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记之周芷若-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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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春夏,曰秋冬,此四时,运不穷。曰南北,曰西东,此四方,应乎中。
曰水火,木金土,此五行,本乎数。十干者,甲至癸。十二支,子至亥。
曰黄道,日所躔。曰赤道,当中权。赤道下,温暖极。我中华,在东北。
曰江河,曰淮济。此四渎,水之纪。曰岱华,嵩恒衡。此五岳,山之名。
曰士农,曰工商。此四民,国之良。曰仁义,礼智信,此五常,不容紊。
地所生,有草木。此植物,遍水陆。有虫鱼,有鸟兽。此动物,能飞走。
稻粱菽,麦黍稷。此六谷,人所食。马牛羊,鸡犬豕。此六畜,人所饲。
曰喜怒,曰哀惧,爱恶欲,七情具。青赤黄,及白黑,此五色,目所识。
酸苦甘,及辛咸,此五味,口所含。膻焦香,及腥朽,此五臭,鼻所嗅。
匏土革,木石金,丝与竹,乃八音。曰平上,曰去入,此四声,宜调协。
高曾祖,父而身,身而子,子而孙。自子孙,至玄曾,乃九族,人之伦。
父子恩,夫妇从,兄则友,弟则恭;长幼序,友与朋,君则敬,臣则忠。
此十义,人所同,当顺叙,勿违背。斩齐衰,大小幼。至缌麻,五服终。
礼乐射,御书数,古六艺,今不具。唯书学,人共遵,既识字,讲说文。
有古文,大小篆,隶草继,不可乱。
若广学,惧其繁,但略说,能知源。凡训蒙,须讲究,详训诂,明句读。
为学者,必有初,小学终,至四书。论语者,二十篇,群弟子,记善言。
孟子者,七篇止,讲道德,说仁义。作中庸,子思笔,中不偏,庸不易。
作大学,乃曾子,自修齐,至平治。孝经通,四书熟,如六经,始可读。
诗书易,礼春秋,号六经,当讲究。有连山,有归藏,有周易,三易详。
有典谟,有训诰,有誓命,书之奥。我周公,作周礼,著六官,存治体。
大小戴,注礼记,述圣言,礼乐备。曰国风,曰雅颂,号四诗,当讽咏。
诗既亡,春秋作,寓褒贬,别善恶。三传者,有公羊,有左氏,有谷梁。
经既明,方读子,撮其要,记其事。五子者,有荀扬,文中子,及老庄。
经子通,读诸史,考世系,知终始。自羲农,至黄帝,号三皇,居上世。
唐有虞,号二帝,相揖逊,称盛世。夏有禹,商有汤,周文武,称三王。
夏传子,家天下,四百载,迁夏社。汤伐夏,国号商,六百载,至纣亡。
周武王,始诛纣,八百载,最长久。周辙东,王纲坠,逞干戈,尚游说。
始春秋,终战国,五霸强,七雄出。蠃秦氏,始兼并,传二世,楚汉争。
高祖兴,汉业建,至孝平,王莽篡。光武兴,为东汉,四百年,终于献。
魏蜀吴,争汉鼎,号三国,迄两晋。宋齐继,梁陈承,为南朝,都金陵。
北元魏,分东西,宇文周,与高齐。迨至隋,一土宇,不再传,失统绪。
唐高祖,起义师,除隋乱,创国基。二十传,三百载,梁灭之,国乃改。
梁唐晋,及汉周,称五代,皆有由。炎宋兴,受周禅。十八传,南北混。
辽与金,皆称帝,元灭金,绝宋世。舆图广,超前代,九十载,国祚废。
兴,国大明,号洪武,都金陵。迨成祖,迁燕京,十六世,至崇祯。
权阉肆,寇如林,李闯出,神器焚。清世祖,膺景命,靖四方,克大定。
由康雍,历乾嘉。民安富,治绩夸。道咸间,变乱起。始英法,扰都鄙。
同光后,宣统弱。传九帝,满清殁。革命兴,废帝制。立宪法,建民国。
古今史,全在兹。载治乱,知兴衰。史虽繁,读有次。史记一,汉书二。
后汉三,国志四。兼证经,参通鉴。读史者,考实录,通古今,若亲目。
口而诵,心而惟,朝于斯,夕于斯。昔仲尼,师项橐,古圣贤,尚勤学。
赵中令,读鲁论,彼既仕,学且勤。彼蒲编,削竹简,彼无书,且知勉。
头悬梁,锥刺股,彼不教,自勤苦。如囊萤,如映雪,家虽贫,学不辍。
如负薪,如挂角,身虽劳,犹苦卓。苏老泉,二十七,始发愤,读书籍。
彼既老,犹悔迟,尔小生,宜早思。若梁灏,八十二,对大廷,魁多士。
彼既成,众称异,尔小生,宜立志。莹八岁,能咏诗,泌七岁,能赋棋。
彼颖悟,人称奇,尔幼学,当效之。蔡文姬,能辨琴,谢道韫,能咏吟。
彼女子,且聪敏,尔男子,当自警。唐刘晏,方七岁,举神童,作正字。
彼虽幼,身已仕,尔幼学,勉而致。有为者,亦若是。
犬守夜,鸡司晨,苟不学,曷为人?蚕吐丝,蜂酿蜜,人不学,不如物。
幼而学,壮而行,上致君,下泽民。扬名声,显父母,光于前,裕于后。
人遗子,金满籯,我教子,惟一经。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
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融四岁,能让梨,弟于长,宜先知。
首孝悌,次见闻,知某数,识某文。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
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三纲者,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
曰春夏,曰秋冬,此四时,运不穷。曰南北,曰西东,此四方,应乎中。
曰水火,木金土,此五行,本乎数。十干者,甲至癸。十二支,子至亥。
曰黄道,日所躔。曰赤道,当中权。赤道下,温暖极。我中华,在东北。
曰江河,曰淮济。此四渎,水之纪。曰岱华,嵩恒衡。此五岳,山之名。
曰士农,曰工商。此四民,国之良。曰仁义,礼智信,此五常,不容紊。
地所生,有草木。晋江独家发表,防火防盗。
。。。
第198章 番外篇之入梦()
眼前是一片迷雾,脚下落叶堆积,周遭寂静无声。
又出现了这般的梦境。
这已是第三次。
回来终南山之后,这样的梦境已经连续三晚出现,每一次都是一片迷雾,再无其他。
“有人么?”我扬声问道,一如前两次一般,依旧没有人回答,但这一次雾却慢慢散去了。
心弦跟着绷紧起来。
我想到了南疆时做的那一场梦,此时此刻的一切与当时那一场梦境是何其相似,心里也隐隐的猜到了将会在这梦里遇到谁。
该来的总会来,也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如此作想,心下反倒是放松了下来。
迷雾散去,眼前忽然一亮,一条江流就这么横在了面前。
没有密林,没有渐渐向我逼近的熟悉身影,更没有盯着我的冰冷怨恨的目光。
突然出现的只有一条宽阔的江流,江水碧绿,一眼望之,水天相接,瞧不见尽头。
我怔了怔,耳边听着哗哗的水声,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
这。。。。。。
又是哪里?
这江流似乎有那么点熟悉。
我环顾四下,没有瞧见什么人,迟疑地迈了步子,走到江边,低头瞧时,但见江水清澈,甚至可以看到有游鱼在水中游弋,一副无拘无束、无忧无虑的自在欢快。
“鱼儿鱼儿水中游,游来游去乐悠悠。。。。。。”
脑海里闪过这么一句歌词,我禁不住一笑,扭头瞧了瞧左右,天地之大,独我一人,不见炊烟,没有渔船,或许。。。。。。今晚那人又不会出现。
引我入梦,却避而不见,何意?
想不明白。。。。。。
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吧,照着前两次的经验来看,若无外力相助,天亮之前我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从这梦境之中清醒的。
好在,今晚这一梦倒是平静。
这样想着,我便不再刻意去找寻那另一道身影,慢慢在江边俯身,五指探入了那江水之中。。。。。。
明明不是寒冬腊月,但那江水却颇有寒意,长发也被江风撩起来,勾连着衣襟,这一瞬,心底突然有一种极奇异的感觉——分明只是一场梦,何以感官竟如此的细腻清晰。
似梦非梦。。。。。。
“嗡。。。。。。”
就在我出神之际,一声琴音忽的传入耳中,我心下一颤,立时便回了神。
那琴音初时平静如风平浪静的江面,但下一刻就忽然变得急促起来,风声鹤唳,金戈铁马一般。。。。。。。从琴音之中,便能让人觉察到抚琴之人心绪的不定与矛盾。
我将手慢慢从有些寒意的江水之中收回,缓缓起身,顺着琴声传来的方向,抬眸看了过去——
但见在江心之中,一条小船静静停在那里,一人坐在船头,那是一道淡青色的身影,肩若刀削,长发及腰,让我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而琴音正是由小船上飘来,抚琴之人便是坐在船头的那一道淡青色的身影。
江边离着江心距离不算太远,却也不近,我在心中盘算了下踩着江水掠到船上去的可行性,若是身处现实,或许可以一试,但在这梦境之中,且是不为我所主导的梦境中,是否还能施展轻功则变成了未知之数。脚抬起来,往前半分,慢慢放下,触及江面,江水便荡起了微微的涟漪——虽是梦境,一切却极为真实,那么一旦无法施展轻功,掠江上船,就极有可能失足溺水,到时候只怕会被淹死在这江水之中也未可知。
正自迟疑间,耳畔的琴声忽的近了几分,我心念一动,抬眸看向江心,便见那先前的小船已不在江心处,而是向着我所在的岸边移近了甚多。
我再一个眨眼,一个晃神,那小船竟已出现在我咫尺之距。小船离得近了,但江上却忽然起了雾气,那坐在船头背对于我犹自抚琴不止的青衣女子,她的身形则在雾气里透着几分隐约和模糊,越发的看不分明。
我的脚下突然出现了一座木板桥,直通到小船上。
我看了看那船头上的人,对方依旧在抚琴,只是这时琴声已渐趋平缓,流淌到心里,甚至让我感受到一种难言的平和之意。于是我不再迟疑,抬了脚走上桥,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就这样往那小船走去。
我的双脚刚踏上小船,身后那一座木板桥便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我站在船尾,目光落在船头那道淡青色的身影上,即使离的如此之近了,对方的身形却依旧隐隐约约的,不甚清明。此时刻流水拍击在岸边的石头上,忽重忽轻,脚下的小船,随着江水的流动晃荡摇摆着,江上有风,风撩起对方的长发,连同衣裳也起伏不息。
在船尾站了片刻,我方才抬脚朝着前面走了几步,然后停在了那一道淡青色身形背后三步之距的位置。
坐在船头的人没有回头,却将手放平在琴上,于是琴声便停了下来。
一时静默。
过了良久,始终不见对方出声,就在我想要打破彼此间的沉默,出声询问对方引我入梦,究竟意欲何为时,却忽的听到一声轻叹,淡淡的带着点惆怅,又带着无尽的回忆一般。
“你可知此乃何处?”
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让我微微怔了怔,我不由抬眸又看了看所处之地,目光在茫茫江水上停留片刻,心头忽然就变得清明了起来。“此乃汉江?”
“这里是汉江,一切缘起于此,一切也该终结于此。”对方起身,慢慢回转了身子,于是一张我在铜镜中瞧了无数次的面容,就这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周芷若。。。。。。”嘴里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知怎的就有那么几分怪异的感觉,她是周芷若,却已经无法再支配自己的身体,我不是周芷若,却拥有属于周芷若的身体,周芷若。。。。。。这三个字于她于我,都有牵扯,喊她又似在唤自己,着实无法自然。
“你唤我作周芷若,那我又该如何称呼于你,周芷若?。。。。。。还是别的什么?”
对方淡淡的的瞧着我,目光竟然很是平和,没有怨恨、敌视。
那样的眼神让我有些意外,一时之间倒是忘了去回答她的问话,只在心中升起一抹疑惑,何以对方竟然如此平静