自从有了身孕;任何外面人递给我的食物我都不会品尝;害怕别有企图;不过宝涞的朋友;自然没有这方面的芥蒂。也很荣幸认识您。”

    那名男人点点头说;“是该注意一些。”

    我们两个人一起干掉各自的饮品;祝臣舟此时忽然从另外一方叫闵宝涞过去;而他所处地带有许多西装革履的人围在一起;正谈笑风生议论什么;似乎在等待他;闵宝涞和那名男子表达了歉意;对方携女伴离开后;我跟随闵宝涞走了两步;发现祝臣舟始终站在那里等候;我不太愿意这样诚下和他同框;毕竟传言还不曾完全平息;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势必会卷土重来;然而闵宝涞又不肯让我走;我只能使出我的杀手锏;他最在意什么;便有什么为我脱身。

    我覆盖着泄停着步;闵宝涞察觉到我忽然不走了;又看到我的动作;他立刻有些惊慌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以疲惫劳累想要休息下为借口;他这一次果然毫不犹豫叫来侍者送我去休息。

    祝臣舟隔着人海也发现了我的不适;他眉团微蹙;想要询问又找不到立场;只能不间断追随我身影关注我是否加重情况。

    然而他们只轻松了片刻;很快所有人聚拢过去都在轮流朝他们敬酒;闵宝涞还好一些;他毕竟上了年纪;酒这样的东西适可而止;也没人会强行逼迫;然而祝臣舟则不同;他年轻体健;谁都不愿放过他;非要把他灌醉才进行;他也不好推辞;生意场上驳人一杯酒相当于树一个敌;酒是纽带是维系;重要性堪比女人对男人的价值;无酒不欢;如果不能欢愉;后面的话也就没必要再讲了。

    即便高贵如祝臣舟;也是一杯复一杯堆出来的威望。

    他们在那边推杯换盏不亦乐乎;我独自端着一杯果茶坐在最安静的食品区;这边没人打扰;也不会有人留意到我;否则今晚这个诚;大约我会成为所有女眷的目标。我能想到她们对我的好奇;人都有一份探究情怀;对于自己渴望了解的东西。像我这样的女人;在她们眼中大约就是成功象征;做得起职场女性;也玩儿得了天下男人;能言善辩冷静聪慧;虽不美艳绝伦;却也足够蛊惑我的猎物;如果懂得交际;可以成为女人羡慕又敬佩的朋友;如果有一点言辞差错;便会成为众矢之的。

    所以避开风头的正中心;是保护自己的万全之策。

    我在椅子上坐了片刻;觉得胃口有些饿;而且还是忽然就饿了;饿得我心口发慌。我眼前便是两条长方形餐桌;随时都有侍者添加食物;什么菜系都有;颜色和摆放也非常漂亮;看着勾人食欲。

    我拿了一个托盘和叉子;围绕餐桌看来看去还是凉菜最对我胃口;我正伸手准备夹一片牛肚;忽然有一只手比我更快;从我右侧横刀直入;我叉子敲落在那片已经被她先入为主的牛肚上。

    我愣了一下;迅速回头去看;闵丞纹笑得非常开心;她将那片肚送入自己口中;一边意犹未尽的咀嚼着;一边对歪头对我俏皮说;“你再挑一片吧;虽然我应该尊重你;但我实在不喜欢把自己看中的让给别人;也不喜欢被抢走;从没有这样的习惯。”

    我将叉子从牛肚盘内取出;选择了另外一份莎拉火腿;这一次她没有和我抢;我盯着自己叉尖上的火腿块;“我也没有要别人挑剩下的习惯;一般都是我早就吃过了;别人再捡去尝;还自以为是占了个新鲜;到处炫耀;其实我都笑掉了牙。”

    闵丞纹没有任何恼意;我缓慢将那块火腿送到嘴里;她盯着我微微咀嚼运动的唇说;“尝鲜的不是你也不是我;是一个死人;和死人计较什么;岂非显得太没有气度;所以只能和活人计较;可需要计较的活人太多了;那么便选择最有实力的那一个。原来和我一样的人这么多;都喜欢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说完笑得眉眼弯弯;“沈阿姨也是实力强悍的一个。”

    “你还是别这么喊我了。”我抖了抖自己发麻的手臂;“这里没有你父亲;也没有祝臣舟;更没有天下悠悠之口;戏得适可而止;不然万一入了迷;抽不出身来;可怎么办。”

    闵丞纹见我这样戳破她;她果真也没有再装下去;而是站在我旁边抿嘴唇笑了好半响;在她笑的过程中;我便一直吃;吃得我差不多有七分饱;我才放下手中餐具。

    闵丞纹指了指靠近我这边的一份甜品;她对我说;“能否麻烦沈秀帮我递过来。”

    举手之劳而已;我没有任何犹豫便递给她;她托着那个水晶小盘打量盘中的绿色蛋糕好久;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抹了下最上面的奶油;张开唇含住指尖;将奶油嘬干净;她眯着眼似乎在回味;可能味道很好;她说;“我记得臣舟第一次约我出去;餐后就是这样口味的甜点;我虽然不怎么爱吃甜;但却对于这款蛋糕非常热衷;因为它见证了一段爱情的萌芽;这段爱情的男人还是我丈夫;是不是听上去很美好。”

    如果秀恩爱就找错了对象;这在我心中激不起半点涟漪。我从来不会羡慕任何男人对女人的**爱;因为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相反;这世上也不会有纯粹到底的美好;多少都掺杂着利益和杂质;那有什么好羡慕呢

    不过闵丞纹太极端;我不打算驳回她;我只好点头说;“非常美好;让人向往。”

    她立刻开心笑出来;然而她笑了没有几秒;忽然脸上的表情僵硬住;她目光呆呆的凝视一个空虚的点;半响都没有任何反应;我正觉得很奇怪要去扶她肩膀;闵丞纹忽然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这一声非常大;几乎是吼破了喉咙;我被吓得手立刻缩回;不明所以注视她;她手指微微松来;托盘和叉子跌落在地上;盘子碎裂成一块块;刺耳的声响吸引了无数人目光;闵丞纹屈膝身体一点点下滑;她两只手都按住隆起的腹部;脸上表情狰狞而扭曲;似乎在经历多么极致的巨痛。

    她呜咽痛哭出来;不停喊着臣舟救我;宴厅前一刻还非常热闹;充满欢声笑语;此时忽然鸦雀无声;正在与人微笑交谈的祝臣舟本能朝这边看过来;在他看到闵丞纹跌坐在地上无比痛苦的哀鸣;他脸色一变;飞快丢下酒杯朝这边冲过来。色戒新色戒

229 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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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突如其来的震撼一幕让我完全没有防备;我彻底愣住;大脑一片空白;好像失去了反应能力;我僵硬而迟缓得低下头看着因巨痛而虚弱呜咽的闵丞纹;她脸色惨白如纸;微微分开的双腿有一丝血迹渗出;我虽然没有经验;但我也清楚那意味着什么;我脑袋里像是瞬间炸开一样;血浆崩裂。

    祝臣舟已经从远处冲过来;他蹲下喊了一声丞纹;便将她死死抱在自己怀中;他手不经意间触碰到她沾着血迹的腿;原本便有些焦急的脸更是一层青灰;他抬起头朝那些聚集在一起的服务生大吼;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些人又怎么知道;也是听到尖叫后跑过来查看情况的;被祝臣舟这一吼吓得全部面如土色魂飞魄散。

    事发时只有我和闵丞纹在餐桌附近;她出一点事我都脱不了干系;因为只有我;不管是目击者还是凶手;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闵丞纹这样深爱祝臣舟;她唯一的筹码就是孩子;如果孩子没了;她住这段婚姻的能力由削弱了一大截;所以显然不会是她;任何以孩子为牺牲代价去破坏丈夫和另外女人的都是蠢货;闵丞纹当然不蠢。那么背后到底是谁;又怎样悄无声息步步为营算计了这场阴谋;目标自然是冲着我来的;要挑起我和祝臣舟之间因为孩子的仇怨;也不想让我顺利被闵家上上下下所接受;这样血光之灾下;我还能顺利做闵夫人吗。

    祝臣舟抿着薄唇没有说话;他沾满鲜血的手在闵丞纹礼服上留下非常狰狞恐怖的痕迹;他声音带着一丝难得的温柔说;“还能不能坚持;我可以挪动你吗。”

    闵丞纹疼得脸上全是汗珠;她似乎在咬牙隐忍什么;可她发现怒了半天都是徒劳;根本无济于事;那样巨痛还是无孔不入;钻心蚀骨;她最终不忍了;死死揪住祝臣舟领带面朝天大喊;“好痛臣舟我好像要死了;要分裂了。”

    我不得不佩服祝臣舟的冷静和镇定;大约不只是我;所有在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会惊讶于他的沉稳;他一惯平静的脸上此时也没有任何波澜;面对闵丞纹的痛呼、她的眼泪和他手上满是腥气的血痕;他连眼睛都没有眨;如果不是他紧抿的薄唇能窥探到一丝他同样紧张的心;几乎没人能看出他发生了什么变化。

    他非常温柔用自己手臂圈住她身体;“没事;有我在;不会死掉;阎王都很害怕我;他要别人死我无法干预;如果让你死;他也要征求我意见;我当然不会允许。”

    祝臣舟很有耐心为她讲笑话分散她的注意力;然而闵丞纹还是非常急迫将自己头狠狠下压;当她看到自己双腿布满的血渍时;她整个人都疯了;“孩子我的孩子”

    祝臣舟有些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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