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的悠闲日子-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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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山在外奔波了一个多月,整夜都操心她,睡的不好。如今回了家,瞧见了心头肉,心思也是安了下来,便也睡了。
今日安君极早就醒来了,因为她觉着屁股底下有些湿哒哒的。。。。。。莫不是自个儿夜里尿床了?
小心的起身,刚一坐起来,就感觉有东西留了出来。。。。。。前世每月一次…自然不会忘了这感觉。
掀开被子一瞧,染红了一大片褥子,丁山离着她近,也蹭上了不少。什么叫没有最丢人,只有更丢人?这就是了。
她这一起身一掀被窝,丁山也跟着醒了,瞧见她傻呆呆的望着床上的红迹,以为她是在害怕,摸了摸她的头:“我儿莫怕,这是葵水,因为我儿长大了。”
便起身去用合欢枝煮了热水,让她自己擦洗一番。又递过来两条葵水带,细心的比划着自个儿身上,教她怎么用。。。。。。。。
她已经不需要捂脸了,反正脸已经没有了,木然的接过葵水带自己去换好,又换了干净衣裳。
丁山将衣裳被褥洗好后便开始做早饭,挖了后院子里的一株合欢木根,上阮叔家买了只鸡顿了汤给他喝。鸡汤淡淡的有些药味,倒是也不难喝,她还想叫丁山也喝一些,不过这次丁山十分坚持,无论她怎么说,都不肯喝。
等他喝完这些,丁山又给拿来一个合欢果,这种树也是奇葩的很,四季开花,四季结果。日日都能见着类似黄灿灿的新鲜的橘子挂在枝头,日前她也想去摘一个来吃,不过丁山不让,说是只有等她长大才能吃。。。她思想猥琐的想歪了,以为长大是那个意思。。。。还想着,这果子约莫是天然的催情药。。。
丁山将合欢果剥开,里头果然也是像橘子似的一瓣一瓣,又细细讲里面的膜撕开,取出果肉来放在一个小碗里,果肉是絮状物,看起来,她嫌费事,拿起一瓣道:“爹爹不必如此麻烦,直接吃便是。”
丁山忙讲她手里的那瓣抢下来:“瞎说什么,不剥了一会你都咽不下去。”又推了推放果肉的那只小碟子:“先吃这些吧,等你吃完,爹爹也剥完了。”
合欢果的果肉透着一股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味,她可是馋涎好久了的。
捏起一大把塞进嘴里。。。。。。。唔。。。捂住嘴,想去找个地方吐了它。丁山将她拉住:“合欢果肉确是不大的好吃,不过女子葵水时,必须得一日一个,往后旁日里你不愿吃,我倒是也由你 ,这次却是不行的。”
她闻言,努力的咽了咽口水,想把嘴里的棉絮状物咽下去,没成功,端起桌上的一盏茶灌进嘴里,妄想把果肉给冲下去,丁山都没来得及制止。
茶水一入口,果肉就吸了水,巴在她舌头上,涩的很,越发难以咽下去。整个嘴里都是又苦又涩还有另一个难以形容的味道,想咽下去,还很不容易。往日总听人们说吞糠咽菜,这个绝壁要比糠更难以下咽。
好容易咽下嘴里的这一口,要死不活的倒在丁山身上求安慰。
丁山将她拉起来,推了推碟子,温柔的道:“别怕,一日只要吃一个便可以了,来,加把劲,将这些都吃了。”
这次无论她怎么撒娇耍泼丁山都没有松口。
等她将那一碟子的合欢果肉吃完,她觉得自个儿已经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了。
亏得她以为这个是催情用的,若是她是个男的,洞房花烛夜吃下这么个玩意,绝对要三天硬不起来……
被丁山逼着吃了一整个合欢果,她觉得整个人连心灵都受到了莫大的创伤,闷闷不乐的在床上躺了一天,不愿意接受来葵水就要吃合欢果的事实。
可惜她再怎么不愿意接受,第二日还是要继续吃这东西,她觉得丁山不如以前那么爱她了。。。。。。果断收拾了些东西,逃到女学里去找夫子寻求安慰。
夫子瞧见前日丁山才接了她回去,今日她便又抱着小包袱回来了,不禁大感惊奇:“安君这是怎么了,与你爹爹闹别扭了不成?”
她将小包袱一甩,不放过任何占便宜的机会,扑上去抱着夫子的腰,‘嘤嘤嘤’的假哭着,声声控诉:“呜呜呜。。。。。。我爹爹他整日里逼我吃合欢果。。。呜呜呜。。。吃得我都不想活了。。。我要离家出走,但是到底舍不得夫子。。。特特来告个别。。。呜呜呜。。。”
她这会抱着夫子的腰,脸贴在他胸膛上,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觉得他的胸腔震动了好一阵子,才平缓下来。。。太过分了。。。居然是在偷笑。。。
夫子假咳了一声,伸手推了推她,不过她抱得紧没被推开,只得改为拍了拍她的背:“你也莫需难过,每个女君都是这么过来的。。。。嗯。。。大概多吃一阵子,习惯了便好了?”
她一点也不相信会习惯好么?难道整天吃糠的人会觉得糠好吃了,糠虽然难咽了点,但是好歹没有奇怪的味道么,那又酸又苦又涩的惊悚味道和那割喉般的口感,要怎么才能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让女主快些长大。。。
不过作者菌一话唠起来根本就停不下来
。。。改了又改,改了又改,才成了酱紫
话说,作者菌最开始只打算写个15…20w字的。。。
现在根本刹不住车了。。
算了,我话唠我自豪(大雾
第五十章 哥哥()
蹭了蹭夫子;委委屈屈的道:“我也是运道不好,若是能提早个两天,在学里来了这事,也就省了这许多的苦楚了。”
夫子拍了拍她道:“你也无须讲这些个,总是要吃的,若是你在学里来了;我也是会照看着你吃的;你爹爹早都同我说过了。”
安君觉得人生不如原先圆满了…松开他,自个儿失神落魄的去了学间里。
终归她还是没有离家出走…晚上自个儿又抱着小包袱回家去了。
因为着这合欢果的事情,她还特特的翻了许多医书;不过也实在是可恶;关于生理这一块的东西;不管男女;都着墨甚少,偶有几张方子,也是写着女子在葵水时饮用;可调补身子。十分气结。
第二日又继续魔鬼早餐,生不如死的日子过了五日,才算结束。
她就差没放鞭炮恭送大姨妈了,好在只是一季来一次,不然才是真惨。
日子便如是的过着。
除却四月是祭山节,由着夫子带领,大家去植了几颗树,算做一件新鲜事儿。
中间丁山也出门过几趟,她也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离不开了。
一是小金雕已经能帮她送些不太远的信了,二十因为夫子很好的替代了丁山的角色……
用丁山的话说便是:“爹爹不在,你若是想爹爹了,便把夫子叫做爹爹,他也会疼你的。”夫子还在一旁点头应是。
中间和圆君通了几封信,还意外的收到了金子恒的小包裹,全是些新鲜的女儿家用的小玩意,也难得他费心,想了想,便将自个儿酿的酒,托人给他送去了几坛子。
一转眼便又是七月底,如今丁山常常出门,倒是也有了不少经验,一些不必带的不带,倒是轻便了许多,唯可惜的便是,圆君与金子恒都不能前去。
今次的百花节也与去年差别不大,没人陪她玩,她更无趣了些,只每日出去逛一段时间,便回房里呆在空间中看书。
倒是丁山认识了不少朋友,整日里去比划两下或是豪饮几杯,心思想开了不少,也不像往日那般纠结着一定想要找到她的便宜娘亲,全然抱着一个出来玩耍的心态。
安君瞧见了也放心不少。
百花节一过,他们便启程回家了,因为挂记着柱儿爷孙,还不顺路的去看了一趟,他们爷孙两如今倒是生活的也不错,那些亲戚多是些厚道人家,帮着他两置办了些田地,又搭了座矮房子,日子过得比在百花郡还好些,安君见如此,便也放心了。
这趟里没有抱太大的念头,所以丁山倒是也未有见失望的模样。回了清河,日子便是照常过着。
却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阴。
墨向东是墨岐小郡主的三儿子,之所以是小郡主是因为她娘亲只是在继爵卷上有名字,但真的郡主,也就是他祖母尚在,所以只称做小郡主。他如今二十有三,嫁给了户部中尉家的女儿做正夫。
他不是正夫所生,爹爹祖家也并不多显贵,娘亲虽是个郡主,但在楚国开国至今日,郡级封号没有一百也有几十,算不得多稀罕。
他这么个身份,能嫁做二品大员家的女儿做正夫,实算高攀了。皆因他的曾祖父,墨堂,乃是先帝御封的定邦王,其中内情,现不做多诉。
他如今不过是个五品官员,在上京一抓一大把,能在妻君面前有几分体面,上了哪都是带着一路同行,多是因着这层关系,虽然看透了个中缘由,他却不因这个过多心伤。
他又不是个蠢的,难不成还望着妻君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不成?能有机会,多多利用才是,计较那些没有的作甚?
不过有一桩心事他却始终挂记在心上,因为他的娘亲,墨崎郡主至今未有女儿,曾祖父已是八十高龄,若是哪一日去了,那他这份体面,也算到头了。
这里不得不多说一句,楚国的爵位,只传女儿,若是未得女儿,那便是要将爵位并封地收回的,不然楚国开国至今,这些个皇亲国戚们数量巨多,只怕是地方都不够封的。
只是他娘亲已是继了郡位,便不得再另享爵位了,不禁惹人长叹一句,真是天意弄人。
这趟里,本是陪着妻君上着百花节的,虽然兴趣缺缺,却也不得不做一副高兴模样,能有多高兴,高兴这趟里妻君兴许又能带回两个兄弟么?、
不过这趟,还真叫他碰到了一件高兴的事情,他遇到了一位与着娘亲有六分相似的小女君,瞧着年纪约莫十三四岁,说起来,十四年前,娘亲好像是出过一趟门,中间波折颇多,也是那趟回去,才继了郡位,之前她娘亲的性子可都是在谈情说爱上头,对这些个一向里没兴趣的。
合着这个女君的年纪,瞧着倒是有几分内容。
不过他可不是个蠢的,有功劳便是应自己先占着,写了封信,细细说了一番这事情,让心腹快马加鞭的送到了上京曾祖父手中。
这档子事,还是禀与曾祖父好些,若是告知娘亲,还不晓得她会不会抽出空来理会。
他这趟告知了曾祖父,便与着妻君请罪说是在百花郡遇了一位故友,怕是要耽误几日,不得同她一并返回上京,妻君正得一位新人,十分爽快的挥挥手,让他爱干嘛干嘛去。
他先是上客栈打听了那位女君的信息,得知是平阳郡,清河村人,便又派了下属前去平阳细细打听。
俱安排好了,便在百花郡待下,安心等曾祖父的回信。
上京路途遥远,一来一回,耽搁不少时日,那位女君的信息也都打探来了。
他能肯定这就是他的妹妹,带着曾祖父派人快马送来的信件,和两只子母树的子枝树干,一路快行,去了平阳郡。
说说这子母树,同一株母树上分下来的子树,选取两棵截取一小节树枝,煮了水,放凉。若是兄妹滴血入内,便能相容,若不是,便相互排斥,十分的灵验,俱无出过错。若是母子便母树,子树,各选一枝,其他同理。
他快马加鞭的赶到了清河村的时候,今日安君未有上女学,正挽着袖子和丁山一并在家里酿酒,丁山其实不愿让她做这个,不过她自己非要一起,还做意嫌弃丁山酿的不如自己酿的好,丁山便也随了她的意。
墨向东一路快马加鞭的到了他家院子门口的时候,瞧见他那本应该娇生惯养着的,日后许能继承王位的妹妹,居然挽着袖子在干粗活,其惊讶程度不亚于某一日,妻君说要散了那些莺莺燕燕只疼爱他一人。
他稳了稳心思,酝酿了下感情,这可是第一次见面,定不能留下不好的印象。
清了清嗓子,上前敲了敲院子门,安君没有注意到这一行人,但其实丁山早就发现他们了,若是往日,他定是早就迎上前去了,不过如今他却不是那么憨实。虽然心里有些紧张,但还是做一脸不注意状。
墨向东先是上前朝着丁山打了一揖:“丁叔爹。”
又不卑不亢的继续道“晚辈墨向东,是家母的第三子,因此也厚着脸皮,唤了丁爷做一声叔爹,万望叔爹莫要嫌弃。”
丁山做不在意状问:“却不知你家尊上是何人?”
墨向东略一欠身:“是晚辈疏忽了,家母乃是墨岐郡主,名唤作秋水。十四年前,承蒙您搭救,晚辈不是个多会说话的人,万望丁叔爹见谅,今趟来,正是为了接安妹妹回家的。”
说罢,又向安君见了礼。
“秋水她,如今好么?”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