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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女尊世界的悠闲日子-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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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旁准备了烈酒,纱布,金疮药等一堆一会子要用到的东西。又切下两片人参。想了想又在空间里炖一锅鸡汤并一锅粥。

    水这会也开了,便抱着小儿郎喂了些热水,又把参片放进他嘴里让他含着。当然那男子也不会落下。

    喝了些热水,又在被窝里被暖炉烤了这么会,小儿郎的身子也渐渐暖和过来。单独置了块褥子将他放在上头,拿剪子小心的剪去衣裳,又用热水小心的擦拭了身上的血迹。再用温了的酒细细的冲洗了伤口。口子有些长,便缝了几针。才上了药包扎好,亏得方才用药迷倒了他两,不然这处理伤口也够疼的。

    处了好小儿郎的伤口,便将他放在一处刚刚用暖炉暖好的被窝里,又熬上两幅药,才继续处理男子的伤口。

    瞧着这血淋淋的一个人,她倒是没有不好意思,直接拿剪子将他的衣服全部剪下,因他腿上有伤口,还将人的亵裤剪成短裤。他身上的伤很是重,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二十几处,瞧着都渗人的狠。渗得她连人的好身材也没心思欣赏了。

    也不用热水;直接温了酒将他全身擦一遍,说起来他那些个对手还是有些人品的,瞧这身上都没有一处好地方了,脸上却还是好好的,正是应了那句打人不打脸。

    将他身上能擦拭的地方都擦干净了,他伤口太多,胸前和大腿两处伤口尤为重,脉搏紊乱,似是受了不轻的内伤,也难为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能自己个儿墨迹好一阵子。

    情况有些麻烦,思量了一阵子,先取出几丸丹药塞进他嘴里,先保住命再来处理他身上的伤口。

    他身上的伤口太多,说实在的她的缝针这门技能的熟练度不是太高,之前也只是在空间里逮了小动物练手,一两个整齐些的口子还能勉强应付,像这样的,真是十分棘手。只得先将几处大写的伤口清理好,缝好针,上好药,再包扎好,再来处理不是那么严重的。

    那男子太重,还要将他翻身处理背后的伤口,又要仔细的不拉扯到其他伤口造成伤上加伤,可谓十分不易,好容易才将他浑身伤口处理好,又包扎的严严实实似个木乃伊。

    做完这些,这大冬天的,都累出了一头大汗。

    喂着两人喝了药,又将鸡汤和粥各喂了一小碗,瞧了瞧天色,已至未时,便将熬鸡肉的罐子并熬汤的罐子放在火堆边上煨着,又将炭火堆拢了拢加了不少新炭进去用灰埋着慢慢烧,这样炭火能不过快的烧完,保持棚子里不太冷。在火堆里扔了不少香祛血腥味。往之前烧水的锅里加满了水,锅挨着火边,也算是加湿保温了,又在草棚子外撒了一圈避兽的药粉,这处偏僻,也不知道有没有野兽,要是明儿个一来发现自个儿辛辛苦苦救回来的人被野兽叼走加餐那就不好了。

    细细都拾掇好,上空间洗漱了一番,将自己整理好,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外罩了一白件披风,处理伤口的时候又仔细的并未有沾染到血迹,不然真是不好和丁山解释。一一都收拾好,便带着之前自己带出来的手炉子回家去了,在没有肯定这两人是不是对自己无害前,她不打算让丁山知道这件事。反正那药粉能让人睡一整天,明日她再来照顾一阵就好。

    回了家已是不早了,便向丁山说是去了敏君家,往日她偶尔也会这样,丁山倒是也不觉有他。

    进了屋子意识上空间翻看了下内伤的治疗法子,倒是真叫找见几个方子,便照了方子将那几位药丸都制了些。也亏了自己个儿有空间,不然方子中许多譬如雪莲,血参,金蝉子什么的,还真是不太好找。刚刚置好丸子,丁山便喊她吃饭了。

    吃过饭,与丁山道:“爹爹,明儿个我要去一位同窗家里玩,若是早上我未有起,你便早些叫我。”

    听闻丁山应了她,便放心的睡去了。

    第二日一早,丁山便唤了她起床,洗漱穿戴好,匆匆吃了些早饭,同丁山道:“今儿我兴许晚些才回家,爹爹自吃饭,午间不必等我了。”便出门往那处棚子去了。

    她想着趁他们未醒来,将昨日里置的药送些去,再留下些能用的的东西,自己又不图他报答,最好不要相见才是,这样才是最好的,至于他们会不会好起来?自己对空间的药效还是有信心的。

    *草的药性一般都是管十二个时辰,最好抓了这趟药效的时间处理好这些事情。

    想到此,瞧着已经走出了村子不少地,四处望了望无人,便又换上昨儿那件斗篷,脸上蒙上帕子,放了小黄出来,骑着一路往棚子处急去。小黄一跑起来便觉着风呼呼的刮的真不开眼,只好低□子头埋在它脖子处的双手紧紧的抱住它的脖子,四条腿就是快,昨儿个自己慢悠悠的走了一个来时辰,骑上小黄,才不多一刻钟。

    入了棚子里,一直烧着两堆炭火,倒是也暖。瞧着炭火都快要烧完了,便又加了些进去将火烧旺了。又用罐子熬了副药,这药是给那小儿郎吃的。想了想,从空间掏出两麻袋炭,又将柴米油盐各种吃食都拿出了些,又掏出两套男装。细细检查了一番,能够两人吃半个来月的。又从怀里拿出一封昨儿夜里写的信放下,交代的是一些药的用法用量。

    面面俱到的都准备好,罐子里的药也熬好了,便喂着小儿郎吃了。探了探脉,脉象也是平稳了起来,应无大碍了。

    便将昨日置的药拿出两粒,稍微扶起那男子的头一些,准备喂他吃了。药将塞进那男子的嘴里,那男子便睁开了眼,翻身趴在她身上,一手扣住她的脖子,其实他是想站起来的,不过身上绷带缠的多,身体又有些虚弱,便没能成功,只能趴在她身上。

    她觉着自己要被压死了,怎么会这么早就醒了?不过也知道这会子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脑子转了转,道:“我救了你也不过是随手之劳,不必如此放在心上,再想报恩也不必以身相许?再说,即使想以身相许也得等到伤口好了才是。放心罢,我并不是那些个挟恩求报之人。”

    男子被她绕的有些糊,不过理智还是在的,掐着她脖子的手紧了紧:“说,你是谁派来的?”

    她故做惊讶的道:“啊?什么谁派来的,你不记恩便罢了,怎能倒打一耙,早知如此,便不多管闲事了,索性让你冻死在那头算了。”

    “???”男子略微有些不解,低头瞧了瞧自个儿的身上,绷满了纱布。又四处环顾了一番,是处不大的茅草房,地上燃了两堆炭火,边上置了口大锅并自个罐子,棚子里药味有些弄,又细细打量了躺在旁边被窝里的小儿郎,见他脸色红润了些,气息也匀长,似无大碍。

第四十六章 沐锦寒() 
掐着她脖子的手松了松;不过并未放开。尚且还是有些疑问的:“既是救我,为何要在那时将我迷晕倒了?”

    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我什么时候将你迷晕过去了?”

    额???“便是在林子那时,若不是你将我迷晕过去,我怎会醒来便到此处?”

    她死不认账的道:“你胡说些甚,自是你自个儿随我走过来的,不然我怎能搬得动你;你这么个情况莫不是出现幻觉了?教我医术的先生说过;人若是失了血,又神情长时间的紧张,便会出现幻觉。你如今;可能便是这种情况了;不过你无需担心;并不会影响到以后的。”

    男子对她的话将信将疑;她又道:“我若要害你还需等到如今么,只需在你睡了时补上两刀便是。”瞧了瞧瓦罐又道:“你重死了,想要谋杀救命恩人么;快些起来。你瞧粥已好了,再下去该糊了,你们二人身体还弱着,需要吃些东西。”

    男子一想,也觉得有理,兴许是自己个出现了幻觉,之前与那群刺客搏杀的时候,便觉着头越来越沉,便松开了手,翻了个身躺好。安君得了自由,也不去管他,盛了粥,觉着有些稠,便加了两勺子鸡汤搅的稍微稀些喂着小儿郎吃了。

    良久,才听见他闷闷的道了句:“方才对不住,是我冒犯了。”

    她自己自然是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并不放在心上,将鸡汤倒进粥罐子里搅了搅,盛了一碗出来,走过去,叠了一床被子垫在他身后,小心的将他扶起来:“无碍的,你且放心好了,你儿子伤的不甚的重,许过两日便能到处跑了。”昨儿瞧见他们两的模样有几分相似,应是父子了。又将粥碗放在他手里:“既你已醒了,便自个儿吃吧。”

    他接过粥,喝了一口,含糊不清的道了句:“兆儿,他是我弟弟。”、

    安君没大的听清,以为他是在道谢,也没多说。

    等他喝完,便又给他盛了一碗:“你失血有些多,如今需得多吃一些才是,不然怕是会亏了底子的。”

    男子约莫是觉得她的话有理,便将那罐子鸡汤粥吃的一干二净,她便就着锅里的热水,洗了洗罐子,又放了一只鸡并些补身子的药材进去煨在了火边。

    瞧着她一直忙来忙去的,男子似有些不好意思,便努力起身似乎是想帮忙?

    他将将爬了个半起身,安君忙过去把他按下道:“你还有伤在身,莫起了,我来便是。”

    那男子愣了愣,张了张嘴,她忙道:“不必客气,好好养伤才是正紧。”

    男子默了默,似有些羞愧:“。。。。我只想方便一下。。。。。。”

    。。。。。。。

    他如今全身包的严实的很,膝盖都不能歪曲,昨儿个自己个给他包扎时,只想着尽量不拉扯到伤口,其他是怎么方便怎么来。知道他行动不太便利,便上前准备扶了他起来,道:“我扶你去吧,不过这儿可没有茅房,外头随意解决了罢。”

    男子沉沉道:“如此多谢了,额,劳烦你转过去,我穿件衣裳先。”

    她拿了件斗篷递过去:“你如今全身包成这样,穿衣裳怕是不大的方便,不若就披上这个吧,速度去解决了速度回来。”

    男子约莫是有些害羞,抓着斗篷不行动。

    她上前将他扶起又披上了披风道:“如今这个情况,也不需过多计较,只将我当做先生便是。”便扶着他出了门稍稍走远些站定,自个儿又退了回来,道:“若是好了,便道一句。”

    等这男子好了,又将他扶回去躺下盖上被子。

    又将那些药拿过来一一指给他瞧,嘱咐道:“你如今受了内伤,虽说已经给你服过药了,瞧着也比昨儿好些了,不过需得好好将养两日,这两日莫要动用内息。”

    男子一下紧张了:“你是说已经过了一日?”

    “是啊,这会子正是辰时。”

    “那,你救了我两之后,可有遇到追兵?”男子又问。

    听见说可能会有追兵,安君也有些紧张,瞧着他道:“这倒是未有看见。”

    男子听他如此道来,似也放心了下来,喃喃道:“也是,这趟里过去,起码也需得六七日才知晓。。。也是对的。。。。”

    他说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安君是没听懂的,他不愿细说,那自己也没什么好问的,反正已经打定主意了要闪人。

    将东西都给他介绍一趟,便拿了药膏并新的纱带道:“来换药吧,你醒来了可是要方便许多。”

    便指挥他坐好,将身上的旧纱布拆下,瞧了瞧伤口,好在天气凉,处理的又好,倒是没有要发炎的症状。便稍稍清理了下旧的膏子,又给上了新药再包扎好。

    那男子倒是才发现自己居然被剥的□了,约莫有些紧张,身体僵硬的很。重新上了药,又包扎好,这次倒是留意了些,没有把他包得行动不便。又将小儿郎的纱布拆开,重新换了药,将换下的纱布一并扔到锅里煮了。

    俱收拾好,便与这男子道:“这处倒是都安排好了,足够你们二人在此住半月,半月后你的伤应该也痊愈了。如今已近祭地节,我一个女君,也不是总好往外跑的,你且自己多多保重。”

    男子之前一直低着头,这档子倒是抬起来了,眼睛闪了闪,默了一默:“你明日不来了么?”

    安君望了望地上这两伤号,挠了挠头,有些不忍心。

    又不知道这两到底是什么人,小孩便不说,谁知道这男子是不是个好的,不过瞧着之前地上砍死的那一地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狠了狠心道:“我明日尚且有事,怕是不能来了。”说吧便撩了稻草帘子,准备走人。

    “沐锦寒,我叫沐锦寒。”

    安君扭过头去瞧了瞧他,这会他正将小儿郎抱过去,搂在怀里,温柔的顺着小儿郎的头发。虽面色坚毅,眼神却亮晶晶的看着他。

    瞧着他看起来冷硬的神态,却轻柔安抚小儿郎的动作,她觉得自己被戳到了萌点。

    兴许,砍死那一地人也是被逼的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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