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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女尊世界的悠闲日子-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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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的,将成瑜瑾做替身的想法。她一直觉得,误会矛盾早早说开才是好,成瑜瑾,额,看起来,也很相信她。

    继续往南州去,一路上一如往常一般,游山玩水走走停停,鸾凤同青梅依旧打打闹闹,花泽依旧见缝插针的抛媚眼,她也依旧那般的宠爱成瑜瑾。

    只是有些阴暗的种子,在某个地方,无声无息的落地生根,静待发芽。

    到了南州已经是五月初六,南州河流小分支极多,气候温暖湿润,却又不在主流干道上,是以极少有水患之灾。

    南城富庶,城内交错的河流走道都用青石板修整铺道,虽不如上京那般气势威宏,却自有一股子温婉的水乡风情。

    滂水而建的宅院,数量繁多在湖面穿插来回的小舟,妖妖娆娆的杨柳,弯弯的石拱桥。。。许多地方,都能勾起她内心深处的回忆。

    南州是老王爷的封地,自然也是有府邸的,便是南州城里位置最好的扇门街,占了整条街的左侧。

    右侧是些官员富商的府邸,由宛河并扇门街分开的南北两头,城南全是些官户商贾人家,又由扇门街分东西,西面便是定邦王府,挨着王府的是宛湖,连着王府后院,都划作王府的地方,宛湖湖光山色皆相宜,前些年头,王府没有主子,倒是也由得些个富家公子女君们游湖赏色,是处风流去处。

    城北则分上下两块,上北是些小富之家,下北地方小些,不过五六条街,住的是穷苦人家,无论哪处,贫富差距总是不能逾越的距离。

    她入城这日,南州的七品以上官员都来了,南州下辖八个郡,林林总总的官员跪了一地。

    照说,她这会子只是个王君,当不得他们这般的,可是这片地儿天高皇帝远,定邦王便是此处的土皇帝,她就是太子,各个官员自是要来讨好一番的。

    她没甚的心思应付这批人,连面都没露,只让青竹说了句路途劳顿,待休整好了再行宴请他们。

    定邦王府占地不小,亭台楼阁,轩榭回廊,自是不必多说,最为得安君欢喜的还是园子里引了汪小溪流,旁边缀着假山,宛转至极,她自个儿住的是阁楼,便将这挨着小溪的院子指给了成瑜瑾,除了这溪留还有小瀑布,连着宛湖的荷塘,景色极好,不过园子就在那处,她也没细看,左右跑不了不是。

    然后她又忙着去自个儿先前看好的那片地头上仔细打量,请了最出名的建宅院的师傅,量地儿,置材料,买树种,各种林林总总的事情,忙乎得不得了。

    最为重要的是那庄子建在三面环山的山谷处,外头环流着小溪,空间里的奇门遁甲书本倒是起了作用,她对这放面不是十分精通,但是照蛋画圈圈还是做得来的。

    是了,她想建那么一处世外桃源,投资是巨大的,收益是没有的,不要问她为什么,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庄子画好了图纸,各种用料不是买来了就是正在来的路上,工匠也都请好了,庄子可以开工的时候已是七月份了。这期间发生了不少事情。

    一是老乡来看过她,给了她几张现代的房屋构建图,被她婉拒了,她就是想建一座古色古香的桃源世界,老乡对她的财大气粗表示赞扬一番,继续跑到各地作死去了。

    二是老王爷怕她银子不够花,又拨了一笔下来。

    三是爹爹从临城郡回去上京跟便宜娘亲厮磨一阵,而后便宜娘亲也跟着他一并来了南州。她瞧了瞧,难得便宜娘亲身边没跟着些乱七八糟的小侍什么的,就小手一挥,给爹爹放了假,指了几个对南城熟悉的下侍跟着,要求他们务必将南州可去的景点踩个遍。

    待交代好这些,她又想起来办宴席的事,没个其他由头,随便寻了个赏荷的理由,发了二三十来张帖子出去。这般一来二去,说起来她已经冷落成瑜瑾不少时日了。

    待一切都安排好,明日才是赏荷宴的日子,今日偷得半日闲,她便去寻成瑜瑾去了。

    乍然发现,他居然清减不少,这些日子不止她忙,成瑜瑾也忙,许多事情光交给别人她不大放心,还得成瑜瑾来回跑着监监工才是。是以,她以为这些日子是累着他了,又许是水土不服?

    上前从后头抱住他的腰,过了过手感,果然瘦了:“瑜瑾,可是不习惯南州的气候?”

    成瑜瑾道:“未有,南州气候风景皆怡人,瑜瑾很喜欢。”

    安君在他身上来来回回摸了个遍:“那可是太累了,或是菜食不合胃口,你竟瘦了这么多。”

    成瑜瑾心中长叹了口气,他怎好说是因为她都有两月余未有陪着他了,若是一直清汤寡水便也罢了,尝过肉味再咽糠,独守空房的滋味着实不好受,才叫他生生磨瘦了?加之。。。。。。

    总之这些都是不便开口的,他也只能笑着摇摇头:“哪里就瘦了,莫不是安儿太久未曾注意瑜瑾,给记错了?”

    安君便嗔他:“那定是我记错了,许我记得是旁人?”

    本是句戏言,倒叫成瑜瑾心中略略不舒服了,因为余夫子的身量便是他如今这般的,他也未有表现出来,不管安君对那夫子是何等心思,她都特特解释过了,他还不依不饶,那就是自寻死路,不接话,只自顾着去咬安君的嘴儿,两人逗弄一阵便气喘嘘嘘。

    不过安君没任他继续下去,叫下侍送了水进房:“莫急,待我洗一洗再说,今儿个我可是跑了一上午,浑身汗味儿重呢。”

    成瑜瑾也不多言,帮她解了衣裳扶着她入了浴桶里,然后自己一件件慢悠悠的解衣裳,他瞧着瘦,修长,不过身上确是有肌肉的,不似丁山的那种大块头,而是内敛的,精瘦的,他解了自个儿的衣裳,便也一步跨进了浴桶里。

    好在浴桶够大,装下两个人也没溢出水来,安君用视线在他全身上下剐了几层油后,便直接扑了过去,坐在他腿上,两人口舌交缠,安君摸了摸他:“想么?”

    自然是想的,才开荤不久,又被忌了两月,他都想疯了好么,也不回她的话,堵在她的嘴儿愈发使劲的亲吻,握着她的腰略略提起一些,便冲了进去,顿时水花溅落一地,他不管不顾的加快速度,用行动来告诉她他的心思,一时间房内春光无限。

    两人在浴桶内折腾了一回,水略略有些凉了,成瑜瑾将她擦擦干,直接拎到床上又继续,一下午的时间,便在这般□□无边又荒唐无限中度过。

第九十九章() 
第二日便是个赏荷宴,虽然她不过发了三十来张帖子,却来了足有近二百号人。

    各个官员领着自家的家眷,并众多的年纪二十来岁的不知道是自家的还是别家的未婚公子,连她的喜好都打听得一清二楚,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要太明显。

    她就露了个脸,便自回阁楼去了,其他的事情便交给成瑜瑾打理,爱饮酒、爱作诗,由得他们去。

    便是这么池子花都没两朵的普通荷花,众人也赏了好几个时辰,瞧着兴致还都颇高,真叫人感叹权利的神奇。

    鸾凤同花泽倒是在这宴席上交了几个朋友不提。

    却说南方这边的家院规矩远比不得上京那处好,女君们的各个夫郎都抱着,将其他的人挤走,妻君便是我一个人的了这般想法,斗得那叫个风生水起。

    鸾凤同花泽经过他们的这一番耳濡目染,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是啊,自个儿可是比旁人要有优势多了,好歹王君身边这会子就三个人不是?只要挤走成瑜瑾并鸾凤(花泽)王君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咩哈哈哈,仿佛瞧见了自己马上就要升位加薪,正朝着王君正夫的位子大步前进。

    是以,两人找到了前进的方向。

    起先只是今儿个我将你衣裳剪破,明儿我把你首饰弄坏。

    后来是今儿个我给你下巴豆,明儿个你绊我一脚。

    当然,受苦的那个一准儿是要来告状的,安君只意思意思的赏了点东西,交代两句,好兄弟有些小摩擦难免的,谁都不许放在心上去。

    两人见了左右没处罚,便愈发放开手脚了。

    再后来是我给你下疮粉,结果鸾凤中了招,脸上长了手指大的红点满满一脸,足足养了半个来月才能见人,他吃了这么大个亏,自然是不能咽下这口气的。

    是以,今儿个安君同成瑜瑾无事在园子瞎走走的时候便碰了上了这么一出场景,只见一个年约十七八的女君正同花泽在假山后头滚做一处,两人发髻散乱,钗环落了满地。

    花泽瞧见了她,一把推开了自个儿身上的那个女君,趴下砰砰砰的磕头:“王君,王君恕罪,冤枉啊,花,奴,奴没有做这种事,奴不敢,冤枉啊,是鸾凤,是鸾凤这个贱人陷害我的,求王君做主。。。”语无伦次的,安君自然知道他是冤枉的,狗胆再大,也不至于偷情偷到王府的花园中央来了。

    鸾凤一听,也跪下道:“王君,奴,奴冤枉,花泽他血口喷人,平日里他就看奴不顺眼,这趟里自己干了这龌龊事,还想扣在奴头上!!”

    自己极少出来走,就能这么巧了,恰好在路过的地方碰到这一出?兴许鸾凤是出了点力,但是他绝迹没这么大的能耐,不过真相如何她也不介意。淡淡的同成瑜瑾道:“这些个事情,你处理掉吧。”便自回去阁楼了。

    成瑜瑾恭恭敬敬的应了,暗暗勾了勾嘴角。

    花泽同鸾凤这等子小打小闹,他本是不愿理会的,可是抗不住旁人想朝自个儿下手,疮粉,那等子龌龊东西,他居然都下到自个儿院子里来了,虽然他没事儿,但是总不能放着这么个恶心思的在身旁晃悠不是?

    最后将这女君打了三十板子送了回去,自然,连着花泽的卖身契一并,他这样的身份,都是有契约的。那女子是南州城里有名的色胆包天的人物,嗜酒嗜赌,还爱逛春园,跟着这么个人,他日后还不能和离,日子可想而知,哼。。。。。。

    却说鸾凤这边,这档子事情竟这般顺利,不禁叫他喜出望外,想想看,若是再这般将成瑜瑾也弄走,那王君就是他一个人的了。却不也想想,若不是有人给他放水,他连将那女君弄进府里来都做不到。

    花泽最后的去处她没问,在她心中,花泽同旁的下侍并无不同,若一定要有不同处,那就是旁的下侍不会时常来膈应她。

    却说这头,安君一个字都没问,却叫成瑜瑾略略有些不放心,他也是先前在清河碰到了夫子,心中一直郁结,加之如今叫这两人闹得烦躁了,这才推了两人一把,不知道安君在心中可是会对他起间隙,譬如,以为他是个心肠狠毒之人,其实,他本也就不是个善良之人。。。。。。

    这就跟男女相亲一般,虽然大家都会扣鼻子、放屁,但是你不能当着人做,自然,待你们结婚了,那就没关系了。

    成瑜瑾并不是个冒失的人,他这般做,未尝没有些个小赌气的意思,你瞧,我就是这样个人,跟你那温柔善良的夫子可是一点也不相似,你会不会介意?

    人就是这样,若是安君没有给过他承诺,一直平平待他,那他心中并不会有这些个醋意翻腾。

    可是安君给了他这么个权利,将他的占有心宠大了,就跟养猴子一般,你每日给这只猴子一袋板栗,突然今儿个你就要将板栗给别的猴子,那先前那只猴子定是不依的,或是挠那只抢板栗的猴子,或是挠饲主,总之不可能乖乖巧巧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可是,成瑜瑾他毕竟不是猴子,他挠完以后,略略恢复了理智,觉得不大妥当,是以,试探的问了问她:“安儿。。。你,可是生气了?”

    “生气?”她思考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说的是花泽的事情,花泽同鸾凤闹的也着实烦人,打发走也好:“不生气,不过是个玩意儿,只要你高兴,随意处置便是。”

    她思量了一番成瑜瑾最近的形容,便得出结论,他极没有安全感。

    这是必然的,在男女两方的地位价值极度不平等之时,安全感这种东西,绝不会无缘无故长出来,她相信成瑜瑾爱她,她也相信成瑜瑾知道自己爱他,可是他没有信心,在世俗及众多家人的反对中取得最后的胜利。

    成瑜瑾已经二十五了,也应该要一个孩子,到时候应该会为父则强罢?

    她第一次觉得这件事情应该迫切的提上行程才是。

    她是行动派,当即放下手中的书本,上前缠着成瑜瑾:“瑜瑾,你做好当父亲的准备了没,我们要个孩子如何?”

    “啊!!?”成瑜瑾没想到她思维跳得这般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安君又问了一次。他才终于反应过来,说起孩子,摸了摸肚子,算起来他独宠已经半年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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