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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节

我家的大明郡主(卫世者)-第2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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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将来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大家一起承担就是了。”

    听到文修之这么说,将军们都是微微蹙眉:四局虽然是情报部的隶属单位,但业务上的,四局也有一定的独立性,并不完全受情报部的控制有些时候。军委也可能会直接交任务给四局负责的比如这阵闹得很热烈的f病毒狂化症患者事件,中央就是直接交办给四局负责的,并没有经过情报部。

    在座几位都是情报部的领导,按道理说,他们要过问四局的业务,这也是能说过去的,但大家都是在情报线上混久的老人,深知“谨慎”二字才是保身立命的最关键之处。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反倒是给自己找麻烦,甚至是致命的危险。

    文修之说得含含糊糊,几位将军反倒觉得越加高深莫测将来能出什么事?无非就是“泄密”、“消息走漏”之类的坏事罢了!

    “现在,诸位首长,我把这件事情的始末跟首长们汇报一下……”

    “等下,文局长,”说话的人是徐副政委,他面无表情地说:“我在总部还有个会议,马上就要到点了。老文的这个汇报,我就不听了业务上的事,你们听就是了。你们慢慢谈吧,我先走了。”说着,徐副政委站起身,向众人点点头,起身就往外走。

    看到徐斌副政委离开,何政委微微沉吟,也站了起身,他叫住何政委:“老徐,你等等我我们一起走吧。你说得对,我们是搞政工的,业务上的事,我们不好打听,也不好过问。谁感兴趣的,就留下来听修之同志汇报吧。”

    何政委和徐副政委都说要走,这下,张主任也坐不住了何政委都说了,政工干部不适合过问情报上的业务,自己这个政治部主任,那不是货真价实的政工干部了?

    对上何政委,文修之说不定还有几分情面,但对上自己,文修之可不会有半分容情的!这家伙心黑手狠得很,自己单独一个人留下来听这什么机密情报的话,搞不好这家伙明天就敢把情报卖给美国人,然后把泄露机密的罪名栽到自己头上!

    单独一个人留下来的话,那是万万不可的!

    何政委受了洪家之托,想在背后给文修之下个黑手,这事不假,但要把自己给陪进去的话,那他是绝对不能答应的!

    心下打定主意,张主任也叫住了何政委:“何政委,徐副政委,你们说得很有道理,咱们政工干部的,确实不好听情报口上的汇报,我看,文局长的汇报,咱们就不听了吧我们这就一起回去了吧。”

    “哎!”张主任想走,这时候,文修之反倒不答应了。他叫道:“何政委,徐副政委,何主任,你们不忙着走啊!事情还没了结呢。许岩同志被人拘禁逼问机密,这事还没完呢,你们倒是处理一下啊?”

    何政委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来,很不耐烦地冲文修之嚷道:“我说修之啊。你就别太过分了。你还真打算没完没了了不成?”

    听何政委的声气不善,文修之嘿嘿一笑,却也不敢再纠缠不休他知道,几位首长就此离开,这就意味着,对许岩的审查,也就此了结,组织上不再追究了。

    至于自己声称要追求柳副处长拘禁许岩逼问秘密一事这事情,那是不可能的。大家心知肚明,柳处长做得再不对。再过分,他都是代表组织来履行程序,哪怕他做得再不对,这都是不可能追究的。否则的话,组织的秩序和威信就要被亵渎了。

    其实,就是何政委不说,文修之也知道,事情只能是这样,不可能是别样了政治部派出的调查组,就算再错。那也是代表组织来的,这件事,顶多就是双方各不追究就此了结就是了,至于说自己要求追究柳处长等人责任一事。那不过是在漫天喊价等着对方就地还钱罢了,对方不追究许岩,文修之已是上上大吉了,哪里还敢奢望对方惩处柳处长。

    文修之把将军们送出了宾馆,然后,他又返身回宾馆里。在原来的客房里找到了许岩。

    文修之看到,许岩正伫立在窗台前,望着窗外远处的景物在发呆。从背后看来,许岩的背影显得很孤寂和寂寞,他像是背负着某种无形的沉重东西,显得十分疲惫。

    在这一刻,这大男孩憔悴的身形里显出了真切的脆弱。

    看着许岩的背影,文修之微微蹙眉:在他的印象里,许岩是一个开朗乐观的小伙子。就算经历了挫折,他也不该显出这样一幅郁郁寡欢的样子来。

    这趟日本之行,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年郎,变得如此憔悴消沉,暮气沉沉?

    文修之大声地跟许岩打招呼:“嗨,岩老弟,你可是回来了!这一趟,把你折腾得够呛了吧?”

    其实,当文修之开门进来的时候,许岩已经发现他了。他转过身来,对着文修之笑笑,笑容有些惨淡:“文哥,这一趟又辛苦你帮我脱身了。”

    “自己人,谈这些干什么呢。”文修之走出来,看着许岩还待再说,文修之对他使了个眼色,摆摆手,他指着墙壁,做个噤声的动作。许岩才想起来,这房间是政治部安排自己住的,搞不好,对方已在房间里安排了窃听器什么的虽然说这可能性很小,但文修之生性谨慎,还是不愿意给对方留下这个机会。

    文修之看了下时间,已是接近中午了。

    “岩老弟,走吧。把行李收拾一下,我接你去吃饭。”

    许岩把行李收拾了,往肩上一扛,大摇大摆地就出来了。他上了文修之的车,文修之把车子开出宾馆的停车场,开出数百米之后,他才把车停在道边上,开着音响,然后他才对许岩微微颌首:“现在可以放心了。老弟,到底出什么事了?”

    “文哥,我昨天刚下飞机,柳处长就带人把我带到这里了……事情的经过,刚刚在会上你已经知道了啊。”

    “我知道。不过,他们没有对你动什么手段吧?没有对你上措施吧?”

    许岩笑了:“他们倒是想不过,他们也得办得到才行啊!”

    文修之嘴角泛起了笑意,他翘起了大拇指:“老弟,你厉害!被政治处审查,结果把审查的人给揍了,最后还能平安无事的,我这辈子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然后,文修之笑容一敛:“那么,这趟去日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我看得出,老弟你现在意气很消沉,单是政治处的审查,不能把你搞成这样吧?”

    许岩苦笑着摇头,他实在不知该如何答起。政治处的捣乱,诚然是让他心情烦闷的一个原因,但主要的原因,却是自己在日本的遭遇和经历朱佑香为救自己而死,自己平生第一次动手杀人,这都给他的精神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在国外时候,因为有着外部的压力,这种精神上的创伤被许岩强行压制下来,并没有显露出来,但回到国内之后,人身安全没问题了,精神松弛下来之后,精神创伤的后遗症就开始显露了,其表现就是许岩觉得心灰意冷,懒洋洋的,干什么事都提不起劲头来。

    这时,许岩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懒洋洋其实是受到心理创伤后的应激反应,是一种类似于轻度抑郁症的心理疾病,他误以为,自己是前一阵子过得太累,现在不怎么想理事罢了。

    “文哥,事情太多也太复杂,我要冷静一下才好跟你说或者,你先问问黄夕吧?她也差不多回来了,我在日本那边的事情,她大致也是清楚的。”

    若是其他的特工敢跟局长文修之同志这样说话,文修之早一脚把他踹飞出车外去了,但问题是,说这话的人是许岩,文修之也没了脾气,只能连连点头赔笑脸:“也是,也是,是我考虑不周了,老弟你刚从国外回来,是该好好休息一下。”

    文修之装作无意地打量了下左右,却是装作突然想起来那样大声嚷起来了:“咦?岩老弟,那个,弟妹朱小姐呢?我记得,她可是和你一起去日本的吧,她没跟你一起回来?”

    文修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许岩转过头来仔细地看看他。面对许岩疑惑的目光,文修之也显得也很疑惑的样子:“怎么?岩老弟,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许岩瞅了文修之一阵,然后,他发现自己实在分辨不出,对方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糊涂要从一个职业情报军官的面部表情里分辨出他的真实心理活动,这实在太难了,许岩干脆放弃了这个努力,他苦笑着说道:“小朱……没有跟我一起回来。”(~^~)

第二百五十四节 试探() 
“呃?”文修之很自然地笑道:“小朱在日本玩得太开心了,乐不思蜀了?呵呵,不奇怪,很多女孩子都喜欢日本,如果真的实在喜欢那里的话,下次有空时候再去,那也是可以的嘛。”

    许岩望着车窗外的山麓的景物,低声说:“不是这个原因……小朱,她已经走了。”

    “哦,是这样啊,她走了啊。”文修之一边从口袋里掏香烟,一边心不在焉地接口道,他正待说些什么,却是忽然回过神来,失声说:“呃?你说什么?朱小姐走了?她去哪里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文修之瞪大眼睛,瞪着许岩,一副不敢置信的眼神。

    许岩木然地说:“对的,小朱,她已经不在这世界上了。”

    事情已过了很久,但回想起那一刻,许岩依然能清晰地想起轩芸最后凝望自己的眼神,每当这时候,许岩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一阵阵地抽疼。

    听到许岩的说话,文修之愕然,然后,他才发现,自己手上的香烟已经掉到地上了。他手忙脚乱地捡起了香烟,然后才发现了自己的荒谬:掉地上的烟还捡来干什么?

    文修之摇摇头,降下车窗,把烟丢出了窗外,他严肃地问许岩道:“这是怎么回事?弟妹,她出什么事了?好端端的人,怎么说走就走了?”

    许岩抿着嘴,目光平视前方,却是缄默不语。看他这副死鸭子不肯开口的样子,文修之实在是等得心焦,他忍不住催促道:“嗯?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朱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是不是日本人那边,对你们下了黑手?”

    和文修之这种喜欢刨根问底的人说话,这真是让人感觉不爽。许岩紧紧地抿着嘴,望着车窗外,过了好一阵,他才回头来望着文修之,有气无力地说:“文哥。这跟日本人没关系,纯粹是意外不是我想隐瞒,但这件事,我现在确实不想提起……甚至连想都不想再想了。小朱的事。跟工作上的事情也没什么关系,所以文哥,希望你能原谅我的这点任性吧,我不想说了。”

    俩人都沉默了,文修之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

    车窗飞过了一群鸟儿,鸟群飞入了山林间,它们鸣啾的声音即使在车里也听得很是清晰。

    文修之看着许岩,显得颇有几分愧疚,他柔声说:“我明白了抱歉,是文哥的职业病犯了,平时什么事都喜欢问个清楚,却没考虑老弟你的感受。这事,是我鲁莽了。”

    他隐隐明白了,为什么这趟从日本回来。为什么许岩显得这么颓废和沮丧,原来是他女朋友死在了日本真是可惜了,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啊!

    他拍拍许岩的肩头,很体贴地说道:“老弟,人死不能复生,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小朱去了,我们要为她祈祷,帮她烧两只香,愿她在天之灵安息吧,不过老弟你也得走出来。节哀顺变吧你毕竟还年青,不能总是沉浸在这里头。我相信,小朱的在天之灵也是希望你能好的。

    对了,小朱的后事。日本是怎么处理的?呃,我不是要追问你,我只是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跟我说就是了。日本那边,我还是认识一些朋友的她的遗体。需要帮忙运回国内吗?”

    许岩忙说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无需文哥再费心了。

    听了这话,文修之深深地望许岩一眼,带点责怪地说:“岩老弟,这么见外的话,那可不像是你该跟我说的啊。你去了日本几天,连带着跟我也生疏了?倘若是以前,这种事,你可不会跟我说个谢字的啊弟妹在日本那边出事,老哥我有能出力的地方帮个忙,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老弟啊,去了一趟日本,你就跟我生分了?”

    许岩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在心里隐隐对文修之有种疏远感了,潜意识里不想跟他扯上太多的纠葛,欠对方太多的人情。连许岩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的对文修之的这种想法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或者,在受到政治部审查的时候,自己把受到的委屈和怒气都迁怒到了文修之身上不成?

    “文哥,你多心了,我就是觉得心烦,觉得心里很累,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来,说话不当心,没别的意思你别在意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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