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的悠闲日子-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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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君一听,觉得十分在理,突然又似想起了什么:“可,可你生了我的气,我也是会心底难安呐!”
长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我哪里是生你的气,不过是昨儿个夜里没睡好,现今有些困顿罢了。”复又闭上眼继续养神。
“啊!那你快些歇息一会,快到了我喊你。”
小女君安静了两息的功夫,偷偷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的脸:“你的脸怎么如此白?怎么养的??”
一会又戳了戳她的眉毛;“你的眉毛形状真好,皱起来也这么好看。”
“不过我跟你说,不要皱眉毛,不然会长纹的啦,这个是我娘告诉我的,我娘懂得真多,是不是很厉害?”见她不答话,伸手推了推她,再不答话,又推了推她。
无法只得敷衍应一句“恩,是厉害。”
然后小女君就来劲了;“我跟你说,我娘巴拉巴拉巴拉。。。。又巴拉巴拉巴拉。。。。”说到兴高采烈处,唾沫星子都飞到她脸上了,抹了把脸。索性意识进了空间看看书,留下一副皮囊随便她折腾。
第十三章 又上集 会()
到了村口,敏君拉着她又是好一阵子依依惜别。
到了家和丁山打了个招呼就一头往床上扎去,心力交瘁得不行了都。
啊!!!真是感觉上山挖笋都没这么累!!!
直到丁山做好饭,把她从床上挖起来,才算缓过来。
晚饭又是炖肉加一个素炒青菜,整日里吃肉,觉着十分腻歪,只把那盘子青菜巴拉了两筷子,丁山瞧着,深深觉得自己这些天真是太大意了,没照顾好女儿,遂决定明天起,每日里给女儿杀只鸡补一补。
吃过饭,便回了房栓了门闪身进空间,自个决定上学,就没法子给汤里再加些药材。所谓富学武,学武就得吃好,身体每天大量的消耗能量若是不补回来,年轻的时候瞧见没什么差,老了却是要吃大亏的。照着方子里的一味‘千金益气汤’抓了三十副,把里面名贵些的药材都挫成渣渣,务必保证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再用油纸一一包起来。
出了屋子,拿着麻袋对丁山说去先生家走一趟。绕村子走了半圈,找了个没人的地儿,把药拿出来装进麻袋里,就回了家。
对丁山说是上次给先生送的那半袋草药换的,因着不收先生的钱,先生便给开了几幅滋补用的汤药,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也做得是礼尚往来。丁山打开一看,多是些碎碎末末的边角料,也就不疑有他,只每日里照安君说的加进鸡汤里炖了。
第二日又去女学,亦是如此前一般吵吵闹闹。晚间回来上空间看看书弹弹琴。
如此十来日了后,当一群萝莉们每日里说“看,我今日里的发髻好看吧?这是从京城里传过来的呢。”又或者“啊,我爹爹真讨厌,光给人家绣藕色的帕子,可是人家不喜欢这个颜色啦!”时还能插个几句:“啊,京城里传过来的发髻就是好看!” 或者“其实藕色也不错啦~。很衬你的肤色”之类没营养的话。。。。有一日还买了一盒粉粉颜色的蔻丹,鼓动小伙伴们捉住夫子给夫子的十个手指头都涂了一遍。
自此小伙伴们受到了启发,整日里逗鸡摸狗捉弄人不在话下。学院里欢声笑语不断,每个人的脸上都荡漾着幸福美好的笑容,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期间还和敏君一起同车去过几次学堂,不过她有了经验,一上车就做闭目养神状,神识进了空间,自动屏蔽了某些听起来不和谐的声音。看起来老神在在,一副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的架势;感觉十分的好。
敏君也觉得十分的好,作为一个话唠小女君,除了家人愿意听她无限唠叨,小伙伴们总是会不耐烦的打断她,让她感觉十分的受伤。只有这个好看的姐姐愿意一直听她说话,从不打断她。娘亲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她的爱好是讲话,那么这个姐姐的爱好一定是听别人讲话,于是便决定,日后一定要多多讲话给这个好看的姐姐听,满足她的爱好。
诸如此类的日子过了半月,便就又到了半月一次的大集,清河这个地方,位置偏南,四月半已经稍稍有些热了。
这日里安君起了个一大早,吃过早饭拾掇好,也不打算去女学里,便携了丁山坐着村子里的牛车一起去镇子上瞧瞧有什么需要置办的。牛车慢慢悠悠跌跌荡荡走了一个时辰好不容易才驶进了镇子,下了牛车,即使她已经连续被马车抖了半个月,也觉着自个儿的骨头都被抖得松了一松。
付给赶车的柳凤君家的老三四个铜子儿,又说好了回去的时候在镇子口等。一车四五个人便各自散开。
因着今儿是跟着爹爹一起来的,她就打算好好的逛上一逛。
镇子不小,整个镇子方形田子布局,女学在镇子的南面,集会的两条街并店面却在镇子的西面。
街道上人十分多,不过她今儿主要想逛逛街上的摊位,并不往店铺里走,在摊子上挑挑拣拣的。
路过一个卖绢花的小摊,摆摊的是个瞧着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带着个三四岁的小儿郎,穿的并不十分好,却干净整齐,小儿郎穿一套天青色短衫,头上总两个发髻,一边一个扎了天青色的帕子 。
女君们多穿金戴银的,绢花虽然扎的很好,买的人却并不多。
小儿郎看见有人来了,忙举起一朵绢花:“君瞧一瞧,可好看了,五文钱一朵,看起来跟真花儿似的。”说罢,又举起一朵绢花簪在自个儿头顶的包包上。又道:“君瞧,是不是和真花儿一样?都是我爹爹自个儿做的,不多贵,一朵只要五文钱。”
安君瞧着他十分乖巧喜人。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小儿郎约莫是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簪了花,惹人发笑,忙把头上的绢花抹下来,末了,又对着她腼腆的笑了笑。
安君瞧见花儿样式扎的好,便蹲下身来,准备挑个几朵带带。又见其中一朵和自个今儿穿的衣裙颜色很搭,便把头上簪的银簪子取下来,带上了绢花。
“君,君带上花儿可真好看,和花儿一样好看,不,比花儿还好看。”小儿郎激动的略有些结巴。
她瞧着觉得十分可爱,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美人儿一笑,只觉得两颊笑涡霞光荡漾,如春风拂面,一夜山花开放,发髻旁的绢花也应景的抖了抖花瓣,也不知是娟花衬的人妖艳欲滴,还是人衬的娟花栩栩如生,耀花了一众人的眼。
旁边的人约莫是瞧着带着好看,也纷纷掏钱买个一两朵准备回家给自个家的女君带。
付了钱起身准备走人。就听见卖绢花的男人对小儿郎道:“等着爹爹卖完这几朵绢花,就给瑞儿买糖葫芦吃。”嗓音干净而温暖。
葫芦,瑞儿要把钱存起来。隔壁的二毛每天都能和娘亲一起吃饭,等瑞儿存够了钱,去找娘亲,娘亲是不是就不会不要瑞儿了?爹爹,瑞儿也想和娘亲一起吃饭。”清脆的童音透着渴望。
转过头去,男人的脸逆着晨光看不清表情,顿了顿,只用一只手搂了搂小儿郎:“恩,等爹爹攒够了钱,就带着瑞儿去找娘亲,瑞儿这么乖,娘亲一定不会不要瑞儿的。”声音透着几分无奈,几分心酸,几分渴望,以及几分的不确定。。。
“瑞儿还想和娘亲一起睡。”
“会的。”
“爹爹也要和娘亲一起陪瑞儿睡。”
“恩,会有那么一天的。”
“。。。。。。。”
第十四章 夫子()
也许,这个世界上对母系的亲情并没有那么淡泊,就跟前世孩子们渴望父爱一样。
只不过念不着,摸不到,求不得。渐渐也就只当她是没有,时间久了便以为是真的没有。
回转过头,一眼就看了站在人群中的丁山,肤色微黑,背脊挺的笔直,像一座大山,见她望过来,挠了挠头,憨憨一笑。安君也回了一个微笑。
逛着就走到了锦绣布庄,进了铺子里,丁山还以为是她自个要买衣服呢,只说前面那条街上的织云阁更好。
直到安君一直拿着男衫往他身上比才反应过来,忙说自己衣服还多着呢,用不着再买,挑了三套薄棉质的夏衫,并两双鞋子,直接付了银子就出了布庄,也不管他在后面一直念叨“浪费了浪费了”。
出了门便直接拉着他去了街尾的铁匠铺子,倒是不为别的,皆因瞧着他已经把那套伏虎拳打的很是熟练了,便思募着可以开始练刀法了,家里没有合适的刀,总不能拿着柴刀比划吧?
进了铺子,铁匠便迎上来“君需要置个什么物件,看看,菜刀剪刀柴刀锅子铲子什么都有。”
“掌柜的先不忙,今日来,却不是为了要买这些的。”顿了顿,从袖袋摸出一张前日里画好的纸样递过去,“掌柜的帮着瞧瞧,这个样式的刀能打一柄么?”
掌柜接过图纸瞧了一瞧:“这个,老朽却是不能做主,两位先坐着吃一杯茶,老朽去后面问问东家。”说罢便打了个揖告了退,进了里屋。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出来了:“这个却是可以打的,不过因着刀身长,又要求要加厚刀背,刀身就重了许多,价格自然也是要比平常的刀子要贵一些。需要白银三十两。”听到这个价格,饶是丁山心里有准备也不禁抖了一抖,安君到没什么感觉,钱对她来说不过是个数字。如此,就交了定金说好了月底来取。
出了铁匠铺又上杂货铺买了油盐酱料,上糕点铺子包炒栗子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到了镇子口上,赶车的柳家老三还没到。
瞧了瞧日头,已经正午了,丁山担心她饿着,就拉了她上旁边的小吃摊子上,招呼着让她吃些东西。她瞧了瞧,要了碗汤圆,丁山确不肯吃,只说自己不饿,等回去了再吃,安君知道他是舍不得那几个钱,也不说破。只说自己还想吃馄饨,又想吃米线,丁山就给她都叫了一份。吃了半碗汤圆,又每个碗里都伸进筷子捞了一筷子,就推说吃不下了。丁山是知道她的饭量的,只得自个儿把剩下的都包圆了。
吃过午饭,又剥了半袋子板栗并在小吃摊子上灌了两瓢凉水,才见着柳家老三赶了牛车慢吞吞的过来。吃饱了,太阳一晒,迷糊的就想睡觉,便靠后丁山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床上,丁山也已经在厨房叮叮当当的做晚饭了。
今儿个去了集市人挤人,行动十分不便。才发现自个儿忘记了给丁山准备一门轻身功夫,当真是失误了。
无法,进了空间翻了翻,从角落里翻出张写着《踏云步》的锦帛拍了拍上面的灰,又把那本《烈阳心经》拿过来,在中间糊了一个夹层,把锦帛叠了叠塞了进去。
晚间教丁山认心经上的字的时候,装模作样的不小心碰破了夹层的皮,露出了里面的锦帛。有好东西还得这么憋屈的才能拿出来,也真是醉了。
自此,又恢复了教丁山识字练武的日子,心经比刀法,拳法,步法都要难理解很多,半个月过去丁山才边练边记,勉勉强强的记住了前三章。不过他心态好,态度端的正,也是一大优点。
安君整日里就是上女学,捉弄夫子,下了学堂,教丁山认字,晚间再上空间看看书,要么就是翻着药材,研究研究怎么样再给丁山补补。
丁山就是整日里,早上腿上绑了沙袋用踏云步跑去山上舞一阵子刀法,砍掉树枝无数,统统捡回来当柴火烧。午间跑进内山打一套拳法,偶尔运气好能干掉一两只野猪拖回来加餐。下午腿上绑了沙袋去地里用上内劲挥舞着锄头锄地。晚间再练上一两个时辰的内息。
亏的她还操心丁山会因为放不下地里的事情耽误练功,没成想,人家非但没有耽误,还两边都有了足部的长进,一点都不用她操心。把个武功发挥的算是淋漓尽致,物尽其用,也真是服了他了。
这头日子就如此般过着。
却说安君第一次见夫子的时候,只是隐约记得白面儒冠,长身玉立。年纪不过而立,瞧着很是斯文。被一群小丫头片子指使的团团转,却并不见恼,总是微微带笑,仿佛没什么能让他再有个别的情绪波动,不过彼时她自己也正被一群女君们叽叽喳喳的吵的脑仁疼,并未有过多的关注他。
后来又一日午间,和学里的女君作伴出去买了盒蔻丹。一群女君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互相帮着给十个指头上都涂了。白嫩的手指上,形状好看的指甲粉粉的闪着柔柔的光,低着头很是顾影自怜了一番。
抬起头的时候,就见夫子正靠着窗侧坐着,眼睛微合,左手握了本翻了一半的书搁在曲起的左腿膝盖上,阳光从窗户外投进来落在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