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的悠闲日子-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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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使,我说假使!!”
“窝梁说了,喜憨哪个就上门提情去了便是,大女紫,捉着婆婆麻麻的形容很似萎缩。(我娘说了,喜欢那个就上门提亲娶了便是,大女子,做这婆婆妈妈的形容很是猥琐。)”
却别说,她如今期期艾艾的凑在敏君边上,又可劲的压低了声音生怕人听见似的偷偷摸摸的说话状确实有几分(猥)琐的感觉。
安君扶额,瘁。
。。。。。。。。。。。。
第十七章 闲话家常()
思量了好几天,从空间里挑挑拣拣的选了一座黄花梨木雕的合欢花,这里的合欢花,树状,花朵颜色众多,形似前世的月季。果实似前世的橘子。合欢果滋阴,乃女子专用大补之物。只不过因着好成活,产量高,却并不珍贵。
这座合欢花雕两尺来高,雕工异常精细,形态栩栩如生,黄花梨木虽然也算做是名贵木材,但是这么一座两尺来高的材料,也算不得什么大价格,雕座虽然精美,却也没有落上名家的刻印。
再者合欢花寓意也好,新婚的嫁衣上面都绣的合欢花。用来送给夫子亦算得上是相得益彰。
又上木匠店量了尺寸,做了个盒子。盒子上用锦段绑了绢花,只等夫子生辰一到,便抬去送于他。
复又琢磨着,夫子生辰,若只有自己一人送礼,被接受了还好,若是被拒了,面子上总有些不大的好看,便又组织上十几个小伙伴,相竞约好等夫子生辰那日,每人送夫子一份小礼,略表敬意。
左等右盼,终于等到夫子生辰这日。这里男子的生辰,一般除了家里正夫的大日子(整岁)会办几桌席宴。平日里的大都不甚注意,时常会被人忘记,若得人记起的,也只是加一两个菜,意思意思。
夫子生辰这日,十二岁分段的学间来了十三位女君,用老学监的话说就是开了学里的先河了。学里也给夫子加了两道菜并一碗长寿面,全被女君们顺走分掉了。
吃过饭,大家就开始给先生献礼。有送本书的,送支笔的,送方墨的,也有糖炒栗子的(本是一包,结果这半日里自个儿吃掉了半包),悦来客栈的两斤招牌女儿红的。还有鞋子,发簪,等等。有位女君还送上了自己最喜欢的一条大红色绣了朝阳花的帕子,先生都纷纷笑纳了。
到了安君这里,她的礼要略微大一些。实木做的嘛自然很是沉。还是央着一个下侍帮着抱进来的。往桌子上一摆,二尺来高的木盒子上面扎了根彩色缎带,瞧着略有些搞笑。
那个下侍也有些好奇,便在一旁等着看。夫子把盒子打开,看着里面的木雕,脸色先是变了一变,又变了一变,最后又变成了之前风光月霁的模样。不过却只合了盖子,并未有拆出来给大家瞧的意思。
女君们正是好奇心旺盛的年纪,哪里肯依,纷纷叫到要瞧一瞧,夫子无法,只得捧出来让大伙看。木雕,它虽然很是栩栩如生。但对于尚未成年的女君们来说,却也只是一座栩栩如生的木雕。瞧过了,也就罢了。
合欢花的花瓣,果子,都是滋阴圣物,对女子大有裨益的,类似前世男子用的壮(阳)滋补品。女君成了婚以后,夫郎众多,总有顾不到的,夫郎们便送合欢花或者有合欢花印记的物品譬如绣有合欢花的帕子啦等等给妻君,就是求扑倒的意思。
未成婚的女君或儿郎多不知晓这一层。
这厢里,安君以为自个儿送了合欢花,表了爱意,只等夫子的回应。那厢里,却因着此地的风俗关系,女君若是瞧上了哪位儿郎,只顾派人去提亲,并没有她以为的还可以送个物件表相思之说。不过却没有人告于她听。所以虽然她送了合欢花夫子也并未往那方面想去。
真是一个不美丽的误会。
安君瞧着,夫子对她亦是如往常一样,时不时的带着如看女儿般的宠溺目光,并未有给任何回应。
加上丁山现如今烈阳诀正到了第一层顶端,正准备冲击第二层。烈阳诀至刚里泡在空间大量的翻看书籍,准备找一副适合烈阳诀二层服用的补身体底子的药,忙了起来,便不常常去女学,见面的时间便少了许多,毕竟只是有好感,最多算个喜欢,也不是多深的感情,加之心里的念头熄了。 一头热的心也就渐渐凉了下去。
往好听了说她这是心眼大,没心没肺拿得起放得下。说到底,不过是个自私冷情又有些凉薄的人。若非这个世界风俗的关系,对一个人有好感,若是对方不主动,她是情愿憋死也不会先出动。
这一日,刚下过一场雨,天气很是凉爽。 因着没有去女学。便搬了张马札,拿了本药书坐在院子里看丁山舞刀。满打满算,丁山自练伏虎拳起至今,也已经有四个来月了,烈焰诀至刚,丁山瞧着也脱了之前的憨气,整个人如刚开锋的宝刀,里外透着锐气。用现代的话说就是一酷哥,所以说,气质这个东西,真是很玄妙。
丁山现今,拳法已经能收发自如,刀法还微微欠缺些火候。轻身功夫也有小成,心法嘛,虽然有药物辅助着,但主要还是要靠时间积累,崂山上已经没有任何对手,唯二的两只住在崂山最深处的熊瞎子也已经□□掉贡献出了他们的肉和毛皮。唯一欠缺的就是和人打斗的经验了。
丁山和安君都不知道,现如今,武学落没了,空间里的武籍都是已经失传了的。丁山这个水准,放在江湖上也能算小二流高手了。
她也翻了空间里大半的医药书,并没有见着专门辅助烈阳诀的药方,到是有一本古籍里写有,凡男子习至阳武诀者,辅以朱果,可事半功倍,健体益寿。
朱果在外间很是珍贵,不过空间里不少,她花了不少功夫才说服丁山每日里晚间给自己炖一个汤。然后她就在汤里丢一个朱果,丁山便每日晚间一碗朱果汤,然后上床练习内息,没有人对比,他也就并未觉着自己这个进步速度有什么不妥。
第十八章 祭河节()
时间如学间窗外的蝴蝶,感觉它是慢悠悠地飞了过来,可还没等你仔细打量,它扑扇着翅膀就飞走了。
转眼已是七月,这里不似前世,七月既没有中元节,也没有乞巧节。
溪桥镇位于平阳郡东,出了镇子往北三里地便是容河,容河起源自西北的天山脉在楚国疆土上扭了个妖娆的s型,由最东面的大川郡入东海,据古籍记载,全长有两万三千余里。
楚国北面临冰原,冰原天气严寒,并没有国家,只有大大小小的部落上百个。
西北面是个草原,分三个国家。国民皆骁勇善战,民风彪悍,时常来犯。
西南面是个大漠,人烟稀少,越过大漠往西走有好几个中小国,再往前便没有记载了。
东南面临海海域大大小小分布不少岛屿,之上有不少岛国。
楚国开国女帝君名为楚易水,本是前朝上卿,虽位居高官,确是个不甘屈居人下的,兼之有手段有魄力的。遂成功踢掉前朝女帝君,自个儿上了位。
约莫是楚姓一脉血源强大,楚国传承至今,已有六百多年,现今正是大楚六百三十四年。凡在位帝君,便没有庸庸之辈,正是代代辈有人才出。
现任帝君楚代真,亦如之前的女帝君一般,十分睿智果敢,于六百二十九年继位,在位刚满五年,亦颁布了许多新国策,减免农税,增收商税等等。
最值得一说的便是三年前新增的皇商,往外卖了不少茶叶丝绸瓷器酒水等等时下中看不中用的奢侈品前往邻邦,换回了大量牛马,以及各种兵刃武器。
一年前又颁布新律法,男子年满十六需得服兵役三年方可嫁人成亲。
自此以后可以预见,楚国将全民皆兵。
新帝君的英明便先说到这里。
楚国境内并无宗教,也无鬼神之说,上至帝君下至百姓皆崇尚自然,信奉天地日月,山川河流。
却说七月里的十五,正是一年一度的祭河节,到了那一日,人们晚间便纷纷相携出门,带着或者自个儿扎的,或者买的花灯,里面夹了小纸条,纸条上写了今年的心愿,点上蜡烛,放进河里祈福。
现今正是七月初,离着祭河节还有小半月,学里的夫子下侍们都已经在着手准备扎花灯的材料。
这日里午间吃过饭,夫子便拿了竹篾子,宣纸,粘树汁,扎花灯,女君们便都围在边上瞧着。
就见竹篾子左右交织,上下飞舞,很快一盏花灯架子便编织好了,夫子手极是巧,架子扎得精致又结实,又用染了粉红色的宣纸由里到外由浅到深的糊了灯面子,中间用黄色的宣纸糊了灯座。
女君们瞧了,十分的喜欢。便纷纷也都拿了竹篾子,想着自个儿也织一盏。
在夫子手里乖巧又听话的竹篾子,到了女君们手里就变得调皮无比。不一会儿就见这个被竹签子扎了手,那个又被竹篾子弹了脸,还有那个手上磨起了个小水泡。一个个哇哇的叫起疼来,此消彼伏,听着犹如晚间乘凉稻田里的蛙声似的连成一片。
女君们被扎了手,伤了心,纷纷把手里的竹篾子扔在地上,踏上去又踩又跳,企图出一口恶气。
就见夫子,先给这个挑了手指尖儿的刺,又帮那个挤了指头上的水泡,还跑去哄了一哄真哇哇叫的伤心的一位女君。等女君们都出好了气,又把被女君们扔在地上的竹篾子一一拾起来。
女君们不捣乱了,夫子织花灯的速度就快了起来。就见他十指翻飞,不一会儿,一盏灯架子就出来了。安君瞧着,心里不禁就想,也不晓得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若是前世里,还能说上一句‘你可真是厉害,我瞧着,除了生孩子,就再没有你不会的事儿!’如今里倒好,生孩子他都拿手。
她琢磨着,织灯架子自个儿是不拿手的。便拿了夫子织好的灯架子,裁了宣纸,一层一层的往上糊灯面子。众女君们见了,便都有样学样,有了事做,便渐渐都安静了下来。
等到晚间下了学,女君们人手一盏花灯,早早的提回家放上,只等祭河节到了就拿去放。
学里扎了花灯,丁山在家也扎了花灯。不过他的手到底是不如夫子的巧,只就着简单的圆形或者方形花灯扎了二十来只,自个儿家留了两只,其余的都送到柳凤君家里去了(阮叔家)。
扎了花灯,祭河节也就近了,女君们整日里伸长了脖子盼着时间快快过去,好去容河放了自个儿的漂亮花灯,许上今年新的愿。
祭河节这日恰逢大集,今儿学间里来了八位女君,却不是都为了上学而来,只为了一会去集上买些吃食晚间的时候带到容河畔去。
午间的时候八位女君一起热热闹闹的出了女学,后面跟着夫子给派发的八个下侍,女君们一路上叽叽咋咋的讨论这家的糕点比那家做得香软,那家的酥比这家更松脆。到了街上一家一家吃食铺子扫荡过去,真的是扫荡。
这个说“来,给我把这个桃酥包五斤”。那个道“我要这个桂花糕,来六斤。”安君摸了摸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心里不禁的想“姑娘你能吃得完么?”
这却是安君过虑了,别个女君家那户不是二三十来口子的人,别说三五斤糕点,那就是三五十斤也是能吃下的。
她瞧着女君们买的热闹,也跟着买了包糖炒栗子,一斤桃酥,半包糕点。想着丁山约莫不太爱吃这些甜点,又上客栈切了两斤牛肉,包了一只烧鸡。
其实也用不着买太多,今儿河畔许多摆摊子的。都是卖花灯和卖小吃食的。饿不着人的。
第十九章 祭河节二()
晚间里下了学回去,丁山已经都做好了晚饭,见着她买了不少吃食,便笑着打趣儿道:“安儿如今里胃口越发大了,河滩子上今儿个吃食可不少,这些莫非是用来塞缝的?”
安君老脸一红跺了跺脚:“是啊,爹爹莫不是嫌安儿能吃怕养不起我了?”
“养的起,养的起,如今爹爹功夫可是不错了,改明儿再找一份护卫帮工,安儿就算是一日里能吃下一头猪,爹爹也是养的起的。”
安君有些无语望天,说好的老实憨厚的爹爹呢?
她双手叉腰做娇蛮状态:“爹爹变的愈发坏了,净会打趣人!!”
丁山就举起手做投降状“啊,是爹爹错了,爹爹给安儿陪个不是,却不能因着这些个问题影响安儿的食欲不是?”
丁山如今里也不像以前那么沉默了,起先安君偶尔打趣他的时候,他都会臊的个满脸红,如今里倒是都能反过来打趣她了,却是她乐见其成的。
不过她到是真怕丁山会跑去做护卫帮工,如今里,有些拳脚在身的人赚些个小钱却不是太难的,就说这个护卫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